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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愛上男友哥哥,設計男友與我分手,哥哥苦等五年終在一起

  • 由 簡書故事會 發表于 垂釣
  • 2022-08-02
簡介周萌看到了希望,可以再次見到趙天一的希望,就託趙天陽跟他說說,讓她進他的廣告公司實習半年,哪怕免費勞動力也可以

文案策劃專員做什麼

故事:我愛上男友哥哥,設計男友與我分手,哥哥苦等五年終在一起

故事:我愛上男友哥哥,設計男友與我分手,哥哥苦等五年終在一起

我愛上了男朋友的哥哥,一見鍾情的那種。

見過哥哥一次之後,我總是忍不住打聽男朋友家人近況,其實,只是想探聽“他”的近況。

畢業實習我託男朋友幫我申請去哥哥開的公司實習,這才有了和他的第一次近距離接觸。

一邊是愛我入骨的男朋友,一邊是情投意合的哥哥,我該選哪邊?

七月初,正值一年當中最熱的月份,周萌穿著白色花瓣袖連衣裙,跟著趙天陽在客運站門口等他哥來接。

及腰長髮被她梳成了兩條麻花辮,乖巧地垂在身前,整個人清爽而乾淨,就像梔子花,靜靜綻放在枝頭,世間的喧囂都不能讓她有所停留。

趙天陽一直安慰說他哥在路上快到了,這邊比較擁堵需要一點時間。

周萌笑而不語,這是她的最後一個暑假了,她即將進入大四,意味著還有一年不到的時間,她要步入社畜的行列。

她想趁著這個暑假好好放鬆自己,畢竟以後就沒有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了。

Z市的夏天很熱,汽車尾部排出來的尾氣更是在空氣中形成個透明的罩子,讓人呼吸都覺得困難,迎面而來的熱風也在告訴身體上的每一個器官,她需要找個涼爽的地方納涼。

差不多五六分鐘,趙天陽對著不遠處一輛銀色SUV車揮手。

“那是我哥!”他對周萌興奮道,眉眼處盡是驕傲。

車子停靠在路邊,從駕駛室上走出個穿襯衫打領帶的男人。

劍眉長目、丰神俊朗,意氣風發、氣宇軒昂。走路自帶著風,彷彿天地都為之失色。

那是周萌第一次見到趙天陽的親哥趙天一,那個比趙天陽大了七歲,比周萌大了八歲的成熟自信的男人。

四目相接,她第一次知道什麼叫一眼萬年,那些言情小說裡寫的劇情就這樣發生在她身上,那麼的突然而倉促。

“叫哥哥。”趙天陽輕輕撞了下週萌的胳膊笑道。

周萌猛地回過神,為她瞬間的失神而紅了臉,怯生生地叫了聲“哥”,語調很快聲音又很輕,她都懷疑對方根本沒聽見。

“嗯。”

迴應聲從她頭頂上方傳過來,緊跟著是一隻黝黑的骨節分明的大掌拎起她的行李箱,並輕輕鬆鬆放到了車後座。

跟趙天陽一起坐在後面的位置,聽著他們哥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談論著,周萌發現她的注意力一直在駕駛室開車的男人身上。

好幾次在後視鏡中不經意的對視,驚得她立馬把視線移開,然而沒幾分鐘,她就又不由自主地去看鏡子裡的男人的臉,如同被負極吸引的磁鐵正極一般。

也許是出於對弟弟的照顧,連帶著她這個弟弟的女朋友,趙天一也很照顧。

住在趙天陽家的那幾天,趙天一隻要有空就帶著他們出去玩。

水上樂園、遊樂園等等,都是年輕人常去的地方。

一起去密室逃脫,這是周萌第一次玩,趙天陽一直嚷嚷著要帶她去見見,還說他一點也不怕,並且會保護她的。

然而三個人一同進去,他卻是叫得最響亮,也是逃得最快的那個。

因為騷亂,她跟他們哥倆走散,獨自一人站在一處打著紅色燈光的走廊裡不知所措。

耳邊是恐怖的音樂聲,冷風四面八方地吹過來,周萌想起小學時第一次看的鬼片,恐懼如八爪章魚將她緊緊捕獲。

突然從暗處閃出一抹白影,嚇得她直接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看著那白影越來越近,她都忘了求救。

直到有人將她從地上一把拉起,她還處在極大的恐懼當中,雙手抱頭尖叫。

“別怕,是我。”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字字如巨錘,捶打在她心上。

恐懼如煙消散,她抬起頭,從那對深邃的瞳仁中看到了她還蒼白的臉,以及那雙因找到了避難所而安靜下來的璀璨眼眸。

那是她第一次從別人眼裡看到她自己的剪影,看似破碎,實則完整。

“哥……”她那轉瞬即逝的尾音,脆弱得像朵被暴風雨無情摧殘過的嬌花,又拼了命想要抓住身邊能依附的物體。

“我——”她想說她沒法站起來,然而話到了嘴邊還是被她倔強地吞了回去。

她不想讓自己表現得過分軟弱。

身體在她來不及反應中陡然失重,嚇得她尖叫一聲兩條手臂自覺地往前一伸,摟住趙天一的脖子。

距離被拉近,近到周萌能聞得到他混著木質香味的菸草味道。她背脊一僵,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快得她幾乎無法思考。

“我抱你出去。”

低沉的嗓音透過胸腔傳進她耳朵裡,一下一下撞在她心底的最柔軟之處。而他的陰影將她完全籠罩,如同一方堅固的屏障,隔絕了那些怪叫聲。

那一刻,周萌知道了何為心安。

明知是錯,還是忍不住想要沉淪

回校之後的半年,周萌總會在不知不覺間想起趙天一來,想他的眉眼,想他那低音炮般的聲音,想他修長的手指,想他在思考問題時沉默不語的樣子。

甚至很多時候跟趙天陽在一起,她總會假裝不經意地問起他的家人,叔叔阿姨好不好,大哥公司怎樣,透過單純的趙天陽的口得知他的現況。

趙天陽以為她只是關心自己的家人而已,為了不讓下次談話場面尷尬,連帶著往家裡打電話的次數都多了起來。

就這樣到了大四下半學期,學校要求每個準畢業生去實習單位實習,並且要每天寫一篇實習報告。

周萌看到了希望,可以再次見到趙天一的希望,就託趙天陽跟他說說,讓她進他的廣告公司實習半年,哪怕免費勞動力也可以。

當得知趙天一答應了之後,她興奮得一夜都沒睡著。

因為她所學專業並不是設計這塊的,周萌知道自己做不了多少的事,就每天很早來到公司,把衛生打掃一遍,又給大家煮好咖啡,幫同事列印、整理資料等,凡是她能做的,她都攬在身上。

廣告公司裡的人都知道,趙天一招了個勤勞的田螺姑娘來,不僅人美心善,還做事利索能幹。

周萌被誇得不好意思,心裡卻明白她之所以這麼做,只是不想顯得多餘而已。

而且,她也是有私心的,因為趙天一是第一個到公司的人,而她提早來公司打掃衛生,只是為了能多看他幾眼。

只要一個眼神碰撞,就能讓她開心一整天;跟他說上一句話,更是讓她動力滿滿。

那是在趙天陽那裡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如同陳年老酒,越喝越上頭。

周萌知道她這個樣子是不對的,不應該的,她不能繼續放任自己陷進去,可是每次告訴自己要理智的時候,視線一接觸到趙天一,她就發現她不能很正常的思考了。

公司裡有男同事主動向她示好,一杯奶茶、一份甜點,以及手機裡頻繁的聊天,周萌有點慌,她想要冷臉相對,卻又礙於同一個公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尷尬。

思來想去,她給趙天一打了電話,將情況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周萌握著手機,內心忐忑,她怕被他認作是不檢點的女性,連拒絕都不知道。

只是在男女情感這塊,她本來就是被動的那一個,包括跟趙天陽一起時,她也是安靜做她自己,不撒嬌不哭鬧,甚至從來不查他手機裡的內容。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這事交給我。”手機的那頭傳來他鏗鏘有力的聲音,那麼的堅定,又那麼的踏實。

周萌知道,一旦他允諾的事,他一定會辦到,並且辦得妥妥貼貼。

第二天,那個男同事又來找她了,周萌低著頭跟他談話,對於工作以外的事,她一點也沒有想要交談下去的慾望。

身旁有眼見力的女同事笑著打趣,某某某,你是不是看上我們萌萌了呀?怎麼有事沒事就找她聊天?

男同事嘿嘿笑著不說話,不否認也不承認,就這樣一副似是而非的態度,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誰看上我們田螺姑娘了?”趙天一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他手裡端著咖啡杯,鷹似的眼睛掃向每個人,“眼光是相當不錯啊。”

本來被那銳利目光掃過而噤若寒蟬的男員工,聽到這話後就跟被鼓動似的,看向周萌的眼睛亮亮的,還沒等他開口,只聽見趙天一以嚴肅的口吻繼續說。

“可惜她是我弟妹,你們這群單身狗都沒機會嘍。”

透過面前的電腦螢幕,周萌看到了她表情凝固的臉,“弟妹”兩個字如同烙印,狠狠刻在她身上,向眾人昭告她的所屬。

心臟好似被塞了一團棉花,連帶著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原來在他眼裡,她只是他的弟妹。

兩顆心在默契中逐漸靠近

對周萌來說,轉移情感上的注意力最好的辦法就是投身於工作當中,她自知在設計這塊她沒法做什麼,好在公司開拓文案組,她便主動請求趙天一將她調到文案組,並嘗試參與廣告的文案。

因她優秀的文字功底以及斐然文采,寫出來的文案大受甲方的稱讚。

人逢喜事精神爽,周萌的語言能力在文案上大放異彩,好多公司直接找上門來合作。

向對方提到周萌時,趙天一都會帶著幾分自豪介紹,“這是我們公司的才女,之前甲方的文案就是出自她的手。”那神態,那語氣,儼然一個老父親對女兒的驕傲。

而周萌也明顯感覺到他對她的不一樣,視線接觸不再是最開始的立馬移開,而是會在停留幾秒後再轉開,而每每轉開,她總能瞥見他嘴角上揚的弧度。

天突然下起了雨,周萌站在屋簷下,望著雨點從低垂的雲層裡落下,臉上愁雲密佈。

早上出門那會兒她都沒看天氣預報,根本不知道今天會下雨。

躊躇間,一輛熟悉的私家車停在她面前,車窗被搖下,趙天一的側臉闖入周萌眼簾,猶如吹散陰雲的一縷清風,令她低沉數日的心情一下鮮活起來。

“沒帶傘?”見到一臉難堪的周萌,他挑眉,然後腦袋撇了下,動作帥氣得要命,“上車。”

雨刷器左右來回地颳著落在窗戶上的雨點,稍稍衝散些車子裡的沉默。

這是周萌第一次單獨坐趙天一的車,心跳從進來的那一刻都沒怎麼平復過。她很想找話題,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只能侷促不安地呆坐著。

“其實我對你的第一印象並不好,或者說……挺差的那種。”在等紅綠燈的間隙,趙天一單手把著方向盤,轉頭看著她開口。

周萌靜靜聽,一雙小鹿般無辜純真的眼平靜地看著他,只有她自己知道,安靜之下是如岩漿般地翻滾。

她的直覺沒有錯,以前他雖對她彬彬有禮,但總覺得在那禮貌之後隱藏著的是無形的冰冷。她當那是他的性格,對每個人都如此,如今看來竟是偏見。

“天陽是那種玩心很大的人,我以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想你也是這樣的人,跟你多接觸了才知道你不是,”指骨有節奏地敲打著方向盤邊沿,他不敢直視她,“我向你道歉。”

路旁的燈光照著他的眉眼,絲絲縷縷,溫暖如春,“為我先入為主的偏見,請你原諒我。”

周萌突然噗嗤笑出來,“總覺得我倆有點像《傲慢與偏見》裡的主人翁。”

“不,不是的。”趙天一搖頭,“我是偏見,但你,絕不是傲慢。”

那一刻,周萌覺得她很有流淚的衝動,卻被她剋制住了,她低著頭不說話,努力平復她亂跳的心情,只覺得心臟像是灌滿了蜂蜜,甜得發齁。

自那之後,他倆之間的話題多了不少,聊天過程中發現彼此不光興趣愛好相似,就連口味、喜歡的明星等也一樣。

默契在相處過程中與日俱增,有時候在討論策劃時,周萌只是提了個頭,趙天一就知道她的想法;趙天一一個動作,周萌就曉得他要幹什麼。

四目相對,相視一笑,明明不過是兩個多月而已,他倆竟像認識了多年的老友,即使在一塊兒不說話也能倍感親切。

下雨的那次意外,趙天一成了周萌的免費司機,特別是在他沒有加班時,他會送她回家。

周萌所住的小區是小破老,房租雖然便宜,但是多以老人為主,安全防範意識都不高。趙天一不放心,提出不加班就開車送她的提議。

周萌知道,她能有這樣的待遇只因為她是他弟弟的女朋友,所以她不敢也不能奢望。

何況趙天一是有女朋友的。

只是他倆的性格並不很合得來,兩個都是很強勢的人,在很多地方誰也不讓誰,爭吵成了日常,幾乎每次見面都會以爭吵收場,而且聽說趙母對女方頗有微詞的樣子。

周萌見過女方,很豔麗也很高傲的女子,名叫謝安娜,人如其名,就像盛開的玫瑰,嬌豔動人。

她跟趙天一在一起時,那種強大的氣場令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黯然失色,直接變成可移動的背景板。

周萌很羨慕安娜,卻也深知自己永遠成不了那樣的人。

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每次謝安娜來看趙天一,對她說話都會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好幾次甚至是陰陽怪氣的。

周萌在想她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畢竟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強的。

只是對方不戳破,她也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何況她對趙天一,並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舉動。

就在周萌實習的最後一個月,趙天一跟謝安娜發生了很大的爭吵,那是她第一次見他倆吵得那麼兇,女方几乎是摔門而去的。

她坐在椅子上望著辦公室的方向發呆,她很想衝進去看看情況,卻又不敢。

總覺得那扇門後面的氣場很低很低,低到這近二十度的五月天都墮入冰窖那般。

最終,她以送咖啡的名義說服自己進到裡面。

辦公室裡,檔案散落了一地,菸灰缸就在門口處,周萌想起來他倆爭吵時她聽到的咣噹一聲響,現在看來就是這個無辜的小傢伙了。

“趙、趙總……”她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一雙腳無從安放。

在公司裡,她必須叫他趙總。

“嗯,讓你見笑了。”

周萌見到了一臉頹廢的趙天一,領帶下拉,領口敞開,襯衣凌亂,四點鐘的夕陽光穿過半掩的百葉簾照在他的臉上,斑斑駁駁的,半明半暗,就像只鬥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的。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這般頹喪的他,平時他一直都是淡然自若的,何曾像現在這個樣子?心臟被狠狠刺了下,痛到發慌。

她將咖啡放到桌上,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去撿地上的檔案,又整理好了放回到他手邊並用東西壓著,等做完這一切,她才默默退去。

下班送周萌回去的路上,趙天一第一次跟她談起他和他女朋友的事,叨叨絮絮地講了足足有兩個多小時。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本來這些事沒必要跟人講的,可是看到你,我就覺得莫名的安心和信任。”車子停在周萌所住小區的樓下,趙天一靠在方向盤,一向意氣風發的他此刻如同迷路的孩子,無助又迷茫。

周萌定睛看他,車廂裡播放著楊丞琳的《曖昧》,一句句寫實的歌詞成了致命催化劑,趙天一身上散發出來的脆弱刺痛了她,鬼使神差地,她湊過去,捧起他的臉獻上了她的唇。

只是蜻蜓點水的一觸即離,然而周萌還是燒紅了臉。

理智回籠,她驚訝地瞪大眼,為她剛才極為衝動的舉動——她想她一定是瘋了。

轉身逃離之際,周萌突然感到一股來自身後的拉扯將她拉回到副駕駛位的置上,趙天一的臉在她眼前不斷放大,在他深如大海的眼眸中,她看到了她無比震驚的表情。

周萌感覺她好似處在冰火兩重天,腦袋嗡嗡根本無法思考。

“對不起……”良久,趙天一垂著頭低聲道歉,嗓音清冷而疏離。

對不起,為何對不起?為他的唐突還是她的鬼迷心竅?

不是誰能擔得起壞人這個稱號的。

那天的事,他們誰也沒有提起,彷彿石沉大海,被遺忘在某個角落。

工作上,視線的接觸成斷崖式減少,而只要趙天一出現,她總能找到離開的理由。

就連同事都看出他倆的異常,關心周萌是不是跟老闆鬧彆扭了,她只一笑帶過,輕聲說著沒什麼。

這種情況持續了三天,直到趙天一將她堵在角落。

陽光穿過窗戶照射進來,她面前的人將光線擋在他身後,陰影把她籠罩住,她好似被關在囚籠裡,不得出去。

“那天的事,希望你能原諒我,我們就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

周萌盯著她的鞋尖,緊緊抱住懷裡的一疊資料。她不敢抬頭,甚至大氣都不敢出,她只想將她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倘若可以,她都想變成螞蟻鑽到地洞裡去。

“是我犯錯在先……”好一會兒,她聽到她支離破碎的聲音,“這不怪你,我知道怎麼做。”

“還有幾天我得回學校參加畢業答辯了,這段時間……承蒙照顧。”深深鞠一躬,她努力把眼淚逼回去。

一步錯步步錯,她深知繼續往前會帶來的後果將是多麼的不堪設想,趁著還有力量抽離的時候,她必須得快刀斬亂麻。

“我送你回校吧,天陽要求的。”

趙天一高大的身影在視野裡漸漸模糊,就如此刻的兩顆心,背馳而去、漸行漸遠。

回校那天,接到電話的趙天陽早已等候在學校門口,見到周萌從車上下來,燦爛的笑容躍在他臉上,比天邊的雲霞還要明媚。

“萌萌!”他跑過去抱住周萌。

趙天一提行李的手一頓,站在不遠處望著那對抱在一起久別重逢的小戀人。

就該是這樣的,本該是這樣的,行星迴到自己的軌道,這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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