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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農村孽緣,留守女人的悲慘生活

  • 由 離笙深夜談 發表于 武術
  • 2022-12-14
簡介晚上回家,母親並沒有問關於媒婆的事情,但是父親卻主動地說:“明天你帶著芬兒去城裡選兩件衣服啥的吧

腳崴了腫了要用酒擦嗎

我出生在一個閉塞的小山溝裡,家中只有幾畝地,卻要養活這我們這一家中5口人,我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姐姐。

處在中間的我從小就像一個邊緣人一樣生活在這個家裡。

故事:農村孽緣,留守女人的悲慘生活

衣服是姐姐穿剩下的,好吃好玩的都是弟弟的,那時候很小,父母都一直教育我和姐姐說,弟弟是咱們家的獨苗,一定要照顧好他。

我和姐姐都只在村裡的小學唸完書就沒有在繼續上學了。

在輟學後,我曾經偷聽過父親和母親的對話。

01

當時的父親抽著老漢煙,聲音低壓地說:“女娃娃們認識兩個字就可以了,反正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學那麼多東西幹啥。

不如給老嘎達多攢點錢,把他供出來了咱家才有希望啊。”

母親附和的“嗯”著,她從來沒有違背過父親的意願。

在家裡,父親說什麼都是對的,她從來都沒有自己的意見。

“老大今年多大了?”

父親抽了一口煙,然後將他的老菸袋在鞋底磕了一磕,抬起頭來問母親。

“18了”。

母親雖然從來不違背父親,但是她的心裡跟明鏡似的。

“18了,不小了。”

父親說完就起身回了屋子,剛好看到了在旁邊偷聽的我,他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

沒過幾天,家裡就突然地熱鬧起來,母親還給姐姐買了紅衣裳,很漂亮很喜慶。

“姐,你咋打扮得這麼漂亮?”我好奇地問。

“因為我要嫁人了啊”她的語氣中沒有多少歡樂,反而更多的是無奈。

她摸了摸我的頭對我說:“小妹兒啊,你說咱們女人的命咋這麼慘呢?”

我瞪大著眼睛看著她,不太能理解,但是又好像能感覺到。

那天之後,我就很少在看到她,因為她除了回門的那一天和過年會回來兩次,其她時間就也在沒回來過。

02

姐姐出嫁後,家人幹活的人少了,弟弟又只顧唸書,所以我身上的擔子就加重了許多。

那天我從地裡回來後,累得躺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動,突然母親走了進來,將姐姐的一件拿了進來。

“芬啊,明天穿上這個跟娘去一趟隔壁村。”

母親說完就將衣服放在了我的床上。

“幹啥去?”我勉強地坐起來問。

“別問了,跟著我去就行。”

母親說完就走了出去。

我疑惑地看著衣服,但是由於一天的體力活讓我一點都不想動腦子,所以晚飯沒吃就睡了。

第二天很早母親就將我叫了起來,讓我好好洗把臉,換上衣服和她走。

我們走在去往隔壁村的路上,就聽見路上七大姑八大姨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老嫂子,帶著娃去相親啊?”

母親樂了一下當做是迴應了,可是他們還繼續著說:“芬兒長得好看又賢惠,不知道誰家能撈著這麼好的一個兒媳婦啊。”

故事:農村孽緣,留守女人的悲慘生活

聽著她們打趣,母親更是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而我也只能在後面緊跟,還不容易來到了對方家,一進門就聽見了一個女人蒼老又清脆的聲音:“聽腳步聲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們娘倆”。

說完這個女人自顧自了樂了起來。

母親還是沒說什麼,就是簡單地“嗯”了一聲。

此時從屋裡走出來一男一女兩個人,女人看年紀應該是男人的母親,而出來的男人一直盯著我看,那眼神好像是要吃了我一樣。

“王嫂子,咱們進屋說”,後從屋裡出來的女人對母親說。

就這樣我們一起進了屋,我緊緊地挨著母親坐下了,就聽那個女人說:“看看芬兒這孩子長得,真是太俊兒了。”

“馬馬虎虎,就是一般人。後面站著的是大壯嗎?”母親指著後面的那個男人問。

“是,就是我兒子,我這兒子哪都好,就是嘴太笨,趕緊叫人啊。”

她回頭打了一下那個叫大壯的男人:“嬸,你好。小芬妹妹好。”他憨憨地打著招呼,我差點忍不住就要樂了出來。

母親在後面掐了我一下,我一時間沒控制好:“哎喲”了一聲,大壯很緊張地過來問我:“怎麼了。”

他這一問我這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連忙說:“沒事,沒事。”

“你看我就說嘛,這倆孩子多相配。”說話就是自顧自樂的阿姨,看她的樣子應該就是媒婆了。

之後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兒,就聽媒婆說:“我看這事你們兩家就定下來吧,找個好日子咱們就把事情辦了。”

“我回去和孩兒他爸商量一下,看看哪天合適。”母親說完起身打算帶我離開,然後又接著說“因為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晚了,在晚回去她怕父親擔心。”

“大壯,你把咱家那臺拖拉機來出來,送他們回去”。大壯媽張羅著。

“不用不用,我們走回去就行。”

母親怕麻煩到人家,極力地阻止,但是大壯走到的身邊對我說:“我送你們回去,咱家有拖拉機。”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只能在旁邊站著看著母親,最後母親拗不過,只好讓大壯送我們回來。

其實,村裡都是土路,坐著拖拉機一點都不舒服,一路顛簸的終於將我們送回家。我感覺大壯走時依依不捨,母親也是看在眼裡。

03

回家後母親偷偷問我:“你感覺大壯咋樣?”

“還行吧。”我能覺得他咋樣,也就才見一次面。

“雖然才一次面,但是我覺得比你大姐夫可好多了。”

母親的話意味深長,讓我不禁又想起了大姐。

“洗洗回去睡吧,明早還要起來幹活呢。”

母親說完就去裡屋找父親了,最近父親的身體不太好,弟弟又在城裡唸書,我要是嫁人了,這些活豈不是都要落在母親身上?

我看著母親嬌小的背影,突然很心疼她。

第二天,我早起和母親去地裡幹活,還沒幹一會兒,就聽見有人喊:“老嫂子,這麼早帶著芬幹活啊。”

我們停下來抬頭看過去,是昨天的那個媒婆。母親笑回答:“是啊,這點活不幹完,影響收成啊。”

“昨天事商量的咋樣了,人家可是等不及了。”她這次來開門見山,我大概知道她在說什麼,臉一下子就紅了。

母親說:“你去和我家老頭子商量吧,他在屋裡呢。”

“好嘞”,她說完就屁顛屁顛地去找我父親了,母親看她走了繼續低頭幹活,我也沒再說什麼。

晚上回家,母親並沒有問關於媒婆的事情,但是父親卻主動地說:“明天你帶著芬兒去城裡選兩件衣服啥的吧。”

“好!”母親的語氣努力控制得很平穩,問道:“定日子了嗎?”

“這個週末就是好日子,大壯那孩子有點等不及了,很相中咱們芬了,你放心,芬嫁過去啊,不會受委屈的”。

父親破天荒地在給母親解釋,但是母親還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哦”。

我也要嫁人了,就在我18歲的時候。

那是我這一輩子第一次擁有了自己的衣服,不再是姐姐穿過的。

出嫁那天,經過一系列繁瑣的儀式,我終於能坐在床上休息一會兒。

但是我的內心是極其忐忑的,我知道以後的生活要面對什麼,我甚至不知道今天晚上要怎麼過。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幾個人攙扶著大壯推門進來了,

我趕緊起身,他們將大壯扶到了床上,嘴裡還碎碎念:“你這新郎官咋這麼沒有酒量,平時和我們喝酒也不這樣啊,你瞅你這樣,我們還怎麼鬧洞房。”

說完罵罵咧咧地走了,我站在一旁都看傻眼了。

在他們走後,我正四處找有沒有毛巾給大壯擦擦臉,就聽見有人問:“他們都走了?”

“嗯,都走了。”我下意識地回答,後來發現不對啊,屋裡就我和大壯兩個人,他都喝醉了,那是誰在說話。

嚇得我趕緊回頭,就看著大壯起身坐在了床上。

“你,沒喝醉啊?”我支支吾吾地問。

大壯從床上起身向我走來,我頓時有點心跳加快,只聽他說:“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能讓那些人打擾我們呢”

。說話間,他將門窗都鎖好,窗簾也拉上了。

然後輕輕地走到了我身後抱住我:“芬啊,今天是我們的大喜的日子,是不是要做一點有意思的事”。

我不知道要怎麼迴應,只是心跳加速地站在那,他隨後將我抱到床上。

04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這是家裡養成的習慣,雖然已經嫁為人妻,但是心裡還是很惦記家裡的地,只有母親她自己可以嗎?

不知道是不是我起身吵醒了大壯,他翻個身迷迷糊糊地問我為什麼要起這麼早?

“你都不去地裡幹活的嗎?”我疑惑地問他。

他一把將我摟在懷裡,咱家那點活早就幹完了,你不用起那麼早,在睡一會兒,昨晚折騰的不累啊,我看還是折騰的輕,還這麼有精神要去幹活。

我的臉一下就紅了,就聽不得這些虎狼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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