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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拿是我練太極拳的副產品

  • 由 會遺失的傳統 發表于 足球
  • 2022-11-21
簡介我聽他如此看不起大陸的醫生,我火冒八丈,我說我不幹了,你到大陸去找人吧

血管瘤開刀要多少錢

常言道:“久病成醫。”這四個字用在我身上似乎蠻恰當的。在生活中,有錢人不知沒錢人生恬的艱難;吃飽了的人,哪能知道餓肚子的飢寒。健康的人不會體會到多種疾病纏身者所受到肉體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與不安。自從文革後期學了推拿後,我會隨時而樂意地幫助需要的人解除一些病痛。

推拿是我練太極拳的副產品

參加了推拿學習班後,又向老武術名家王子平先生的弟子,也是其女婿吳成德先生學習推拿治病方法。在太極名家顧留馨先師逝世的追悼會上,那是個氣候炎熱的日子,參加追悼會的人很多。顧老是老革命、老領導,朋友多。有一位近九十歲的老先生在那擁擠的人群中,由於心情、氣氛等原因昏倒了。當時幾個是醫生的圍過來,正在急救,我擠上去,用我的手掌抓他的穴位。老先生立刻醒來,他對旁邊救護的人說:“剛才我朦朧中不知是誰一隻手點按了我的身軀,我就清醒起來,這個人很厲害,感覺非常清楚。”當時我已走開了,這些話都是事後別人告訴我的。

記得一次開全廠大會,麥克風裡傳出要醫生回去,有一急症病人在醫務室門口等著,我從會場去醫務室門口看見一個痛得滿頭大汗的人,我急忙給他點了幾個穴位,等到醫務室主任姜醫生將鎮痛藥拿來給他時,那病人說:現在已不痛了。姜醫生對我說:“你的手真厲害。”

一次遊普陀山,突然同團的一位小姐腹痛得不能行走了。有人將我叫去,我一瞭解是痛經所致,遂在她腿上點了幾個穴道,她立刻就好了。在下山的路上見到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躺在路旁,面色蒼白,呼吸困難,我上前問她的先生和女兒:“她是否是心臟病發啦?”他們回答:“是!”我立即給她施治,她立即面色紅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坐起來、站起來了。

推拿是我練太極拳的副產品

張麗是個可愛美麗的6歲的小女孩,不幸的是患有先天性腦癱,右手右腳不會動。我師弟傅樂民叫我去給小麗治病,其實傅是讀醫的,他推拿也是高手,他又比我年輕20歲,身強體壯。他總是說:“師兄,你功夫比我好。你去給她治吧。”有人說我傻乎乎的。實際上,我只是有為人民服務的精神而已,並非功夫好。當時,是氣功熱的時代,小麗的父母帶她到鄭州等地求助於全國知名的氣功大師,但都無濟於事。首先,我給小孩右側恢復感覺;第二,將她僵硬的肌肉、韌帶、筋骨推松理順;第三,訓練走路,右手拿筷子吃飯。沒多久,張麗和正常孩子一樣,沒有落下後遺症。

那時,我擔任新工藝新技術推廣工作,又是航天航空部新技術推廣站和應用數學推廣站的聯絡員,每年都有好多次的全國推廣工作會議,大家都稱我是隨團醫生,不管是頭痛發燒,還是腹瀉。都能幫他們解決問題。

調到司法局是招聘工程師而來的,後來領導決定聘用我為專職醫生,而不聘用工程師,所以我是從醫務所退休的,我經常開玩笑地說:“我是個合理合法的工程師,也是一個合理不合法的醫師。”能看好許多疑難雜症,這是合理的醫生,可是我是讀電機專業的,非醫科專業,似乎不合法。還好那時也實行了聘任制。所以我也成了合理合法的醫生。

有一位警衛部隊的團長,因頭顱手術後遺症而失去平衡,站立不穩,經我治療數次後逐步恢復,沒多久,就能騎腳踏車來就診了。他再三要將我推薦給××首長,被我婉言謝絕了。不然的話,如今的生活經歷就要改寫了。

1993年6月經人介紹,來上海辦事、住在靜安希爾頓賓館的沈先生打電話給我,要我到賓館給他做推拿。他出生在中國臺灣的名中醫世家,是定居美國的美籍華僑。稍後兩個月,他和他的名中醫父親到上海又叫我去推拿,並決定擔保邀請我到美國給她太太治病。後來,沈先生告訴我,他的名醫父親告訴他“李醫生是他見過最好的推拿醫生”。我到了美國很快將沈先生的脂肪肝、關節炎等疾病和他太太的慢性疾病全部治好。隨後,有一位曾醫生要與我合作到他診所接受試用兩個月,有一個年輕的病人,推完講許多話,我一句也不懂,突然她兩手拍拍我面孔。我脫口而出“十三點”。曾醫生批評說:“這是美國人熱情,你推得她滿意,才表現出那樣的舉動……”

有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先生,我給他推拿發功,他整個左側無痛感,我問曾醫生是否知道?他說不知道,隨即拿針試探,右側很好,左側沒反應。曾問我,推幾次能恢復感覺?我說,他年齡大了。可能需要時間長一些。真是上帝恩典,僅僅幾分鐘就將他的上下肢的感覺都恢復了。我又告訴曾醫生,感覺有了。他拿針一試,果真如此。在他試用我的過程中。認識了第一位中國病人,而且還是上海人,她是因腦動脈血管瘤破裂、頭顱開刀搶救造成的後遺症,左手不能舉動,走路不穩,此病人每週一次推拿,大約一年多才恢復正常。

曾醫生試用滿意,決定要用我,他打電話來說:“我決定用你,推一個病人,你要多少錢?”我說,你收幾百?一個病人,那你就給我20元一個病人,好嗎?他說好!他又說,我不剝削你,你一鐘頭做四個病人(曾規定推一刻鐘)80元是你在大陸的一個月工資。我聽他如此看不起大陸的醫生,我火冒八丈,我說我不幹了,你到大陸去找人吧。我雖剛到美國,但我是一個窮而有志氣的大陸人,決不向另眼看人低的任何人低頭。從不會為那麼幾個臭美鈔失去堂堂中華兒女應有的人格。每一個到海外謀生者都有苦難史,何況我是個60歲的人呀。我還要多說一句,美國這個老牌資本主義國家真的、假的都能生存。我的是真的,所以苦過甘來,能固定在這兒生活;假的,這兒騙過再換一處,那是無法固定下來的。所以,真假遲早總會被人們所認識。

十二年前有位北京的留美學者,踢足球時,被踢傷了膝關節,美國醫生給他治了三個多月,他還是不能伸直腿走路,需要他太太攙扶。打電話來,洋腔、官腔加京腔,他說,有人介紹他,知道有這個李醫生。三個月前踢球踢傷了膝關節,已治療了三個月,不能伸直,很痛,三天後就要開刀了,做過MRI……還講了六種英文病名,問我能否可治。聽電話的呂小姐。很有耐心地說服他先來讓我看看,方能知能否醫治。其實他離我們很近,差不多十分鐘就到了。說了一大堆英文病名,我說,我聽不懂這些洋名詞,我診斷為傷筋,並有粘連。經推拿後,立即伸直,並走路不用攙扶。要否開刀?他第二天又來一次,並告訴我,他打電話到華盛頓姐姐處,到北京父母處,到上海華東師大許教授家(岳父母家),徵求意見,他們一致意見:推拿有用就不開刀。他又對我說,他是搞什麼方面的電腦的,他可以在網上給我宣傳一下等等。他給我留下最難忘的印象就是一空話學者!

另一位是在十二年前移民到美國的、來自青島的一位博士,他來要推拿心臟病,他時常胸悶,呼吸困難,青島醫生當心髒問題處理,美國的醫生也是如此。可是我發現他的肩胛骨處有運動創傷。可是他一下子想不起來是怎麼弄的,經幾次推拿,症狀逐漸消失。後來,他想起來了,是在初中練單槓時失手,拉傷了後上背。這下子,“心臟毛病”終於解脫了。

推拿是我練太極拳的副產品

有位僑胞趙老闆,將一位南美籍五十歲左右的女士送來治氣喘,她已有四十多年的氣喘病史,僅僅來兩次就好了。說來大家也許會不信,這是從我自己的咳嗽氣喘中試驗出來的治療方法,用來給別人治氣喘咳嗽特別好用,效果極佳。

有一個日本小孩已有14歲,還在遺尿(尿床),家人和小孩都為之不悅,經推拿治療後,很快就好了。

在國內,為人民服務不論是推廣拳、操,還是上門服務,還有到工人體育場的固定的義診門診,我是服務至民間到監房(請看《特殊改造》一文),就是沒治過脫臼。但在美15年中卻碰到不少,從八九十歲的老者到幾歲的小孩,從腕肘肩到膝踝趾都碰上了。(因為美國醫生是用手術方式來為病人復原的。我常說美國兩種職業是最沒道德的,一是開刀醫生,二是律師。前者為錢而不該開刀的病非要開刀。後者,為錢沒良心地顛倒黑白。)

舉最近的三個病例,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見爸爸下班到街上去迎接,年輕爸爸高興地抓住小手臂拎到懷裡,小孩哭個不停(週五晚上找不到醫生的),有人告訴他,找李醫生,來到我的辦公室,我摸小孩的肘,咯吱一聲好了。我要他們把小孩抱到門外玩,小孩出門就雙手耍玩具玩了。

一位來自馬來西亞的美籍華裔女士跌倒就站不起來了。她只會馬來話、英文和日語,因為她先生是日本人,躺在治療床上,右腿不能伸,當檢查完無骨折、骨裂後立即施行復位術。她的日本丈夫低頭感謝。

還有一位來自中國臺灣的女士,肩關節脫臼了。她真像個小孩子,她用力推我不讓碰她脫臼的手臂,還好有呂小姐在場幫我施復位術,否則我一個人是無法對付她的。

2007年1月底,某老闆出了車禍,救援人員將大奔車鋸掉,將她拖出送進醫院,做x光檢查,決定由某大學醫院著名胯關節專家做人造關節的大手術,她不簽字,非要等她在外做生意的丈夫回來(他畢業西安醫學院),她丈夫聽醫生解說同意手術,也在動員她簽字,可是她提出要李醫生診斷後再定。她先生連夜敲門找我,我不在家,次日上午她先生將我帶到醫院,老外醫生拿x片子給我解釋,我還是用幾千年的傳統方法給她檢查,我斷定無嚴重骨傷,而是傷筋、傷韌帶和肌肉,我建議保守治療,他們同意我的診斷,我給推拿三次她就能下床行走了。很快就復原了,並恢復了她跳舞的愛好。她為何如此信任我呢?大約五年前她婆婆與孫子們玩兒時,不小心跌倒,送進醫院拍X光片,診為髕骨骨折,要簽字手術,她先生做生意在大陸,要等其回來決定。這兒子很孝順託留學時的老外同學找到一個好的開刀醫生。那醫生決定將髕骨受傷的部分切掉。

正好他來我處做推拿,說起她母親的病情,我大罵了他一通,我說這一開刀,傷了不該傷的面板、肌肉、筋,髕骨受傷更大。而且破壞了髕骨的功能。你不是愛你媽而是害你媽,後遺症無法估量!

幾經周折,總算被我治癒了。他們告訴我,老太太在西安生活得很好。八十多歲能走樓梯,還每天跳舞,無一點後遺症。這就是她車禍後信任我的原因。

今年的病例再說兩個吧。一個外國人,8個月大的男孩中風了,經三個多月的西醫治療不見效,正巧小孩的媽媽和太極拳研究協會黃會長

太太是好朋友,黃會長等早就議論過是否找李老師推拿?又怕孩子受不了。三個月過去了,無奈還是找我試一下。當時黃太太和沈太太陪小孩父母來的,大家看著我給小孩施治,小孩沒有哭叫,不多會,小孩右手右腿都會動了。1個月時間,就會走路了。我回國的頭一天他們還來讓我給小孩複診,孩子一切都正常。來自廈門的學生蔡基明的外國同事的小孩三歲不到,經美先進的醫療檢查為內耳積水,小蔡推薦讓我給其推拿,我定為十次後去醫院檢查,結果完全好了。

最後提到的病人是位美籍華人,出生於美國,有美國的高學歷。她退休於北京的某研究機構。給她推拿後,她很有感觸,她在北京找國寶級羅老太太推拿,都是其弟子代勞。她施了一計帶領幾位海外僑胞去求治而被接待了。她把此作為自己推拿中的一件幸事。她說我與羅不一樣,推拿時,手到哪,哪痛得受不了,可你手一旦離開,痛立刻消失,渾身舒適。可是名家羅老太太

後回家還會痛上幾天。我告訴她:“這裡是用

武當內功,具有獨特的滲透性。所以效果特別好。”

她說,一定要叫住華盛頓的姐姐來試一試。果真她姐姐比我大十二歲,今年85歲了。當時是80歲來的,她告訴我一種病症的現象,我隨

反問她另一種病症現象有沒有?她回答沒有。我立即告訴她,其病因是什麼。她拍拍我肩說:“我服你了。”我反問:“為什麼?”她告訴我,她從北京到美國問過許多醫生都無法回答。她還說:如果靠近點多好哇。我可以經常找你推拿。有的乘飛機,有的開十幾個小時車來找我的病例也不少。有老外大聲說:“我愛中國。”近幾十年來,無論國內還是國外,我深受病家的歡迎,這主要是我沒有丟掉為人民服務的思想。我從病人變為醫生,能感受到病的痛苦。要努力去幫助他們改善,使他們快樂康復是我的樂趣和動力。再說,我感到推拿是我練太極拳的副產品。自己松得越多越透,病人感覺越深沉,效果也就越好。如果沒有練太極拳就沒有我健康地生活。當然更不能去幫別人治病強身了。

我二十多年前結識的太極拳好友廖達中先生,給我佈置了這個“寫作任務”,要我按這四個方面去寫,使我倍感壓力。我想到的就寫上了,惟恐再忘記了。其實完全是廖先生,“強人所難”之作,希望不會讓他失望!

交稿之時,我想寫一點感慨。我只能在這紙上寫出我衷心的感謝,感謝廖友用如此大的苦心,盯上你的太極拳劣師良友的破腦袋,讓其從衰亡中活躍起來。你太費心了。順向廖夫人致謝,在廈門期間太辛苦她了,謝謝。請多保重,代向小王小白等全體孩子們問好。

(注:本文由白廷熙、塗東風、廖達中協助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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