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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一直以為姐夫愛姐姐,直到我親眼目睹,原來都是騙局

  • 由 懸疑小說故事會長 發表于 垂釣
  • 2023-01-05
簡介他念詩般優美的聲音在夜空裡顯得異常廖人,我心微動,我仰起頭看著家明,我開始有點明白姐姐為什麼會愛他

常喝咖啡會長痘嗎

故事:我一直以為姐夫愛姐姐,直到我親眼目睹,原來都是騙局

當我聽到姐姐病危的那一剎那,我發覺身體裡的塔轟然而倒,那座塔,是姐姐用汗水和精力去建造的,姐姐就是我生命中唯一的支柱。

我讀了四年大學,其間我只見過姐姐一次面,姐姐在給我最後一次電話裡,我還記得她欣喜地對我宣佈她的婚訊,她說她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的一個男人 。

我趕到醫院的時候,我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他本來是站在姐姐的床前,然後他走近那堆佈滿著電線和插頭的儀器。

我看見他迅速地拔去總閘的開關,我看著姐姐臉上因為缺氧而艱難的抽搐,喘氣,雙手在空氣中急促亂舞,然後頹然垂下床沿。

我驚悚地看著這一切在我眼前發生,迅速得我連呼叫的時間都沒有,我死命地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我雙手顫抖地推開門,男人轉過身,泛紅的眼看著我的出現,他眼裡的哀傷那麼真切動人。

如果不是我剛剛親眼看見這一幕,我會相信這個深情的男人是為不幸離世的未婚妻而哀傷的,但是老天那麼殘忍,它讓我洞窺了真相。

我繞過這個男人的身體走到姐姐的床邊,三年不見,姐姐看起來好陌生,從前一頭烏黑秀髮變成了金黃的捲髮,蒼白的臉上看不到任何即將新婚的喜悅。

我心如亂麻,雙手在口袋裡死死地揪著衣服的內裡,我不知道該不該報警,我親眼看見他摘掉了讓姐姐活命的氧氣和儀器。

我猶豫地挽起姐姐的手,它的脈絡因為太過瘦弱而清晰可見,衫袖滑落的瞬間我看見了姐姐手臂上的針孔,小而密麻。

我心中一動,我想起姐姐從來就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她連小小的一顆青春痘都不能容忍,怎麼可能讓自己春藕一樣的手臂佈滿針孔。

我以姐姐唯一親人的身份,領了姐姐的屍體,因為這個叫張家明的男人只是姐姐的未婚夫,在法津上,他沒有權利阻止我辦理姐姐的身後事。

直到他再三追問,我才帶了他去姐姐的墓前。

他帶去了鴦尾,這是姐姐生前最喜歡的花,我們一起在姐姐墳前鞠躬,他深深地彎下腰去,當我轉臉的時候,我看見地上的小花被打溼,那是他的淚。

我心中悵然,如果我沒有看見那一幕該多好,那麼我會為姐姐慶幸,有一個肯為她落淚悲傷的男人。

家明為我安排了住處,就在他和姐姐的新居。

他說他答應過姐姐,會照顧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他真的是這樣做的。

他為我準備的房間,溫暖而樸實,有我喜歡的藍色窗簾,床單是小格子的純棉,連浴室裡的新毛巾,都是淺淺的湖水藍。

偶爾我在半夜醒來,經過大廳的時候,看見家明在外面的露臺上抽菸,黑暗中只有他手中的一點亮欲隱欲現,他臉上的憂傷清晰可見。

在如此清靜的夜晚,他的憂傷真的不象是裝出來的。

我輕輕走近他,說,姐姐從來都不喜聞煙味的。

他轉過臉,用微笑來代替剛才的悲傷,淡淡地說:漫漫長夜,難以入眠,抽一支以遣寂寞。

他念詩般優美的聲音在夜空裡顯得異常廖人,我心微動,我仰起頭看著家明,我開始有點明白姐姐為什麼會愛他。

我們兩姐妹在某些地方都有著驚人的相似,比如我們會在十四歲的時候同時喜歡上同一個男生。

面前這個男人,真的有著讓我喜歡的味道,他的憂傷,他毫不做作的清洌乾淨,他眼裡的淡然篤定,都是我們熱愛的男人品質。

看見我陷入沉默,家明說,怎麼你也睡不著?

我不以為然地笑笑:今夜,難道我們思念的不是同一個人嗎?

家明點點頭:如果暫時還找不到工作,就先來診所幫忙吧,診所是我和你姐姐的名字開的,名義上,你也有一半。

我半信半疑地看他,在心裡,初初的懷疑漸漸瀰漫開來,或者我已經找到了他罪惡的源頭,會不會是來自於那間生意紅火的診所?

我聽姐姐說過,診所的收入很好,但是如果他僅僅是為了錢謀殺我姐姐,這個理由又有點難以令人信服,他真的不象是個市儈的男人。

我頭痛欲裂地倚在枕上,將數日來靠近他的跡象抽絲剝繭地一點一點串起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的診所,必將是秘密之所在。

不知為何,一想到事實的真相將會被揭開,我有種微微心痛的感覺。

偶爾我會自私地想,如果我真的是錯眼,是幻覺,那該多好,或者我們會有一個完滿的結局,我會替姐姐完結她未完的愛戀。

這個男人身上的青草味古龍水,多麼好聞而令人心動啊。

當我在他的診室裡穿上姐姐的雪白的工作服,將長髮盤在頭頂,戴上她的帽子,他的眼神有剎那的晃惚。

他站在我後面,我們一起望向鏡子,鏡子裡的我梨窩淺笑,有著酷似姐姐的五官樣貌。

他迷糊地看著鏡子,象在走向一個夢境般,緩慢地伸出手,輕輕環繞上我的腰,他閉上眼,嘴裡輕輕地叫著姐姐的名字:蜜兒,蜜兒。

就在這時,一陣細碎的敲門聲驚撓瞭如夢初醒的我和家明,我慌慌地推開他的手,而他低低地向我道歉:對不起,請原諒我的情不自禁。

我醉紅的臉不敢望向他,快步去開門,面前出現一個嬈嬈身材的女子,塗著蘭寇的胭脂,臉上露著有很好教養的笑容望向家明。

然後我出去沏茶,在透明玻璃窗的外面,我看著家明憋紅著臉在和那個女子說著什麼,兩人越說越激動,那女子的手在空中揮舞著。

我好奇地推開門,卻見那女子走了出來,與我急急地擦身而過,走的時候,她的眼神在我臉上掃過,我看見一絲不易擦覺的神秘笑容。

太巧的事是,我竟然在超市的電梯裡碰見她。

是第二天的下午,她換了一身便裝,顯得隨和。連我都不得不感嘆這真是個人間絕色,她笑著主動向我打招呼。

原來,她是姐姐的好朋友靜宜,她們一起工作至今,我心中一動,那麼她必見證著家明和姐姐的一切,在她身上,或許會有蛛絲馬跡。

我們坐在商場溫暖的咖啡室,她為自己叫了一杯熱檸密茶,她說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來不喝咖啡嗎?

我直視她,她自問自答:因為咖啡是那些心中擁有秘密難以入睡的人才會當她是至愛。

我毫不客氣地打斷她的話,我說你是不是暗指家明?

她清冷地一笑,雙眸直望向我的心間:你愛上了他?

她仰頭再笑,轉而低頭,臉上有瞬間的落寞,接著她說,看在與你姐姐一場好姐妹,我奉勸你,離開家明,否則你姐姐的下場,就是你的明天。

我急切地捉住她的手,我說求你,讓我知道真相。

靜宜沉默良久,說:你姐的屍體已經火化,不然你可以驗證,我所說所言一切屬實。

我騰地站起來,我說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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