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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以臻》第121章 你做決定

  • 由 黑巖小說 發表于 棋牌
  • 2022-11-30
簡介安可兒整個人都像從鍋裡撈出來的大蝦,從裡紅到外,紅滾滾的,她想說不用洗,就這麼算了,可又怕明天身上氣味難聞,但讓他洗,她實在接受不了,想張嘴拒絕,又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招惹,在無盡的牴觸又不得不妥協的情緒裡,被鄒嚴寒抱著去了洗手間

女人說暗槓是什麼意思

顧慕臻說沒事,其他人也只好當他沒事了,起好牌,溫柔是莊,先出牌,但她有些手忙腳亂,牌還沒擺好,三個人齊刷刷地看她。

鄒嚴寒給於時凡使了個眼色,讓於時凡去教教她。

於時凡看了顧慕臻一眼,顧慕臻撐著額頭看溫柔,問她手上有沒有單獨的風,先打出來,溫柔瞅了半天,還真瞅到一個東風,撈了就甩出來。

鄒嚴寒說:“就這速度,打到吃飯也不一定能打完一局。”

溫柔有些尷尬,垂著頭不吭聲。

顧慕臻說:“你慌什麼,本來就是打發時間的,這不正好麼。”

對顧慕臻而言,今天的麻將絕對是他一生中最浪漫的一次了,手把手教溫柔,她倒希望她學的慢一些,他的樂趣也能多一些。

顧慕臻一邊打牌一邊對溫柔講解,有人碰了,有人槓了,不管是明槓還是暗槓,顧慕臻都會一一講給溫柔聽。

溫柔聽的一知半解的時候,顧慕臻啪的一下,甩一個她碰的牌出來,又聽的一知半解的時候,顧慕臻又啪的一下,甩一個她要槓的牌出來。

等她碰完槓完,顧慕臻問她:“明白了嗎?”

溫柔臉上一片激動,連連地嗯了兩聲:“明白了!”

鄒嚴寒撇嘴:“夫唱婦隨啊。”

顧慕臻說:“你別羨慕,你羨慕也羨慕不來。”

鄒嚴寒噎住,狠狠地打出一個五條出來。

顧慕臻不起牌,衝溫柔問:“胡了嗎?”

溫柔合計了一下,還真的逮著鄒嚴寒了,她大笑著把牌一攤,衝鄒嚴寒說:“雖然不太會,但運氣挺好。”

鄒嚴寒瞅一眼她的牌,還真的胡他的五條,他瞪眼,又望向顧慕臻,這混蛋,莫不是一直在計算著溫柔的牌?他哪是自己打,他分明是在幫溫柔打。知道溫柔碰什麼,知道她槓什麼,還能知道她贏什麼!

若不是鄒嚴寒打小認識顧慕臻,知道他並沒有火眼金睛,他一定認為他把溫柔的牌看了個清楚。

但其實,顧慕臻只是透過溫柔打出來的牌,推算她手中的牌,進而推算她可能贏什麼。

跟顧慕臻打牌,還真的不能掉以輕心。他一方面計算著溫柔的牌,一方面還能照顧手上的牌,另一方面還能讓自己不點炮給他和何樂。

鄒嚴寒覺得是他一時大意了。

鄒嚴寒冷哼:“得意什麼呀,要不是慕臻幫你,你能贏麼?也就贏這一局了,第二局看你還能贏。”

拿出錢包掏了一千塊錢,擺在溫柔面前:“一會兒我還會贏回來。”

溫柔笑著將錢往自己錢包裡一塞:“我跟慕臻是一家人,他幫我也是應該的,他能幫我贏你一局,也能幫我贏你兩局,這第一局我不太會,讓他費了心,但第二局我自己都能贏你。”

鄒嚴寒衝她嗤之以鼻:“你試試看,憑你能不能贏我。”

顧慕臻挑眉,何樂說:“第一局溫柔贏了,第二局她不能玩了吧?”

確實是這樣,顧慕臻起身,把溫柔拉到自己的位置,讓她代自己打。這回是真的手把手的教了。

有顧慕臻這麼厲害的老師,溫柔第二局又贏了,這回沒逮鄒嚴寒了,溫柔是自胡的。

鄒嚴寒:“……”

何樂:“……”

兩個人乖乖地掏了錢,溫柔贏了,又要下場,可顧慕臻又讓溫柔代打,他們也不好說什麼,他們幾個人在一起打牌,純粹是娛樂,哪會真的在意輸錢還是贏錢。

顧慕臻越教越上癮,看著溫柔胡一把又胡一把的興奮尖叫,他比自己贏了還高興。

原本鄒嚴寒還嫌棄溫柔不會打,怕打到吃飯一局都打不完,現在都已經打了五局過去了。

他跟何樂已經輸了兩萬多了。

何樂有於時凡指導,但溫柔有顧慕臻指導,想贏還真的不容易,顧慕臻極會打牌,絕不給別人逮著自己的機會,除非自胡,可每回何樂還沒胡到自己的牌,溫柔率先贏了。

第六局打到一半,服務員開始傳菜,幾個人看了餐桌一眼,繼續將第六局打完。

這一局是鄒嚴寒胡了,溫柔要掏錢,被顧慕臻按住手,抱在懷裡,他坐在她的位置上,擁著她,笑著說:“最後一局不用給錢。”

溫柔哦了一聲,乖乖地把手拿出來。

何樂和於時凡已經挪到餐桌那邊了,鄒嚴寒去了洗手間,這裡只有顧慕臻和溫柔兩個人。

顧慕臻低頭吻她,溫柔把臉埋進他的胸膛:“有人。”

顧慕臻說:“幫你贏了這麼久,給個吻還要磨磨唧唧。”

他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下去。

吻到心滿意足,他鬆開她,低聲說:“吃完飯再繼續玩?”

溫柔說:“太晚了,明天還要上班,不玩。”

顧慕臻伸手揉揉她的小腦袋,雖然極享受這樣教她的樂趣,但他更想跟她在床上享樂,便沒勉強她繼續玩。

但晚餐一散場,回到了家,他就給李以打了電話,讓他抽空給他別墅裡裝一臺麻將機過來。

有了麻將機,他可以邀請朋友們到家裡來玩,好好教溫柔。

結束晚飯,鄒嚴寒去了一趟醫院,安可兒已經睡了,她的臉完全消了腫,也看不到一絲一毫的五指印,潔白清嫩,靜寂的VIP病房裡隔音效果很好,連走廊外面值班護士的腳步聲都聽不見。

當然,像這種VIP病房,外頭也沒護士隨意走動。

鄒嚴寒看著安可兒,到外頭抽了一根菸,進屋脫了衣服,掀開安可兒身上的被子。

安可兒半夜被驚醒,嚇的要尖叫,被鄒嚴寒堵住嘴,又護住她驚嚇之中橫衝直撞的右手,啞聲說:“別動,我一會兒就好。”

安可兒渾身一激靈,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不見了,她有些羞澀,更多的是羞恥,左手抓緊被角,小聲說:“鄒總,這裡是醫院。”

鄒嚴寒正在興頭上,壓根不想理她,但還是耐著性子說了一句:“醫院怎麼了?有誰規定在醫院裡不能做?”

安可兒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出聲,怕一出聲會有不好的聲音傳出來。

鄒嚴寒是覺得憋屈,他出了錢是享受她的身體的,如今搞的他成了慈善家,憑白的做好事,幫她擺平這,幫她擺平那,她倒好,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她難道不知道他是有要求的?

安可兒傷的只是右手,鄒嚴寒很注意沒碰到她的右手,反正又不用她的手。

徹底舒坦之後,鄒嚴寒起身,抱著安可兒去洗澡。

安可兒整個人都像從鍋裡撈出來的大蝦,從裡紅到外,紅滾滾的,她想說不用洗,就這麼算了,可又怕明天身上氣味難聞,但讓他洗,她實在接受不了,想張嘴拒絕,又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招惹,在無盡的牴觸又不得不妥協的情緒裡,被鄒嚴寒抱著去了洗手間。

一個多小時才從裡面出來。

出來後鄒嚴寒去拿了安可兒的備用換洗衣服,給她穿上,放她回床上,讓她睡覺。

他換好衣服,走到床邊,衝躺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裡不敢看她的女人說:“我幫你拿下了潮商標的代理權,明天我會派蔣深帶人去簽約,你明天如果也想去,我讓蔣深過來接你,你是代理總負責人,另一個人只是輔助你,等你傷好了,你就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你要儘快養好傷。”

他拿了錢包,掏出一張支票放在她的床頭:“這是一千萬支票,另外還有一億現金,你明天給蔣深準備一張卡,讓他把一億現金轉給你,另一千萬支票的錢我會讓他放在代理商的公司戶頭上,作為公司的啟動資金。我幫你請的人,你負責發工資。曹布魯很貴,這一億你可省著花,用完了我是不會給你的。你如果不想坐吃山空,就儘快把手養好。”

安可兒聽著這話,猛地把臉轉了過來,對著他。

他說什麼?

他幫她拿下了潮商標的代理權?

還給她一千萬的支票和一億現金?

她、她沒想要這麼多呀!

不是說了九十萬嗎?

他給這麼多,那他們之前談的買賣不就沒辦法算清了嗎?

安可兒震驚道:“你怎麼給我這麼多錢?我不要這麼多,九十萬就好了。”

鄒嚴寒嗤笑一聲,繫著最後一顆襯衣扭扣,又將西裝外套穿上,穿好,他又成了紳士矜派的鄒總,彷彿剛剛在病床上那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壓根沒存現過,他睇著唇紅齒白,還透著三分嬌媚的安可兒,不痛不癢地說:“九十萬可沒辦法讓曹布魯為你做事。”

他低下頭來,捏住她的下巴:“我們的交易只有九十萬,你想多要我也不會給。九十萬買你的身子,已經很貴了。那一千萬和那一億不是我給的,是孫總給的。他膽敢如此對你,就要付出代價,這錢是他給你的補償,你儘管放心的拿,放心的用。”

他又鬆開她,站直身子,拉起被子往她頭上一蓋:“睡覺,明天我讓蔣深給你打電話,你若要去簽約,便讓他過來接你,我明天不來了。”

安可兒拉下臉上的被子,衝他十分感激地說:“謝謝。”

鄒嚴寒伸手扶住床沿,低頭吻她:“明天晚上我再過來,你好好謝我。”

又吻了她一會兒,他退開,看了她一眼,關了燈,走了。

安可兒躺在黑暗裡,左手握緊,又緩緩把握緊的手移到心口,按住那跳動的頻率。

鄒總確實是好人,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再造恩人,她得好好報答他。

鄒嚴寒離開醫院,上了車,給曹布魯打了個電話,兩個人不知道在電話裡說了什麼,曹布魯答應明天隨蔣深一起去簽約,鄒嚴寒於是結束通話電話,又撥給蔣深,知道安奶奶已經睡了,蔣深在等他,他便開車回了黃金海岸的公寓。

交待了明天蔣深要辦的事情後,就打發蔣深走了。

第二天蔣深起床,先去了一趟醫院,找安可兒要銀行卡,他去辦理一億現金的轉帳,然後又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簽約,安可兒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她早上都有吊水要打。

蔣深大概知道她在顧慮什麼,推了推眼鏡,笑著說:“簽約很快的,不會耽擱太久,等簽完約再回來掛吊水也不影響。”

盛文林正帶了護士過來進行每日例行詢問,蔣深向他說明了情況。

盛文林道:“那我把注射安排在下午,上午你們去辦事。”

又交待安可兒:“注意右手不要碰著撞著。一個星期後我給你換紗布,看看恢復情況,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月後可以拆掉一層紗布,那樣你的行動也會方便很多。”

安可兒說了一聲謝謝,又說她會注意,盛文林便沒再說什麼,走了。

蔣深按了鈴,叫了一個護士來,讓她幫安可兒換衣服。

蔣深到外面等,等安可兒換好衣服,走出來,他就帶著她去了潮商標大樓。

路上安可兒問了曹布魯是誰,蔣深將曹布魯的所有資料說給了她聽,順勢又接一嘴:“曹布魯是潮商標一致認定的最佳代理商人選,他很有實力,有自己的服裝廠,也有自己的員工,他旗下有很多品牌的代理權,少爺沒有說錯,曹布魯確實很貴,少爺能請動他,是用了3%的股份買他,也就是說,你雖然代理下來了潮商標,但錢是你出,可曹布魯不拿一分錢卻能享受3%的股份,當然,你放心,曹布魯既答應了接這件事情,就一定會做好,畢竟3%的股份也不少,品牌效益越大,公司生意越好,他拿的錢也越多,他是商人,不會在這裡坑自己,但對你來說,這個人的威脅也最大,一個公司最忌諱的就是領導無法服眾,服眾的是領導旁邊的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安可兒低聲說:“我明白,這也是鄒總給我的壓力吧?”

蔣深側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人不逼,不會成長。”

他輕輕一嘆:“少爺對你很用心,希望你不要辜負他。”不管是事業還是感情。

最後一句話蔣深沒有說,但安可兒聽得懂。

安可兒沒應聲,可內心裡已經視鄒嚴寒為最尊敬的恩公了。

溫柔一早就在會議上通知了各部門,今早會有代理商過來籤合同,讓該準備的準備。

等蔣深帶著安可兒上了樓,曹布魯也到了後,一行人就進了會議室。

全程會議室裡沒別的聲音,只有筆在紙上的刷刷聲。

簽完合同,彼此樂呵呵的寒暄,曹布魯先是跟溫柔和喬姆翰打招呼,然後去跟蔣深打招呼,最後看向安可兒,衝她伸出手,笑著說:“安總雖然傷了右手,但你把我當右手用就行了,不要客氣。”

安可兒看著眼前的男人,大約四十多歲,略微發福,但保養的不錯,襯衣西褲,很有氣質,她遞出左手與他握了一下,微笑著道:“往後就麻煩曹總了。”

曹布魯呵呵道:“不麻煩,我也是幫自己賺錢嘛。現在安總受傷,不能打理公司,我就勞累一點兒,反正白拿了錢,也確實得付出點努力,不然我拿錢也拿不心安,那麼,我們是不是要另外籤一份合同?”

安可兒微愣,蔣深插話說:“晚上鄒總請客,股權合同晚上再籤。”

曹布魯笑道:“有鄒總在,我還是很放心的。”

溫柔和喬姆翰已經收拾了檔案,溫柔回辦公室,向總部彙報這邊的情況,並傳合同。

喬姆翰留下來約三個人一起吃午飯。

安可兒想拒絕,被蔣深一個眼神制止,安可兒只好也應下。

於是到了中午,一行人就去吃飯,考慮到安可兒的右手問題,喬姆翰訂了西餐廳。

牛排擺上來,溫柔親自拿了刀叉,將牛排切好,擺在安可兒面前。

安可兒笑著說:“謝謝。”

溫柔說:“跟我不用客氣,吃吧。”

曹布魯看看溫柔,再看看安可兒,心下想著,姓安的小姑娘看著不怎麼樣,但認識的人卻一個比一個人厲害,前有鄒總挺她,後有溫經理照顧她,溫經理要與小顧總結婚,這身份可非比尋常,能跟溫經理攀上交情的人,未來的身份也非比尋常。

曹布魯心中有了計較,低頭默默地切著自己的牛排。

晚上籤約的時候,他主動把3%的股份降到了1%。

鄒嚴寒挑眉,不冷不熱地說:“昨天我們說好,給你3%的股份,今天怎麼變成1%了,你是對3%的股份不滿意?”

曹布魯見他臉色冷了下來,知道他想岔了,立馬笑著說:“我哪會嫌股份少,3%已經極多了,我是覺得無功不受祿,我看安總也是能做事的人,現在是因為右手受了傷,沒辦法打理公司,我拿1%,先幫她打理著,等她的傷養好了,我還得照顧自己的公司呢,也不能一直呆在這裡不是?不做事卻拿那麼多錢,我這心也不踏實呀,所以1%就夠了,安總受傷期間,我幫她打理公司,等安總養好傷出來,我就不摻和了。”

這意思鄒嚴寒聽懂了。

也就是說,他只想拿錢,卻不想做事。

也不對,應該說他太過聰明,知道若安可兒出了醫院,迴歸了公司,他有可能會把她壓下去,讓她這個真正的正牌領導人沒威信,一般人他也就不管了,可如今他覺得安可兒身後有人罩著,他便覺得不好得罪,所以選擇這麼一種兩全其美的方法。

鄒嚴寒望向安可兒:“你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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