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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綠茶裝逼炫富,罵我土狗,被我瘋狂打臉

  • 由 都市感情故事大全 發表于 綜合
  • 2023-02-06
簡介自我介紹過後,我認識了三個室友,帶我去買東西的叫林穆婭,本地土著,後來的那兩個一個叫張玲,一個叫靳軟軟,身上的衣服似乎都是名牌

熱鬧有幾個意思意思

故事:綠茶裝逼炫富,罵我土狗,被我瘋狂打臉

大學報到第一天,人比行李先到了怎麼辦?

我一直以為只是個段子,直到我接到某豐的電話,由於他們的工作失誤,我的行李被分發到另一個倉庫,第二天才能到。

我坐在光板床上欲哭無淚。

1

開學前一天,我拒絕了爸媽和哥哥們死氣白咧非要送我去學校的好意,獨自一人揹著雙肩包就踏上了開往京城的高鐵。

到了宿舍後,卻接到了行李明天才能到的電話。

宿舍是四人間,裡面有一個女孩已經收拾停當,另外兩個人還沒有來。

先到這個女孩聽到我的窘境,笑的眼淚都彪出來了,笑夠了以後拐著我的胳膊去外面買床褥。

我們學校沒要求統一購買,她帶我去了附近一家紡織品店,我挑了一套質量差不多的,然後又買了點洗漱用品。

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原本還算寬敞的宿舍被幾個大箱子佔得滿滿當當。

“哎,軟軟,我們的室友回來了。”

我們倆微笑著打招呼。

自我介紹過後,我認識了三個室友,帶我去買東西的叫林穆婭,本地土著,後來的那兩個一個叫張玲,一個叫靳軟軟,身上的衣服似乎都是名牌。

巧的是,我們三個都是浙江的。

我把剛買的三件套鋪好,又多鋪了一條老粗布床單,我很喜歡這種材質,中國傳統工藝織就的,冬暖夏涼。

“哎呀,知暖,你這個床單好土啊!你這是從哪個村裡買的啊!哈哈哈。”

靳軟軟名字雖然好聽,但人卻跟名字相反,說的話如鋒芒帶刺。

我懶得理會,便沒有應聲。

張玲以前就是朋友,見我不說話便一起嗆聲。

“安知暖,你怎麼這麼沒禮貌啊?你爸媽沒教給你別人說話要回答嗎?”

一條床單而已,怎麼還扯到父母身上了。

“不好意思,我爸媽只教過我見人說人話,沒教過我狗叫要怎麼回。”

張玲的大嗓門首先響起,

“你!你怎麼罵人啊!”

靳軟軟的眼淚隨後就落了下來,好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柔弱模樣。

可惜我沒有那憐香惜玉的愛好。

附近宿舍聽到動靜,都擠到我們門口看熱鬧。

見到人多,張玲不無得意,嗓門又提高了幾分,頗有幾分打抱不平的意味。

“安知暖,軟軟她不過是問問你從哪裡買的床單,你不回答就算了,還罵我們是狗!軟軟都被你罵哭了。”

我正準備辯駁,身旁的林穆婭先炸了,她一蹦三尺高,吼得比張玲還大聲。

“張玲你太會顛倒是非了吧?她說那話是問哪裡買的嗎?別人愛用什麼用什麼,關你屁事!”

“快把你衣服上那標籤剪了吧,不然人家以為你還要退回去呢。你不是有錢嗎?可不能幹這事啊!畢竟你滿身的銅臭味都快把我嗆死了!”

“你你你!”

張玲指著林穆婭

“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我站在那裡,表面冷靜,內心直呼好傢伙!

這炮仗,我可太喜歡了!

靳軟軟也顧不上掉淚了,拉著張玲示意她別再說了。

就這樣,宿舍四個人,在第一次見面之際,就分裂成了兩派。

2

第二天我正吃午飯的時候,某豐說我的行李舍友已經幫我簽收了。

我不疑有他,直接去上課了。

傍晚回到宿舍,才看到除了一個大的行李箱完好無損,其他的幾個包裹已經被打開了,外套衣服化妝品什麼的扔了我一床鋪。

我問這是怎麼回事。

張玲翻了個白眼,

“你當我們願意看呢,是那個快遞員非要我們當場驗收,不就是點破衣服嗎誰稀罕似的。”

我本著與人為善的原則,沒有說話,默默把東西整理好。

這時我媽影片打過來了,她那邊有些嘈雜,我開了擴音。

我一看她的打扮,笑開了花。

“媽你這是幹啥呢?”

我媽穿著一件紅黑方格的大罩衣,就像搬運工穿的那種,帶著一個鴨舌帽,上面還寫著某某織造廠。

“暖暖啊,我跟你二姨要去摘棉花了,你好好學習啊,沒事了就去找晏清哥哥玩。”

我聽見二姨喊快走啊,輸了的人要請吃飯什麼的,我媽慌得再見都沒說直接撂了電話。

電話剛掛,張玲這八卦之魂就燃起來了。

“哎知暖,你媽給人摘棉花的啊?挺辛苦呦,供你上學不容易啊!”

摘棉花的?嘛,算是吧,我媽自己開了幾家織造廠,可不就得從摘棉花開始嘛。

“嗯。”我略一點頭。

張玲擠眉弄眼地朝靳軟軟一笑。

“怪不得呢,昨天真是對不起啊,軟軟跟你開玩笑呢,沒想到戳你痛處了。”

這歉道得,聽不出來一絲誠意,跟她眼裡的蔑視比起來,可以直接忽略不計。

我也懶得解釋,勾了勾嘴角,算是回答。

對於不想搭理的人,我向來少言,不想我這樣卻被人誤解了。

洗過澡後,我躺在床上發著呆,一想到我媽讓我去找齊晏清,就覺得心煩意亂。

這時候,靳軟軟拿著兩件衣服走到我床邊。

“知暖,昨天是我錯了,我沒想到你家裡這麼困難,是我無意傷害了你,才惹得你反應過激。”

“咱倆身型差不多,這些衣服我只穿過一次,送給你吧。”

我看著她的眼睛,裡面閃著楚楚可憐柔弱無助的光芒,唯獨少了點真誠。

忍住了懟人的慾望,我耐著性子答道。

“謝謝你,不用了,我衣服夠穿的。”

估計是沒想到我會拒絕,張玲立馬充分發揮她狗腿子的功能。

“安知暖,你別不知好歹啊,軟軟是看你可憐才送你衣服。她這可都是香奶奶,驢牌啊,你聽過沒有?”

“你那些破衣服連個標都沒有,是不是地攤上買的啊?是不是一百塊錢三件?我跟你說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可不能光圖數量不看質量了。”

我皺皺眉頭,敢情她們不止是替我驗收衣服,而是一件件仔細看過了?

這種侵犯他人隱私的事我要是放過她們了,我爸能把我的腿打斷!

只是我還沒來得及上場,林炮仗就開始突突突橫掃千軍了。

“我說張玲你煩不煩?人家要不要那是人家的事,你別在那嗶嗶了行嗎?”

張玲昨天就被林穆婭下了面子,自然不服她的勁。

“那又關你什麼事啊!你憑什麼說我?”

林穆婭噌一下就從上鋪直接跳到張玲面前,嚇得她直往後退,要不是靳軟軟拉了她一把,估計要摔個屁股蹲。

“關我什麼事?勞資的衣服都是地攤上一百塊錢三件買的,你他麼剛才那話是不是在內涵我?”

林穆婭跟我們不是一個班,她分數不夠,是憑著散打特招進來的,肌肉極發達,加上一米七五的身高,顯得格外威猛。

這壓迫感一上來,張玲立馬就噤聲了。

3

剛到新的環境裡,大家其實也挺忙的,靳軟軟開始很少回宿舍,張玲又怵林穆婭,大家還算相安無事,眨眼就過去了三個月。

班裡有一個貧困生的名額,我知道這件事,但是沒關注過,畢竟這事跟我八竿子打不著。

所以當導員讓我去辦公室填資料的時候,我震驚了!

我估計我那些老祖宗們也震驚了!

“老師,我沒有申請貧困生。”

導員是個老頭,姓羅,有些古板,但從不厲聲。

“我知道,這個名額是同學們一致決定讓給你的。要不是張玲和靳軟軟,我們都還不知道你家裡這麼困難。”

“知暖啊,你是個優秀的學生,但是咱們要正視困難,不能貪慕虛榮。有這麼個機會要把握,也是幫父母減輕負擔吶。”

導員說的情真意切,像教導自家不知事的後輩。

我看了眼手裡的表格,把它放回了桌子上。

“老師對不起,我要辜負您的一片心意了,您把這個給更需要的同學吧。”

“哎你這孩子!”

“老師,我真的不需要,誰也不嫌錢多燙手,我要是拿了,才是真的良心不安。”

回到班裡,同學們神色各異。

張玲跑上講臺喊道,

“恭喜安知暖同學獲得本次貧困生補助!”

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看得出有些同學並不是很情願。

靳軟軟走到我旁邊,

“暖暖,我都是為了你好,貧困生補助有五千呢,阿姨要摘多少棉花才能掙夠這些錢。”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附近的同學都聽得到。

她一手拍著我作安慰狀,一手則抹起了眼淚。

就很神奇,她不應該報服裝設計專業,她應該去表演系才對,她這個變臉速度和隨時掉淚的特異功能,不當演員實在可惜了。

又來了又來了!

我實在忍不住吐槽的慾望!

我拍掉她放在我肩膀的手,直接站起來大聲宣佈。

“首先我很感謝靳同學,把我家裡的困難講給大家聽,再者也很感謝各位同學心善,將這份補助讓給我。只是靳同學可能沒搞清楚,我並不需要這筆補助,還是謝謝靳同學的好意了!”

我重點咬住謝謝兩個字,看到有些同學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就知道,這些話她們聽懂了

靳軟軟依舊不死心,淚眼婆娑地望著我,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暖暖,你何必要這樣?我送你衣服你不要就算了,我知道你怕丟人,不願意承認,但是這個錢是實實在在的,你不能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叔可忍,嬸可不能忍。

“靳同學,你想裝好人立人設別拿我開刀好嗎?你是不是有病啊

有這氾濫的愛心你去喂一下流浪動物不比這強嗎?”

“別在這裝大尾巴狼了好嗎?瞅瞅你那個矯揉造作的樣兒,沒事了咱就趕緊找聖人拜拜,祈禱考試不掛科吧,一天天這心給你操稀碎的。”

看著那張假惺惺的臉我就煩,書也看不下去,乾脆跟老師請了假,去外面溜達溜達散散心。

4

剛走出校門,一輛賓利停在那裡,看到車牌,我立馬戴上口罩扣上帽子,想悄咪咪溜走。

“滴

~

滴滴

~

喇叭聲響起,我加快腳步,小跑起來。

車窗落下,溫潤如玉的嗓音劃破寒風傳進我的耳朵,格外清冷。

“要我過去請你嗎?”

心下一顫,我只能默默開了車門坐到後排。

“一年多不見,連人都不會叫了嗎?”

我心裡發悶,抿抿嘴還是張口叫了聲。

“晏清哥。”

前面的人這才滿意,發動車子開到了一傢俬房菜館。

空氣中流動著沉默,再這樣沉默下去,我的腳趾就要摳出三室一廳了。

“你怎麼在那裡啊?”

我率先開口。

對面的人抬抬眼,幫我夾了幾種菜在碗裡,才慢條斯理答道。

“問話之前要先喊人,不要你你你的,沒禮貌。”

我梗住,這大哥是被張玲附體了嗎?個個都來糾正我的教養問題。

不過我可不敢吐槽他,還是乖乖改口了。

“晏清哥,請問您今天怎麼會在我們學校門口啊?”

齊晏清把飯菜嚥下去,優雅地擦了擦嘴。

“巧合,我最近不忙,想著去看看你,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就看到你出來了。”

“暖暖你覺得,這算不算心有靈犀?”

我低頭不語,暗自悱惻,

“算你個頭啊算,年紀一大把了,還演瓊瑤劇呢。”

“學校裡怎麼樣?還習慣嗎?”

我塞了一嘴米飯,邊咀嚼邊說。

“習慣。”

開學都半年了,才想起來問我習不習慣,果然是年紀大了,記性就是不行。

這樣也好,我並不想麻煩齊家的人,尤其是他齊晏清。

儘管他是我的未婚夫。

這門親事從我出生那天就定下了,那時候齊晏清八歲,已然是個小小少年。

是不是挺難以想象的,二零二二年了,居然還有父母包辦婚姻的。

年歲漸長,我一直在等著他將這樁玩笑似的娃娃親作廢,然而直到現在他也不曾開口。

不知為何,儘管覺得匪夷所思,可我也沒有否定這件事。

十八年來,我們像陌生人一樣,不遠不近,不冷不熱。

“有什麼事一定要說,別憋在心裡。”

“嗯。”

然後又是無盡的沉默。

飯後,齊晏清驅車送我回學校,下車時,剛好和靳軟軟她們撞個正著。

看到我坐的車,她主動過來跟我搭話,

“暖暖你回來啦?”

想到她長舌婦一般到處造謠編排,我不由得一陣噁心,沒理會她直接走了。

齊晏清也跟著下車,對靳軟軟說了聲

“不好意思”,便追我而來。

他身材頎長,幾步便趕了上來。

“暖暖,你在鬧什麼?剛才那是你同學吧?怎麼人家跟你說話你也不吭聲呢?”

我猛地停住腳步,火氣湧上來,看著眼前數落我的男人,只想狠狠給他一榔頭,敲開他的腦殼看看他的腦子是不是隻有禮貌教養。

我閉上眼默唸了幾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才稍稍冷靜下來。

“我沒鬧,我只是不喜歡她而已,你回去吧。”

齊晏清看了我一會兒,沒說什麼轉身走了。

5

我和林炮仗商量好了,一放寒假,我就去她家的飯店打工,她說她媽做的菜可好吃了。

我想嚐嚐,嚐嚐京城裡的飯菜究竟什麼味道。

家裡生意正忙,我媽只能打電話給齊晏清讓他照顧好我。

等他照顧我?怕是黃花菜都涼了他都想不起我這號人物。

我和林炮仗剛收拾好,就來了一桌客人,一男一女。

“靳軟軟!”

林炮仗直接喊出了聲,靳軟軟本來是被男人攬在懷裡,聽到這聲喊立馬就推開了。

男人四十來歲,肚子前凸髮際線後翹,一臉猥瑣樣。

“哎軟軟,你同學啊?長的不錯啊!”

林炮仗直接擋在了我面前。

靳軟軟大抵也是不好意思,搪塞了兩句就把男人拉走了。

臨走時,還瞪著我倆,滿目威脅,不言而喻。

不一會兒,宿舍群裡便蹦出來好幾條訊息。

“今天的事,你倆最好爛在肚子裡,要是我聽到一點風聲,有你倆好看的!”

“不然我就把你倆在飯店打工的事宣揚出去,讓你們在同學中抬不起頭來,教授我也認識很多,當心你們畢不了業!”

“你倆把嘴閉嚴點,不然我就不客氣了!我手裡也有你的把柄!”

這個話這個語氣,跟她平時小白花的形象一點都不符合,看來還挺在乎自己名聲的。

“切!當了婊

子又立牌坊,敢做不敢當啊!看他倆關係就不正當!”

我抱著她的胳膊蹭了蹭,感覺特別安全,又勸慰她。

“穆婭,別這樣說,不管做什麼都是人家自己的選擇,我們不要背後說人是非。”

靳軟軟被包

養的訊息還是在同學間不脛而走。

她衝到飯店來罵我們,我也沒想到那樣柔弱的皮相之下,竟藏著這樣一顆惡毒的心。

那一天,我聽完了十八年來最骯髒最齷齪的話。

臨了,她丟下一句,

“你給我等著!”

當天夜裡,一則標題為

“服裝設計系安知暖和她的老少男人們”的帖子悄然發酵,沒多久就被頂上了熱門。

洋洋灑灑千把字,將我塑造成了一個人儘可夫、為了金錢不惜出賣

身體的撈女。

我看著底下的一些熱評,不外乎全是罵我的。

“平時看著可高冷了,沒想到私底下玩的這麼開。”

“說過幾次話,感覺人挺好的啊。”

“樓上你可看錯了,開學第一天她就把同宿舍的人罵哭了,能是什麼好人啊!潑婦一個,還是輛公交車!”

“聽說有人明明窮的要死,偏偏還故作清高拒絕了同學給她爭取的補助,還罵同學多管閒事,對了這位同學就是樓上說的被罵哭的舍友,害直說吧,這位舍友就是我們校花靳軟軟。”

“嚶嚶嚶,心疼軟軟,怎麼會有這樣惡毒的人!臭婊子趕緊去死!”

“怪不得拒絕補助啊,原來真的是不差錢!不過那老男人都能當她爹了吧

怎麼下得去嘴啊?”

……。

評論一部分罵我的,另外一部分逐漸歪樓變成了誇獎靳軟軟的。

林炮仗和幾個要好的朋友為我辯解的話很快就被淹沒了。

我看著小作文裡貼的幾張圖片,連翻白眼的慾望都沒有。

現在造謠的門檻已經這麼低了嗎?隨便偷拍幾張照片就能寫的抓了現行似的,還有那些躲在網路後面的鍵盤俠們,簡直就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

不過我還是很佩服說出那句

“那老男人都能當她爹了吧”的同學,不得不說你看人真準啊,因為照片上的人,他就是我爹啊!

我把帖子和那些不堪入目的熱評都截圖,然後用大號發了一個帖子,表示那則熱帖的內容全是子虛烏有,純屬胡謅八扯,請同學們理性吃瓜,把那些過分的評論該刪除刪除,如果一意孤行,我將保留訴訟權。

發完這些以後,我就關機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林炮仗搖醒的。

她拿著手機懟著我的臉,急切地喊著。

“暖暖你看,這些狗孃養的,竟然還在罵你,說你又當又立!快衝上某博熱搜了,我看她們都特麼不光眼睛瞎,心也是瞎的。”

我翻了翻評論,有些已經刪了,而有幾個號格外的活躍,彷彿它們就是正義的化身,要掃除人間一切不平事。

“沒辦法,人們只相信自己相信的或者圖個樂子,根本不關心事實如何。”

沒有人在乎六子吃了幾碗粉,人們只是想讓六子死。

我起床整理了一下,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件事怕是要鬧大。

本來校園網上傳一下就算了,竟然已經外溢到別的平臺,一旦影響到學校的聲譽,估計等不到我查出背後小人是誰,我就會被學校先開除以儆效尤了。

於是我先給導員打了個電話,然後就往學校趕去。

導員聽完我的說法,帶我去見了幾位領導。

6

辦公室裡,我竟然看到齊晏清也在!

潘校長笑容滿面緊握著他的手,話語間耐不住激動之情。

“重建圖書館一直是學校的重中之重,非常感謝齊總的大力支援!”

齊晏清抽回手,微笑點頭。

“潘校長,我現在馬上回去處理這些事宜,您先忙。”

潘校長臉上的皺紋都笑的舒展開來,一路恭送著他往外走。

我讓開門口的位置讓他們先行。

就在我為彼此裝作互不相識的默契長舒了一口氣時,他突然回頭。

“你有事?”

我一口氣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嗆得直咳嗽。

一個有力的手掌撫上後背,輕輕替我順著氣。

導員和校長面面相覷,交換著彼此眼中的驚訝。

“齊總,您認識我的學生?”

導員僅剩的幾縷頭髮都豎了起來,嗓音都尖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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