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地下埋著多少未解之謎？破四舊時代殺神廟發生的離奇事件？

經常聽人說，哪裡又挖出了什麼古玩、珍寶，哪裡又發現了什麼密藏，真不知道這地表以下到底還埋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許，就在離你幾米遠的地方，正埋藏著一個驚天的大寶藏呢？

地下寶藏

其實，最近幾十年，全國還真得曾經大規模地“挖掘”過古代遺傳下來的“寶藏”，結果也的確是曾經引起了很多轟動——只可惜那個時代，絕大多數“奇蹟”都湮滅了……

這裡說的那個時代，就是當年的“除四舊”運動、文化大革命運動！

曾經聽長輩們講起過，那個轟轟烈烈的時代發生的一些早已被歷史遺忘的秘聞……

破四舊

據說，在當年那場大運動中，青州地面上，在拆除一處古老的寺廟時，就發現過一個密道入口。當時熱血沸騰的紅衛兵戰士們天不怕地不怕，當即進入密道探查，卻發現密道很深，一直延伸到了地下幾十米！

終於，在密道的盡頭，小戰士們發現了一座生鏽的大鐵門。他們不顧一切地砸開鐵門，滿以為裡面藏的是金銀財寶，最不濟也得是什麼值錢的古玩、秘籍之類；誰知道，密室裡的東西卻是大大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那裡竟然擺放著好幾尊面目猙獰、姿態各異的塑像！據說，那裡面的佈局就跟普通的寺廟大殿裡相差無幾，只不過，供奉的卻不是什麼慈眉善目的神佛，而是一些從沒有人見過的惡魔形象！

猙獰可怕！

巨大的鐵鑄魔像活靈活現，居高臨下、惡狠狠地注視著不請自來的小戰士們，看那副模樣，簡直就是要擇人而噬！再加上地下幾十米，完全封閉的環境裡那特有的壓抑、陰寒的感覺，據說，當場就有幾個小戰士心態崩潰了！

他們被嚇得哇哇大叫著奪門而逃，相互推搡踐踏，以致於三五個小夥子當場就被嚇出了精神病……後來，那件事在小範圍內傳得很邪乎：什麼紅衛兵擅闖魔神殿，被魔神詛咒了；妖神發威，附身在幾個小夥子身上……

真正讓人感覺意外的是，那件事後來竟然不了了之；既沒有傳言說那處地方後來被怎樣處置了？也沒有確切訊息說，那幾個被嚇到的小夥子後來有沒有痊癒？……一切都隨著那場亂局的歷史風煙消逝的無影無蹤……

轟轟烈烈！

就在那場大運動進行到第3年，無數人變得狀若瘋狂，開始毫無節制地打砸搶燒幾乎所有古蹟的時候，我們縣城也曾經傳出過一件轟動一時的詭異事件！

據說，當時舊縣城的南門靠近一條大河，就在那條大河拐彎的地方，一片小土崗上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有一座不大的龍王廟。縣城的老住戶都知道這座龍王廟，當時一些年齡大的人還隱約記得，民國時在那裡舉行過盛大的求雨儀式。建國後，那裡就少有人過問了。

大運動中，一夥紅衛兵小闖將實在找不到揮發熱情的突破口，於是就有人站出來提出滅掉那座龍王廟！大家一擁齊上，只用了沒有一個小時就把可憐的龍王廟夷為平地。

龍王廟

可是，事情卻並沒有因此結束，偏偏就有幾個細心的小闖將看出了一些端倪：這座小廟竟然是建在一整塊雕琢講究的大青石板上的！這個發現頓時就引起了又一場革命熱情，就在小將們四處尋找工具，想要把大石板也翻起來看個究竟的時候，附近一些老年人卻不幹了！

他們聚攏起百十號人前來勸阻：先是講道理、溫聲求告，見不奏效乾脆就開始來硬的，一擁齊上，把十幾個小闖將打了個落花流水！闖將們既不甘心失敗，也壓根就沒搞明白事情的原委——為什麼砸廟的時候沒人問，動這塊大石板反而激起了當地的民憤呢？

幾經打聽，小將們終於得知了這裡的奧秘：原來，這塊大石板底下，掩蓋著一個巨大的海眼！這樣虛無縹緲的傳說人們也能信？這不是封建迷信是什麼？整個縣城的紅衛兵陣營完全憤怒了！

巨大海眼？

第二天，幾十輛“大解放”浩浩蕩蕩地開到了龍王廟廢墟。上百名全副武裝的闖將們拉起警戒線，調來了一輛重型拖拉機，就在幾百號老百姓的眾目睽睽之下，把偌大的石板一點點地挪開了！

據說當時有幾個老頭老太哭喊著跪在地上百般哀求，當然沒人肯理會他們！

隨著大石板一點點被挪開，場中的氣氛逐漸凝結：下面果然顯現出來一個巨大的井口！

當時正值初秋時節，白花花的太陽底下，一切都看得那樣清清楚楚、歷歷在目！黑洞洞的井口緩緩地升騰著白色的水霧，四周所有人不由自主地迅速後退。幾個膽大的小夥子為了顯擺自己的“革命勇氣”，試探著往井口靠近……探頭往井下望去。

幽深的井口

“咦——”驚訝中，幾個人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那樣愣了幾分鐘，卻又都默不作聲地退到一旁。

接下來，許多小闖將、老百姓接二連三地圍攏過去，探頭觀望：天光照映之下，水面平靜，一片黑亮，就像是一面碩大的鏡子，照出了一張張神情各異的面孔。幾個膽子大的“頭頭”拿著高強手電，往水裡照去。

強烈的光束中，井水居然呈現出怪異的深藍色！光束筆直地穿透下去，似乎透下去很遠，隱隱約約地能夠看到，四周井壁慢慢地由巨大的青石條壘砌成的井壁逐漸變成嶙峋的熔岩壁，敢情再往下就是一個巨大的天然溶洞啊！

巨大的深井？

這個巨大的溶洞看上去呈現出上小下大的覆鬥形狀，既然上邊大石板蓋住的井口面積都有將近10米的直徑，那下面呢？強光所能照到的一圈怕沒有幾十米直徑？這得是多大的一個溶洞啊？它到底能有多深呢？

正當大家陷入疑惑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狀況把所有人都嚇傻了！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一個愣頭青，突然舉起一塊人頭大小的石頭，“咕咚”一聲就把它扔了進去，一邊嘴裡還咕咕囔囔地自言自語，“我就不信那個邪，看看它到底有多深？底下還能藏著什麼牛鬼蛇神不成？！”

眾人見狀“哇”地驚聲大叫，紛紛回頭就跑！一些膽大的卻還在探頭探腦。

沖天水柱？

鴉雀無聲的三兩分鐘過後，巨大的井洞裡突然就傳出來一陣沉悶的巨響，說不清像啥；同時，大家都覺得腳底下一陣顫動，難道是要地震嗎？一些膽小的人開始一邊呼喊著一邊拔腿就跑，巨大的恐懼感頓時壓垮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大家轟然而散……

事情再往後就沒人知道確切情況了。有人傳言那個巨大井洞裡湧起了磨盤大的水柱，沖天而起；也有人說，井洞裡翻湧起了泥漿；甚至還有人說，曾看見有從來也沒有見過的碩大怪物從井口探出了腦袋，還怪叫了大半夜……

總之，第二天，當人們再一次試探著圍攏過去的時候，卻赫然發現，巨大的石板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悄悄地恢復原位了……幾十年過後，那一片土崗早已被綠化成美麗的濱河公園。就在當初龍王廟的舊址上，一座飛簷斗拱、古色古香的八角涼亭安然矗立——熟悉典故的老市民暗地裡傳說，那個涼亭冬暖夏涼，平常更是沒有一隻蒼蠅、蚊子敢靠近……

涼亭

像這樣的奇聞怪事，相信在那個天翻地覆的大變革中，全國各地應該是多如牛毛吧？只可惜，那時候資訊不發達、沒有如今的網路便利；更是由於那時的大氣候，致使無數個秘密都那樣悄悄地湮滅於歷史的風煙中……

真正讓我久久難以忘懷的是曾經有一次，春節過後，一個遠房的親戚前來看望我的老爸老媽，接待的宴席間，他偶然講起來一件奇事。

大約也是在那個轟轟烈烈的大變革時代吧？陝西省寶雞市一夥小將們抄家時，曾經發現了一本奇怪的古書——那可是屬於標準“四舊”範圍的封建殘餘，當即，小將們就要生火把它燒掉，永絕後患！

古籍

可是，這天底下的事情就是那樣巧，正當小夥子們舉起那本舊書準備往大火裡扔的時候，人群中突然響起了一聲大喊，“住手！先看清楚上面到底記載著什麼內容再說。說不定還能從中發現更多的封建殘餘呢？”

一句話驚醒了眾人，他們趕忙開啟舊書開始翻閱。沒有人注意到，一個衰老的身影此時正悄悄地隱沒在人群之中……

就這樣，一個塵封了幾百年的離奇故事又在人們的腦海裡復活起來！

（以下內容出自大明崇禎年間寶雞縣秀才周太義的筆記《鰲山散人筆記》）

天啟皇帝

天啟年間，寶雞縣城有一家雜貨鋪，店主姓顧，人稱顧三。他守著祖上傳下來的小本買賣，本小利薄，生活拮据，因此整天愁得唉聲嘆氣、愁眉不展。就在他為數不多的老主顧裡面，有一個奇怪的道人，俗姓馬，人們常喊他“馬道士”，那道人脾氣很好，總是隨聲應和。

顧三之所以感覺這個道人“奇怪”是因為，他每次到縣城裡來身邊總是帶著一個40來歲的怪人，似乎是他的徒弟吧？這個人可沒有馬道士那樣隨和，一張刀削臉上斜翻著一道長長的傷疤，一直掠過鼻樑，扯到嘴角，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這人的一雙眼睛冷森森的，輕易不翻眼皮；偶爾斜瞥人一眼，冷光閃爍，簡直就像是一道閃電掠過，讓人不寒而慄！這樣一個“煞人”怎麼能修道呢？每次馬道士來臨，顧三都忍不住暗地裡偷偷打量他這個奇怪的跟班。

古代的老道士

馬道士還有一怪，那就是近20年來出沒縣城，購買生活雜物，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知道他的道觀所在！每每有人問起，他也只是哼哼哈哈地支吾過去。

終於有一天，窮極無聊的顧三夥同一個損友就開始動起了馬道士的心思！

他們倆瞅準了機會，遠遠地尾隨著馬道士和他的怪徒一路漸漸地就進入了鰲山境內……

初春的天氣，春寒料峭，遠遠望去山頂上還積存著幾片殘雪。遠近一派灰濛濛的衰木、枯草，反倒映襯著高遠的藍天格外亮藍、耀眼。顧三兩人裝作是普通的遊客，時走時停，一門心思地追逐著馬道士二人的身影。

秦嶺鰲山

七拐八拐之下，兩人遠遠地看見馬道士二人拐進了一條山谷，幾個眨眼之間居然就蹤影全無！這一下，顧三兩個人可就傻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把人跟丟了？偌大的山谷，一覽無餘，怎能藏得住兩個大活人呢？

就在二人轉來轉去，疑惑不已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嘶啞的、簡直就像是叫驢般的嗓音，“這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又闖進來！”陰森森的刺耳聲音驚得二人一哆嗦，趕忙回頭尋找！

山風拂盪中，來人衣袖翻飛，竟然像是早就站在他倆身後很久了！一張刀削臉上，左上右下一道長長的傷疤——正是馬道士身邊的那個怪人！

深山道觀

“師父有命，兩位居士請回吧，咱們的去處可不是什麼暖堂高閣，恐怕於居士們無益！”乾巴巴的話語，經過他的怪異嗓音講出來，讓顧三二人聽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倉促間二人無言以對，只好尷尬地陪著笑臉。

誰知那個怪人說完這些話，竟然轉身就走，“師父的話已經捎到，聽不聽全在居士們自己……不過嘛，進山前來我們道觀大殿拜神，倒是靈驗得很，保管你們馬上就發大財——切莫說是我透露的……嘿嘿嘿”怪人低聲像是自言自語，顧三兩人頓時聽得如墜霧裡。

師父趕我們離開，徒弟卻又暗示我們前去拜神？這是什麼奇怪的勾當？

山霧瀰漫

且不管它那麼多了，只要能發大財，誰肯落後呢？兩人一換眼色，趕忙疾步跟上前面的怪人。

誰知道，蜿蜒的山路這一走竟然就是一個多時辰！一直走到山風凜冽，白雪皚皚的峰頂，顧三才在古木環繞之中隱約看到了一座破舊的道觀。刀疤怪人回頭咧嘴幽幽一笑，滿臉的陰狠之色，嚇得二人立馬停住了腳步，而那怪人卻悄悄地隱進道觀門後不見了蹤影。

四顧周圍沒有半點人跡，兩人眼看著夕陽西斜，回頭再看，來路衰草茫茫，陡峭崎嶇——一咬牙，顧三還是上前幾步推開了道觀大門……

“哎——，你們終究還是進了這道門！”馬道士長嘆聲中，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早就料到二人回來。他迎出屋門，連連催促二人去他的房間用茶，顧三眼角卻突然瞥見刀疤臉往大殿那邊努嘴一指，人影稍縱即逝。

清香供奉

電光石火之間，顧三脫口而出，“道長，我們還是先去大殿上香拜神吧！”馬道士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盯著兩人連連打量，最終又是一聲長嘆，這才緩步引他們進入大殿……

向晚的夕陽霞光豔麗，透過殿門、石窗射進大殿中央的地板上、香爐上，大殿裡光明和黑暗界限鮮明。除了霞光中的香爐，顧三兩人一時間竟然看不清黑暗中神像的模樣！他們二人胡亂朝著前方跪下去，眼睛不由自主地閉了一下。

就在這彈指一瞬間，二人腦海裡竟然同時浮現出一個猙獰的神魔面相，同時耳朵裡似乎聽到了幾聲陰惻惻的低笑，兩人嚇得趕忙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的神像逐漸清晰起來。這這這，怎麼會是這樣的？

蒙面神像

顧三二人驚恐地發現，殿裡高大巍峨的神像居然都是詭異地背對香客或坐或站！中間最大的神像雖然沒有背向香客，但是臉上卻是蒙著大大的一塊鮮紅絲綢！大殿裡瀰漫的詭異氣氛頓時就嚇到了顧三二人，他們渾身哆嗦著，跪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居士，不必驚慌，虔心拜神，不可妄想，趕緊燃香叩頭吧，拜完請茶！”馬道士溫和的聲音讓顧三心裡稍微清醒了些。旁邊的刀疤臉遞過來三柱清香，顧三接過清香的瞬間，又看到刀疤臉陰惻惻地笑著，衝神像一努嘴——難道是要我們向神像求財許願？

顧三再不管馬道士的告誡，接過香來，突然就匍匐在地，大聲祈求，“求神明保佑小民發財，發大財！如有應驗，小民定當百倍虔誠奉養神明，傳揚神明威德！”幾句話一出口，旁邊的馬道士頓時面色大變！

求財

一旁的刀疤臉卻是興奮地滿臉泛出紅光，幾個箭步走上前去，用長杆揭開了神像面部的紅綢。

紅綢颯然滑落，一張慘白、猙獰的大臉呈現在眾人面前！顧三兩人簡直嚇得渾身冰冷、僵直了，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駭人的神像？一雙銅鈴大眼泛著血紅，額間還有一隻金色的大眼光芒爍爍，獠牙外露的血盆大嘴，嘴角鮮血淋漓……

顧三二人就好像是陷入了噩夢，旁邊的刀疤臉卻不給他們留下喘息的時間！“請居士殿內隨喜……”說罷，就扯起顧三兩人，牽著他們開始一一地瞻仰其餘的神像。不看不要緊，這一看，顧三二人只覺得亡魂大冒，渾身顫抖著，似乎是墮入了阿鼻地獄一般……

凶神

左右兩排，背對香客的神像共計8尊，他們一個比一個兇狠、猙獰。有的手持人頭，滿嘴流血；有的抓著斷臂，正往嘴裡送；還有的提著自己的腦袋，正咧嘴狂笑……

顧三二人嚇得渾身冰冷，連連舉起袖子掩住自己的面目，苦苦哀求刀疤臉作罷。回到大殿門口，馬道士正怒氣衝衝地瞪著刀疤臉，一把拉過顧三二人，急匆匆向他的房間走去！

“哎——，實不相瞞，這乃是一間陰殿，所以不願讓居士們前來，沒想到你們還是來了！……你們不該求財許願啊！你們可知這裡供奉的是哪位尊神？ “兩人早已被嚇得渾身發麻，聞言只是一個勁地搖頭。“這裡祭拜的正是殺神白起！人們又稱他做‘人屠’！千百年來，為了鎮壓殺運，這才不得已祭祀他，你們是不是受到惡徒的蠱惑才來求財許願？哎，這個孽徒，我定要再罰他面壁十年！”

殺神白起！

“額，尊徒是……？”顧三哆哆嗦嗦地問道。“哼，無非是罪大惡極、殺人如麻的江湖大奸而已！……我奉師門密令專門擒拿這類鉅奸囚禁在此，充當徒役，也是渡他向善的本意！可沒想到他惡性不改！”

“天色不早了，兩位居士今晚暫且在此委屈一夜，明晨我再送二位下山吧！我這裡夜晚斷斷抽不開身，那惡徒，我又不放心……只是有一條，今晚二位居士無論聽到什麼聲響，千萬記得不要出聲！切記，切記啊！”

說完，馬道士簡單地安排了一下飲食起居就匆匆忙忙地開門而去，只留下顧三二人戰戰兢兢地四目相對……

當天晚上，顧三二人把腦袋深深地裹進被窩裡，提心吊膽地聆聽了一夜道觀裡的鬼哭狼嚎……

恐怖的夜晚

首先，似乎是馬道士鎖起刀疤臉，用什麼刑具接連抽打他上百下！那個江湖大惡一副神鬼皆驚的破鑼嗓子，嘶吼著百般怪聲，一下下，倒像是抽打在顧三二人身上，直嚇得二人毛骨悚然……

進入午夜時分，大殿方向又傳來“哈哈哈”得意的狂笑聲，其間還夾雜著眾多陰慘慘的“嘿嘿”冷笑，似哭似怨，一陣陣笑聲卻像是陣陣寒冰灌進了顧三二人體內，讓他們忘記了自己還活著……

下半夜，道觀後院的地下又開始傳來一陣陣的嘶吼聲、嚎叫聲，聲音低沉、轟鳴，似乎是虎嘯深谷，又像是龍吟九淵，陣陣的震顫，把二人彷彿扔進了狂濤巨浪中，一夜顛簸不休……

好不容易熬到東方日出，馬道士也不強留二人用膳，早早地把他們送下山去。臨出大門的時候，顧三眼角似乎瞥見刀疤臉好像是正坐在某個房間裡，面朝牆壁一動不動。大殿那邊卻是寂然一片，再也沒有半點生氣。

人屠！

一路上，馬道士又囑咐二人許多忌諱，告誡二人千萬莫貪不義之財，這樣殺神也不會找到他們！談到後院地下的動靜，馬道士嘆了一口氣，只說是地下鎮壓著許多前輩祖師收服的妖魔，讓他們回去之後千萬不要亂講，更不要再來！

兩人嚇得唯唯答應，滿臉恐慌，卻不知道心裡在打什麼算盤。

筆記最後記到，顧三十年後竟成了一方大財主，中間也不知道又有什麼轉折。可惜，他還沒活到50歲就突然橫死……

大財主！

古籍裡記載的這個離奇的故事，小將們聽了只當是古人胡言亂語，全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他們之中卻有人關注到了鰲山上的那座道觀……

那位親戚的講述到這裡就沒有了下文，這樣無頭無尾的奇聞怪談經常在深夜闖進我的夢鄉，折磨得我難以安睡！

如今的白起廟遺址？

如今早已是風煙俱盡，再去陝西太白縣的鰲山遊玩，或許還能看到“殺神殿”的廢墟吧？萬能的大神們如果有什麼更清晰的線索，千萬別忘了告訴我一聲啊，好讓我從此睡得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