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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聞】有關於pm2.5的一些歷史典故,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 由 卜睿林 發表于 武術
  • 2021-06-06
簡介錢坤吃巫大郎炸的油條吃了不少年,那個新娘子成了舊娘子,又成了老孃子

逸聞是什麼意思

世紀之交前後,縣城裡的鋼鐵廠、水泥廠、化肥廠相繼倒閉破產。環保局定期釋出PM2·5下降多少多少的指標,老百姓聽不懂、看不懂、搞不懂。只看到三個廠的大煙囪不冒煙了,而街面巷道里還有火爐子在冒煙,炸油條、餈粑、雞塊、腰子餅、臭乾子,香味撲鼻,油煙瀰漫。特別是西營、北營那些敞開的小區,和街面早點門市,清晨點煤爐的、起油鍋的煙霧繚繞,隨風飄曳,此時的PM2·5絕對超標,路人皆掩鼻而過。也有例外,一個叫錢坤的人不怕油煙,他喜歡吃油炸的食物,最愛的是油條。

錢坤是家裡獨苗,能自己吃飯的時候,就喝著豆漿吃油條了,感覺味道特別好。上了初中人有思維了,認為浙江臨安人發明的油條了不起。兩根筷子長、三釐米寬一釐米厚的的麵皮背靠背,往翻滾的油鍋裡一放,滾幾滾,撈出來成了金黃色的油條,吃起來口感鬆脆有韌勁,特別香。當年油條2分錢一根,天天吃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錢家就不買了。錢坤就哭就鬧,不買的決定成了一張廢紙。三年饑荒年代,油花看不到一滴,油條了無蹤影,錢坤的油條夢中斷了幾年。

錢坤至今還記得,家門口有對炸油條的夫妻,天天早上出攤,下午睡覺,晚上揉麵,成了謀生的定式。男人姓巫,五短身材,被喊成巫大郎。女人不知姓甚名誰,買油條的人都喊她新娘子。新娘子長的老氣橫秋,笑起來臉上成了一朵老菊花,和巫大郎在一起是絕配,半斤對八兩。巫大郎深諳商場“一分利脹死,三分利餓死”的道理,炸的油條個頭大,薄利多銷,生意特別的好。

錢坤吃巫大郎炸的油條吃了不少年,那個新娘子成了舊娘子,又成了老孃子。錢坤也長成了小夥子,買油條時還新娘子新娘子喊著。巫大郎平時聽錢坤喊他老婆新娘子,也不多感冒。有天清晨,巫大郎正在炸第一鍋油條,來了個不速之客。巫大郎一見這個人頭皮發麻,來人是喜歡揩油打秋風的街道戚伯秋主任,外號吃不休。吃不休平時從小攤小販那裡拿東西,從不把錢,總是說下次一陣(道)算。明日復明日,下次復下次,問他要錢比吃屎還難。吃不休對巫大郞說,家裡來了客人,要吃早飯。說著從漏油的鐵簍裡拿了十根油條,燙的手直甩,也沒說下次一陣算,就走了。沒走幾步,又回來了,對巫大郎說,再炸兩根回爐油條。巫大郎有點歷史尾巴攥在吃不休手裡,心裡有氣不敢發作。

吃不休拎著油條走了,錢坤來了,喊新娘子、新娘子!巫大郎憋在心裡的火上來了,破口大罵,你個小攤炮子子,沒大沒小。你喊你老孃也喊新娘子呃。錢坤嚇了一跳,趕快溜了。事後想想巫大郎罵的也沒錯,年紀輕輕眼神不好,明明是株開敗的老菊花,非要說成出水芙蓉,人家不領情還遭罵,活該!

錢坤不好意思去巫大郎那兒買油條了,換了一家。這家是一對從江北過來的年輕夫妻,和一個女幫工。男的姓鄭,人喊鄭燒餅。鄭燒餅在大油鍋旁放個炕燒餅爐子,炕炒火板。女的姓付,人喊付油條。付油條掌刀切面下油鍋,幫工用長筷子翻滾油條。這家賣的是炒火板包油條,一正一副配合默契,生意十分紅火。買的人排成了長隊,很容易讓人想起計劃經濟年代買東西排隊的情景。早五更,頂星星,用籃子、磚頭佔位置買豆腐、千張、乾子,為插隊吵嘴打架天天都有。

鄭燒餅付油條剛來的時候,沒有門面,推一個長板車,車上支著面板,放著爐子,在巷子口撐著一把大黃布油傘,颳風下雨,天寒地凍,天天出攤。做了幾年,公平交易,童叟無欺,口碑好,有了許多老客。誰知有天來了不少新客,先叫市容後稱城管的人輪流操蛋,把鄭燒餅付油條攆成了一對兔子。兔子也要活,沒有辦法只能想辦法,在老街買了一間當時還不貴的鋪面,一直做到現在。炒火板包油條成為縣城早點一道招牌。

城南有個三甲醫院,醫院鈄對面有家炸油條的攤位。錢坤是醫藥公司副經理,經常去醫院聯絡感情。二甲醫院有位人稱“二不”的院長,喊“二不”院長極易誤導人,以為他是博士,博士後。其實他連邊都沾不上,他這個“二不”是因為老婆基本不用,工資基本不動,才被人喊出這麼個綽號。

二不院長仗著省裡有人,胡作非為,貪婪無恥。進一個醫生多少錢,招一個護士多少錢,明碼標價。二不中午晚上都在酒樓飯莊觥籌交措,賣藥的賣胃鏡腸鏡喉鏡X光機CT的排著隊請,吃都來不及。早上怕二不賴床沒人敢請,二不就到攤位喝豆漿吃油條。

炸油條的是個司姓老女人,翻滾油條的是喬姓小女人。喬姓小女人是司姓老女人的二女兒,長得眉清目秀。二不的女人不少,用都來不及,不想對喬姓小女人怎麼的。二不有個患癲癇病的兒子,長得歪瓜裂棗,是討老婆的困難戶。二不想要喬女人做他的兒媳婦,任務交給了辦公室馬主任。馬主任既不會文功,又不會武功,只會馬屁功。馬屁功中最擅長皮條功,二不的婚外女人,好幾個都是馬主任拉皮條拉來的。二不很賞識馬主任,說你辦事我放心。

馬主任執行二不指示不過夜,當即找到司姓老女人,說了二不院長要喬女人做兒媳婦的事。司姓老女人炸了幾十年油條,早已成了老油條了。司姓老女人向馬主任提出了一個她認為很苛刻的條件,把喬女人招到醫院做正式工。否則免談!司姓老女人的意思就是喬姓小女人的意思,一個炸油條的藥也不知針也不會醫也不懂,招到醫院幹什麼?養老年齡也太小了。馬主任聽了,卟嗞一笑,說這個沒問題。司姓老女人說,你說了不算。馬主任把胸脯一拍,說我以黨性和人格保證,絕對沒問題。我們院長本事大著呢!

二不的本事確實大,當了八年院長,弄了一個班的女人進來,有的當倉庫保管員,有的在餐廳賣飯菜非子,有的當導醫,有的在診室門口叫號。有個按摩房的三陪女,白天在診室有氣無力地叫號,晚上在床上神氣大旺地叫春。

馬主任向二不彙報了和司姓老女人交易的過程和籌碼,二不覺得這不是個事。果然不是個事,一個月後喬女人脫掉了滿是油膩的黑大褂,換上了潔白的白大褂,在口腔科門口叫號。又一個月後喬女人成了二不的兒媳。成了二不兒媳的喬女人,不肯在門口叫號了,要當醫生。當醫生還不是二不嘴裡一句話,喬女人當上了口腔科醫生。有天錢坤吃魚,不小心被刺卡住了,到口腔科找醫生看。不巧的是喬女人當班,喬女人拿錢坤做臨床試驗。刺戳在喉嚨口,有經驗的醫生用小鑷子就可以輕輕地將刺挾出來。喬女人把刺當油條,來回的翻,挾到沒鑷住,掉進了喉嚨裡。害得錢坤花了三百多塊做了喉鏡,才把那根刺當成瘟神請了出來。

(林明星)2021年3月12日8時3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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