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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去做保姆——隱秘的調查(111)

  • 由 素老三 發表于 武術
  • 2022-04-23
簡介”許先生樂了,說:“不跟你逗悶子了,說正事兒吧,二姐給我打電話,說大哥去二姐夫的公司了——”許夫人問:“大哥去二姐夫的公司,幹嘛去

橫踢馬槽是啥意思啊

(我是作家素老三,筆名老三,出版長篇小說《離婚真相》《血色纏綿》等。2021年我去體驗生活做保姆,講述東北人的保姆故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女作家去做保姆——隱秘的調查(111)

我陪著老夫人去花店買玫瑰,順路又到兒子的手工店製作手工。兒子看天氣冷了,開車送老夫人和我回許家。

車子還沒到許家樓下,就看到許先生站在樓門前,叉著腰,挺著脖子,一副要打架的模樣。

兒子說:“媽,沒事吧?”

我說:“沒事,你回去吧。”

我攙扶著老夫人下了車,兒子從後備箱拿出老夫人的助步器。

許先生大步走過來,接過老夫人的助步器,還跟我兒子寒暄呢。他說:“到屋坐唄。”

我兒子說:“不坐了——”

正寒暄呢,旁邊一個扎著圍裙的大媽衝過來,對老夫人說:“大姐你看看你兒子,啥玩意啊?把我大蔥都給我揚了,把我白菜也給我扔得哪都是,你兒子咋回事啊,我一說就衝我上來了,橫踢馬槽的,抽羊肝風啊?”

我回頭一看,我的老天爺呀,旁邊小區樹叢裡扔得都是大蔥和白菜。

老夫人看向許先生,問:“你嘎哈呀,給你李嬸的大蔥和白菜都揚了嘎哈?”

許先生說:“佔了我停車位。”

李嬸說:“你們家有車庫,還佔著停車位,講不講理?”

許先生說:“我家就一個車庫,我媳婦的車放著呢,我的車還得需要一個停車位,你的大白菜大蔥佔我車位好幾天了,我都沒說啥,今個還佔著,給你挪走了就炸廟,你講不講理?”

李嬸說:“我這一半天的就醃酸菜了,大蔥再曬兩天就拿樓上去了,再擱兩天就不行了?你的車咋那麼高擺呢?我跟你說小海生,原先咱們小區的院子裡隨便晾大蔥晾白菜,你瞅瞅,你們這開車的越來越多——”

李嬸說的時候,用手指點著許先生的車,又指點我兒子的車,她憤憤地說:“咱小區的車越來越多,晾個白菜和蘿蔔乾兒都沒地方了,還我佔你車位了?我還說你佔我晾菜的地方了。還有——”

李嬸越說越來勁,指著許先生說:“那天我晾曬的被子,是不是你給我扔地下了?招一些螞蟻!你在雲梯上玩你的唄,我的被子就得罪你了?擋你路了?你也太煩人了,欺負我老太太沒兒子,是不是?”

我的老天爺呀,這老太太真能說啊,叭叭叭地小嘴說個不停。她大約七十多歲了,吵架的嗓門可真大,比拿著喇叭收破爛的聲音都大。

女作家去做保姆——隱秘的調查(111)

老夫人聽了半天,聽明白了,對許先生說:“跟你李嬸道個歉,把大蔥白菜給撿回來,手咋那麼欠呢!”

許先生不想撿菜,但看老夫人嚴厲地瞪著他,他就梗著脖子,猶豫著。

我兒子對許先生說:“哥,咱倆幫大娘撿起來吧,就這點活兒——”

許先生只好跟我兒子一起去樹叢裡撿大蔥和白菜。

我兒子問許先生:“哥,大蔥和白菜撿回來放哪啊?”

一旁李嬸說:“給我送樓上去,反正院子裡也沒地方晾了。”

許先生生氣地衝李嬸說:“你這不是抓民夫嗎?”

李嬸說:“誰讓你把菜給我揚了?你給我揚了,你就得給我送樓上去。”

這李嬸挺有生意頭腦啊。

我對許先生和我兒子說:“我先把大娘送樓上去,馬上下來幫你們倆搬菜。”

我兒子說:“媽你別下來了,這樓上樓下地跑,你腿該疼了,我們哥倆幾趟就送上去了。”

我兒子抱了三棵大白菜,騰騰地上樓了。李嬸急忙在後面跟著。

許先生不太情願,但還是跟在後面抱著大白菜上去了。

東北大白菜嗷嗷沉呢,一棵白菜十多斤重。

我就納悶兒了,李嬸家咋買這麼多白菜?她孩子都結婚走了,家裡就她一個老太太,吃得了這麼多白菜嗎?

老夫人對我說:“她要醃酸菜,給幾個姑娘醃的,上凍時姑娘們就來取了。”

我問老夫人醃不醃酸菜,老夫人說:“醃,每年都醃一大缸酸菜,你大哥農場的白菜在地裡晾著呢,這不上凍了嗎,在外面擱不住了,這一半天就給我拉過來。”

我們一邊上樓,老夫人一邊感慨地說:“過去窮啊,每年這時候醃酸菜得醃兩大缸,家裡每年買白菜得買兩千多斤,買土豆也得買十多袋子,蘿蔔,胡蘿蔔,地瓜,冬天就吃這些,別的菜也沒有啊。咱東北上凍早,那時候也沒蔬菜大棚,冬天啥新鮮菜也沒有,全靠秋天儲存的這些菜。那時住平房,家裡有地窖,土豆都放到地窖裡儲存,現在日子好了,超市裡啥蔬菜都有賣的,家裡基本就不買這些菜了,除了每年醃點酸菜,再買兩捆大蔥做蔥花。”

女作家去做保姆——隱秘的調查(111)

許夫人在家呢,看到我和老夫人回來,問:“看見海生了嗎?說馬上就到家了,這咋還沒上來呢?”

我說:“他幫李嬸抱大白菜呢。”

老夫人就當兒媳婦說了許先生把李嬸家的菜扔的事。許夫人氣樂了,說:“我下去看看。”

老夫人說:“你可別抱大白菜,死啦地沉,你抻著!”

我也下樓了,想幫他們抱白菜。

但兒子和許先生都沒讓我幫忙,他們兩個男人蹭蹭地往樓上抱菜。

一個樓道住著的鄰居也回來了,幫著抱菜,三下五除二,就把李嬸家的大蔥和大白菜都抱到樓裡去了。

許先生邀請我兒子上來坐,我兒子說店裡忙呢,就回去了。

上樓的時候,我聽見許夫人在後面問許先生:“咋回事啊?咋這麼大脾氣呢,跟老太太都吵架?”

許先生說:“這老太太也太欺負人,佔我停車位好幾天了。”

許夫人說:“是不是二姐夫的事有點扎手啊?”

許先生說:“你咋知道呢?我剛才電話裡跟你說了嗎?”

許先生的口氣不怎麼順氣兒。

許夫人聳聳肩,上樓了。

許先生也上樓了。

看來,許先生投資二姐夫的事情有點扎手。

許先生回到樓上,坐到沙發上嗑瓜子。

許夫人說:“去洗洗手,回來再嗑。”

許先生不吭聲,還是嗑瓜子。

許夫人說:“天大的事也不能打亂生活規律,去洗手去,剛抱完大白菜——”

許先生還是沒去洗手間。

許夫人柔聲地說:“你不能因為別人的錯誤,你就懲罰你自己——”

許先生長嘆一聲,默默地坐著。想抽菸,摸出煙盒,扭頭看看身旁的許夫人。自從許夫人懷孕後,他就不抽菸了。

也許是回家不抽菸了,在外面抽不抽菸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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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廚房做飯。米飯燜到鍋裡了,老夫人讓我做牛肉燉土豆,許夫人則想吃松茸蘑。許先生吃啥都行。我就炒了一個黑白菜——木耳炒白菜,又做了一碗紫菜蛋花湯。

松茸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是否跟其他蘑菇一樣燉湯呢?大嫂送來松茸磨那天,許夫人說松茸磨很貴,我怕自己沒做好,糟蹋了食材,就到客廳問許夫人,“小娟,松茸蘑怎麼做?”

許夫人說:“煎吧。”

許夫人沒再多說什麼。

我看見沙發上,許夫人坐在許先生身旁,兩隻手在扒著瓜子仁,扒了一小把瓜子仁,她就把手裡的瓜子仁遞到許先生嘴邊,許先生就伸舌頭舔走許夫人手裡的瓜子仁。

這不是投食嗎?

看兩人黏糊的模樣,我也不好多問松茸磨的事情,就急忙回了廚房。想問問老夫人,後來一想算了,去老夫人房間,還得路過客廳。乾脆上網查吧。

上網一查,查到一些知識,說松茸蘑是我國二級瀕危保護食材,是世界上珍稀名貴的一種藥菌,在我國產松茸的地方只有延邊某些地區和香格里拉地區。

這麼名貴的食材,我可不能做壞了。我只拿個五個松茸磨,沒敢用太多。

網上有煎松茸的辦法,需要的黃油,黑胡椒,家裡都有。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網上說煎松茸的時候,松茸不能洗,要用紙巾擦掉松茸磨表面的東西,我有點不確定。

松茸磨從採摘到加工再到我的手裡,經過的工序不下十種,這麼多手摸過,能不髒嗎?用紙巾能擦乾淨嗎?尤其許夫人有點潔癖,她要是知道我把松茸磨沒有洗就開始煎,估計她不會吃的。

我就按照自己的理解,用清水洗了兩遍松茸磨,放在笊籬裡瀝了一會兒水,然後順著切成薄片,一個松茸磨大約切三四片的模樣,稍微厚一點。

平底鍋裡放上黃油,黃油燒得化開,就把切好的松茸片一片片地放到鍋裡,慢火煎。只煎一小會兒,香氣就冒了出來。一種格外的芳香,聞著心裡別提多開心了。

美食的確有治癒的作用。

許先生到廚房倒水喝,側頭過來看:“姐,做啥好吃的,這麼香?”

我說:“煎松茸磨。”

許先生說:“在飯店吃過呀,沒這麼香啊?”

我說:“你在飯店吃的美食太多了,都攪合在一桌,估計香味串味了。”

許先生說:“可能是這麼回事——這麼香,得喝點。”

飯店大廚做菜,肯定比我做得好吃,但是在商人的飯桌上,估計沒有一個人是單純地衝著美食去的,東北人基本都是在飯桌上談生意的。生意談得好,美食能助興,生意談崩了,美食也是味同嚼蠟,他們能吃出啥好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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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許夫人夾起一片松茸片放到嘴裡嚼著,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漾開。她用公筷夾起一片煎得金黃的松茸片,遞到老夫人的碗裡。

許先生以為許夫人要給他夾松茸片,端起碗去接,沒想到許夫人卻把松茸片放到老夫人碗裡。

老夫人說:“煎的東西硬,我吃不了。”

許夫人說:“媽,你嚐嚐,嚐嚐再說。”

老夫人試探地把松茸片放到嘴裡,慢慢地咀嚼,點頭笑著說:“還真挺軟和,真香啊!”

許先生本來看到許夫人沒給他夾松茸片,有點失落,但看老夫人吃著松茸磨很享受的模樣,他就跟自己吃了美食一樣,挺高興。他拿起葡萄酒,斟了兩杯酒,一杯是他自己的,另一杯他拿起來——

許夫人以為許先生斟酒是給她的,就伸手欲接,不料,許先生把酒杯放到老夫人面前,說:“媽,今天你也喝點。”

許夫人嘴角微微往上提,有點鬱悶了。

許夫人看我沒吃煎松茸磨,就給我夾了兩片,說:“姐,你吃菜呀,這頓吃不了,剩下也白瞎了。”

她沒說扔,說白瞎了,估計她是擔心說扔掉,婆婆不高興吧。

這麼貴的食材,我不太好意思吃。就只吃了這兩片。真香啊,又軟又嫩又香,哎呀,說不出來的美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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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夫人這天吃飯慢,許先生喝酒,也慢。我最先吃完了,去收拾灶臺。老夫人吃完飯也下桌了。許夫人就從酒櫃裡拿出一個高腳杯,遞到許先生面前,低聲地說:“給我倒點。”

她是怕老夫人聽見她喝酒,擔心會影響她肚子裡的胎兒吧。

許先生說:“你懷孕呢,喝啥酒?”

許夫人說:“紅酒,沒事——給我倒一杯底兒就行。”

許先生拿起紅酒瓶子,咕咚咕咚給他自己的杯子斟了一些紅酒,然後他就拿起瓶塞,塞緊酒瓶,轉身把酒瓶放到身後的架子上了。

他對許夫人說:“我替你喝了,你生完孩子再自己喝。”

許夫人嘟著嘴,不高興了。

許先生說:“不高興了?”

許夫人悶悶地說:“你說呢?讓你肚子裡懷個孩子,成天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做,身體還越來越不舒服,你高興得起來嗎?”

許先生拍拍許夫人的手。

我以為許先生要哄哄許夫人,不料,許先生說:“我再給你說一件不高興的事,你就會發現你現在不能喝紅酒就不算個事了。”

許夫人的注意力果然成功地被許先生拐走了。

許先生說:“你猜今天誰給我打電話了?”

許夫人說:“讓我猜的,肯定是我認識的,還得是個女人。”

許先生說:“你就不能假裝糊塗點,多猜一會兒?咋這麼聰明呢,一猜就猜到了。”

許夫人說:“一點難度都沒有,還讓我猜,你讓我猜個難度係數高點的。”

許先生端起酒杯,慢慢地啜了口紅酒,看著許夫人說:“你猜猜,這個女人是誰?”

許夫人說:“王瑤唄,還能是誰?”

許夫人好像想起了什麼,問許先生:“你不是說王瑤懷的孩子不是二姐夫的證據找到了嗎,你真找到了?”

許先生說:“這事兒其實容易,就是遇到一個難纏的女人了。二姐夫說跟王瑤有事是兩個月前的事。可王瑤的孩子都三四個月了,凡是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到王瑤的肚子三四個月了,可她硬說是二姐夫的,賴上他了。”

許夫人問:“那咋辦?等孩子生下來驗DNA?”

許先生半天沒說話。

我在灶臺上清洗鍋灶,擦拭廚具,就希望許先生兩口子去客廳聊天去,我好收拾餐廳,收拾完我就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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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先生沒有走的意思,杯子裡的紅酒還有呢,就著碟子裡的松茸片,他喝得有滋有味。

只聽許先生說:“我派的人查呢,查到有人陪著王瑤去你們醫院做孕檢——”

許先生看著許夫人,說:“其實這點小事,你要出手,一下子就辦成了。”

許夫人當即拒絕:“這事你別找我,影響我的職業生涯,你還是用別的辦法吧。”

許先生說:“你就通融一下,找那個科室的醫生,看看她的檢查,那孩子幾個月了?有那收據,我就好使。”

許夫人正色地說:“許海生,我跟你說過,我這次再重申一遍,你要再敢對我的工作橫插一槓子,我跟你沒完!”

見許夫人生氣了,許先生立馬收了鋒芒,說:“不幫就不幫吧,我想別的辦法,這點小事還能難住你爺們?”

這兩夫妻基本不會打架,都是在鬥嘴的階段就解決問題了,因為他們一個進,另一個就退,很難真正交鋒到一起殺得血糊連啦的。

許夫人瞪了許先生一眼,用筷子夾著松茸片,一點點地用牙齒嚼著。

許先生忽然說:“哎,剛才讓你打岔,差點打過去,我讓你猜的女人不是王瑤,你再猜?”

許夫人沒了興趣,說:“不猜,愛誰誰?”

許先生說:“咋又生氣了?懷著孩子,不能動不動就生氣?你看我們公司的助理小趙,人家懷孕之後,那傢伙,天天樂呵呵的,說對孩子有好處。”

許夫人悶悶不樂地說:“看誰好你跟誰過去。”

許先生見媳婦兒還有些氣不順,他就討好地說:“今天給我打電話的是二姐——”

許夫人說:“二姐給你打電話,啥事啊?又是王瑤的事。”

許先生說:“王瑤的事是小事,你先生我還攤上個大事兒——”

許夫人有點緊張,問:“啥大事?”

許先生說:“你猜二姐給我打電話說啥事?”

許夫人不耐煩了,說:“快說吧,說不說呀?你不說我不聽了。”

許先生忽然喝了口紅酒,對許夫人說:“我猜這次你懷的肯定是閨女,這性子有點急,太像我年輕時候了!”

哎呀我的老天爺呀,我在旁邊幹活聽著都著急,快點說二姐找他啥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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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夫人說:“別跟我說懷孕的事,再說我就後悔懷孕了。你說二姐的事,二姐給你打電話不是說王瑤,還能說啥?說二姐夫在外面又嘚瑟一個女的?”

許先生樂了,說:“不跟你逗悶子了,說正事兒吧,二姐給我打電話,說大哥去二姐夫的公司了——”

許夫人問:“大哥去二姐夫的公司,幹嘛去?”

許先生說:“問得好,二姐也是這麼問我的,她問我,大哥去公司幹嘛?”

許夫人問:“你也不知道啊?”

許先生一口把杯子裡的紅酒喝掉,然後攥著杯子,有些躊躇滿志,說:“我雖然不知道,但我能猜到大哥去幹啥了。”

許夫人緊張地問:“大哥去幹啥?找二姐夫幹仗?”

許先生說:“大哥不是我,我去找二姐夫是幹仗,我哥去二姐夫的公司,肯定去查賬了。”

許夫人有些不解:“大哥去查二姐夫的賬?二姐夫又不是他的子公司,他怎麼能去人家的公司查賬呢?”

許先生說:“大哥現在不是跟二姐夫做生意嗎,剛剛投了一筆款,所以大哥就去查他們的資金流了。”

許夫人還是疑惑:“大哥啥時候跟二姐夫做生意啊?他不是不讓你投錢給二姐夫嗎?咋還自己投錢呢?”

許先生說:“真是隔行如隔山呢!老話說得真是不假。我不是剛給二姐夫投款嗎?我,不是和大哥一個公司嗎?換句話說,我就是給大哥打工的,大哥是我的老闆,我的老闆去跟我合作的公司查賬去了,這回明白了吧?”

許夫人說:“明白是明白了,大哥查賬啥目的?要把你投入的錢要回來?”

許先生長嘆一聲,說:“打了一輩子雁,老了還被大雁給叨瞎了。我原本投款給二姐夫,一方面,想趁機鉗制二姐夫,二姐夫給了我一些股份,我就能派人過去,監督二姐夫,讓他不敢在外面扯犢子。另一個方面,我還能剩下一套別墅,給咱閨女住,現在可好,大哥去查賬了。大哥一查賬,我的心裡忽然也沒底了。”

許夫人說:“你怕大哥把這筆款子要回來?”

許先生搖頭說:“大哥要是能要回這筆款子,我倒不擔心了,別墅的事我再另想轍。我擔心的是,恐怕這筆款子已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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