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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內部權力鬥爭的焦點,宦官和文官的權力之爭

  • 由 立元說史 發表于 武術
  • 2022-03-09
簡介一、宦官和文官的矛盾仁宣時期,文官集團的代表內閣的權勢有所增長,擁有批閱內外章奏的權利,皇帝為了保證皇權的集中和行使,增加司禮監的權勢,使之擁有批紅權,並在宮內設定內書堂,教導宦官讀書識字,為司禮監培養和輸送人才,隨著而來的就是宦官地位的提

赴敵什麼意思

明太祖建立明朝之後,吸取了歷朝歷代宦官和外戚干政的經驗教訓,立下祖訓禁止宦官干政,後因種種原因,特別是加強專制皇權的需要。明永樂時期,“始設東廠,命中官剌事。”

開啟了明朝宦官干政的先河,加大了對文官集團的監控,兩者之間的矛盾自此始。

一、宦官和文官的矛盾

仁宣時期,文官集團的代表內閣的權勢有所增長

,擁有批閱內外章奏的權利,皇帝為了保證皇權的集中和行使,增加司禮監的權勢,使之擁有批紅權,並在宮內設定內書堂,教導宦官讀書識字,為司禮監培養和輸送人才,隨著而來的就是宦官地位的提高。仁宣時期,宦官的代表司禮監與文臣的代表內閣相輔相成、相互制約,都擁有了一次重大的飛躍,漸漸形成所謂的內相和外相,這就使兩者之間的矛盾更加激烈。

明朝內部權力鬥爭的焦點,宦官和文官的權力之爭

明正統時期,皇帝年幼,內閣正式擁有票擬權

,司禮監代皇帝行使批紅權成為主要職權,文官和宦官權勢膨脹,正式登上了明朝的大舞臺。正統時期,內書堂出身的王振,掌司禮監事,權勢極大。王振打破明太祖禁止宦官干政的嚴令,宦官勢力集團開始了第一次的飛躍式膨脹,逐漸成為成為大明皇帝對付文官手中的一把王牌。土木堡之變後,勳貴集團和宦官集團受到了較為嚴重的打擊,勳貴集團漸漸失去了制衡文官的地位,直到成化時期,以汪直為首的宦官集團再次崛起,開始了宦官與文官之間的再次碰撞。

至弘治時期,宦官與文官之間出現了難得的平穩期

,但到了正德年間,以劉瑾為首的宦官集團又一次膨脹起來,開始了與文官集團更為激烈的碰撞,而以馬文升為首的一批臣子則是宦官與文官集團較量之下的犧牲品,特別是馬文升歷經汪直、劉瑾掌權時期,較為激烈的文宦交鋒。

明朝內部權力鬥爭的焦點,宦官和文官的權力之爭

以王振為首的宦官集團與文官集團的首次交鋒。

英宗年少登極,太皇太后張氏掌權勢,內閣權勢漸大,“委用三楊,政歸臺閣。”時三楊輔政,文官勢大,王振自司禮監以事聞,開始漸漸掌權。正統七年,太皇太后張氏甍,三楊相繼老去,新入內閣的閣臣威望不足以服眾,更壓制不住聲勢漸大的司禮監掌印太監王振,天下大權盡歸於振。

王振掌權後,為了進一步擅權攬政,“太監王振盜去太祖禁內臣碑。”打破明初禁止宦官干政的禁令,遂更加肆無忌憚。

此時的文官集團尚不能壓過皇權的代表司禮監,在英宗的默許下,王振操縱國家事務,文官集團分裂,文武大臣亦攀附於振,六部公卿亦不能避免,如兵部尚書徐晞,攀附者日眾。

明朝內部權力鬥爭的焦點,宦官和文官的權力之爭

“帝方傾心向振,嘗以先生呼之。賜振敕,極褒美。振權日益積重,公侯勳戚呼日翁父。”

在英宗時期,以王振為首的宦官集團在皇權的加持下,碾壓文官集團,雖有反抗但功效不大,文官集團遭受到了重大的打擊

。及土木之役中英宗被俘,王振死,文官集團開始瘋狂反撲,捕擒王振集團黨羽,宦官勢力得到壓制。

以汪直為首的宦官集團與文官集團的再次交鋒

。前朝往事後世鑑之。王振之禍尚不遠,文官集團在土木之役中聲勢大振,極力壓制宦官勢力的膨脹,影響了皇權的行使。憲宗即位之後,皇權受到文臣的制約,更險被害,加上汪直的諂媚,欲知天下事,遂設定西廠,以汪直為首領,“縱直出入,分命諸校,廣刺督責,大政小事,方言巷語,悉採以聞。”

汪直提督西廠,權勢直追前閹宦王振,攀附者甚眾。

文臣代表內閣大學士商輅為了天下臣民,以及文人集團的利益,極力向皇帝上疏,直言開設西廠所帶來的禍患,這是文官集團對皇權的一種試探,也是一種挑釁,憲宗不得已與文官集團妥協,罷免西廠,壓制宦官勢力的膨脹,但也為後面西廠的重置,汪直極力打壓群臣埋下了後患。時隔罷免西廠僅一個月,“六月,以御史戴縉、王億言,復西廠,命汪直仍刺事。”

明朝內部權力鬥爭的焦點,宦官和文官的權力之爭

汪直重新掌權,開啟了對文官集團瘋狂的報復行動,提拔任用依附自己的王越、陳鉞等人

後因種種原因,憲宗疏離汪直,再加上文官集團的反撲,以及宦官內部的爭權奪利,再次罷免西廠和汪直。宦官集團為壓制文官集團又積極採取了一種新手段,那就是敕封傳奉官,將自己的權勢插到官員任免上去,以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皇帝透過傳奉官滿足了自身的享受,分裂了文官集團,在一定程度上也加強了皇權,但這些都離不開宦官集團,宦官就是皇帝與這些傳奉官之間的媒介。

傳奉官透過貢獻寶石珍玩、僧道方術、書辦文學、宦官外戚家人僮僕等方式做官升官,但影響最大的還是士大夫階層自我的分裂,進士出身的官員透過傳奉聖旨得以升遷,

以至於吏部尚書尹旻等人“無旬日不赴左順門候接傳奉”至後面的弘治、正德時期,雖有裁撤,但終沒有消失,亦沒有達到成化時期的規模,嘉靖朝傳奉官最終消失匿跡。

明朝內部權力鬥爭的焦點,宦官和文官的權力之爭

以劉瑾為首的宦官集團與文官集團的激烈交鋒。

武宗年少即位,主少國疑,在以劉瑾為首的八虎蠱惑下,肆意妄為,於是在內閣大學士謝遷、劉健等文臣的帶領下逼迫皇帝剷除八虎,形同逼宮,是皇者之大忌,此風不可長,遂罷黜劉健、謝遷等人。劉瑾掌權後,提督新設內行廠,黨同伐異,排除異己,順瑾者昌,逆瑾者亡。時文官集團出現嚴重分裂,攀附劉瑾者甚眾。劉瑾肆意打壓文官集團,引起了文官集團的強烈不滿,以楊一清為代表,聯合與劉瑾不合的宦官張永推翻劉瑾,後文官勢力漸漸增強。

二、邊疆衝突

明“土木堡之變”前主動出擊,佔據戰略優勢。

明洪武、永樂時期,明太祖、成宗皆是馬上得來的天下,國力強盛,武功頗盛,數次大舉出擊蒙古,明太宗曾五次親征蒙古,大大削弱了蒙古諸部落的實力。仁宣時期國力更盛,朝廷面對蒙古始終佔據著戰略主動權,但放棄了永樂時期對蒙古所採取的銳意進取的攻勢,也沒有出現大規模的戰事,而是將目光由外事轉修內政,與民休息,出現了明初期的盛世景況“仁宣之治”。

明朝內部權力鬥爭的焦點,宦官和文官的權力之爭

這一時期的蒙古諸部落也沒有空閒

,利用仁宣時期良好的外部環境,開始一定程度上整合蒙古諸部落,有限度的休養生息,特別是瓦剌的勢力開始恢復並有所增強。至正統時期,雙方之間的戰略主導權開始易手,但總體大明國力要遠強於蒙古,瓦剌頻頻試探大明,數次侵略大明邊境,釀成慘痛災禍。

明正統十四年,明英宗欲效仿成祖皇帝,在宦官王振的蠱惑下,執意御駕親征瓦剌,“遂偕王振並官軍五十餘萬人,至龍虎臺駐營。”

明英宗於土木兵敗被俘,終釀土木之變,永樂時期留下的精銳部隊損失殆盡,國防力量大大衰弱,邊防形式由主動進取轉變為消極防禦。

明“土木堡之變”後戰略防禦,採取消極態勢。明土木堡之變後,瓦剌大軍消滅大明精銳部隊,勳貴集團被一掃而空,俘虜明英宗,兵臨北京城下。

在於謙等大臣的擁護下景泰帝倉促繼位,領導和組織北京保衛戰,並取得北京保衛戰的勝利,但大明也失去了銳意進取的精氣神。

土木之役朝廷精銳大軍損失殆盡,在兵部尚書于謙的建議主持下,以北京保衛戰中精銳之師為基礎,改京營之制,“謙以三大營各為教令,臨期調撥,兵將不相習,乃請於諸營選勝兵十萬,分十營團練。”

明朝內部權力鬥爭的焦點,宦官和文官的權力之爭

景泰年間,在主戰派兵部尚書于謙的主持下,各邊鎮對來犯之敵進行有效的還擊,但總體處於防守態勢,無大規模進攻戰事,對蒙古諸部落沒有進行報復性打擊。

瓦剌也先死,瓦剌諸部落分裂,並迅速衰落,韃靼亦衰落。天順、成弘時期,北部威脅漸小,團營兩次被停,成為朝堂內部政治鬥爭的犧牲品。成化三年,復立團營,但軍勢亦不得延續,以戰略防禦為首的九邊防禦體系漸成。

三、總結

明太祖驅除北元,統一全國之後,為了國內的穩定和進一步的休養生息,在秦長城的基礎上進一步整修長城,在防禦北元餘孽的同時,還能夠進攻蒙古諸部,採取各種舉措,削弱蒙古諸部的有生力量,而“土木堡之變”則是大明面對北方邊患的一個重要轉折點,由防禦性的進攻轉變為以防禦性為主的保守態勢。終大明一朝,

朝廷的憂患永遠都在北方,重心也放在了邊患上,北方少數民族對大明的侵襲真是不勝其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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