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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行三界125

  • 由 changshan2004 發表于 武術
  • 2021-12-18
簡介曲迎日見悟空面上神情迷惘,知道這等事情太過深懊,悟空生性貪玩,於世間事知道太少,大凡他周圍之人多數懼他,或是不想理會於他,嫌他難纏,故而其中的事情誰也不說與他聽

拊掌是什麼動作

125善也惡也

佛行三界125

河西走廓 邂逅 單車行者

曲迎日一氣道來,只把個猴精兒聽的驚心動魄。

悟空靜了靜心道:“日光佛,你與老孫說這些就不怕那個釋迦牟尼聽了去,他日只怕於你不利。”

曲迎日笑了笑道:“釋迦牟尼,呵呵,你說釋迦牟尼……鬥戰勝佛,你可是不懂曲迎日的話啊。釋迦牟尼既是運用的是取自鄔雪體內的寶貝來觀天下,且那寶貝所藉助的是天下陰陽之氣,你想你來之時中間隔著的這個黑暗之海陰陽不興,那寶貝雖是厲害,在此處也借不得陰陽,如此一來,我淨琉璃世界又豈懼釋迦牟尼偷聽?”

悟空一怔,曲迎日又道:“退一步說,就是釋迦牟尼聽得那又如何?我這淨琉璃世界雖小,好歹也是一方世界,我父子好歹也是一方之主,許多事情尚須我父子去做,且釋迦牟尼志在得到娑婆世界,又豈能與我等為難,這等心胸他還是有的。”

悟空聽曲迎日說的似是句句在理,一時找不到適當言語來反駁於他,無奈之下,也只搔頭苦想,想要從中找出些破綻來。可是,想來想去,總覺得他的話與鄔家兄弟的言語渾然一體,不曾有甚衝突。一時只覺得這些都是真的。可是這等大事自己在娑婆世界之中竟不曾聽有人提得一提,一時間覺得這些又都是假的。是以便懷疑自己是不是身在夢中,伸手在自己腿上掐了掐,只覺得痛不可言,知道這絕不是夢。

曲迎日見了悟空那般模樣,知道他正尋思自己言語中的破綻,也不來理他,只管一杯一杯把茶飲將起來。

良久悟空方道:“日光佛,如此說來,當今地府之中地藏菩薩果是當年的柳陽春了?”

曲迎日見悟空來問,緩緩的放了杯子,吁了口氣道:“誰說不是呢。”

悟空道:“那麼說來,他當屬你東方佛家了?”

曲迎日搖了搖頭。

悟空道:“他既與你淵源至深,為何又屬西方佛家?”

曲迎日又搖了搖頭。

悟空奇道:“這倒怪了,他既不是這家,也不是那一家,莫不成他是自家一個?”

曲迎日點了點頭,微笑道:“這倒叫鬥戰勝佛說對了一半。”

悟空奇道:“為何又是一半?”

曲迎日道:“應當說,他既是我東方佛家之人,又是西方佛家之人方對。”

悟空道:“怎麼講?”

曲迎日道:“柳大哥身在娑婆世界之中,娑婆世界以釋迦牟尼佛法最為廣大,是以若是有了為難之事,少不得要去西方向釋迦牟尼請教一二,若是到我這東方可就遠了。換一個說法吧,當今的地府可是玉帝張初九轄了的,張初九與西方靈山的釋迦牟尼交好,柳大哥在張初九轄下,又豈能逆著這兩個?故而說他算得上是西方佛家之人。只是他的心卻在我東方上,故而又算得上是我東方佛家之人。”

悟空聽了,陡然笑道:“老孫懂了,地藏菩薩法力沒有幾何,無奈之下也只有做一個騎牆的角色。”

曲迎日道:“也不能這般說,太過難聽。若不是為了鄔雪,他早已東來,又豈能窩在地府之中?不過,這樣也好,我父子到娑婆世界之時,好歹也有一個親人,便時常去走走。”

悟空笑道:“不錯,不錯,果是一門遠親。老孫若是有得一門遠親,也定常去走走看看。”可是說過之後,一轉念間,卻覺得茫然:自己又有什麼遠親了。真恨不得自己也有一門遠親,也時常能夠去叨擾一翻。

曲迎日笑笑不語。又自顧自的端起杯來飲茶。

悟空道:“若是依著日光佛的說法,釋迦牟尼既是一個大善之輩,也是一個大惡之輩嘍?”

曲迎日放下了杯子,不緊不慢的拊掌道:“正是,鬥戰勝佛,你好歹明白了這一節!”

悟空見他拊掌,明是贊他,可是看他動作和語氣卻是大大的損了他一翻:這等事情尚須費了這般光景方能悟得,實是愚頑之極!

悟空不想與他計較明褒實貶之實,卻道:“日光佛,娑婆世界之中,人人皆念釋迦牟尼的好處,獨你言他是個大惡之輩,可有些兒說不過去。”

曲迎日搖了搖頭,一副不屑的神情:“鬥戰勝佛,一個大惡之人好做,一個大善之人也好做,獨獨這明明是一個大惡人,偏偏讓人信了他是一個大善之人卻最是難做。這種人別說是萬人中不曾有得一個,就是十萬人中、百萬人中、或是千萬人中或許也不曾有得一個。只是這等人只要出得一個必是極為厲害的角色,此等人一出,要麼是天下蒼生之福,要麼是天下蒼生之害……”

“這等人,天生便具有常人沒有的手段,他明明做了大大的惡事,要麼是沒人或是極少有人看得出來,這極少之人看得出來,也不敢明言了,因為這等人本就令人畏懼;要麼是別人根本看不出來;還有,明明大家都知道他做了大惡事,可是這大惡事誰也不說,只撿著那好處說,這方是天下最大的惡人,也是天底下最大的善人……”

悟空被曲迎日這一翻話唬得直如又墮入慾海之中去了,哪裡辯得著東西南北?

曲迎日見悟空面上神情迷惘,知道這等事情太過深懊,悟空生性貪玩,於世間事知道太少,大凡他周圍之人多數懼他,或是不想理會於他,嫌他難纏,故而其中的事情誰也不說與他聽。

曲迎日嘆了口氣道:“鬥戰勝佛,這等事情,休要再苦思冥想了,我只問你一句話,當年天蓬元帥到得廣寒宮中調戲嫦娥,被天庭如何處置?”

悟空道:“這個哪個不知,被玉帝老兒打下凡間,錯投了豬胎,方同我等同赴西方靈山取得真經。”

曲迎日道:“你可知道,張初九也曾至廣寒宮中戲得嫦娥之事?”

這一句可真叫悟空愣住了。

其實天庭之中玉帝醉酒入廣寒宮戲嫦娥之事早已傳開,只是悟空不懂風月之事,別人又都懼了他,這等事情那是誰也不敢說與他聽的。悟空性子又烈,若是一不小心說與他聽,他便惱了,再鬧到靈霄寶殿之上,一不小心被這猴子說將出來是某某說與他聽了,此後悟空無事,自己倒是後患無窮了。

是以悟空於這等男女之事絲毫不知,當下悟空怒道:“日光佛,你在這淨琉璃世界又哪知眼看到玉帝調戲嫦娥了?”

曲迎日道:“鬥戰勝佛,你又來了,這等事情哪個敢說與你聽,你鬧將起來,還不是說事人的麻煩?再者說了,這也只是玉帝家的私事兒,關不得天下蒼生痛癢,而且王母日後也曾私下裡處罰過玉帝,此事也就算完了。”

曲迎日這一句可當真杵到了悟空的痛處。悟空轉念一想,果真如此。不由得點了點頭,又道:“不知王母怎生處罰玉帝。”

曲迎日見他問及,心道這等事情,你最好還是不知為妙,當下道:“人家夫妻之事,我們問它做甚,總之有這事便是了。”

悟空點了點頭,知曲迎日嫌自己麻煩,又惹出禍事來。

曲迎日道:“天逢元帥調戲嫦娥便是一個大大的罪名,他便是一個惡人,玉帝可曾有誰念得他的惡處,又有哪一個敢在明處提了,又有哪一個敢說他是一個大惡人?”

悟空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老孫知道了,老孫知道了……這可都是權勢惹的禍兒……”

悟空想了想又道:“日光佛,你這話兒老孫現今方是懂了,大凡做得大善之人必做不得大惡之人,而大惡之人卻可做得大善之人,這中間可都是……”

曲迎日打斷了悟空的話道:“知道就行了,鬥戰勝佛,又何必明言呢?”

悟空笑道:“日光佛,此處只有你我,就是明言又能如何?這些話兒可都是你惹老孫說將出來的,還要假撇清不成?”

曲迎日悟空如此,慍道:“你這猴兒,早知不說與你聽。”

悟空笑道:“開個玩笑,何必當真。釋迦牟尼當是個大惡人,這一點老孫早就應當明白,只是老孫心中總覺得欠他一個人情,故而總是不想承認。以他所坐之位,所轄教眾之眾,若非一個大惡人,這位子總是坐不住的。且他自承一脈,又不是襲來的,若是襲來的也還罷了,這首創之輩總要做出一些惡事來,就如那個菲玉佛,為人詬病總是難免:天庭是他強納在一塊兒了的,這總得用些手段;當初四兄弟有兩個自道家脫身而出自建佛門,你給人家些好處也就得了,偏生自家又獨霸著不讓阿彌陀佛嘗些甜頭,這阿彌陀佛子女又眾,手段也是非凡,他不給你惹出一些事來,也倒怪了……如此說來,這菲玉佛總還有可取之處,算不得大惡人,若當真是大惡人,就把阿彌陀佛這一脈併除了,又哪有後來之事……呵呵,菲玉佛算不得大惡人……”

曲迎日聽了悟空之語,登時心花怒放,心道這猴子若是不通情理之時,怎生點撥於他也是不透,一旦透了,可又如此……如此的可愛。

不由得曲迎日喜上眉稍。

“……只是這忘本之事做的可就差了,佛家本自脫於道家,道家便是本分,雖說佛家此後又有所成,可終還是個道家的底子……”

曲迎日聽得悟空如此一說,心中登時覺得不舒服,面色立時撂下來。

“……不過……不過,菲玉佛做的也不太過份,他能容得道家之眾在天庭上,單就這份心懷就非常人可比,張初九能得天庭,看來和菲玉佛的心胸有莫大的關係……這麼說……這麼說……菲玉佛還不是個忘本之輩……對,菲玉佛不是個忘本之輩,他能容得道家在天庭,也就是想著他是出身於道家……嗯……嗯……是這個道理……”

悟空這幾句自言自語,把個曲迎日說的心頭又是一陣亂顫。

“忘本”這一個高帽子可不好戴。待得悟空口中道出菲玉佛不忘本來,不由得讓曲迎日心中一熱,覺得與道家是一家了,可是旋又覺得酸得緊,心中又不舒服起來,自家這一脈掛了佛家的牌子可是自菲玉佛就起始了,為何為悟空這幾句隨便說出的話,竟讓自己莫名的激動起來,曲迎日一時間只覺得不可思議。

“……釋迦牟尼果然不是一個大善人,若當真是大善人,又何必勞得我師徒四個自那東方十餘年來勞心費力的日夜兼程,他只需派了一個弟子,把佛經送到唐王手上,什麼事兒不諧了?還有那個南海觀音,你既去了東土大唐,也不送些兒佛家經卷,偏偏要現身點化,這等事而今想來,也令老孫不齒……果不是什麼好心……”

“……他們這一脈兒要給你些東西,本是易如反掌,可是又扭扭捏捏……為什麼……呵呵……看來,他們總是要人欠他些兒情,想著他的好處來……”

曲迎日心中翻騰,心道這猴子,怎麼心竅一旦開了,竟如泉湧一般,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悟空又道:“……如此看來,若論起心胸來,這西方佛家卻是不如道家,無論如何,道家不弄什麼玄虛,你若要什麼,他便給你什麼,至於你學個什麼樣子,那可是你自家的事兒,那東西我便擺在你面前,你好好學就是了,可就是有人不覺得好……尤其是那個唐王李世民頂不是個東西……”

曲迎日聽得悟空罵與個唐王,心中一驚,心道這猴兒瘋了不成,人可都道東土唐王李世民可是個不世明君啊,且聽他罵什麼……

悟空罵道:“……你大唐王朝,地域廣大,百姓眾多,道家也本興盛,朝野之中有幾個爛魚破蝦也本尋常之事,偏又信什麼佛,還要那個陳玄奘巴巴的萬里之遙西去,取了幾本破經當作什麼寶貝。你自家王國裡的東西卻忘了。依著老孫來說,這個唐王才是最會忘本的東西,把人家的當作好東西,總是忘了自家的……”

“這倒好,好端端的一個大唐王朝,卻學了這等什麼鳥佛經,道家經卷還不夠你念麼……”

悟空罵將起來,一時哪裡收得住口,只把個曲迎日聽得驚心怵懷,心道這還是那個鬥戰勝佛麼,怎麼罵將起來,這般沒完沒了,佛家在他眼裡倒成了一堆爛泥,不成體統了……

悟空罵了一會子,直把個曲迎日聽得心煩意亂。也是難怪,想這曲迎日總是一個佛家之人,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這佛法上總是有相通之處。更加上這東方佛門,平時日裡好歹也種些藥草,平日裡也帶到娑婆世界之中救得些世人,這慈悲心懷總是不少。平日裡治病救人,總比什麼吃齋禮佛強得多。

可是今日,曲迎日口沒遮攔似的,也不管有意還是無意的說了這一翻話,竟惹得一向沉靜渾厚的悟空濁氣湧將上來,這般無天無地的罵起來,當真是罵的痛快,也罵得曲迎日心頭通通亂跳。適才他還一口一個惡人善人的評頭論足。可是見了悟空如此罵法,方知道這個惡人也是難纏之至。

耳聽得悟空又罵道:“李耳也不是個東西,你既襲得道家真傳,好歹也不要負了清木道人一場心意。娑婆世界中人皆道你乃是道家之祖,可是你這道家之祖又是怎生來的?你雖不曾拜得清木道人為師,可是一身修為還不是來自道德經?這道德經可不是你家的本事吧?你這個無師無祖之輩,你做不得天庭也是合當。比起你那個不肖徒兒張初九來,你是差得遠了。張初九好歹還呼你一聲師父,坐了天庭,也封你一個太上老君,好歹也是一個不忘本的舉動,你倒好,人家呼你為道家之祖,你便認了,你把清木道人放在何處!咄,老孫呼一日回去,定要與你算一算這筆賬,好歹也要讓天下人知道,道家真正的祖宗兒不是你……”

“……徒弟做了玉帝,也不好生管教,整天在什麼離恨天兜率宮中煉什麼丹,依老孫來看,你也是個走火入魔的相兒。你再看看天庭之中那些個什麼大神,有幾個成得氣候,還不夠老孫一頓亂棒打了……若是不朝一日,釋迦牟尼翻了臉,要奪了天庭,你手下那些個乖徒子徒孫,能當得什麼鳥飯吃,只你一個,又能成得多大氣候……”

“日光佛,這麼些日子來到淨琉璃世界,方知道這世間之事竟是如此委惋曲折,老孫雖是個……雖是個天造地設的身子,可是一生下來,便是個道家身子骨兒那是鐵定了的,可惜卻被釋迦牟尼用盡手段耍來耍去,被他哄入佛門之中,他日回去,定也要與釋迦牟尼見個真章……”

曲迎日正聽他罵得心慌慌的,突聽得悟空如此一說,心中更驚,忙道:“鬥戰勝佛,你自家不承釋迦牟尼的情份,可不要拉著我父子三個。”

悟空怒道:“休要再叫我鬥戰勝佛,自今個起,這鬥戰勝佛四個字,老孫是不要了,休要再提起,惱了,惱了。”

悟空口中說著惱了,面上果是一臉氣憤之色。曲迎日知道這猴子罵順了口兒,一路惱將下來,卻不是真惱。待會兒醒過神來,定將後悔不迭,自己萬不可在有什麼言語,那時定讓人惱得緊。心下也是暗暗納罕:這猴兒自來到此地辦事一向很有分寸,為何此時卻像個潑婦,如瘋了一般,罵起來沒完沒了,天下竟沒有他不罵之人?

曲迎日忙的起身又去沏茶水,只覺得有略略有些兒眩暈,當下也不在意。口中叫道:“喝茶,喝茶。”卻不敢再提‘鬥戰勝佛’四個字。曲迎日口中說著喝茶,看時,已是沒了,口中唸叨著:這茶怎麼沒了。

曲迎日道:“鬥……鬥……那個……那個……大聖……,我去取些‘四清攢聚’茶兒來,你且慢坐。”曲迎日口中謹慎,本來‘鬥戰勝佛’四個字兒已是到了口邊,一想起悟空的話來,忙的改口。

說罷,轉身徑向門處走去。正自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功夫,曲迎月迎面走來,也不言語,把手中拿的東西伸手交給曲迎日,曲迎日看時,可不正是自己要去取的“四清攢聚”茶兒。心下便是一喜,曲迎日正欲說話,曲迎月卻就是一個轉身走了。

曲迎日知道這個兄弟勿自在生那個猴子的氣,本來自己有心勸他進屋與悟空再敘敘,也讓自己有個喘息的機會,可是見曲迎月如此,知他氣尚未消,再加上此時悟空正自惱怒,口中罵個不停,當下也就不再勉強,隨他去了。

曲迎日沏了茶,送了一杯與悟空,悟空伸手接了,杯兒放在口邊,這猴子方才住了口。

悟空突道:“日光佛,這茶兒方是極品中的極品,這清新味兒可是更加濃了。”

曲迎日一怔道:“一向都是這種茶兒,哪裡又有什麼極品不極品的了?”曲迎日說著也就抿了一口,心下一驚,果然這茶兒另有一種新鮮氣息,只是淡淡的,似有似無,若不是悟空出言提醒,自己只怕品它不出。

原來這曲迎日喝這茶慣了,反不如悟空這個初飲者品的仔細。曲迎日心下正暗暗奇怪時,悟空道:“日光佛,想是你這茶兒是最近新做的吧。”

曲迎日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也就順口答道:“不錯,新做了的,新做了的,口感甚好。”

悟空道:“不仗義,有這等新鮮茶兒,為何適才又把舊茶兒拿上來?”

曲迎日見悟空責備,忙道:“哪裡,哪裡,適才的茶是曲迎日做的。這茶兒卻是舍弟送來的,想是近日他方做了,便奉與鬥……鬥……大聖來飲。”

悟空道:“這才是待客之道……”

曲迎日不想讓悟空在茶上再作糾纏,便道:“大聖,你可曾到過上清天元始天尊的彌羅宮?”

悟空一愣道:“去過,去過,只是那老倌兒與老孫談不來。那日老孫實是閒得無聊,便到他那兒坐上一坐,本想討杯水喝,誰知那老倌兒見了老孫只說了兩個字:‘來啦。’自此只管打坐,再不言語。老孫見他無聊得緊,便不理會他,在他室內轉了兩圈,與沒甚好玩的,老孫要老時,他又道:‘慢走。’一句客氣的話兒也沒有,實在是無聊的緊。”

曲迎日道:“大聖,這就對了,對別人可非如此。”

悟空道:“這又是為何?這老倌兒看不起老孫不成?”

曲迎日道:“看不起倒不是,只是要防著你,故而便不曾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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