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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被拐賣婦女生下的孩子:她被解救了,我卻被拋棄了,憑什麼

  • 由 與君話事 發表于 武術
  • 2023-01-18
簡介看到這一幕,阿建哈哈大笑:“葉景城,我的好弟弟,看來你還沒笨到家嘛,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好東西,特意讓她閉嘴

右手殘疾看守所怎麼辦

故事:被拐賣婦女生下的孩子:她被解救了,我卻被拋棄了,憑什麼

35 甕中捉鱉

白幼如接著哭訴:

“當年我無意中發現這些真相,想要報警,結果被他發現,威脅我不準說出去,我沒有辦法,只能守口如瓶,他才是一切的元兇,你去看守所找他,不要找我……”

她哭得好不悽慘,葉景城卻無動於衷:

“我倒是想去看守所找他,可他已經逃獄了,逮不到他的人,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他逃獄了?”

白幼如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肯定是白管家買通看守所裡的犯人,往死裡折磨阿建,他不堪忍受才逃獄的。

“對了,他肯定會回來報復我的!我可以將功補過,和我爸一起當誘餌,幫你設局抓住他,只求你事後放我們一馬。”

葉景城沉思片刻,冷聲道:

“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

四天後,深夜。

葉家莊園內黑燈瞎火,一片寂靜,似乎所有人都陷入了夢鄉。

月光斜斜照進一間臥室,隱約能看到躺著一個女人。

飄窗外,突然響起詭異的窸窣聲,一雙粗糙有力的手悄悄攀了上來,緊接著冒出一個剃著牢改犯寸頭的腦袋。

觀察半晌後,見房中毫無異樣,他翻窗而入,悄悄從腰後摸出一把水果刀,逼近安睡的女人。

“啊!”

他舉刀狠狠一刺,女人卻瞬間睜開眼,往他臉上撒了一把石灰粉,蟄得他眼球生疼,慘叫出聲。

女人趁機一瘸一拐的朝外跑,高聲大喊:

“他來了!快抓住他!”

聞言,男人頓知上當,想要翻窗撤退,但已經晚了。

整座莊園突然燈光大亮,照得周圍如同白晝,無數壯漢衝進房間,將他團團包圍。

他剛有反抗的動作,就被卸掉全身幾處大關節,癱在地上不能動彈。

下一瞬,人群讓開一條道,葉景城冷凝著臉走了進來。

身後,跟著剛才跑出去的白幼如:

“景城你看,我沒騙你吧,我真的能幫你抓到他。”

聽到這邀功的話,阿建登時明白,這是一場甕中捉鱉之計。

怪不得這幾天葉家莊園的警衛變鬆懈了,原來就是等著他主動送上門呢!

他轉了下眼珠,試圖求饒:

“葉先生,這是我和這個女人的私人恩怨,您何必為她這樣大動干戈?我好心替她頂罪,她父女倆倒好,居然買通牢房裡的人要搞死我,這筆賬,我不得不算。”

在看守所的第一夜,阿建就捱了一頓毒打,甚至有人想往他喉嚨裡塞刀片。

對方陰狠的告訴他,有人想買他的命,不想讓他活著出去。

他立即明白過來,這是白幼如父女在過河拆橋,要殺他滅口。

葉景城冷漠的開口:

“你和白幼如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我今天要抓你,為的不是她,而是當年那場車禍。”

“你,你都知道了?”

阿建一驚,下意識往後瑟縮。

旋即,他回過神,佯裝疑惑,

“什麼車禍?你在說啥,我聽不懂。”

葉景城盯著他,如看一個將死之人,緩緩吐出一個地名,一個人名,和一個車牌號。

每說一個字,阿建的臉色便蒼白一分。

地名是他出生的山溝,人名是他生父,車牌號屬於他十年前開的那輛卡車。

“如何,還要我繼續提示你嗎?”

阿建臉上的橫肉抽了抽,知道已經東窗事發,再抵賴也是無用,猛地轉頭瞪向白幼如:

“一定是你出賣我!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白幼如意識到什麼,慌忙截斷他的話:

“景城,快殺了他,不要聽他胡言亂語!”

葉景城淡淡掃她一眼,立刻就有手下過來,咔嚓卸掉了她的下巴。

白幼如只能捧著下巴痛苦嗚咽,說不出話。

看到這一幕,阿建哈哈大笑:

“葉景城,我的好弟弟,看來你還沒笨到家嘛,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好東西,特意讓她閉嘴。不錯,當年搞死葉傾年的,不只我一個,還有這個女人!”

白幼如嗚咽著拼命搖頭,恨不得衝上去掐死他,卻被葉景城的手下反剪著胳膊,無法動彈。

葉景城如刀的目光掠過她,落在阿建臉上:

“她是怎麼害死我哥的?”

“你馬上就能知道。”

阿建惡劣的看了眼白幼如,冷笑著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影片。

36 當年的車禍真相

影片畫質不怎麼清晰,顯然是很多年前的,且畫面視角很狹窄,還有些晃動,估計是從門縫中偷拍的。

看環境,應該是間病房。

裡面站著兩個女人,葉景城一眼就認出,一個是白幼如,一個是他母親。

她們身後的病床,隱約露出一個躺著的人,臉上戴著呼吸罩,應該就是他父親。

葉景城瞬間明悟,這影片的拍攝日期,顯然就是他哥車禍身亡後,他父親腦溢血入院的那個時候,地點就是他父親的病房。

畫面中,他母親本來在和白幼如談著什麼,然後漸漸起了衝突,兩人拉扯起來,聲音越來越大。

“那天晚上,我在陽臺打電話,親眼看到你在樓下,鬼鬼祟祟的從我家車子旁邊離開,手上還拿著個什麼東西,當時我沒往心裡去,可第二天清早,就傳來了我兒子出車禍的訊息,一定是你在車子上動了手腳!”

“阿姨,我沒有,你不要瞎冤枉人,我只是恰巧從你家車位旁邊路過而已。”

“你不用否認,那一幕我已經拍下來了,我們去警察面前對峙。走,立刻跟我去警局!”

影片裡,白幼如顯然慌了,撲咚跪下:

“阿姨,求您別把我送去警局,我只是一時糊塗,我知道錯了,求您原諒我吧!”

“好啊,果然是你!實話跟你說吧,我根本就沒有拍下什麼影片,我只是稍微詐你一詐,你就心虛得扛不住了,本來我還只是懷疑,現在看來,就是你搞的鬼!你把我家害得這麼慘,我饒不了你,走,立刻跟我去投案自首!”

“死老太婆,你不要臉,竟敢詐我!放開我,我不去!”

影片放到這裡,截然而止。

阿建收起手機,滿意的看到白幼如滿目絕望的癱軟在地,陰險的道:

“賤女人,想讓我死,我就帶著你一起陪葬!”

白幼如似乎被刺激到了,死死瞪著阿建,眼中燃著同歸於盡的毒火,突然伸出手,做了一個眾人都意想不到的動作

——

她竟忍著劇痛,自己掰正了脫臼的下巴!

剛接好下巴,白幼如就迫不及待的開口:

“葉景城,你以為這傢伙只是撞死了葉傾年那麼簡單嗎?其實你父母當年的死也跟他有關!”

葉景城瞳孔一震:

“你說什麼?”

白幼如陰陽怪氣的冷笑:

“影片你不是看見了嗎?當天你媽本想拉我去投案的,但被阿建衝進來阻止了。

他當著你媽面,親口承認是他撞死的葉傾年,還大言不慚的說,這是她欠他的,她已經失去一個兒子,要是報警抓了他,只會再失去一個兒子。

非但如此,這個精蟲上腦的東西,還不許你媽報警抓我,理由是她拋棄了他,虧欠了他,所以得補償他一個女人

……哈哈,你說好不好笑啊!”

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癲狂的臉上滿是嘲弄,

“最好笑的是,你媽居然真的聽進去了他的鬼話,真的沒報警,打算放我們離開,誰知你爸突然醒了,說已經聽到了一切,掙扎著要下床拿電話報警,你媽死活攔著不讓,然後你爸就氣急攻心,死翹翹了,當天回去後,我就聽說你媽在醫院裡跳樓了!哈哈,真是太諷刺,太搞笑了!”

阿建惱羞成怒的大吼:

“閉嘴!你給我閉嘴!早知今天,老子當初就該搞死你……”

“閉嘴!”

葉景城重重一腳踩在他臉上,直接踩扁了他的鼻子,還踩碎了他滿口牙,鮮血混著斷齒從他口鼻湧出,痛得他蜷成一團。

這一幕太過血腥恐怖,葉景城的表情也太過可怕,整個房間,一時無人敢說話。

就連癲狂中的白幼如也清醒了過來,刺耳的笑聲驟然一頓,瑟縮在角落,安靜如雞。

37 他該下地獄

葉景城如一株千年的孤木,佇立在房間中央,高大的身軀散發著森森冷意,墨眸低垂,空洞無一物。

當年,江眠月被宣佈無罪釋放後,他憤恨不已,打電話通知母親此事。

滿以為她聽到這個訊息會憤怒,正準備安慰她,卻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鬆了口氣。

他不解,懷疑自己聽錯了,卻聽她啞聲囑咐:

“算了吧景城,放下仇恨,好好過吧,你父親,你父親他……剛才走了,是我對不起你們,以後,你要好好生活。”

他敏銳的聽出母親聲音有異,急忙結束通話趕往醫院,卻遲了一步,他母親已經跳樓身亡。

當時,他把原因歸咎到了江眠月身上,以為是她沒有被繩之以法,母親對這個世界失望了,才會輕生。

可現在才知道,是另有其因。

他一向柔弱純良的母親,居然昏了頭,在她的第一個兒子害死她第二個兒子後,為了保全她虧欠的第一個兒子,寧願讓她第二個兒子含冤而死,讓她的丈夫死不瞑目。

她沒有勇氣向活著的小兒子坦白一切,無顏面對死去的丈夫和二兒子,也無法將真相告訴警方,便自私懦弱的選擇了跳樓,拿命去償給丈夫和二兒子,讓他誤會了江眠月這麼多年,讓江葉兩家反目成仇,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看似罪無可赦的江眠月,原來是這場恩怨裡最無辜的人,揹負了他十年的恨意和折磨,一生盡毀。

還有他哥葉傾年,又何其無辜?從來沒做過一件惡,卻將年輕的生命,葬送在上一代的恩怨那裡。

而他,是天底下最愚蠢可笑的傻瓜,將仇人的兒子視若珍寶迎進門,給他逝去的哥哥頭上抹黑,還不斷傷害他心愛之人

……

他實在是該死!

但在他下地獄之前,一定要親手解決了那兩個賤人!

葉景城蹲下身,俯視著癱軟在地的阿建,拾起他帶來的那把水果刀,指腹一抹刀刃,笑得如同惡鬼:

“你倒是自覺,知道今天我要送你上路,隨身還帶著工具。”

許是這笑容太過陰森恐怖,阿建驚恐萬狀的往後挪,含混不清的道:

“你,你不能殺我,我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你媽,不,咱們媽當年都放過了我,你要是弄死了我,不怕咱媽在地下寒心嗎?”

葉景城微愣幾秒,繼而又笑了起來,把玩著手裡的刀:

“你說的對,當年我媽為了保全你這條爛命,直接或間接犧牲了多少條性命啊,她地下有知,得多寒心哪?所以,我決定不殺你了。”

阿建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下一秒

——

“啊!!!”

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葉景城一刀斬在他兩腿中間,半截刀尖沒入地板,血液飛濺出方圓半米開外。

阿建疼得死去活來,渾身抽搐。

葉景城起身,睥睨著他:

“你算什麼東西?我的兄弟只有一個,就是葉傾年,你也配跟我稱兄道弟?不過你放心,我說不殺你,就絕不殺你,往後餘生,你就慢慢的活吧!”

話音一轉,命令身後的手下,

“把他送到泰國地下人妖市場,即日起,掛牌接客。”

角落的白幼如看到這裡,已是駭得魂飛魄散。

葉景城對待有血緣關係的異父兄弟尚且如此狠辣,接下來,又會如何對她?

在他的視線掃來之前,白幼如終於頂不住了,主動跪下去,把頭磕得咚咚響:

“景城,我認罪,求你送我伏法吧,我願意坐牢,願意接受法律的審判!”

哪怕坐牢,判無期徒刑,也比落在葉景城手裡強。

葉景城驀地笑了:

“哦,你確定?”

38 吃她吃過的苦,受她受過的罪

三週後。

墓園,風聲蕭瑟。

葉景城跪在江家二老墳前,一下接一下的叩首,額頭沾滿草屑。

一是因為這麼多年沒到二老墳前祭拜過,二是為了那天對江眠月的所作所為請罪。

那天,他居然在二老墳前,蹂躪了他們的女兒,實在是畜生不如。

葉景城閉上眼,心中翻湧著無盡的悔恨愧疚。

身後突然有腳步聲接近,他回頭望去,只見牧遙捧著一束白菊走來。

牧遙打量著比上次來時嶄新許多的墳墓,不由一愣:

“這是你翻修的?”

葉景城微微點頭。

其實他本想為二老修建一座私人墓園,卻又擔心遷墳的時候會驚擾到他們安息,便作了罷,只命人修繕了一下墳墓。

如今,二老墳前綠草成茵,樹如冠蓋。

牧遙躬身將白菊放到墳前,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一聲:

“今天上午,白幼如被處決了。”

葉景城嗯了一聲:

“那就好。”

不久前,白幼如被判處死刑,於今日執行。

她以為從他手上掙脫,自己認罪伏法,就能逃過一劫,殊不知,她犯下的那些罪行,足夠讓她死得透透的了,他放不放過她,她都必死無疑。

而白管家,也被判入獄。

至於白小晨,天生的惡劣基因,小小年紀就敢對嬰兒下殺手,但念在他年紀尚幼,葉景城到底沒對他下狠手,只是將他扔進了少管所,日後隨他自生自滅,跟葉家再無瓜葛。

磕完頭,葉景城拂去膝上的草屑,緩緩起身。

牧遙盯著他,別有深意的問:

“這樁陳年舊案,終於真相大白,該抓捕的都抓捕了,唯獨阿建還逃竄在外,全城通緝這麼多天,一直找不著他的蹤影……你知道他的下落嗎?”

葉景城神色淡定:

“不清楚,也許他逃到了海外也不一定。”

牧遙眯起眼:

“真的嗎,你跟他也算是有深仇大恨了,居然對他的下落這麼不在意?”

葉景城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我只是個普通公民,縱是想找也有心無力。追查嫌疑犯的下落,是你們警察的職責,不是嗎?”

吃了個軟釘子,牧遙隱約猜到些什麼,意味深長的道:

“他有本事就在海外藏一輩子,一旦踏回國門一步,就是天羅地網。”

葉景城笑了笑,不動聲色。

牧遙又問:

“我聽說,你最近成立了一個叫‘逐月’的專門扶助殘疾藝術者的國際基金協會,這個名字,是因為江眠月嗎?”

葉景城神情一黯。

半晌,才澀聲道:

“是……她生前很喜歡繪畫,藝術天賦非凡,是當之無愧的美院之星,我記得她大學時的夢想,就是當個揚名立萬的大畫家,在歐洲萬國宮開畫展,讓全世界都能欣賞到她的作品。

如今,我已經無法再幫她實現這個夢想,只希望這世上許許多多像她一樣的人,不要再留有遺憾。看到同袍們追逐夢想,展翅高飛,想必她在天上也會感到欣慰吧!

聞言,牧遙亦是一陣悵然。

一時間,兩個男人在墳前站了許久,相對無話。

終於,牧遙開口打破沉默:

“忘了問你,那壇骨灰,你下葬在了哪裡?我似乎沒發現你將它埋在這裡的痕跡。”

葉景城眉宇間浮起傷痛,不欲多說:

“沒有下葬。”

牧遙訝異的睜大眼。

沒有下葬?那豈不是,還帶在身邊?

隨即又聳聳肩,這的確是這個男人會做出來的事。

不過,也幸好葉景城沒將那壇骨灰下葬在江家墓裡,否則,將來還不知要怎麼跟江眠月交待。

那天,他本想將那無名死者的骨灰找個公墓葬了,誰知葉景城非要搶去,還留在了身邊,唉,不知跟孤魂野鬼呆在一起的滋味怎麼樣,深夜有沒有陌生人託夢?

葉景城沒有發現牧遙眼中的揶揄,抬頭望著墓園上方灰藍的天空,低聲道:

“我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這些天,我回頭想想,其實你應該一早就知道了那些真相,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而要分這麼多次,一點一點的提醒我揭開真相?”

牧遙神色一正,冷冷道:

“不錯,我早就得知了真相,但我為什麼要全部告訴你呢?一點點的告訴你,讓你不斷的發現真相,不斷的感受痛苦,鈍刀子割肉,不妙嗎?”

這話異常誅心,葉景城卻罕見的沒有發怒,定定望著他:

“說起來,這些事本來與你無關,你為什麼要這樣不辭辛苦的調查它們?”

他心底隱隱有一個猜測,卻不敢確定。

牧遙知道他在想什麼,坐實了他的猜測:

“不錯,這正是江眠月拜託給我的。她臨死前,將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我,請求我幫她翻案,替她討回公道,讓那些罪孽深重的人付出代價。朋友一場,我自然不會辜負她的囑託。”

葉景城氣息不穩的問:

“那她有沒有告訴你,希望我這個罪孽深重的人,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得到什麼樣的下場?”

牧遙深深審視著他,譏誚的道:

“如果我說,她的願望是你去坐牢,在獄中反省對她的虧欠呢?”

說這話的時候,他掌中露出一點手銬的銀邊。

葉景城喉頭滾動片刻,竟主動將雙手往前一伸,微微一笑:

“好,如果這是她的遺願,那麼我答應。”

他願意償還欠她的一切,吃她吃過的苦,受她受過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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