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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她躺在手術檯上,給他打了最後一個電話後,放棄了求生意志

  • 由 與君話事 發表于 籃球
  • 2023-02-02
簡介葉景城沒有發現她,自然不會是在跟她說話,這個“你”指的唯有是他面前江眠月的骨灰罈

燻字的意思可能與什麼有關

故事:她躺在手術檯上,給他打了最後一個電話後,放棄了求生意志

20 配型失敗

這一夜,葉景城輾轉難眠。

一閉上眼,腦子裡便是江眠月的音容笑貌。

他想把她趕出腦海,卻根本辦不到。

翻來覆去半宿,他索性披衣起身,望著床頭的骨灰罈枯坐了一夜。

翌日,傭人進來整理房間,一眼瞧見骨灰罈,驚得一抖:哪有把骨灰罈放在臥室床頭的,葉先生莫不是精神出了問題?

葉景城一夜未睡的墨眸中佈滿血絲,覷到傭人異樣的神色,心中一哂,大概從今天開始,葉家就要傳出男主人精神不正常的流言了。

他不想解釋,也無法說清楚這麼做的原因,只是本能的排斥把江眠月埋入黑暗的地底。

彷彿不下葬,她就不曾離世,依舊生活在這葉宅,和他朝夕相見。

……

另一頭,白幼如眼下一片青黑,向來保養得宜的面容有些憔悴,眼中卻閃著自得的笑。

她昨晚通宵未眠,跟醫院那邊打了一宿電話,終於趕在天亮前偽造出了一份假的配型結果,只等著用它來應對葉景城。

果然,一小時後,醫院,當葉景城從葉天賜的主治醫師手裡接過配型報告時,臉色十分難看。

明明兩個都是

P型血,年齡也差不了幾歲,按理說應該有一定匹配機率才是,可匹配欄的結果竟然為零,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難道真的只有葉家人的器官,才能救得了葉天賜?要救他,就必須得犧牲葉思央?

葉景城五指緊攥,將報告捏成一團。

不,一定還有別的辦法,他不會犧牲他的女兒。

既然這個配型不透過,那麼就接著找下一個,全國找不到,就全世界找,地球七十億人,慢慢找,總會找到合適的。

旁邊,白幼如掩著面,泫然欲泣:

“景城,天賜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好不容易有了希望,轉眼又成空,將來他要真挺不過這一關,我怎麼有臉見你死去的哥哥,嗚嗚……”

嘴角,卻彎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這是她昨晚左思右想出的最佳方案。

她不能馬上讓醫生改口說葉天賜的病好了,配型一有眉目就病癒,實在太惹人懷疑。

得一步步慢慢來,先說配型沒透過,等過個一年半載,再安排他病體逐漸痊癒,這樣才妥當自然。

葉景城不耐煩看她哭哭啼啼,呵斥道:

“行了,天賜還沒死呢,你哭什麼喪?有我在一天,就不會讓他出事。還有,如今他身體抱恙,你這個當媽的也多上點心,以後沒事別出門晃盪,好好待在家裡照顧他,最好別離開他半步。”

白幼如本想賣個慘,沒想到弄巧成拙,賠上了人身自由,悔得腸子都青了,卻還得點頭稱是:

“你說的對,我是該多陪陪天賜。”

葉景城不再跟她多言,轉身去了醫院育嬰室。

保溫箱裡,小小的女嬰睡得正熟,如一隻軟嫩的雪糰子,羸弱得讓人擔心呵口氣便會化了。

葉景城放慢呼吸,生怕吵醒了她,將掌心貼在玻璃壁上,默然凝望她許久,心頭漸漸湧起奇妙的暖流。

因為早產的緣故,這孩子免疫力低下,不能像正常嬰兒那樣生活,需要待在保溫箱。

他想抱抱她,卻又擔心會把大人身上的細菌過給她,只能忍住。

見護士走近,葉景城低聲問:

“我女兒還要在保溫箱裡待多久?”

“看情況吧,快則幾周,慢則幾個月,早產兒比較虛弱,要等身體發育好了才能出院。”

護士說到這裡,責備的看他一眼,

“昨天你把孩子送回來時,她就有點不舒服,差點發燒,你這當爸的也太不小心了。”

葉景城微怔,稍一回想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一定是他昨天抱著孩子在太平間待得太久,凍壞了她。

他心下一陣慚愧,低著頭,任由護士絮絮叨叨的數落,老實得像個挨訓的小學生。

若要被手下們進來看到,必定會驚掉下巴。

“思央,我的乖寶貝,你好好睡,爸爸下次再過來看你。”

依依不捨的留了片刻,葉景城輕聲跟孩子道完別,才帶著手下離開醫院,去公司處理這幾天積壓的事務。

……

兩個月後,葉思央終於可以出院了。

葉景城對她看護得如同眼珠子,命人在他臥室隔壁裝修了一間豪華嬰兒房,安裝著從國外購買的各項昂貴護理裝置,還聘請了金牌育嬰師照料她的起居。

他對葉思央的寵愛程度,甚至讓傭人們懷疑,葉天賜是不是要失寵了。

女兒這般受寵,但她的生母,卻隱隱成了一個禁忌,被葉家上下刻意遺忘,沒有任何人提起。

在眾人看來,葉家除了少了個保姆,又多了個小主人外,一切都平常如昨昔。

就連新當了爸爸的葉景城,除了在女兒面前多了絲溫情,其他時候看起來還是和往常一樣,別無二致。

江眠月的死,似乎沒能掀起任何漣漪。

可只有葉景城自己清楚,他已經跟從前不同了。

軀殼還是那副軀殼,卻失去了精氣神,整個人如同一具行屍走肉,彷彿支撐著他的什麼東西,陡然垮掉了。

江眠月的死,帶走了他的仇恨,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

從她死的那天起,他就患上了嚴重的失眠症,每晚輾轉反側,墨眸裡永遠都瀰漫著血絲。

只有在葉思央和葉天賜面前,他才會有短暫的笑容。

可日子還是要繼續往下過,為了麻痺自己,他只能不間斷的工作,每天都安排得滿滿當當,沒有一絲空閒,宛如一個上了永動發條的工作機器。

21 拋夫棄子

這天,葉景城照常結束一天的工作,從公司回到葉家,第一件事便是去嬰兒房看望葉思央。

然而還沒進門,他便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水味,皺眉推開門一看,果然,白幼如在裡面。

他冷眼望著這個不速之客:

“你來做什麼?我不是說了這孩子與你無關,叫你別靠近她的?”

白幼如抱著葉思央,不滿的咬唇:

“景城,我只是聽見思央哭了,不放心過來看看。再怎麼說我也是她的媽,肯定不會害她,你何必總這樣防著我?”

葉景城懶得跟她多說,直接從她手上奪過孩子,發現女兒的小臉已經憋得通紅,顯然是被香水燻的,一到他懷裡,便委屈的哇哇大哭起來。

白幼如臉色頓時青紅交加。

自從葉景城上次在醫院給她下了變相禁足令後,她已經在葉家拘了三個月,像個老媽子似的每天圍著葉天賜轉,不能出門美容購物,只有在藉口帶葉天賜去醫院做檢查時才能出去逛逛,簡直快憋瘋了。

本想利用葉思央打點母女感情牌,好讓葉景城解了她的禁足令,但葉思央被看得緊,她一直無法接近。

剛才她好不容易才趁著兩個育嬰師一個去吃飯一個上廁所的功夫,偷溜進了嬰兒房,誰知葉思央這麼不給面子,一碰就掙扎不休,被回來的葉景城撞了個正著。

到底是從別人肚子裡爬出來的,串了血緣,沒法親近!

葉景城溫聲哄好女兒,又命人給嬰兒房換了氣,才朝匆匆趕來的兩個育嬰師發作:

“下次再把孩子一個人丟在房間,讓閒雜人等靠近,你們就不用幹了。”

被當眾說是閒雜人等,白幼如面色更加難堪:

“景城……”

“你怎麼還不走?”葉景城乾脆的打斷她,“有空你就多陪陪天賜,思央這裡有育嬰師照料,不需要你無事獻殷勤。”

話落,就抱著孩子越過她,離開了嬰兒房。

白幼如心有不甘,悄悄跟上去,發現葉景城進了臥室。

透過沒有關嚴的門縫,只見他將葉思央抱到床頭的骨灰罈前,讓她的小手撫摸壇身,薄唇輕啟:

“看到了嗎,這孩子越來越像你了。”

白幼如心裡一個咯噔。

葉景城沒有發現她,自然不會是在跟她說話,這個

“你”指的唯有是他面前江眠月的骨灰罈。

他在說什麼胡話?葉思央明明是她的孩子,怎麼會像江眠月?

可仔細一回想,葉思央的五官,的確不怎麼像她和葉景城,倒有幾分江眠月的精緻。

難不成,孩子還會遺傳孕母的基因?

白幼如疑慮重重的離開,一回房,就發現阿建躺在她床上抽菸,嚇得她趕緊關上門,斥罵:

“瘋了你?葉景城還在家呢,你就敢跑我這來,被人發現,你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阿建懶洋洋的吐菸圈:

“發現又怎樣?你又沒嫁給葉傾年,單身女人,空虛寂寞,還不許找個男人解解悶?就是葉景城也沒權力阻止。”

白幼如怒道:

“你懂什麼,暴露你我的關係事小,暴露天賜的身世事大。”

“切,怎麼可能暴露?叔侄血緣鑑定書擺著呢,葉景城只會認為天賜是他哥葉傾年的親兒子,打死他也想不到,他其實還有個哥,就是我!他更想不到,葉傾年就是我開車撞死的,哈哈!”

阿建得意洋洋,發現白幼如眼中含怨,彈了彈菸灰,

“瞧我,忘了葉傾年是你深愛的男人,戳到了你的傷疤,怪不得不高興呢。我說,你也甭裝痴情,當年葉傾年的死,你不也摻和了一腳?要不是你弄壞了剎車,他能避不開我撞他的那一下?”

白幼如沒法反駁,半晌才譏誚的道:

“葉傾年兄弟倆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攤上你這麼個毒心爛肺的兄弟。”

“要怪就怪他們的媽,那個拋夫棄子的女人,當年我才一歲,她就扔下我和我爸跑了,跟人另組家庭,二十年來從沒回去看我一眼,我長大了當然得找她討點利息,就只好對不起我那倆同母異父的兄弟咯!”

阿建冷哼著,又吸了口煙,

“說起來,也是葉傾年八字不順,本來嘛,那晚我是要撞葉家老頭的,哪曉得開車的是他?不過能氣死葉家老頭,也算歪打正著了。”

白幼如挑眉:

“但你媽後來也跳樓了,你就一點不難過?”

阿建把她按到床上,不耐煩的脫她衣服:

“難過什麼?別忘了,那老女人知道車禍真相,還好她跳樓死了,要是不死,我還得擔心她報警抓我。”

“估計你媽是臨死前良心發現,知道虧欠你這個兒子,才沒報警把你供出去,帶著真相上了西天,嘖嘖,真是個好母親。”

22 給予她新生

傍晚,城市華燈初上。

牧遙下了班,換上低調的便服,悄悄驅車來到遠郊區的一所私立醫院,接出了一個病人。

那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架,身上的病號服空蕩蕩的,臉上還纏著未拆的紗布,看不清面貌,只能從紗布下漏出的幾縷長髮判斷出是個女人。

她走兩步便要停下來喘息一下,顯然是大病初癒,極其虛弱。

牧遙小心翼翼的把她攙扶到車上,擔憂的問:

“你想好了嗎,真的現在就要出院?這裡的院長是我親戚,你不必擔心費用問題,多療養一段時間也沒關係。”

女人緩慢而堅定的點頭,聲帶因為長久沒用而異常沙啞:

“我已經躺了三個多月,傷勢都痊癒得差不多了,再在醫院待下去也益處不大,不如出院鍛鍊一下,興許能好得更快一些。”

更深層的原因,她沒有說。

兩個多月了,她已經等不下去,迫不及待要出院報復那些人了。

她一腔恨意急需渲洩,繼續待在醫院,只是浪費時間。

見牧遙仍有些憂慮,她指了指臉上的紗布,故作輕鬆的道:

“你看,我臉上的紗布還沒拆呢,又不是出了院就不回來了,醫生也說我需要定期複檢的,有什麼問題馬上就能知道,你就別擔心了。”

見她心意已決,牧遙只得給她辦了出院手續。

這個滿臉包著紗布的女人,正是江眠月。

是的,她並沒有死。

三個月前,她渾身是血的躺在手術檯上,給葉景城打了最後一個電話後,便放棄了求生意志。

但牧遙大喊著不讓她睡過去,用槍逼著醫生們給她搶救,又是心肺復甦又是輸血,折騰了兩個小時,硬是將她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她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請求他帶她離開,她不要再留在那個醫院,不要再見到葉家任何一個人。

牧遙答應了,策劃幫她假死。

她化上慘白的妝,躺在冰冷的太平間偽裝成屍體,騙過了葉景城。

為了抵禦停屍床的低溫,她身下墊著電熱毯,只是被白床單遮住了,要是葉景城觸控一下她,就會發現,她的身體還是溫熱的。

幸而他沒有。

他只是被點了穴般站在停屍床前不動,濁重的呼吸著,許久,才對她吐出一句:你睜開眼看看,這是我們的女兒。

她緊閉著雙眼,只覺得分外可笑。

他明明清楚,這孩子根本不是她的,何必還要裝模作樣?令人作嘔。

趁著葉景城抱著孩子離開的功夫,牧遙藉著火化的名義,迅速帶她離開了太平間。

那具投入焚化爐中的屍體,其實是一具身形和她有些相仿的無名屍,死了好些天了,一直在殯儀館裡放著,無人來認領,剛好那天就要燒。

牧遙和殯儀館的人打了招呼,以收斂遺體的名義,給那具屍體穿上她的衣服,特地等葉景城匆匆趕來,與焚化爐隔得有點距離,看得不大清楚的時候,啟動了焚燒。

這中間的時間點,要是有一個沒把握好,恐怕就要被葉景城看出貓膩,幸而牧遙動作夠快,一切都有驚無險。

重獲自由後,牧遙將她安置在了親戚家的私人醫院,一直療養到今天。

……

是夜,月明星稀。

牧遙的單身公寓裡,難得的燈火通明。

浴室裡,江眠月簡單的擦洗了下身體,換上牧遙為她購置的新衣,有些侷促的來到客廳。

卻發現人高馬大的牧遙正繫著圍裙,背對她在廚房炒菜。

“洗完了?別傻站著,過來端菜。”

“哦!”江眠月反應過來,心頭一暖,忙小跑著上前幫忙。

兩人忙活完,一起坐下吃飯。

牧遙猛給她夾菜,把她的碗堆成了一座小山:

“多吃點,瞧你瘦的。”

江眠月低頭吃著熱氣騰騰的飯菜,眼眶漸漸發紅。

自她父母死後,牧遙是這十年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關心她的人。

在醫院療養的這段日子,他一直避談她傷痕累累的過去,她不說,他就不主動開口問,生怕傷及她的自尊。

可越這樣,江眠月越慚愧。

當年高中畢業,兩人各奔前程後,她從沒想過主動和他聯絡,那段同桌歲月,差不多快被她漸漸淡忘。

可他卻還記得她,不計代價的幫助她,給予她新生。

這樣薄情寡義的她,配不上他的善意。

她欠他的恩情,恐怕這輩子都還不盡了。

23 我要復仇!

牧遙似乎察覺到江眠月心中所想,做了副搞怪表情,用誇張的語氣道:

“喂,江眠月同學,我警告你不要腦補太多哦!我的職業是警察,是正義的化身,天生熱血沸騰愛幫助人。像你這種社會弱者,我一年要幫好幾十個,不幫你也會幫其他人,這是我的工作業務,你大可不必過於感動,不然我會有心理壓力。”

“撲嗤!”江眠月被他逗笑了,笑著笑著就落了淚。

牧遙,你真是太好了。

如同這黑暗世界裡的一束光,驅散了我身旁的所有陰霾。

你越是這樣好,越襯得我如此不堪。

“喂喂,你別哭啊!”牧遙趕緊拿紙幣給她擦淚,但晚了一步,淚水已沁進了她臉上的紗布裡,急得他連聲道,“完了完了,你臉上植皮的部位還沒長好,被眼淚一蟄,還不得發炎?這下手術白忙活了。”

江眠月連忙安撫他:

“哪有這麼誇張?我的臉沒事,區區這點眼淚,造不成什麼傷害。”

她臉上之所以包著紗布,是因為容貌在車禍中遭到了輕度損毀,需要整容來修復,這三個月裡,她已經進行了兩次植皮手術。

也不知拆掉紗布那天,鏡中的臉,會不會面目全非。

牧遙見她說得篤定,這才漸漸放下了心。

片刻,他輕聲問: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江眠月微微一僵,眼一閉,終是決定實話實說:

“牧遙,我不想隱瞞你,我要復仇!”

隨即,她陸陸續續告訴了他很多,包括十年前的車禍,欠葉家的孽債,跟白幼如的恩怨,葉天賜的身世疑雲

……

她也隱瞞了很多,比如和葉景城的感情糾葛,這十年間的悽慘境況,還有被利用著借腹生子的事,這些都是她心底最深的傷疤,光是想想就作痛,她不想再在人前自揭一遍。

牧遙聽完,神情從震驚憤怒,慢慢變成憐憫痛惜。

十年前,他聽說江家出事後,就一直在尋找江眠月,卻苦於沒有她的訊息。

直到

11個月前,才意外在看守所發現了她。

而她的境況,落魄得令他心酸,尤其是在發現她遍體鱗傷,右手殘疾時,更是心疼到了頂點。

可他沒想到,更令他痛心的還在後面,八個月後再見到她,她竟躺在手術檯上,命都快沒了。

半晌,他才低低一嘆:

“我竟不知道這些年,你遭遇了這麼多禍事,為什麼不早點來找我呢,也許我能幫你阻擋一些,不至於發展到今天這樣。”

江眠月垂眸苦笑:

“可能這些都是我命中註定的劫數,只能我來受,旁人擋不了。”

牧遙思索道:

“如果按你所說,那麼當年那場車禍,其實主要有兩個兇手,一是肇事逃逸的卡車司機,二是剪斷剎車線的白幼如,至於你和葉傾年吵架飆車搶方向盤之類,反而是小問題。我在想,這兩個兇手之間,會不會有某種聯絡?”

江眠月搖搖頭: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白幼如在醫院親口對我說,是她剪斷了剎車線。牧遙,你能不能馬上逮捕她?”

牧遙有些不忍,卻還是得告訴她實話:

“你剛才說的那些,在法律上只能算一面之辭,你沒有白幼如在葉傾年車上做手腳的實質性證據,無法給她定罪,除非她自己承認,但這顯然不可能,反而會被她反咬你一個誹謗罪。抓賊要拿贓,月月,我們暫時動不了白幼如。”

江眠月沒有想到這一層,頓時沉默了。

許久,她咬了咬牙:

“我不管,我一定要復仇!”

白幼如,這個女人,她一定不會放過。

還有阿建,葉天賜,白管家,這些人,都該得到報應。

至於葉景城,她還沒想好要怎麼做。

她不恨他的絕情,因為他也被矇在鼓裡,只恨他為什麼一次次的不相信她,卻輕易的被惡人矇蔽。

牧遙皺眉:

“可你現在這個樣子,一沒證據,二沒身體,要怎麼向他們復仇?”

江眠月沒有吭聲,眼中卻閃過戾色。

無論如何,她不會放過白幼如,就算以命抵命,也必定要這個惡毒的女人得到報應。

牧遙敏銳的抓住她的異樣,嚴肅的道:

“你想做什麼?等身體養好之後,去殺了白幼如嗎?然後你也去坐牢,用餘生作為報仇的代價?況且,那個罪魁禍首之一的肇事卡車司機,至今還下落不明,你報復得了白幼如,報復得了他嗎?”

江眠月閉上眼睛,胸口劇烈起伏。

牧遙凝視著她,突然緩緩道:

“月月,放下仇恨吧,我不建議你去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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