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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非常可怕,那僅僅是暴力傾向呢?

  • 由 邊邊人生 發表于 武術
  • 2022-12-14
簡介如此看來,在這件事上,要麼趙大有使用了收服藏獒同樣的神秘語言,要麼張大夫的兒子是真的犯了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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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講證據的時代,沒有證據,就意味著無法給一件事情下定論。

這道理適用於方方面面,小到雞毛蒜皮,大到各種爭鬥糾紛。

而對於《暴力傾向》中的劉警官來說,套用犯罪學中的一個詞就可以輕鬆說明問題,無需考慮證據。

暴力傾向。

這個詞涉及的不單是普遍規律,更重要的是它描述的僅僅是一種傾向。

一種傾向而已,需要談證據嗎。

畢竟,那又不是什麼既成的事實。

暴力非常可怕,那僅僅是暴力傾向呢?

一、藏獒

沒有人知道這隻大傢伙是從哪兒躥出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躥出來的。

最早發現它的是住在小區三號樓的張大夫。

張大夫退休後在家享受天倫之樂,平日裡無事帶帶孫子,日子過得很是逍遙自在。

那天他用童車推著孫子閒轉,走到大門口時孫子忽然放聲大哭起來。

發現異樣的張大夫在意識到有不明生物靠近後,下意識地抱起孫子就跑。

後來才看清楚那不明生物身架壯大,牙齒尖突,身上披著一層褐中透黃的長毛。

像一隻狗,卻是從未見過的大狗。

再後來,接到群眾電話後,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劉警官確認那確實是一隻狗。

不過,它不是一條普通的狗,而是一隻藏獒,搞不好是會咬死人的。

大家都以為警察到了,應該有辦法了,可以順利出入走動,不影響日常生活了。

然而並不是那麼回事。

一隻體型如此巨大的藏獒,劉警官其實拿它沒什麼辦法。

生擒吧,劉警官自問自己沒那個能力;擊斃吧,這藏獒只是跑出來,並沒有什麼必須擊斃的理由。

就算藏獒有威脅人的能力,但眼下它只是縮在牆角,安靜得很,怎麼可以二話不說就擊斃呢。

再說,擊斃容易,可是想想一隻藏獒身份不菲,後續不知道還有什麼鬧心事等著呢。

總而言之,按眼前狀況,一動不如一靜,先觀察觀察再說。

劉警官能耐得住,旁觀的人群耐不住,招架不住群體壓力,劉警官無奈呼叫支援。

聽聞情況的鄰近社群片警老張風風火火地趕過來,以為對付一隻遊狗還不是伸伸手的事,到現場後他才明白,這不是一隻狗。

簡直就是一頭犛牛。

預想中那些簡單的處理辦法,根本不適用眼前這龐然大物。

兩人只好拿來警戒線,在門口圍起一片禁區,告訴大家不要靠近,然後他們再看看有什麼妥善處理辦法。

暴力非常可怕,那僅僅是暴力傾向呢?

二、半仙

思來想去,兩人把社群的董主任呼叫到了現場。

一陣抓耳撓腮後,主任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說是目前這種情況,可以請趙大有出場。

趙大有?

對,就是趙大有,這人就在我們社群,有一張好嘴皮子,能讓蛇作揖,讓青蛙唱歌,大夥都叫他趙半仙。

劉警官看看張警官,張警官看看劉警官,兩人確認主任說的很認真,不是在開玩笑。

可是,這種電視上常揭露的什麼半仙,先不說警察出面請合不合適的問題,就算他們把人家請過來,真的有用?

對此主任不以為然,有用沒用,試試不就知道?再說他們現在還有什麼更好的招麼。

並沒有。

趙大有留著一頭灰白長髮,披在腦後,飄飄灑灑,到達現場後,並不在乎劉警官和張警官懷疑的眼神。

他申明動物是能聽懂人話的,就看你怎麼和它說。

主任說,別東說西說,我們請你過來不是聽什麼大話,耍嘴皮子有什麼用,趕緊動手。

趙大有慢條斯理吸完一支菸,隨後走進一家雜貨店,回來時手裡拎著一盤繩子。

隨後他就這樣手拎繩子,跨過警戒線,大踏步朝牆角的藏獒走過去。

人群中響起一陣驚叫。

藏獒毛髮豎起,嚎叫幾聲,眼睛直勾勾地瞅著走過來的趙大有。

趙大有卻不拿正眼看藏獒,只旁若無人地朝前走,那情形好像他不是去降服一隻危險的藏獒,不過是閒庭信步,去牽一隻什麼家裡自養的聽話寵物。

離藏獒不過五步。

趙大有方才從遠處收回視線,第一次,也是帶著威嚴和審視的目光端詳藏獒的臉。

他口中開始咕噥有聲,直到離藏獒剩下不到半步。

讓所有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

巨大的藏獒腿腳一軟,撲通一聲癱在地上,任趙大有提它的耳朵,把手裡繩子拴在它脖子上。

暴力非常可怕,那僅僅是暴力傾向呢?

尾聲

《暴力傾向》中,趙大有這個人物很是神秘。

作品中,趙大有希望人也像動物那樣能聽懂他說的話,或者說,他嘴皮子動一下就能明白他的意思,但顯然,這樣的願望不太現實。

這件事趙大有自己也明白,他心知肚明人是一種更復雜的動物,而根據他自己實際演練情況來看,用嘴皮子影響乃至控制人的結果,也確實是時好時壞,相當令人沮喪。

所以,哪怕在動物面前趙大有可以輕鬆發號施令,扮演一個超凡脫俗者,獲得半仙稱號,但所有這些能力,並不適用於人。

這樣也挺好,起碼消除了劉警官的擔心。

畢竟,人群中若是出現趙大有這樣一位能控制別人的傢伙,必定是相當危險而又可怕的一件事。

作品中,趙大有最後被張大夫的兒子揪著打了一頓,至於原因,是因為張大夫和兒子發生衝突,而趙大有竟然挑唆張大夫的兒子開車輾他老爸。

張大夫的兒子雖然喝了酒,有點渾話,但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他不可能真的犯渾。

於是趙大有被打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問題是從始至終,沒人聽見趙大有教唆的話,連張大夫自己也不相信。

如此看來,在這件事上,要麼趙大有使用了收服藏獒同樣的神秘語言,要麼張大夫的兒子是真的犯了渾。

不管如何,趙大有認為人比動物複雜這件事,到底是沒有說錯的。

動物有暴力傾向之時,人基本可以判斷出來,並加以防備,然而同樣的問題出現在人身上之時,很多時候,總是防不勝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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