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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中秋節回老家探親,路上撞見個陌生男人,險毀後半生

  • 由 深夜有情 發表于 足球
  • 2022-09-12
簡介”此話一出,大家都跟著笑起來,這笑讓月明想起慧雲的臉,他有些害羞窘迫的說,“不是,有事,家裡有事

臉被磕了怎麼修護

故事:我中秋節回老家探親,路上撞見個陌生男人,險毀後半生

中秋節,工地老闆放了三天假。

民工月明帶著省吃儉用給妻子老孃買的禮物,擠上車回老家。

卻在公交車上,被一把刀抵在了後腰。

正文

月明把用肩膀把手機夾在耳邊,他的腮幫子正用力咀嚼一塊沒有煮爛的肉筋,慧雲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快過節了,你也去買點月餅吃。”

月明於是把肉筋囫圇個吞了下去,他吮了吮剛剛被塞住的牙縫,臉上帶著點可惜的表情,工地的盒飯就是這樣,不花心思煮,好東西都被糟蹋了。

“好,你放心吧。”月明對老婆慧雲說,一跟慧雲說話,他臉上的樣子就變了,縱使他還是像一頭在泥地裡打過滾的牛,但那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你們也是,買點好月餅吃,別買劉瞎子的,他那個兒子鬼心眼多著呢。對了,媽身體怎麼樣?”

“我知道,不買他家的,媽身體好著呢,兩個人天天在院子裡曬洋洋呢。”

“那就行,你呢,好不好?別累著,趕集買個襖穿,別捨不得花錢。”一隻蟲子落在月明的手背上,被他伸手攆走了。

“我衣服夠穿,倒是你在城裡要板正點,要不人家笑話你,明天我去買上兩斤糯米,打點年糕吃,媽說想著呢。”

慧雲隔三天給月明打一個電話,農村家庭沒什麼大事,就是些餵雞養豬的瑣事,一打就是十幾分鍾。

慧雲在那頭絮叨,月明也不怎麼說話,很有耐心的去聽,時不時悶著頭笑。

某次有個工友批評慧雲不懂得節約電話費,向來好脾氣的月明尖酸刻薄地說,“你倒是想浪費電話費,誰跟你啊?”

“開工開工。”工地的大喇叭一叫,眯覺的、吹牛的就都停了,工人們自覺的往攪拌機、腳手架那裡走去。

時間長了,他們彷彿像群被養殖的蜜蜂,下意識的鑽進工地這個巨大的蜂箱裡。

月明被落在了最後,他匆匆朝電話說了聲掛了,於是也沒聽見慧雲問他吃不吃年糕。

工地頃刻間轟鳴起來,而彷彿為了應和這團鋼鐵巨龍的怒吼,陽光也格外毒辣,不出十分鐘,每個工人的臉上都汗津津的,汗珠順著脖子打溼了衣服的前襟。

和月明一起搭夥的老陳停了鑽頭,抹一把汗說,“我老婆說,超市賣月餅的搞活動呢,說買一斤送半斤,你要不要買點?”

月明搖搖頭,他眯著眼睛看了看鑽出來的洞才說,“我不愛吃那玩意兒,太甜。”

“誰愛吃那玩意兒,也就是過節,吃個氣氛,老祖宗這麼傳下來的,咱也沒咒念。”老陳笑了笑,接著開始鑽孔,他們要打一排整齊的孔,為一個屋子打好堅實的基礎。

“可不是嘛。”月明抻了抻腰,去灌下一瓶子水,他突然想起慧雲說要打年糕,胃裡就酸溜溜的,透著一股心疼勁。

不過他也沒功夫多想什麼,工頭恰好走過來,兩個人點了個頭,那股情緒就沖淡了。

直到晚上回了宿舍,大家又聊起中秋節來,他才插了句嘴說,“咳,我老婆每年這個時候都打年糕,比月餅強多了。”

周圍幾個小年輕開始起鬨,要聽什麼愛情故事,幾個有經歷的也投來目光,那目光帶著某種探索的意味,這讓月明感到冒犯,於是他低下頭不肯說話了。

宿舍裡的聲音很快又被電視聲代替了,大家專注盯著電視機裡的人,儘管他們身處城市,但城市給他們每個人發了一條黑布,蒙上他們的眼睛,讓他們像驢子一樣永不停歇。

月明沒有跟著看電視,他的嘴巴里彷彿泛起了年糕的香氣,一股乾淨的、無限溫柔的糧食的味道。

月明虛空嚼了兩口,樂了,笑自己,又想起第一次見慧雲的時候,也是個中秋節,媒人五嬸領著他去上門,他提著一紅塑膠袋的雞蛋和兩包月餅,月餅用報紙包的,油已經沁出來了,很體面的樣子。

月明一進門就看見慧雲在打年糕,她的臉紅撲撲的,木槌起起落落,讓年糕長出筋骨來,不再軟趴趴的,毫無嚼勁。

月明也不知道咋想的,他把東西放在院裡的石桌上,還沒進門跟未來丈母孃打招呼,就擼起袖子接過慧雲手裡的木槌,矇頭搗起了年糕,五嬸笑話他將來是個疼媳婦的,他也不說話,那張黑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慧雲站在一旁,時不時低聲指導他兩句,一直忙到半晌午,兩個人才進了屋落座。

慧雲給月明和五嬸泡了兩杯茶,月明聞不見茶香,只能聞到年糕味。

雙方寒暄過後,就介紹起彼此的情況,慧雲的父親早亡,母親是個殘疾人,左腿壞了,只能拄著拐走路,但日常活計都能幹。

輪到月明瞭,他倒不像剛剛那樣了,直愣愣地看著慧雲她媽說,“我媽肺不好,當初跟著我爹下煤礦傷著了,常年病著。”

五嬸在旁邊輕輕搗了月明一下,月明挪開了一點距離,接著說,“她就是不能幹啥活,基本上就躺著,家裡大大小小的活我都能幹。家裡有三間瓦房,是我爹沒死的時候蓋的,有電視,不大,將將夠看,冰箱啥的沒有,不過我家的井可好,夏天冰西瓜一等一的好,我知道我這條件,不求女方什麼。”

說完話,月明才轉頭看向五嬸,他嘴笨還想讓五嬸補充補充,卻只看到五嬸歪著脖子,一副被氣壞的模樣。

月明記得雙方又聊了一會,也沒再說什麼談婚論嫁,就是普通的家長裡短,不消一刻鐘,五嬸就帶著月明告辭了。

月明媽從來不問相親的情況,對於普通家庭來說,一個病人就是一個無底洞,她知道自己拖累了月明,但她又不能痛痛快快的死了,死了人家要罵月明不孝,衚衕抓驢——兩頭堵。

月明隨了爹,一張大黑臉,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只有他心裡門清,月明先是伺候媽睡下了,一個人站在院子裡,月亮明晃晃的跌進井裡,他打了一桶水,把月亮搗碎了。

月明知道沒戲了,但他想起慧雲那張紅撲撲的臉,心臟就怦怦跳,那一晚上,月明都沒睡好。

他扛著鋤頭幹了一上午的農活,回到家,聽見了五嬸爽朗的笑聲,月明噔噔噔跑進家,他為昨天忘記囑咐母親別再找相親的而感到一絲懊惱。

然而他一進屋率先看到了桌子上的一盤年糕,迎面而來的是五嬸爽朗的笑聲,“人家姑娘答應啦!”

這話在月明心裡如同轟雷掣電,他不自覺的去抓年糕,一塊塞進嘴裡,心也跟著熨帖了。

媽和五嬸都笑話他沒出息,他心裡卻想,等進了門,我更有個沒出息的樣。

事實上,進洞房的那個新婚之夜,他握著慧雲的手,大大的個子成了小小的個子,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說,“慧、慧雲。”

慧雲應了一聲,偷偷盯著自己的新郎。

月明嚥了口唾沫,看著慧雲紅紅的臉頰說,“我覺著要把我丈母孃接過來一起住,她一個人,腿又不好,家裡房子雖然不好,但還是有幾片瓦,遮著屋頂。”

慧雲一聽這話眼眶子有些溼了,她倚在月明胸口問,“相親那天怎麼不說?”

月明又鬧了個紅臉,他抱著慧雲,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酒勁上來了,大著舌頭說,“我是真心的,把你媽接過來是應該的,不能擺到相親上說。”

那天的新婚之夜,月明做了個美夢,直到有人把他推醒,他才睜開眼,眼前還是宿舍上鋪的木頭板。

“快起來吧,老闆發東西了。”一個年紀大的工友搡了他一把,月明穿起衣服,跟著人群走了出去。

天還矇矇亮著,工地開起了大燈,老闆穿著白襯衫,閃閃發亮的袖口讓月明意識到這件衣服價值不菲。

一個秘書模樣的男人走出來,他的眼神有些疲憊,但聲音卻很洪亮的透過喇叭傳到了工地上的各個角落,“大家呢,幹這麼多天辛苦了,今天公司為大家發放中秋福利,給大家討個彩頭,另外,中秋節放假三天,大家鼓掌。”

工頭立刻領掌,在如雷的掌聲中,工人們的質疑聲越來越大。

“怎麼就放假了?老闆不會要跑了吧。”

“放三天假,聽著那麼不靠譜呢?”

秘書掃了一眼人群,又看了看老闆,便又說道,“中秋放假是國家規定的,大家不用慌,公司一貫是照章行事的。”

中秋的福利堆在工地門口,用小車拉來,一堆是月餅,一堆是鴨蛋。

老闆又說了幾句套話,就匆匆上了轎車,一溜煙就無影無蹤了,工友們被放假砸暈了,他們一合計找到了工頭。

工頭倒是寬心寬意的躲在小隔間裡抽菸,他翹著二郎腿對趕來的工人們擺手說,“大家不用慌,這本來就是國家規定的,是咱們從來不放假,把這些老闆逞得比祖宗都大。”

工人們笑起來,工頭也掐了煙,撇著嘴說,“早晚有人收拾他,你們尋思老闆突然好了?想美事吧,是他老孃住院了,怎麼治都不見好,算命先生教他這招,算是行善積德,呸,應該的怎麼就成行善積德了。”

工頭一說,大家放下心來,趕在開工前聚在宿舍裡聊天,幾個年輕人心急,拆開了月餅盒,裡面正正當當十二個月餅,花裡胡哨的,什麼顏色都有。

“軟和。”坐在月明身邊的年輕人拆開包裝紙,咬了一口,“真的,比超市塊八毛的強多了。”

此話一出,大家紛紛拆開月餅盒子,唯獨月明摸了摸月餅的硬殼子,笑了笑。

“王哥,放假三天,你準備幹啥?”有人看月明默不作聲,於是高聲詢問道。

月明搔了下腦袋說,“我想著回趟家。”

“王哥,你真顧家。”此話一出,大家都跟著笑起來,這笑讓月明想起慧雲的臉,他有些害羞窘迫的說,“不是,有事,家裡有事。”

中秋回家這個訊息,月明沒有打電話給慧雲,他存心搞一把羅曼蒂克,給慧雲一個驚喜。

距離放假還有四天,這四天月明總是很晚回宿舍,他不捨得請假,時間不夠用,就只好分散到每一天上。

城裡的夜市直到十二點都是燈火通明的,月明在夜市上兜兜轉轉,最終看好了一件粉色的長袖衛衣。

老闆娘很有眼力見的湊上來問他要買給誰,月明粗聲粗氣的說,“給我媳婦。”

老闆娘一下子就笑了,“那你運氣好,這是當季的新款呢,就剩這麼一件了,你拿上吧。”

月明看了看衛衣,又看看老闆娘,憋得嗓子都疼了,才磕巴道,“你能不能穿上我看看?我老婆她身量和你差不多。”

老闆娘爽快的答應了,反正能賣出衣服又不是什麼壞事,月明沒敢太打量老闆娘,就匆匆的問,“老人穿得有嗎?”

“我這沒有,旁邊那家,專賣老人的衣服。”老闆娘麻利的給月明包好衣服,又用一個塑膠袋一裝,朝旁邊努嘴,同時大聲招呼道,“李姐,給我這個大兄弟挑件質量好的。”

刺眼的白熾燈讓月明有些迷糊,他掏了錢,又往旁邊走去,老闆娘倒是沒有騙人,隔壁家的老人衣服應有盡有,月明都挑花了眼,才選出一套牡丹花打底的秋裝,可要選多大碼時,月明卻犯了難,他對兩個媽媽的身量心裡沒底,於是又是半天沒說話。

叫李姐的老闆也不著急,這反而讓月明有些不好意思,他拼命回憶著兩個母親。

兩個母親住在一起後並不親近,她倆都有些怕生,在院子裡曬太陽都是一左一右,互不干涉。

後來是月明結婚後的第二個月,他跟慧雲下地回家,還沒進門就聽見一向安靜的院子裡傳來兩個母親的說話聲,慧雲拉住他,兩個人就跟小時候一樣聽起了牆角。

岳母說,“你吃不吃瓜子?”

月明媽回答道,“不吃。”

隨後兩個人就沉默下去,彷彿西瓜入井,再沒有波瀾。

月明抬腿要進屋,慧雲輕輕拍了他一巴掌,嗔怪道,“別進去,她們有話聊哩。”

月明搞不懂女人的心思,只好乖乖收回腿。

片刻後,果然如慧雲所言,兩個老人又說起話來,先是月明媽說,“慧雲嫁給月明,委屈她了。”

“哪的話?”慧雲媽立刻接茬道,“月明是個好孩子,還樂意把我這把老骨頭接來住。”

“嫁了人又不是判刑了,哪能不讓和媽住?”月明媽咳嗽了兩聲,急急地說道。

慧雲媽拄著拐站起來,給月明媽倒了杯水,水滋潤了月明媽的肺,也打開了慧雲媽的話匣子。

“當初慧雲她爹就嫌我爹媽累贅,一年都不讓我一次趟家,當時打了打了,鬧也鬧了,現在可是熬出來了。”

“都一樣,都是那個時候過來的,他不讓我回去,我就和他打,有天晚上抱著我兒子走了幾里地,好不容易回家了,我爹攆我回來,說嫁出去了,再回來,兒媳婦不願意。”

慧雲媽點了點頭,顯然對這些已經習以為常了。

“那是兒媳婦不願意?那是怕人家說他閨女不給男人不守婦道,給他丟人。”月明媽狠狠地啐了一口,又引出了一串咳嗽。

慧雲媽給她敲了敲後背,點頭說道,“熬出來了,熬出來了。”

慧雲這時也看了月明一眼,月明立刻舉手發誓,“你放心,我不幹混賬事。”

月明和慧雲推門進來,兩個老太太靠在一起笑呢。

月明想到這對老闆說,“要兩件,稍微寬點的,老人穿著舒服。”

包好了衣服,月明又問,“有小襖嗎?”

李姐不明白這話,只好猜,“要個褂子?”

“不是,就是那個小襖,女人穿的,我給我老婆買。”

李姐一下子叫月明的窘相逗笑了,她壓低了聲音,給月明指了條明路,,隨後她朝內衣攤的女人招了招手。

月明看著掛在架子上,擺在板子上的內衣,心裡不禁為慧雲可惜,她沒能來親自來挑一挑。

慧雲第一次到城裡是他們結婚的第三年,她的胸部疼得厲害,鎮上的醫生說沒有儀器,皺著眉毛說不太好。

這句不太好像個魔咒一樣,催著月明儘快收拾好行李,打點好兩個母親,匆匆帶著慧雲到了城裡,為了節約時間,他去僱了劉瞎子兒子的小轎車,一路開到鎮上,花了五十多塊。

到城裡的第一天他們去晚了,沒有掛上號,於是在一家便宜的小旅館入住,那天晚上月明的心慌的要命,他看著閉著眼睛的慧雲,替她掖了被子,輕手輕腳地來到房間外的廁所,他撒了一泡尿,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

月明知道,慧雲沒有睡著,因為她在發抖。

也許是上天保佑,月明在一個好心人的幫助下,掛到了一個專家號。

專家給他開了幾張單子,月明嘩啦啦的掏錢,把慧雲看得心直疼,她說,“沒啥事,不疼了都。”

月明第一次對著慧雲發脾氣,他說,“醫生讓你幹啥你就幹啥。”

他緊張的看著B超室的螢幕,等上面出現秦慧雲的名字,他才緩了口氣,對慧雲說,“去吧,沒啥大事。”

慧雲的檢查結果在兩個小時後出來了,專家看了,說沒什麼事,只是乳腺發炎,給開了一包藥。

走出醫院的月明神清氣爽,反而是慧雲有些悶悶的,抬不起眼皮,一副很疲倦的樣子。

他們步行回小旅館,正打點回家的行李時,慧雲突然捂著臉哭了,她對月明說,“我想買個小襖。”

月明抱著慧雲,心裡猜測著是不是檢查醫生笑話慧雲寒酸,他問出了口,慧雲卻搖搖頭說,“沒有,人家好著哩。”

月明更猜不透慧雲的心思,但他還是準備帶著慧雲出門,可走到半路,慧雲卻先剎住了車,又說算了。

在回家之後,月明按著醫囑讓慧雲好好休息,他端著一盆髒衣服去水庫裡洗,洗著洗著,他突然明白慧雲哭泣的原因,因為慧雲的小襖上,破了一個爛兮兮的大洞。

慧雲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她的語氣聽上去很激動,她迫不及待的對月明說,“母豬下小崽子了,整整十二個呢。”

月明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是夜市的喧鬧掩蓋了他的笑聲。

“你那邊啥動靜,鬧哄哄的。”慧雲問道,她把手機開了擴音,打了一盆水在洗手,嘩啦啦的舀水聲讓月明彷彿置身於很清靜的所在,他擠出人群,看著燈紅酒綠的城市說道,“我和老陳來超市,買月餅呢。”

月明的謊言很好糊弄住了慧雲,慧雲叮囑了月明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月明握著手機,仰頭看了看已經很圓滿的月亮,心裡一陣高興。

月明買了最早的大巴票,他摸黑從工地出發,換了幾趟公交車,檢票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了,月亮也只剩下了淡淡的輪廓。

月明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昏昏欲睡,他沒有像別人一樣把包放在行李架上舒舒服服的,而是把包放在自己的車坐下面,兩腿蜷著。

在經過一個休息站時,車上上來了兩個男人,一胖一瘦,他們上車沒著急落座,而是用目光巡視起車廂裡的每一個人,隨後,胖男人坐到月明身邊,另外一個人坐在斜前方的位子上,正好能照見月明的臉。

胖瘦兩個男人交換了個眼神。

月明隱隱覺得不對,於是向車窗靠了靠,捂住了口袋,而他身邊那個男人卻很不在意,呲著牙上來搭話說,“大叔,這是幹啥去?”

“回家。”月明大聲說道,驚醒了幾個睡著的人,月明身旁的男人眼神裡閃過一絲貪婪,片刻後,月明感覺一把刀子抵在自己的後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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