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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孫楊禁賽的究竟是什麼東西?起源於戰場曾是運動員合法藥物

  • 由 海右讀書 發表于 足球
  • 2021-05-08
簡介德國作家諾曼·奧勒在他的非虛構作品《亢奮戰:納粹嗑藥史》中如是寫道:“首席化學家豪席爾德博士聽說,在1936年柏林奧運會上,一種名為苯丙胺的藥物十分走俏,它是從美國進口的暢銷品,當時還屬於合法興奮劑的範疇

孫楊事件是什麼運動員

孫楊興奮劑事件引發熱議。國際泳聯反興奮劑委員會已經作出裁決,說明孫楊並沒有興奮劑違規行為,並稱對違禁物品和方式的使用持零容忍態度。興奮劑一直是競技運動中的敏感詞,極為容易製造醜聞事件。事實上,從使用興奮劑到禁止興奮劑,也經歷了一個漫長的過程。

使孫楊禁賽的究竟是什麼東西?起源於戰場曾是運動員合法藥物

興奮劑一度是奧運會賽場上的合法藥物。德國作家諾曼·奧勒在他的非虛構作品《亢奮戰:納粹嗑藥史》中如是寫道:“首席化學家豪席爾德博士聽說,在1936年柏林奧運會上,一種名為苯丙胺的藥物十分走俏,它是從美國進口的暢銷品,當時還屬於合法興奮劑的範疇。”

除了運動賽場,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歐洲戰場上也有興奮劑的身影。興奮劑可以消除疲勞、刺激精神,對於需要日夜行軍或者守衛陣地的軍官和士兵而言,它甚至是“‘決定戰爭勝利’的軍需品”。比如一種比苯丙胺藥效更強烈的甲基苯丙胺,能提高思維速度,增強肌體活力,“可以讓人在沒有明顯疲勞感的情況下連續工作36-40小時”。戰場上的年輕人們靠它來應對戰爭壓力。

不僅僅是戰場,在納粹時期的德國,普通人的日常生活裡也時常出現甲基苯丙胺。據奧勒在《亢奮戰:納粹嗑藥史》中的介紹,這種興奮劑的適用範圍幾乎涵蓋了人們可能產生的任何不適:“暈船,恐高症,花粉過敏,精神分裂症,妄想症,抑鬱症,情緒低落,地位障礙,等等。”

強烈的精神亢奮掩蓋了人們的不適感,病症卻未得到真正有效的治療。可是人們無法拒絕這種短暫的舒適,更未意識到需要為之付出更大的健康代價。據奧勒的描述,那時候,更年期婦女服用興奮劑的樣子就像是吃糖豆一樣,而還在產褥期的產婦也會服用興奮劑,“不讓自己因為嬰兒的哭鬧和頻繁哺乳而煩躁”。甲基苯丙胺還會被新增進巧克力中,使得巧克力在美味之外也有了提神的功效。

因為服用這種興奮劑,人們的心血管系統和神經系統遭到了破壞,有人因為突發心臟病而猝死,也有人因此出現抑鬱症狀。“嗑藥時間越長,大腦中的多巴胺和去甲腎上腺素分泌就會下降,人的感覺就會隨之變差,然後只能透過加大服藥劑量來加以平衡,並由此陷入由藥癮導致的惡性迴圈。”奧勒寫道。

可這並未成為後來者的警戒,相反,興奮劑在戰場上的興奮表現成了它在運動賽場風靡的理由。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興奮劑受到不少國家運動員的追捧,直到他們親眼見到其所帶來的生命危機。

使孫楊禁賽的究竟是什麼東西?起源於戰場曾是運動員合法藥物

1960年的羅馬奧運會上,一位丹麥腳踏車運動員因為服用苯丙胺,在比賽途中死亡。1968年,奧運會終於啟動興奮劑檢測。而在其他的運動領域,興奮劑依然在被使用,1970年代法國的一場足球比賽現場,一位年輕的足球運動員因為服用苯丙胺,突然倒地而亡;1980年代,德國一名七項全能運動員也猝死,其生前注射了400多次興奮劑。在運動賽場上,總有興奮劑醜聞,更不乏興奮劑悲劇。

顯然,興奮劑不僅影響了運動比賽的公平和公正,還危及到運動員的生命,歪曲了體育運動本身的意義。興奮劑的危害眾所周知,可直至今天,依然有運動員以身試險,為了運動獎牌背後的至高利益向興奮劑伸手,而科技的不當使用也正在讓興奮劑在運動員身體內的存在更加隱秘。

其實,無論是運動員還是普通人,都應該對這種強加興奮的興奮劑提高警惕。無論是提高生活質量,保持創作精力,還是增強運動體能,興奮劑都不應該出現在可選擇的選項裡。

作者:江丹

編輯:任曉斐

實習生:潘文琪 劉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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