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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慧知道你的“夢中情人”長啥樣|WEEKLY

  • 由 澎湃線上 發表于 足球
  • 2022-02-19
簡介本研究招募了29名18-25歲參與者,採用如下實驗正規化來分離主觀記憶和客觀記憶:編碼階段:先向被試展示一系列常見物體的影象檢索階段:向被試展示成對影象可以是很相似的兩張圖,如A-A‘,可以是完全不同的兩張圖,如A-B’,要求被試在短時間內

朵拉科技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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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慧知道你的“夢中情人”長啥樣|WEEKLY

大家週六好呀!

本期「簡單心理WEEKLY」,你可以看到:

人工智慧可以幫你看到自己的“夢中情人”

身材焦慮,跟芭比娃娃有關?

你以為的理性決策,很可能是“憑感覺”

怕鬼,是因為你的腦補能力太強

嗅覺能幫你開啟記憶深處的場景

做個快樂白日夢的3個要點

看完記得去留言區與我們嘮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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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自己的“夢中情人”長啥樣嗎?人工智慧可以幫你畫出來

你知道自己的“夢中情人”長啥樣嗎?你相信人工智慧不但知道ta的樣子,還能給你畫出來嗎?

赫爾辛基大學的研究者教會了人工智慧這個黑科技,該研究發表在《Affective Computing》上。

研究的過程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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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使用大約20萬張名人面孔的影象來訓練生成器G和鑑別器D,產生512維的潛在空間,從該空間中取樣的特徵向量用作產生人工影象;

B:在測量參與者的腦電的同時,向參與者顯示由生成器G生成的影象;接著,請參與者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吸引自己的影象;然後,使用這些收集的資料來訓練每個參與者的鑑別器D;

C:向參與者展示相同的生成器G生成的新影象;使用他們的個人鑑別器D,將他們的腦電反應分類為吸引人的和不吸引人的;

D:從隨著更多的影象被分類為有吸引力的和沒有吸引力的,迭代地生成對個人最有吸引力的影象G(z)。

最後,研究人員請每個參與者評價新面孔G(z)的吸引力,發現人工智慧成功生成了80%以上的參與者的“夢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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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慧正在學習人類喜歡的面孔

是不是很神奇?人工智慧真是越來越聰明瞭。作者表示,這一研究證明,計算機可以學習和理解人們的主觀喜好。

我彷彿已經預見到,以後要在廣告裡看到自己的“夢中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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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瘦娃娃,可能會對女孩的身體形象有負面影響

你知道嗎?總覺得自己不夠瘦的“身材焦慮”,可能跟小時候玩過的芭比娃娃有關。而這種影響,很可能是不可逆的。

Durham University最近發表於《body image》期刊的一項研究發現:超瘦娃娃玩具,比如芭比娃娃,可能會使5歲女孩想要更瘦的身材。

杜倫大學,紐卡斯爾大學和諾森比亞大學的研究人員,在英國中等經濟貧困社群招募了31名年齡在5-9歲之間從未玩過娃娃玩具的女孩,隨機分成兩組,令15名兒童玩“超瘦娃娃”,即芭比之類超級瘦的娃娃玩具,令16名兒童玩“逼真娃娃”,即朵拉之類與正常兒童身材一致的模擬玩具。

透過人機互動任務測量兒童的理想體型和對自己身材的滿意度。即,在遊戲前後,用電腦展示以下圖片,讓兒童根據對自己體型(看起來像什麼)和理想體型(希望自己看起來像什麼)的感知來選擇相應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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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發現:

玩超瘦娃娃的女孩,理想體型明顯下降。即,接觸過超瘦娃娃的女孩,選擇了更瘦瘦的圖片

玩逼真娃娃的女孩,理想體型沒有顯著變化。

超瘦娃娃的影響可能是不可逆的

研究人員接著進行了另一項實驗:令46名玩過超瘦娃娃的女孩,玩逼真娃娃或者汽車玩具,讓她們進行同樣的人機互動任務。

結果發現:這些女孩的理想身材沒有變化。也就是說,玩其他玩具並不能抵消超瘦娃娃的影響。

對超瘦理想身材的追求、以及社交媒體對超瘦身材的渲染,可能會導致年輕女孩對自己身材的不滿,而這種對自己身材的不滿已經被證明是導致進食障礙的一個因素。

第一作者 Lynda Boothroyd教授指出:“這些超瘦娃娃,每年銷量數百萬,正在以這種方式危害著數不清的女孩和年輕女性,這個問題亟待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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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決策,取決於我們對記憶的感覺

你知道嗎?當我們在決策時,常常是跟著感覺走的。

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心腦研究中心最近發表在《e-life》上的一項研究發現:在做決策時,人們會更依賴於主觀記憶,即自己對記憶的感覺,而不是客觀記憶,即記憶內容的準確性。

本研究招募了29名18-25歲參與者,採用如下實驗正規化來分離主觀記憶和客觀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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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碼階段:先向被試展示一系列常見物體的影象

檢索階段:

向被試展示成對影象

可以是很相似的兩張圖,如A-A‘,

可以是完全不同的兩張圖,如A-B’,

要求被試在短時間內判斷哪個是之前見過的,並根據回憶的程度自行評價:

完全記得,評為“R“

相關記憶生動且詳細,評為“VF”

缺乏細節,評為“SF”

同時,要求他們自行選擇保留或丟棄哪些影象,將之分配到位置隨機分配的寶箱或垃圾箱中。被試還會被告知,最終的分配結果將參與排名。(實際上,只是為了鼓勵被試認真參與實驗,有效決策)。

研究人員透過志願者對之前看到的影象的回憶程度來對客觀記憶進行打分,透過他們如何評價自己的記憶是生動的回憶還是僅僅是熟悉來對主觀記憶打分。同時,使用功能性MRI來測量此任務期間的大腦活動。

結果顯示:

當用成對的相似影象對參與者進行測試時,記憶準確性較高。

當用成對的不相似影象對參與者進行測試時,人們更有可能聲稱自己生動地記得,即使用主觀記憶。

參與者更多是根據他們對記憶的感覺,而不是客觀準確性來決定保留還是丟棄影象。

研究者範達科娃指出:通過了解我們的大腦是如何進行主觀記憶的,能更好的幫助我們做出有效的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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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鬼:無法腦補的人很難被嚇到

經常被恐怖故事嚇到不行,可能是因為你的“腦補能力”比別人更強。

新南威爾士大學悉尼分校最近發表於《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B》的一項研究顯示:患有心盲症(即無法在大腦中將讀到的故事轉化為視覺化影象)的人很難被恐怖故事嚇到。

本研究招募了46名參與者,其中22名為心盲症患者。研究人員將被試引入較暗的房間,將多個電極連線到他們的面板表面,然後離開並關閉燈,將參與者獨自留在房間中,在其面前的螢幕上放映包含恐怖情境的文字,比如,正在被鯊魚追趕、從懸崖上掉下來、或正在一架即將墜毀的飛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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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Jaws》

研究者透過監測參與者不斷變化的面板電導率水平,來衡量每個參與者的恐懼反應。當人們感到強烈的情緒(例如恐懼)時,面板表面電導率會上漲。

結果發現:可以正常想象組被試面板表面電導率顯著高於心盲症組被試,而無法“腦補”的心盲症患者則很難被嚇到。

在此基礎上,研究人員招募了16名心盲症被試,其中8人來自上述實驗;15名可以正常想象的被試,其中5人來自上述實驗,研究過程同上述實驗相通,區別在於將包含恐怖情境的文字換成恐怖圖片。

結果發現:兩組被試面板表面電導率水平均明顯上漲,且組間差異不大。

也就是說,這項對心盲症的研究,剛好佐證了恐怖故事與腦補的關係,即:恐怖故事之所以令人恐懼,是因為讀者可以在頭腦中進行想象,將文字轉化成視覺化影象(可以看到的影象),俗稱的“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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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味與記憶的聯絡,源於進化在腦中留下的“高速通路”

你有過這樣的經歷嗎:被一種味道帶回到某個特定的記憶?

可能是開啟窗戶,聞到溼潤的空氣,想起了小時候玩耍的時光……

可能是切一把新鮮的香菜,清香的味道,喚起了對奶奶的記憶……

發表於《Progress in Neurobiology》的研究證實,氣味往往跟深層記憶有關,這些記憶通常與親人聯絡在一起,這一現象是大腦皮層進化的遺存。

西北大學的研究人員招募了25名健康參與者,記錄了他們的全腦rsfMRI訊號,直接比較了不同感覺系統(視覺、聽覺、嗅覺、軀體感覺)與海馬(大腦的記憶位點)的連線情況。並且利用iEEG技術,分析了8名接受侵入性癲癇治療的患者的區域性腦電位訊號,在神經水平上檢驗了連通性。

研究發現,在嗅覺皮層和海馬之間,具有最強的連通性,兩個腦區之間就像存在著一條“高速公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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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海馬(左圖)與左右視覺(V12)、軀體感覺(SM)、聽覺(Aud)和嗅覺皮層(PC)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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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海馬與左右視覺(V12)、軀體感覺(SM)、聽覺(Aud)和嗅覺皮層(PC)的連通性

通訊作者Zelano說:“人類在進化過程中,經歷了大腦皮層的發展。視覺、聽覺和觸覺皮層都演化為透過中介皮層與海馬相連,然而嗅覺皮層卻保留了直接進入海馬的通道。”

在不經意間,嗅覺可能就會帶領我們,去尋找那些最深刻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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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快樂的白日夢的三個要點

你覺得哪種白日夢更快樂?是暢想一會去吃個冰激凌,還是在腦海裡重放一遍昨天愉快的約會?

佛羅里達大學發表在《Emotion》的新研究,或許能教你做個更愉快的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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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stephanie bottorff

研究人員要求參與者在4分鐘內思考快樂的想法,並報告這段時間的感受:

實驗中,225名參與者被分為兩組。“白日夢組”的參與者要花4分鐘思考一些快樂的事,“計劃組”的參與者則要在4分鐘裡計劃明後兩天的安排。

“白日夢組”的參與者又被分成兩組,一些人被要求先看一些既快樂又有意義的例子(一段特殊的記憶、未來的成就……)再思考快樂的事,剩下的人則直接思考快樂的事。

所有參與者都對這4分鐘思考的愉悅程度、有意義的程度以及注意力集中的程度進行評分。

結果表明:

當只是被要求思考快樂的事時,參與者傾向於去想吃冰淇淋之類的膚淺樂趣;

看了既快樂又有意義的思考示例後,參與者所思考的事帶來的愉悅程度要多50%;

最令人愉悅的“白日夢”是這樣的:集中精力、思考積極的事、思考對自己有意義的事(比如過去的重要時刻,如求婚,或未來的標誌性成就)。

第一作者Westgate說:“不要把做計劃和愉悅地思考混淆,很多人說他們喜歡做計劃,但是測試表明,做計劃時他們並不快樂。”

在那些不用動腦子的時候,除了焦慮和看手機,你也可以考慮做個快樂而有意義的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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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Shannon Alexander

本期weekly就是這麼多,希望你又得到了一點有意思的心理學技能。

我們下週再見!

明天考慮做個白日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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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寧、三三 撰文

李歪歪 編輯

https://www。eurekalert。org/pub_releases/2021-03/uoh-bii030221。php

M。 Spape et al。, Brain-computer interface for generating personally attractive images, Affective Computing, 2021, DOI: 10。1109/TAFFC。2021。3059043

Lynda G Boothroyd et al。 Can realistic dolls protect body satisfaction in young girls?,Body Image ,(2021)。 DOI:10。1016/j。bodyim。2021。02。004

Yana Fandakova et al。 Distinct neural mechanisms underlie subjective and objective recollection and guide memory-based decision making, eLife ,(2021)。 DOI: 10。7554/eLife。62520

Marcus Wicken et al。 The critical role of mental imagery in human emotion: insights from fear-based imagery and aphantasia, 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B ,2021)。 DOI:10。1098/rspb。2021。0267

https://www。eurekalert。org/pub_releases/2021-03/nu-wot030821。php

Zhou et al。, Human hippocampal connectivity is stronger in olfaction than other sensory systems, Progress in Neurobiology, 2021, DOI: 10。1016/j。pneurobio。2021。102027

https://www。eurekalert。org/pub_releases/2021-03/uof-wws030421。php

E。 C。 Westgate et al。, What makes thinking for pleasure pleasurable, Emotion, 2021, DOI: 10。1037/emo000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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