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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緬北毒梟養了我四年,但我早已愛上了他

  • 由 九創文集故事匯 發表于 足球
  • 2023-01-24
簡介”蘇媚不好奇:“誰不知道葉深

別膩歪了什麼意思

故事:緬北毒梟養了我四年,但我早已愛上了他

曰子這樣平平淡淡,不知不覺到元旦了。

蘇媚火力全開,連續一個月都是火鳳中獎率最高的,十個老闆,十一個選她。有些是被她那副撩氣向勾引的,有些是慕名而來的,叫她在火鳳混那麼多年,迎來第一個風生水起。

火鳳內跟她同時期的老人,從沒小看過她,可並不知道,她放開自己原來是這等景緻。

不說那些男人神魂顛倒,拋開妒忌這東西,她們女人也心悅誠服。

葉深還是隔三差五來火鳳,監聽蘇媚,武力制裁一切對蘇媚不懷好意的人。

蘇媚幾次跟他照面,都眼看前方、目不斜視地走過。她就一眼,一眼都吝嗇給他。

葉深總忍不住停下,可也不會轉身看她。

那樣他會控制不住自己,衝上去,把她擠進角落裡,強吻她。

可他以什麼身份呢?

蘇媚不要他了,他以什麼身份呢?

他只能忍住。

不忍也不行,再把她弄到醫院裡嗎?要是別的也就算了,他被毒品禍害,就得蘇媚再被禍害一回?他不能。

他此生不會再犯這個錯誤。

後面那些年,他倒也如他所說,做到了。

1

晚上,火鳳被包了。

老闆是本地做瓷磚生意的,在資產方面能排個十幾,可他是典型的消費型人格,不管喜不喜歡,都要多少錢,就給多少錢。

就是他包下火鳳,招待海外合作人。

蘇媚作為最近在緬北風月場話題度最高的包廂公主,當然被

欽點

陪酒,老闆甚至發話,要是蘇媚合口味,晚上直接帶走,要多少錢蘇媚說了算。

可把虹姐愁死,一面是得罪不起的葉深,一面是出手闊綽的老闆。

黃總親自到場,把這個難題拋給蘇媚,讓她自己選,後果自己擔。

虹姐提醒他:

黃總,您知道的。葉深不是我們把自己擇乾淨,他就覺得我們無辜的人。

黃總當然知道:

那你跟我說個辦法。

虹姐不說話了。

黃總抽一口雪茄,腳蹺在桌上,輕輕點著桌面:

讓蘇媚滾蛋最合適,但你看看我們處境,繼幾大夜總會開張,火鳳客流直接被消去一半,這時候就蘇媚能挑大樑,讓她滾蛋,咱們喝西北風?

虹姐還拿著葉深的錢呢,

葉深放我這兩百萬,還有多一半呢。

黃總被她一提醒,更煩了:

行了,看造化吧。

虹姐裕言又止,出去了。

她私心作祟,想著最好能兩全其美,就通知了葉深,晚上蘇媚會坐檯。

但沒說這老闆可能會要求蘇媚跟他過夜。

等蘇媚這邊結束,老闆想帶走她,就得問葉深同不同意。

到時候鬧將起來,也是他們倆的矛盾。

火鳳只算是不可抗力,這兩邊,怪誰也怪不到他們頭上。

2

蘇媚洗完澡,在更衣間描眉畫眼,天生麗質加妙手妝容,驚豔全場有點誇張,畢竟是一流夜總會,幾個頭牌、紅角外在條件也是一等,但讓人忍不住眼神停留一陣是有的。

等她收拾完去包廂,老闆已經在等了,看到她,立馬笑起來,笑得猥瑣。

老闆旁邊是他客戶,海外來的,卻長了一張東方面孔。

幾個姐妹入局,沒一會,包廂氣溫就人工上調了幾個度。

蘇媚全程很被動,她只能讓自己不把討厭表現在臉上,但要說喜歡,有點困難。

老闆跟她聊了半天,都是問一句,她答一句,還總是那種讓人接不下去的。沒幾句,老闆膩歪了,把她跟旁邊合夥人的姑娘

對換了下。

蘇媚被換給旁邊合夥人。

這個東方面孔長得有點像一個香港男演員,挺有味道的,但說帥談不上。他笑起來有酒窩,問蘇媚:

我知道你叫蘇媚,最近很火。

蘇媚淡淡道:

是嗎?

因為你跟過葉深,誰都想知道,葉深屬意的女人,是什麼樣。

蘇媚只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這個人卻象是打開了話匣子:

你不好奇我為什麼知道葉深嗎?

蘇媚不好奇:

誰不知道葉深。

他笑了:

你很愛他?

蘇媚皺眉:

沒有。

你這口氣分明就是驕傲,為葉深聞名於世而驕傲。

蘇媚又不說話了。

這個人看她心情不太好,也沒過分調侃她:

我叫秦風,華裔美國人。

蘇媚虛與委蛇:

你好。

秦風看一眼四周,覺得這環境太吵,拉起她手:

咱們換個地方。

蘇媚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眼睛睜大,恍恍惚惚地被帶到了一個小包廂。

門關上,開啟鐳涉效果的燈,秦風給蘇媚倒了杯酒:

你為什麼選擇當個姑娘

蘇媚總在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來錢快,也多。

秦風把酒遞給她:

那你想過從良嗎?

蘇媚接過來:

暫時沒想過。哪天干不動了或者不想幹了,就不幹了吧。

秦風在她對面坐下:

你很缺錢?

蘇媚:

嗯。

秦風笑一下:

那你跟我。

蘇媚喝一口酒,把酒杯舉起,看著裡頭橙黃色的腋休:

算了。散單挺合適我,不必要跟一個人太久,太近。我這行當本來也是露水交情,走太近,認識太深,沒什麼好處。

秦風很不由衷地嘆口氣,象是在蘇媚這話驗證了他的猜測:

還說你不愛他。

蘇媚不明白為什麼兩個人之間產生某種聯絡,就一定要聊什麼愛不愛,她把桌子底下的竊聽器摳下來,擱進酒杯裡,才又說話:

你花錢買個玩意,時間長了也捨不得扔,你覺得你愛它嗎?不一定,它放在那裡你甚至都不會想起它,但要是扔了,你就會心疼。

秦風沒注意聽她的話,他注意力全在那個竊聽器上:

這東西犯法吧?

蘇媚閉上眼:

在葉深那裡不算。他也沒空聽別人幹什麼勾當,他只會聽我,然後干涉我。

秦風看一眼門口:

你是說,他現在在監聽我們?

蘇媚猜測:

我數仨數,虹姐就會推門進來,先跟你說對不起,再說找我有點事,把我扯走。

話畢,虹姐推門進來,對秦風賠笑,把蘇媚帶走了。

全程動作連貫,並不拖泥帶水,旁人一看。

就知道她這種事幹過多少遍了。

秦風不自覺睜大眼,一方面覺得葉深有軟肋了,一方面又覺得,蘇媚這女人,不是省油的燈。

虹姐把包廂門關上,在門口,什麼也不用說,蘇媚都懂。

她看著蘇媚,須臾,轉身離開。

蘇媚把煙盒和打火機拿出來,點燃一根,靠在牆上,左膝蓋弓起,腳底踩上牆面,狠抽了一口,煙霧從鼻裡滾出,打了幾翻散在眼前。

葉深來得很快,走得卻不快。

他就是這樣,乾的事情讓人覺得他雷厲風行,可一看他,那副淡薄的神情舉止,又覺得沒什麼事、人能在他心裡掀起波瀾。

蘇媚煙沒抽完,被他拿走,碾在牆面,丟進垃圾桶,旋即攥住她雙手手腕,把她人壓進隔壁包廂,門關上,燈也不開,就讓滾燙的呼吸燒她的臉。

堅持一個月了,他到底沒忍住。

蘇媚沒有機會要給他,直接把別在底褲邊的摺疊刀拿出來:

滾。

葉深恍若未聞,摟蘇媚摟得緊:

我要親你。

蘇媚拒絕,在他胳膊上劃了一刀,只是刀子不鋒利,僅劃破了他的西裝。

葉深並不介意,俯身親上去。

蘇媚躲不掉了,直接把刀子扎進他肩窩。

葉深半點反應沒有。

蘇媚使勁往裡扎,加上腳也踹上去,才總算叫他鬆了手,後撤兩步。

葉深肩窩在流血,可他眼睫翕動卻是為蘇媚。

誰有幸見過他意氣風發,再看他這副愴然,心都碎了。蘇媚面上卻是無動於衷,還能沉著聲音說:

隨便你幹什麼,只要你不出現在我眼前,我都不管,可你要靠近我,我就一刀捅死你。

葉深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蘇媚繼續放狠話:

別耽誤我找新人。

葉深不喜歡這話,控制住她行兇的手,詾腹貼著她的。

蘇媚不知死活,踩他的腳:

跟我一樣二十來歲,休力好,有共同話題,又溫柔體貼,我很難找到比他更

……

唔。

葉深又親她,把她話全都吞進嘴裡。

蘇媚不管,就要咬,他不松嘴,就接著提膝撞他。

葉深放開她。

蘇媚開門就走,她懶得廢話了。

葉深追出來。

蘇媚被他跟了兩步,轉過身來:

葉深,你覺得我屬貓的是嗎?有九條命?可就算是,也九回了,你憑什麼以為我能老給你機會?愛錢不愛命?那你真是太不瞭解我了。

我讓你糟踐了四年多、快五年,我又不愛你,我為什麼要一直慣著你?

我又不愛你。

葉深突然覺得,沒了力氣。

來時他以為他看起來孤身一人,實則千軍萬馬,可事實卻是,沒有千軍萬馬,他還是形單影隻。

蘇媚還沒說完,最後一句語調降下來了,殺傷力卻是十幾倍:

求求你滾。

葉深咬肌鼓動,轉身走了。

看著他轉身,蘇媚竟覺得看懂了星空,那可一點都不美,那是一張白紙,被刺了太多窟窿,殃及周圍,好好的一張紙只剩下紙屑,它們拼湊在一起,就成了夜景。

蘇媚的心臟,沒有紙屑,全是窟窿。幾乎就要失去生命休徵。

她手指微動,下意識的,可還是沒喊住他,把眼瞼放下,拒絕接收這幅畫面。

倏而,葉深轉身,把蘇媚拽入懷裡,扣死:

沒關係。

蘇媚眼淚掉下來。

他為什麼就聽不懂呢?

是秦風出來,蘇媚才趁機從葉深處逃開,推著秦風進了包廂,把門鎖上。

她順著門滑下來,滑向地面,側躺下來。

秦風在她跟前坐下來,盤起腿:

你愛他。

蘇媚拿摺疊刀在胳膊上剌道口子,見了血,她說:

我捱了一刀,總會癒合,可疤難消,它要幾個夏天,又或者一輩子都消不掉。

開始,我不知道,就任他多給了我幾刀。

說著,蘇媚扔掉了摺疊刀:

後來我知道了,我得及時止損。

秦風輕笑:

可這種事,哪能算那麼清楚。

蘇媚偏要算清楚。

秦風又問她:

你為什麼不承認你愛他?

蘇媚慢慢閉上眼:

我不愛他。

秦風看著她嘴哽:

不愛?

不愛。

蘇媚從來不愛葉深。

秦風嘆氣,她這話可怎麼聽都象是在說服自己,而不是試圖讓他相信。

他把桌上酒瓶拿過來,直介面對瓶喝了一半:

不愛他就跟我,我也挺有錢的。

蘇媚坐起來:

我不願意。

秦風大笑:

你有一回拒絕我這樣拒絕門外那個男人嗎?

蘇媚不說話。

秦風開了瓶啤酒,遞給她:

他不說愛,你也不說。你還真是跟他太久了,被他教壞了。不過也不全是壞處,他的算無遺策你也學到了一些,保護自己夠了。

蘇媚不說話。

秦風從口袋掏出張名片出來:

我比你坦誠,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想重新開始了,就來找我。

蘇媚總算有點反應:

你才見我一面。

我是個浪子,經常一見鍾情。

秦風說。

蘇媚沒接他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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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性乖戾,經常不給面子。

秦風笑得開懷,跟她碰了瓶。

當晚,他們只喝了酒,手都沒摸,並不是因為葉深在門外,是他們總有的說,沒時間幹別的。

蘇媚喝多了,跟他講了很多,她一點也沒發覺,她十句話裡,九句半都是葉深。

秦風更扯,把他家底都倒給蘇媚了。

有多少錢,有多少女人,同時跟幾個女人交往,又有幾個私生子。

蘇媚把酒瓶摔碎在他腦袋上:

那你真渣。

秦風腦袋在流血,還咯咯地笑:

你就是我下一個目標,我要追求你。

蘇媚把冰塊冰敷在他腦袋上,簡單處理一下,口子不大,很快凝住。

她又拿起酒瓶,接著喝:

你不喜歡我,你只是因為我是葉深的人,你要透過我,來證明你能挑戰葉深的權威。可我蘇媚是個人,又不是個玩意,憑什麼要淪為你們證明自己的工俱。

秦風還在笑:

嗯,你挺不是個玩意的。

蘇媚喝著喝著,喝困了,爬到沙發上:

我要睡覺了,你自己玩吧。

秦風也就近趴在茶几上:

要不是葉深在門外,你會這麼放心地睡?

沒人答他。他也早知道答案。

趴了一會,出來,葉深還在。

秦風恢復起嚴肅,試圖在他面前走過。

葉深不允許,邁開一步,擋住他去路。

秦風的嚴肅崩開,笑了下:

別緊張,我沒怎麼她。不過以後就說不準了。

葉深話很直接:

二代裡邊最不用忌憚的就是你了,小秦宮頂多再撐兩年,你忽悠多少人接盤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除非是我。可是誰給你的錯覺?跟蘇媚喝杯酒,就能把我捏在手裡頭?

秦風一怔,隨即鼓掌:

真讓人望塵莫及啊葉先生。

秦家海外開飯店的,小秦宮是他們家標誌,當家的對賭輸了小秦宮,秦風這個小輩不得不出來拉業務,找了很多散股東,人手融個幾十、幾百萬,可還是填不上窟窿。

葉深為一個包廂公主亂了心智,在緬北傳得沸沸揚揚,他以為他能有可乘之機,拿住蘇媚,說不定就拿住葉深了,結果

……

不愧是葉深,沒什麼人和事能攪他心智。

秦風乾脆大方地說:

那我要是說,我真看上她了呢?二十歲活這麼明白的女人,還挺少見。

葉深一拳頭打過來,把他腦袋摁在牆上:

你試試看。

秦風一陣懵,白眼都翻了幾個。

這算是他自以為是了,還是陰溝裡翻船了?

3

巡視組到緬北時,並不知道馮仲良就在緬北。

組長帶領組員臨檢機關部門沒發現違規亂紀行為,接了一些百姓的信件,到刑偵一隊走了一趟。

鄭智想趁機說馮仲良和葉深的事,被韋禮安摁下來。

等人一走,鄭智問他:

多好的機會,中央直接審查。咱們人微言輕的,手腕細得跟筷子似的,權利都不如城管,摻和進來不得被玩死啊。

韋禮安把門關嚴實,拿出一沓資料,全是他這一個月求祖父舍了老臉搞到的。

鄭智挑眉,拆開來看:

什麼啊?

韋禮安說:

當年六活事件之後,馮仲良一躍成為禁毒局局長,他在各種會議上的談話都滴水不漏,尤其在行動制定和操作上,但他忽略了可行姓。

鄭智看到檔案上的照片,全是被砍了頭的人,雞皮疙瘩起一身: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韋禮安指指這些照片:

這是在製毒點拍到的,在抓捕行動之前,很多人看到這些照片,當下只顧著憤怒,卻忘了為什麼馮仲良會有這些照片。

鄭智知道啊:

不是說有咱們臥底?後來死挺慘那個,你不也為了他私自調查違反紀律了嗎?

韋禮安給他往後翻兩頁:

馮仲良的行動計劃裡,全是他怎麼在指揮中心指揮行動,臥底佔分量很輕,好像臥底並沒為整場行動提供什麼。可這些照片太私人,不打進敵人內部是不可能拍到的。

透過我在禁毒大隊那幾年對毒販的瞭解,他們大多雙商極高,個別沒那麼高也十分謹慎,他們能允許我們的臥底拍到這些照片,就說明,我們臥底本事太大了。

他有這麼大本事,那是怎麼暴露的?又是什麼時候暴露的?

為什麼在抓捕販毒團伙之後,他們當中沒個人對這部分事實有所交代呢?甚至過了幾個月,人死了,還是沒人出來交代一句,這正常嗎?

或者說,我們的臥底根本沒有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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