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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風雲會 第九回 二次學藝

  • 由 我叫大李子 發表于 垂釣
  • 2022-03-11
簡介”見無人搭話,楊佳純無奈談了一口氣,唉,看來孩子已遭毒手啊,我還是沒能完成他們的心願,忽然一個黑瘦的孩子走到楊佳純面前,膽怯的看著滿臉是血猶如凶神惡煞的楊佳純說:“我有個姐姐叫艾三君,我們是鄰居,我叫王金龍

伸縮袖劍怎麼做

血順著劍尖流下,滴到地上,老道李先元瞪大著眼珠子,臉上扭曲著露出驚訝的神色,看了看胸前的血洞,看著劍尖沒入自己的胸膛,竟然沒有多大的疼痛感,在寶劍抽離老道身體的一瞬間,老道好像被人抽了筋一樣,癱軟在地,李老道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血,用眼睛緊盯著殺死自己的這個仇人,一席白衣長衫,再經過幾場激戰後,竟然沒被染上一絲血跡,老道不禁問道:“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白衣人笑了笑:“那就讓你做個明白鬼,我乃妙手山藏龍崖人稱的乾坤一氣聖手無雙張金龍,也有人叫我妙手仙人。”

妙手仙人是吧一氣聖手張金龍,好,我李某受教了。妖道咬著牙說出這幾句話後,兩腿一蹬,身歸那世去了。

這事情發生在一瞬間,楊佳純看了看射在身旁樹幹上的袖劍,看看在地上死了的老道,才知道老道偷襲自己,是師兄及時出現才救了自己。唉,都怪自己救孩子們心切,再加上剛剛手刃仇人的氣憤還沒過,險些就釀成大禍。

楊佳純趕忙給師兄張金龍深施一禮,“多謝師兄出手相救,這次沒有師兄幫助我也難為死去的兩位朋友報仇。”

張金龍聞聽點了一下頭。“兄弟,你真是重情重義,相信兩位老弟在天之靈也會保佑你的。”

楊佳純點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在湧出牢房的孩子們之中急忙尋找,大聲詢問“有沒有艾三君的弟弟?艾三君的弟弟在不在?”見無人搭話,楊佳純無奈談了一口氣,唉,看來孩子已遭毒手啊,我還是沒能完成他們的心願,忽然一個黑瘦的孩子走到楊佳純面前,膽怯的看著滿臉是血猶如凶神惡煞的楊佳純說:“我有個姐姐叫艾三君,我們是鄰居,我叫王金龍。”楊佳純一聽轉憂為喜,連忙蹲下:“哦,你就是艾三君的弟弟啊?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姐姐還好嗎?我好久沒見到她了。”楊佳純聽聞此言不知如何向這的娃娃講述這殘酷的事實。“姐姐武功高強不會有事的是吧。”孩子邊說邊低下了頭“不知道姐姐會不會怪我,沒有保護好艾小君。”楊佳純一聽?還有一個孩子叫艾小君?聽名字就知道那個才是艾三君的親弟弟啊,楊佳純忙問“艾小君在哪裡?”“小君他被抓來的第二天就被壞人帶走了,再也沒回來,我聽說他們幾個被帶走的已經被殺了。”小孩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楊佳純一聽心裡明白了,艾三君和她弟弟艾小君雙雙斃命在黑馬山。不禁一陣心酸。趕緊囑咐小孩跟著其他孩子回家找大人去,但是孩子不但沒走反而要求跟著楊佳純“大俠,我好羨慕你們武功高強,我想和你學功夫,學好功夫就不怕別人欺負了,就能保護家人和好朋友了。”

楊佳純一看,黑馬山一事給孩子造成的傷害太大了,既然孩子想學武功,也是好事,可是自己現在心亂如麻哪裡有心教徒弟呢?他一看眼前的師兄,有辦法了,他領著孩子走到師兄身邊“師兄,您也都聽見了,能不能收下這個孩子?”張金龍看著眼前這小黑小子,有點兒興趣,名字也跟自己就差一個姓,也算是有緣吧“好吧。”話音剛落,王金龍心裡一喜,趴在地上就磕頭“師傅在上,徒兒給你磕頭了。”

張金龍心裡也挺高興,告別師弟楊佳純,帶孩子回家跟父母交代一下就帶孩子回藏龍崖去了。

咱們單表楊佳純,楊佳純來到寨門之處取下孫金峰的人頭,屍身和馮峰二人的屍體都找不到了,楊佳純只好做了個衣冠冢,埋在黑馬山山頂之上。

回頭看看一片狼藉的黑馬山,嘍囉兵死的死逃的逃,也幾乎所剩無幾了,幾處火光還在繼續燒著,楊佳純又回到最開始的聚義分贓廳,在分贓廳的偏方里找到了死去兄弟的兵刃,孫金峰的一套飛刀和馮峰的一把量天尺。

看著兩位兄弟的兵刃,眼前浮現三人一起練武,一齊闖蕩江湖,一併行俠仗義,被老百姓尊稱“雙峰一純三俠客。”可現如今只剩自己一人獨活,都怪自己不夠關心兄弟,都怪自己不夠強啊!

楊佳純暗暗在心裡發誓,要變得更強。

未免黑馬山再被強人所佔危害百姓,楊佳純又放了一把大火,將整個黑馬山黑馬寨赴之一炬,看著黑乎乎的山頭,楊佳純轉身走了。

把兩位兄弟的家人安頓好,楊佳純帶著兩位兄弟的兵刃上了藏龍崖找師兄重鑄兵刃。

經過師兄的奇妙設計,將量天尺重鑄做柄,熔入15把飛刀,外形遠看就像一把大梳子,實際上也是暗藏機關,至於有什麼機關咱們以後再說。楊佳純說“師兄這兵刃甚是威武,樣貌也夠奇特,還能把兩位弟兄的兵刃結合為一體,不知這兵刃如何稱呼?”張金龍想了想既然是你兩位兄弟的兵刃連線在一起,有些像梳子說它像一把多個刃的鐮刀也行,鐮刀的十五個刀刃可以透過崩簧分別控制伸縮,加上前陣子我收到的天外神鐵,我叫它天外神鐮。天外神鐮,好,就叫這個名字吧。

楊佳純揹著新武器,辭別師兄,囑咐小孩兒王金龍好好學習,“師兄,小弟告辭了,我準備再訪師傅他老人家,這次都怪我經師不到學藝不高,要不是師兄出手我也跟隨兩位朋友而去了,我還得繼續學藝啊。”“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挽留了,師弟保重。但是老師他居無定所行蹤不定,你去哪裡找他老人家呢?”楊佳純談了一口氣,“隨緣吧,我就四處打探他老人家的下落吧,告辭了師兄。”說罷揹著天外神鐮下山而去。

單說楊佳純到了師傅老家南七省,太行山下的臥牛莊,果不其然,師傅老人家並不在家,家裡也沒有其他人,楊佳純只好四處閒逛順便打聽師傅的下落。

一日楊佳純走到一處山坡,這山叫子陽坡,剛才還陽光明媚好好的天氣,忽然下起了大雨,這大雨傾盆無處可躲,楊佳純只好向半山腰的一座道觀跑去,雖然天氣不好,但是架不住楊佳純這腳力好,轉眼間進了道觀,發現道觀一副破敗模樣,但還算乾淨,見有人進觀,有一個小道士迎上前來,見來人渾身溼透,忙送上手帕讓楊佳純擦乾,楊佳純趕忙道謝“多謝多謝,我自此路過,忽逢大雨,所以進觀避雨,多有打擾。”小道士一邊讓座一邊說“施主不必多禮,您稍作片刻我去請師傅。”

不大功夫,一個老道士從後殿走了過來,這道士沒帶腦子,白頭髮捲成髮髻,頭上插一支木道簪,身穿青色道袍,足蹬道靴,往面上觀瞧是皺紋對壘,兩條白眉毛,眼皮鬆的都快睜不開了,臉上手上也都是老年斑,楊佳純一看忙站起來施禮“老人家,打擾您了。”老道士回以禮數“施主啊,不必客氣,這道館本就為方便來往行人和善男信女所建,只是近些年香火漸淡,這才顯得破敗。如不嫌棄施主可以在這休息幾日。”

楊佳純看雨下起了沒完,“也好,那就討擾了,明日我一定多給香火錢。”“施主客氣了,老道年事已高,就不多陪了。”“請便。”楊佳純目送老道士離開,便跟隨小道士到了一邊的客房,這本是預備給香客住的,正好給楊佳純用來歇腳,小道童打來洗臉水剛要出去,楊佳純叫住了他“請問這位小道士,最近有沒有見過一位老者,年紀約六十左右,但是頭髮不怎麼白,大高個兒能有八尺左右,身材勻稱,稍微有一點點兒駝背,說話聲有些沙啞。”小道童翻了翻眼珠兒“你說的是不是侯老前輩啊啊,聽你描述像是他。”楊佳純一聽有訊息趕忙坐直了身體“對,就是侯雷旻老前輩,你可知道他現在何處?”道童撓了撓腦袋“嗯~不知道,侯老前輩是我師傅的好朋友,以前經常過來和我師傅下棋,少則住個三五日,多則住上個把月,可是最近能有快一年沒見侯老前輩來了,我聽師傅說侯老前輩出去雲遊四方了大概要三五年才回來。”楊佳純一聽就跟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看來想再學也不可能了。小道童一看楊佳純癟了,忙詢問道“施主,不知您和侯老前輩是何關係,為何急著找他呢?”

楊佳純忙做了自我介紹,說明了來歷表明想再學藝提高一下自己,這回沒門兒了,師傅得好幾年才能回來。

小道童說“那就學學別的功夫唄。”“向我師傅這樣的絕世高手本來就少,再說即使有人家也不一定會教我啊。”

小道童神秘一笑,小聲說“我師父就是。”哦?楊佳純不敢相信剛才那老道會是高手,剛才看走路都費勁,不過一想,能和自己師傅交情莫逆,可能還真是一位高手,楊佳純打定主意,明天要探探老道的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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