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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童子》468:有問題

  • 由 黑巖小說 發表于 垂釣
  • 2022-12-10
簡介”大叔客氣地過來幫我們加茶,來到鳳雅身邊,看她戴著口罩,有些疑惑

貓吃小魚乾吐了怎麼辦

這場雨下得是真大,我們跑在雨裡,都聽不到後面的大寶貝說話聲,只聽得見他一直在說著什麼。

他自來就聒噪,我們也就沒理會。

好不容易進了村兒,下雨天,村子裡的人家門窗緊閉,我們看到一戶人家院子很大,屋簷留得也大,央及指了指裡面,示意就去這家躲雨了!

不過,這家養了狗,一看有生人過來,隔得老遠,那狗叫聲特別大,雨聲都蓋不過他。

我們一進去,那狗是一條很大的狼犬,因為太激動,掙脫了脖子上的鐵鏈,直朝我們這邊衝過來。

只聽得鳳雅害怕地喊了一聲:“師父——”

司意已經第一時間,擋在了我們身前。

於是就看到那條狗衝過來時,看見了司意,突然脾氣就醃了,嗚咽著夾起尾巴跑回去了!

鳳雅疑惑地問:“師父,司先生什麼都沒做,那狗怎麼跑回去了!?”

我也不能夠告訴她,因為司意身上帶著真神意志呢,狗是十分有靈性的,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我就拍了拍我揹著的包,解釋道:“師父身上有大仙兒呢,給它嚇回去了!!”

“原來如此。”鳳雅好奇地問:“上次奪寶大會見師父召喚出一頭綠色的靈獸,就是那位大仙兒吧?”

“對。”

央及過來說:“已經和主人打過招呼了,我們去屋簷下躲雨吧?”

幾人到了屋簷下,把雨傘涼起來,又把身上打溼的外套脫下來晾乾,這過程裡,鳳雅沒有取下口罩,一直坐在旁邊。

沒多久,院子的主人過來給我們送熱茶,茶不是什麼好茶,就是普通的花茶,不過能在這樣的大雨天,喝上一杯花茶也是不錯了,我端起來聞了聞。

接著我看了看院子的主人,是一個四十多歲大叔,穿著樸素,面相也很老實,他身上的氣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唯一值得一說的是,沾了些喪氣,應該是前不久參加完喪禮,不過奇怪的是,他喪氣特別濃厚,怎麼會這麼濃厚呢。

大叔去那邊與央及攀談起來,主要問我們打哪兒來,怎麼會來他們這個偏僻的漁村兒。

央及看了看旁邊的我們幾個回答:“我們是過來支撐鄉村教育的教師,剛到這邊,不熟悉環境,這不,今天想在周邊轉轉,結果雨下這麼大!”

大叔一聽,特別激動地讚道:“城裡來的老師啊,難怪,我說這一看就不是咱們這兒的人,有志青年啊都是些!”

大叔客氣地過來幫我們加茶,來到鳳雅身邊,看她戴著口罩,有些疑惑。

下雨天,又在喝茶,戴口罩著實讓人感覺奇怪吧。

我忙解釋道:“春夏換季,她得了流感,所以戴口罩!”

大叔則點頭附和:“是,最近容易感冒!”

說著,他人已經自覺地走到另一邊了!

我悄悄問鳳雅:“這位大叔你認識嗎?”

鳳雅點點頭,回答:“認識,這個村兒姓劉和張,一半以上的村民都沾親帶故的,這個人叫劉旺水,和我爸是隔代的表兄。”

我就問她:“這人是不是做殯葬業的?”

“啊?”鳳雅一時沒理解的樣子。

我就換了種說法,“是不是專門幫人辦什麼白事類的?”

“不是,就是普通的漁民!”鳳雅下意識地看向劉大叔那邊,又立刻心虛地將頭埋了下去,因為她剛好撞見劉大叔也在往我們這邊看。

“這就奇怪了!”我聽了這個答案,實在是疑惑。

“奇怪什麼?”鳳雅不解問。

“再看看吧!”現在我不想多說,不過這也是我第一次看走眼。

我明明看這個劉大叔身上的喪氣很濃,可他卻又不是專門幫人辦白事或者做殯葬業的人,普通人身上,怎麼會有如此濃的喪氣呢。

這時,劉大叔的手機響了,那是一部快淘汰的老式若基亞直板手機,他接起來聽後,十分為難地說:“可是家裡這時候有客人……”

那頭又說了什麼,劉大叔實在推脫不了,只好答應著。

掛了電話他就過來說:“村長有點事叫我過去,你們坐著喝茶,我晚些時候回來!”

交代完,他就穿上蓑衣,冒雨朝村長家去了!

劉大叔一走,劉大叔的老婆就出來招呼我們,還為我們拿了些家裡醃製好曬乾的小魚乾,不過那味道腥得很,我吃不下。

其他幾人也不想吃,就只有好奇的大寶貝放進嘴裡咬了一口,很快它就吐了出來,評價道:“真難吃!”

劉大叔的老婆帶著她兒子就在一旁,聽見這話自然面露尷尬之色。

我忙訓斥道:“重來,不准沒有禮貌,我們不請自來,人家的心意,你不可以這麼無禮!”

大寶貝吐吐舌頭,壓低看聲音說:“就是難吃嘛,還不讓人說!”

可能是在簷下坐得無聊,他就去叫劉大叔那個小兒子玩,小兒子怕他得很,嚇得直哭。

我實在無奈,只好過去將他叫了過來,然後向對方道歉。

劉大嫂哄著小兒子,客氣回答:“沒事沒事。”

我從包裡拿出一盒巧克力來,遞給她的小兒子說:“這就當賠罪了!”

鄉下地方,巧克力少見的,而且我這盒還是進口的,劉大嫂很感激,本不好意思收,可她小兒子哭得厲害,她就接了過去。

見她剛剝開金箔紙,我好奇向她打聽道:“大嫂,村裡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

劉大嫂一聽,突然反常地將剩下的巧克力還給了我,說:“能出什麼事啊?謝謝,我兒子不想吃了!”

小兒子見她把巧克力還了回來,瞬間又扯著嗓子哭了起來。

她只好立刻起身,拉著她那個才幾歲的小兒子進屋裡去了,像是在躲著我似的。

司意走過來,好像早就料到了會出現這種狀況似的,告訴我:“這村子有問題!”

“怎麼說?”

我們進來以後,劉大叔好客,劉大嫂有些認生,其他的都還在正常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不過司意卻直接說,有問題,這讓很是好奇,他到底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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