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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迪南,為何能夠當選為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原來是幹了這件事

  • 由 小新聊故事 發表于 棋牌
  • 2022-03-21
簡介他們決定威脅斐迪南,強迫他簽署檔案,允許恢復信仰新教的自由,賦予新教徒們特權並且讓他們深惡痛絕的耶穌會離開施蒂利亞和波希米亞這兩塊哈布斯堡王朝的領土

愁容騎士是哪個任務嗎

引言

1540年,羅馬教皇正式批准耶穌會為反對異端、重振羅馬教會的組織,而斐迪南從小便接受耶穌會的教育。1595年,18歲的他在復活節這天來到“宗教改革”之城——格拉茨。那天他舉行了傳統信仰的彌撒儀式並邀請當地的人們一同參加,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全城竟沒有一位市民到來。

事實上,在16世紀末,施蒂利亞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新教徒。對此,有著高貴修養的斐迪南表面上並未表露出一絲不滿,但他很快就著手行動,決定徹底改變這種現狀。在西班牙的生活經歷和在耶穌會受到的教育無疑只會帶來一種結果,那就是斐迪南絕對不會採取折中的對策。他曾公開表示,他寧願在餘生穿上苦行僧的粗毛衣衫,看著廣闊的國土被燒成灰燼,也絕不能容忍異端宗教存在一日。

僅在八個月內,新教便在施蒂利亞壽終正寢,數以萬計的新教徒不是改信天主教,便是被驅逐出境,著名天文學家開普勒就因此而去往了布拉格。所有新教著作和被列為異端的宣傳冊均被燒燬,新教禮拜的場所也全部被關閉,而新教徒們必須在兩個星期內選擇是改換信仰還是被驅逐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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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沒有流血的交易之中,斐迪南的政策完全沒有公平可言,而施蒂利亞的貴族們只好就此投降。後來的復活節,當斐迪南再次舉行彌撒儀式時,全城的人們都加入到了他的行列。

對此,今天研究捷克和斯洛伐克的歷史學家塞頓·沃森這樣說道:“歐洲歷史上,沒有什麼比奧地利人重新改信天主教來得更具戲劇性了”。1619年的維也納並不是格拉茨。波希米亞的貴族和他們上奧地利州的支持者也不像施蒂利亞人那樣順從。1619年6月5日,41歲的斐迪南似乎已被上帝所拋棄。

宮殿中,斐迪南的支持者們一個個垂頭喪氣,士氣低落,只有斐迪南和耶穌會的神父還保持鎮定。一連幾個小時,當人們等待圖恩爾時,斐迪南一直拜倒在十字架下,但這看來徒勞無益。歐洲其他地區都已經不再承認斐迪南,就連最強勢的天主教國家,法國也在主動提出給予幫助之後改口。

在布魯塞爾,哈布斯堡的低地地區,斐迪南的家族宣稱要罷黜有著“陰險靈魂”的他並讓在反宗教改革方面不那麼極端狂熱的阿爾伯特大公取而代之。與波希米亞相同,匈牙利也承認斐迪南為其理論上的國王,然而連牙利也到了公開反叛的邊緣。

因情況緊急,斐迪南離開了因生病而奄奄一息的兒子,在1619年的4月底從格拉茨匆匆趕往維也納並召集了下奧地利的貴族,準備正面迎接波希米亞的起義軍。但1619年春季的天氣酷熱乾燥,斐迪南的軍隊在經歷了一連七週的旅途過後,不再威風凜凜,倒像是悲苦之路上的隊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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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們遇見了許多來自波希米亞和摩拉維亞的難民。“擲出窗外事件”發生之後,叛軍還掠奪了教堂的財產,因此許多難民都是教堂的修士和修道院裡的修女。當皇帝經過時,從上奧地利州驅逐出境的天主教徒們跪在路邊,但幾乎沒有人相信這個身材矮小的人能救他們於危難之中。

當斐迪南在1619年5月底抵達維也納時,炎熱的天氣又帶來了新的災難——瘟疫。波希米亞的叛軍首領施塔亨貝格、圖恩爾和索拉德一路殺進霍夫堡宮,可以說是勝券在握。區區一個大公又怎麼會拒絕他們提出的條件呢?他們決定威脅斐迪南,強迫他簽署檔案,允許恢復信仰新教的自由,賦予新教徒們特權並且讓他們深惡痛絕的耶穌會離開施蒂利亞和波希米亞這兩塊哈布斯堡王朝的領土。

如果他拒絕,反正霍夫堡宮殿的窗戶又高又大,而且窗外也沒有什麼糞堆來讓人免於一死,相信圖恩爾在走上樓梯時看到這情狀後定是心滿意足的。於是斐迪南最後一次撤回到了自己的祈禱室,他伏在十字架下輕聲地祈禱道:“但若上帝的意願並非如此,那麼就請再仁慈地賜予我一件東西吧——軍隊。一定要儘快”。

說著,外面的聲響變得嘈雜起來,壓過了他的聲音。波希米亞反叛軍的首領們闖人斐迪南的房間後,索拉德一把抓住了斐迪南的衣領。據說,當時索拉德強迫斐迪南大公坐在桌前,並從緊身上衣中掏出他們準備好的條約,然後將條約鋪在桌上,用拉丁文對著他大叫道:“快籤,斐迪南!”就在此時,一陣馬蹄聲和尖銳的號角聲從遠方傳來,讓這場爭執戛然而止。

而倘若沒有這些打擾,誰也不知道這場一邊倒的對話將會如何繼續。斐迪南和反叛軍的首領們被樓下騎兵的嗒嗒聲吸引到了窗前,此刻,或許沒人比斐迪南更驚訝於眼前的場景了。吉爾伯特·聖伊萊爾上校帶領著幾百名帝國騎兵出現在所有人驚異的目光中。這支胸甲騎兵團是以他們首位宗主上校的名字來命名的,這位上校就是海因裡希·杜瓦爾·德·當皮耶爾伯爵。

斐迪南,為何能夠當選為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原來是幹了這件事

吉爾伯特·聖伊萊爾帶領的這支援軍是斐迪南的弟弟,家族中唯一沒有放棄他的利奧波德,從提洛爾派給他的。這支騎兵團從阿爾卑斯山的西面跨過重重阻礙,透過克雷姆斯,最終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抵達了維也納。此刻,斐迪南挺直了身子,因為就連他最囂張的敵人也頓時氣焰全無。

要知道,在被忠誠的騎兵團包圍的情況下談判,圖恩爾不能不向現實低頭。之後,吉爾伯特·聖伊萊爾的騎兵們躍下馬背,拔劍出鞘,快速衝上了樓梯保衛哈布斯堡。與此同時,叛軍們的態度也陡然轉變,他們希望不要再有流血的事件發生,圖恩爾也和其他人一同鞠躬並退下。

現代一些研究耶穌會的歷史學家也曾對上述事件的一些細節提出質疑,但不論這次會面的具體順序是怎樣的,有一點毋庸置疑:如果斐迪南在1619年6月的這一天低頭認輸,在他的領土之上,反宗教改革的行動將會停止,哈布斯堡王朝將不會再在中歐歷史上發揮任何重要作用。

一旦失去波希米亞和下奧地利州的領土,中歐一些關鍵地區也會改弦易轍。天主教派甚至有可能就此成為少數人的信仰,這些人分散在阿爾卑斯山的北面,士氣十分低落。1619年6月5日的事件不論對於軍隊還是王朝,都是同等重要的大事。他們之間建立了一種極為緊密的聯絡,這種關係一直維持到了19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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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間300多年,王朝和軍隊彼此支援著對方,王朝和士兵們的關係也經歷了歐洲歷史上很多風暴的考驗,始終牢不可破。而軍隊存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服務並保衛王朝。300年來,哈布斯堡軍隊的將領都將1619年5月發生的事件牢牢記在心上,沒有指揮官會冒著犧牲全軍的風險作戰,因為沒有軍隊,王朝就會處於危險的境地。他們深知作戰最好要保留一部分軍力以備他用,絕不能用一切做賭注去攻打敵人。

而在1918年,哈布斯堡王朝最後一任君主冒著風險拒絕使用軍隊去對付自己的人民,王朝與軍隊間無聲的契約也隨之被打破。王朝與軍隊緊密的關係曾讓軍隊受益匪淺。作為這種紐帶的象徵,斐迪南二世賦予了他們很多權利。皮耶爾騎兵團(以及後來的騎兵團)可以吹著號角,揮舞著彩旗自由穿行於霍夫堡宮。

大約200年後,在1810年,皇帝弗朗茨一世確認了這項特權。騎兵團可以在維也納自由騎行並可在霍夫堡宮的廣場內進行為期三天計程車兵徵兵活動。騎兵團的上校則隨時可以在霍夫堡宮住宿,即使未經預約,也可在“全副武裝”的情況下與皇帝會面。這些特權都是給予軍隊的一定獎賞。皮耶爾騎士團的到來不僅救了斐迪南,還成功扭轉了當時的局面。

斐迪南,為何能夠當選為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原來是幹了這件事

五天後,也就是1619年6月10日,布奎率領的帝國軍在波希米亞南部,佈德維斯附近的薩布萊特,成功擊敗了新教最出色的指揮官曼斯菲爾德帶領的軍隊,取得了這場衝突中天主教派的第一次勝利。勝利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歐洲,一個月前才被罷黜的斐迪南如今不僅獲得了法國國王路易十三的支援,還獲得很多德意志諸侯們的支援。

然而在此之前,諸侯們對哈布斯堡王朝局勢的判斷出了差錯,曾反對斐迪南獲得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稱號。哈布斯堡家族自15世紀起就一直被推選為羅馬帝國皇帝,然而這一稱號卻主要是一種榮耀。神聖羅馬帝國本身雖然一再堅持其與查理曼大帝以及更早的西羅馬帝國有淵源,卻是一個不同獨立體組成的若即若離的整體。在一個影響力與權力顯得同等重要的世界中,享有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稱號賦予了哈布斯堡家族在德意志事務上更多的主導權。

如果1619年斐迪南在沒有他激進的堂兄馬蒂亞斯去世後得到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稱號,那麼對於那些反對斐迪南在1617年當選波希米亞國王和在1618當選匈牙利國王的人而言,這將是釜底抽薪。這些人有理由害怕正統天主教,而這又恰恰是斐迪南的試金石。

結語

如今,特里爾的選帝侯表示支援斐迪南對於神聖羅馬帝國的領導。天主教同盟領袖,即巴伐利亞的馬克西米利安也表示支援。1619年的秋季,布拉格傳來訊息,反叛軍們發起最後一搏,選舉普法爾茨信奉新教的選帝侯、25歲的加爾文教的信徒和歐洲新教聯盟的神秘主義者腓特烈為國王,但這一切為時已晚。因為就在兩天前,斐迪南獲得了全票透過(甚至普法爾茨選侯也投了贊成票),當選為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很快,新的皇帝就在他的領土上展開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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