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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的傳奇——寫在《花言巧語》完成365目標後

  • 由 文心訪藝 發表于 籃球
  • 2022-07-27
簡介藝術以為自己很偉大,虎虎的聲勢,強強的氣場,甚至,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所有任性的表演,卻難以溫柔慰藉一顆靈魂的孤苦無依(《花言巧語》247)這就是渺小的花兒與偉大的藝術,在展示生命力的維度上,她們無需博弈,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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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的傳奇——寫在《花言巧語》完成365目標後

人生可以有很多目標:大目標,小目標。有些人的小目標,大得了不得,凡人望而卻步;有些人的大目標,小得不得了,卻也自得其樂。

不是每一個目標,都需要計劃。但所有的目標,都需要實踐。而且,是堅持不懈的實踐,才有可能實現。

與我而言,《花言巧語》,算是一個小目標——一個意外加持的小目標,竟也是一個很難實現的大目標。2017年春,因為一位朋友的提議,零星花語變身《花言巧語》小專欄,歷時兩年,今天好歹完成了一個小小的365目標,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很難想象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雖然每期圖不過一兩張文字不過百十來個。點點滴滴的寶貴時間,竟然就串成了這樣一條細細的絲線。於是,想起飛白先生在《詩海》前言中提到的“途中的寫作”,終於理解了“在路上”的含義。是啊,如果真給我一間窗明几淨的豪華書房,滿屋擺滿各種名貴花草,想必那種情境下的《花言巧語》也是自己所不忍卒讀的了。

花兒,是大自然的寵兒。但從不恃寵而驕的花兒,卻在每一個觸手可及的花期到來之前,將自己活成了傳奇。而我,只是這一個個不朽傳奇的追隨者,透過《花言巧語》感悟物藝想通的樂趣。沒錯,就是樂趣。在我看來,花兒和藝術的共性就在於:她們能帶給人無窮無盡的精神樂趣。

高中時,曾經參與過一份校刊《荷花》的創辦,並擔任主筆撰寫了稚嫩的創刊詞。刊名自然出自楊萬里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的詩句。少年時代是自我意識極度膨脹的時期,那時的我們,即便提到花兒,也不過是借花兒的美好寓意少年的得志,完全領略不到花兒真正的美。

花兒如約御風而來,只有在這個生機盎然的季節,她才會完全開啟自己的身體。花兒沉浸在和煦的晨光裡,一邊輕輕哼唱著熟悉的歌謠,一邊慢慢享受著久別重逢的喜悅(《花言巧語》365)。

“韶光逝,留無計”。或許,只有步入歲月無聲消逝的人到中年,才會越來越體會到“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的無奈感慨。花雖有重開,也已是時過境遷,不堪回首。

向上生長的過程,對花兒來說,不必回首。柔嫩的身體每前進一寸,無不包含百轉千回的艱辛。可是花兒從不沮喪,她學會於挺立的每一寸空間與這個世界相處,感受到的,總是此刻最無以言表的歡喜(《花言巧語》356)

花兒,是有生命的。而且,如果你真正看到她所表現出的生命力,頓時會覺得人有多渺小。天主可以把最深奧的生命原理,交給一朵小小的花兒來演示。這演示,是那樣的楚楚動人……

在花開花謝的行程裡,花兒總是靜靜地來,悄悄地走,她為這一季的絢爛等待太久,但她不會慌不擇路,朝花夕拾間,青澀的花兒亦步亦趨地跟在自然的身後,裙裾隨風舞動,毫不在意恭迎她的,竟會是星空下的焰舞歡奏(《花言巧語》362)

人是脆弱額而孤獨的,無一例外,雖然這深入骨髓的感受,不是每個人都能用“花間一壺酒,對影成三人”來派遣。但花兒,恰如《辛德拉名單》中小女孩的那一抹紅和肖生克監獄裡的那一曲《西風吹拂》,可以照亮哪怕是最暗淡的人生歲月。

除非在最晦暗的天空下,花兒不知道枝頭的紅豔竟會如此打動自己!這種力量的源泉出自花心深處:自在滿全,一切俱足。哪怕她是如此嬌弱,哪怕她是如此單薄,似乎已經撐不到下一場風雨到來(花言巧語》312)

誰又能拒絕這樣的賜予呢?

開放時便盡情開放,凋謝時便一任凋謝,這是花兒年復一年的日常。無限風光時從不驕縱,黯然飄零時也不悲傷,花兒知道,有生就有滅,哪怕蜂擁而上,不免偃旗息鼓(《花言巧語》273)

《花言巧語》把花兒和藝術對應起來,這種對應有時相得益彰,有時卻又背道而馳。順應的自然是花兒,背離的永遠是藝術。這真是一種奇妙的連線!花兒在自在和諧地邁向目的地,藝術卻在不遠處倒轉騰挪地朝著相反的方向使勁,就像《好兵帥克》裡那位準備繞地球一圈去戰場計程車兵。

花兒以為自己很渺小,弱弱的花冠,怯怯的開放,然而,落紅亦有情,澄心寫春泥,一切精妙的設計,卻足以堅強連線一個生命的起承轉合;藝術以為自己很偉大,虎虎的聲勢,強強的氣場,甚至,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所有任性的表演,卻難以溫柔慰藉一顆靈魂的孤苦無依(《花言巧語》247)

這就是渺小的花兒與偉大的藝術,在展示生命力的維度上,她們無需博弈,高下立判。

這就是花兒帶給我的啟迪。當我們真正走近花兒,而不是僅僅滿足於牡丹芍藥的富貴寓意和“千樹梨花開”的視覺震撼,那關於藝術的很多爭執,也便不攻自破了。而花兒和藝術,將在無窮無盡的“互動”中,實現最迷人的呼應。

一道白光掠過水麵,撒向林間,千萬朵花兒趨之若鶩,奉若甘飴,隱匿草叢中的一朵小花微微顫慄,調整好昂揚的姿勢,迎接那神聖的慶典。一種信仰穿進身體,深植於心,億萬顆細胞歡呼雀躍,如臨仙境,路過人世間的一位天使慢慢起身,整理好素色的衣冠,佈施這藝術的恩賜(《花言巧語》172)

問自己何以莫名迷戀這些小小花草?實在是受了波德萊爾《感應》一詩的影響,一併奉上,以饗諸君。

《感應》

波德萊爾(錢春綺 譯)

自然是一座神殿,那裡有活的柱子

不時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語音;

行人經過該處,穿過象徵的森林,

森林露出親切的眼光對人注視。

彷彿遠遠傳來一些悠長的迴音,

互相混成幽昧而深邃的統一體,

像黑夜又像光明一樣茫無邊際,

芳香、色彩、音響全在互相感應。

有些芳香新鮮得像兒童肌膚一樣,

柔和得像雙簧管,綠油油像牧場,

——另外一些,腐朽、豐富、得意揚揚,

具有一種無限物的擴充套件力量,

彷彿琥珀、麝香、安息香和乳香,

在歌唱著精神和感官的熱狂。

花兒的傳奇——寫在《花言巧語》完成365目標後

文心,七零後生人,祖籍甘肅酒泉,現居貴州貴陽,自由寫作者,藝術推廣人,伍藝空間創始人,貴州省未來研究會常務副秘書長,原《大市場》雜誌執行主編,貴陽日報傳媒集團傳習社智庫專家成員、貴州省作家協會會員,貴州省美術家協會會員,貴州省青年攝影家協會會員,貴州省文藝志願者協會理事。

花兒的傳奇——寫在《花言巧語》完成365目標後

花兒的傳奇——寫在《花言巧語》完成365目標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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