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興：讀史記 說曹參（39）

曹 參 廟

宋/李復

百戰皆收第一功，幾回旁嘆泣良弓。

白頭始識人間事，歸向東州問蓋公。

平陽侯曹參是江蘇沛縣人，初仕秦朝是沛縣椽吏典獄。當時曹何是他上司劉邦為其下屬，與樊噲、夏侯嬰都是沛縣的朋友。在劉邦於沛縣剛剛起事的時候，曹參以中涓的身份跟隨了高祖。他曾率軍改打胡陵秦國軍隊，大破敵兵戰勝了不少的對手。

進擊章邯時曹參最先登城樓；擊濮陽下定陶取臨濟救雍丘；打敗李斯子李由俘虜了秦侯；一路跟隨沛公征戰把城邑收；奪取了武關、嶢關兩個關口；攻打藍田連續作戰不分夜晝；攻進咸陽讓秦王朝覆水東流！

楚霸王項羽進了咸陽城之後，將秦朝各地封給了各路諸侯。項王命劉邦為漢王遠封巴蜀，劉邦冊封曹參為漢軍｝建成侯。爾後曹參跟隨漢王平定了三秦，又擊潰章平奪取咸陽改名新城。曹參堅守城邑二十天大破來敵，漢王獎勵曹參將寧秦賜參食邑。曹參以將軍身份困章邯於廢丘；以中尉職務攻打龍且使之敗走；曹參還平定了在衍氏造反諸侯；自從當將軍南征北戰功垂春秋。

漢高祖二年曹參代理左丞相，領兵進駐關中時聞魏王反叛，他以丞相身份生擒了那魏王，得魏地五十二座城取得平陽。曹參還佐助韓信平齊俘田光，讓韓信與漢王會合戰楚霸王，曹參接著平定齊末降的地方。楚漢戰爭劉邦得勝當了皇上，曹參被封號平陽候為齊丞相。曹參以國相身份打敗了陳稀，與高祖合攻鯨布使鯨布敗亡。

高祖逝孝惠帝更除諸侯法規，將曹參更換為齊地方的丞相。曹參向齊地的長者問安民法，一個叫蓋公的人研究黃老學，他對曹參說：治理國家的辦法，貴在清淨無為讓百姓自行安康。於是曹參讓出自已辦公的正廳，讓蓋公住正廳把道理講得更清。曹參使用黃老之術辦理要務，在齊國之地當了九年的丞相，這裡繁榮安定人皆誇他是賢相。

宋./王安石《曹 參》詩曰：

“束髮河山百戰功，白頭富貴亦成空。

華堂不著新歌舞，卻要區區一老翁。”

惠帝一年曹參聞蕭何年老病亡，便吩咐門客們趕快整理好行裝，對他們說：我就要古做漢相了！沒多久果然朝廷使者來召曹參。曹參和蕭何是朋友二人將相後，反而兩人之間有嫌隙各走各路。蕭何臨終向皇上卻只薦舉曹參，曹參便接替蕭何做了漢朝相國。他一切都是遵循蕭何的成規辦，因此遂成為歷史佳話“蕭規曹隨”。

曹參選官吏要忠厚老實有德行，凡有講話行文圖虛名者都摒棄。曹參之子曹窋是惠帝身邊大夫，漢惠帝埋怨曹相國不勤理政事，覺得相國是否見他年幼看不起，要曹窋回家私下隨便問問父親。曹窋趁閒居待侯時勸問其父親，曹參當下大怒把曹窋二百鞭笞： “趕快回宮去盡好你自己的責任，國家大事不是你所應該要說的。”曹參還摘下官帽去向惠帝謝罪：“請陛下自己仔細地思量一下， 在聖明英武方面您和高帝誰更強？”惠帝說：“我哪裡敢跟先帝比強啊？”曹又問：“陛下看我和蕭何誰更賢？”惠帝說：“你好像還不及簫相國。”曹參說：”陛下所言一點都沒錯！高帝與蕭相國平定天下之後，一切法令都制定得很清楚明白。如今陛下只須垂衣拱手地去做， 我曹參等眾臣把各自職責謹守， 不要隨意地去更改原有的法度。如此天下才歌舞昇平百姓不愁。

曹參當漢相國三年死死諡為懿侯，百姓歌曰：“蕭何為法，若畫一；曹參代之，守而勿失。載其清淨，民以寧一。”太史公司馬遷評說：曹參攻城野戰的功勞，所以有了這樣的成績。他跟淮陰侯並肩作戰，曹參當上了漢朝相國。屢屢主張清靜，以合黃老之道。當百姓脫離了秦朝的殘酷統治。而曹參給予他們能夠休身養息，自然無為，無所興革。天下的人都對他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