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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剛過門就守了寡,替夫君納了七房小妾後,他卻活著回來了

  •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籃球
  • 2022-12-01
簡介茶杯剛剛放下,我正琢磨著待會兒用過午飯,是去戲樓子看俊秀小生唱摺子戲,還是去南風館裡聽貌美小倌唱小曲兒,還沒糾結完,就聽見身後一聲低沉的呲笑聲響起,“陸舒舒,葉子牌好玩嗎

胡旁一個鳥是什麼字

故事:我剛過門就守了寡,替夫君納了七房小妾後,他卻活著回來了

我怎麼也沒想到剛成親,夫君就去世了。

為了打發寂寞,我往府裡添了七個姨太和我作伴。

就這樣高興地過了一年後,我那個已故的倒黴蛋夫君竟然又回來了!

1

八月初三那日,是個難得的好天氣,秋高氣爽,雲淡風輕,和我出嫁那天像極了,聽說也是個喜喪皆宜的大好日子。

這好日子我是一點也不會算,仔細想一想,離我成親那日,也就才過去一年多,那天聽合婚貼的老和尚說,那是個喜喪都好的大日子,十年難遇,如今一看,好日子也不是那麼難遇的,這不才一年多,就又遇上了嘛。

我心裡有點悶悶的,就想拉著後院裡的姨娘們打兩局葉子牌,剛剛有點手感,就看見喜鵲咋咋呼呼地跑來我跟前,貼著我耳朵說了一句話,嚇得我手裡的葉子牌差點兒就唰唰往下掉了。

什麼?我那個死了一年多的倒黴蛋夫君回來了?

真的嗎?我不信。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幫我守門的杜鵑,這種小道訊息,杜鵑知道的最清楚,杜鵑左手背到身後,手裡捏著的帕子似乎朝上緩緩揮了一下,那是我們約定的虛假資訊手勢,我一下子心放寬了,撿起葉子牌繼續打。

打完手裡的葉子牌,接過三位姨娘心不甘情不願遞來的碎銀子,我美滋滋點了點銀子,擱手裡掂了掂重量,心滿意足地呷了一口茶,心裡想著,都死了一年多的人,怎麼可能詐屍回來?說這話瞎唬弄鬼呢!

真是的,現在府上傳謠言的人越來越多,是時候該整頓整頓了,省得一天到晚閒的傳我閒話,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茶杯剛剛放下,我正琢磨著待會兒用過午飯,是去戲樓子看俊秀小生唱摺子戲,還是去南風館裡聽貌美小倌唱小曲兒,還沒糾結完,就聽見身後一聲低沉的呲笑聲響起,“陸舒舒,葉子牌好玩嗎?”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怪耳熟的,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到底是誰,我悄悄搓了搓手臂上激起來的雞皮疙瘩,微抬起下巴看向天空,滿是驕傲地擺出不屑神情道,“葉子牌這種小玩意兒,要有把握能贏的人才會覺得好玩。”

平日裡總是吵吵鬧鬧的姨娘們一反常態,都歲月靜好地縮在椅子裡,一聲不吭地對著我擠眉弄眼,那媚眼如絲地看到我心動,不免遺憾這些美人能看不能撩。

姨娘們那些不正常的小動作,我看在眼裡,心裡細細尋思著,難道是輸太多了想跑路?這可不能如她們的願。

我一洗好牌就緊緊捏在手裡,拿出主母的架勢招呼著她們,“說好的要打上三十輪的,沒打完一個都不許走。”

那聲音越發地低沉,他站我身後俯身掀了我的小木桌,“三十輪?一個都不許走?陸舒舒,你真是好樣的。”

我心裡納悶著,這人是誰啊,怎麼能隨隨便便大喝主母的名姓,是不是不想在謝家混了?

扣月錢,一定要扣月錢,先扣個三個月,不,得扣五個月的月錢,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了。

剛轉頭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才瞄了一眼,我心裡就猛的咯噔一下,渾身打了個哆嗦,撿起手邊的葉子牌就糊住那人的臉,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邊跑邊喊,“喜鵲,杜鵑,救命啊,有鬼啊,快來救救你家小姐……”

2

萬萬沒想到,成婚一年多,我那早死的夫君詐屍了。

曾幾何時,我懷揣美好願望,嫁給謝閬玉,準備走上一條宅鬥路,鬥天鬥地鬥小妾,晚年實現人生三大喜,有錢有閒死夫君。

誰知,我剛剛紅嫁衣一穿,敲鑼打鼓地進了謝府,就把人生追求實現個遍,當天紅事變成大白事,就地又開了一場席,人人都說是我剋夫。

我白日和親孃哭嫁後,晚間又和婆母哭夫君死的早,哭來哭去,生生哭了一整日。

剛剛來吃席的賓客還沒來得及走,就又稀裡糊塗吃了一桌席,臨走前看著我唉聲嘆氣,都悄悄給我塞了不少銀錢,一時之間,我也不曉得是該哭,還是該笑。

嫁入謝府的第三個月,我覺得日子太過難捱,央了婆母尋了幾位悲苦的女子入府,替死去的夫君納了她們,挨個排到七姨娘,我抹著淚和婆母說,“真希望和七仙女一樣,能有個機會與夫君鵲橋相會。”

婆母憐惜地看著我,大手一揮,七仙女的月錢都走了公中,婆母每月一訓都是讓她們多陪陪我,生怕我一時想不開,就隨短命鬼夫君去了。

我沒有說的是,找這七仙女來,一是瞧著賞心悅目,看著就下飯,二是能隨時湊一桌打葉子牌的,再也不需要擔心找不到人。

婆母說,委屈我了,年紀輕輕守瞭望門寡,沒有洞房花燭,沒有琴瑟和鳴,也沒有子嗣繞膝,問我恨不恨?

我想了許久,是恨的,可在婆母面前,如何能說恨,我只裝的委屈,拿出浸了姜水的帕子抹淚,“天意如此,又怎麼去恨?恨也無處去恨啊!”

人生在世,總得有點樂子,沒有男人這個樂子,至少得有點銀錢。

在我的委曲求全下,婆母的動作很快,當天晚上,謝閬玉私庫的鑰匙就這麼送到了我的手中。

嫁過去的第五個月,半夜數嫁妝數到落淚的我,連夜撬開了夫君的小私庫,看著那一箱箱金銀私藏,淚水漸漸蔓延到我的嘴角,秉承遺孀可以繼承亡夫所有遺產的想法,我搜尋了小私庫的角角落落。

那一匣子金玉頭面,一身織金繡桂花嫁衣,著實讓我心動,可隔層裡的蝴蝶珠花、白玉筆、有些破舊的香囊和一副女子背影,讓我望而卻步。

我知道,這些看上去與我丟失的那些一樣的物品,是表姐的私有物,那些早被丟棄的東西,被謝閬玉精心地珍藏起來,收入這個華貴的梳妝盒裡。

我記起那年初春,我躲在樹後,看著謝閬玉拉住表姐的衣袖,嘴裡說著什麼,表姐聽了不愉,被表姐一巴掌扇在了右臉上。

那日他早早告假,旁人以為他家中有要事,只我知曉,他是被表姐扇了耳光,沒有顏面見人。

不知從何時起,謝閬玉心儀謝姝表姐的事,成了南溪書院眾人皆知的秘密,也成了我不敢開口詢問的秘密。

我怕一開口,我和他之間,再也回不到過去。

3

在我好不容易決定放下謝閬玉,準備尋找第二春後,我這個死的早的夫君,詐屍回來了,還一臉捉姦的表情看著我。

我擰好帕子,擦乾淨滿臉的鼻涕和眼淚,對著鏡子補了面膏和口脂,對謝閬玉的突然詐屍,表達了對其不友好的情緒,看也不看他一眼。

對我而言,謝閬玉的優點,不過三點,死的早,沒孩子,遺產多。

如今,這優點他是一條也不剩了。

我有些惆悵地想著那幾個貌美的第二春發展物件,好不容易繼承一大筆錢,我這紅杏怎麼著也該多爬幾個牆,如今看這人的作態,怕是剛爬就被他拿著大剪子給我這支紅杏連根咔嚓了。

人生寂寞如雪,美男與銀錢不可兼得,愛情註定要枯死這四方方的院子裡。

但是,聽聞這狗男人,一回來就去了謝表姐家,端的是情深似海的摺子戲,就是可憐我的人生三大喜,一喜也不剩了。

謝閬玉盯著面前的七個姨娘,手指不緊不慢地敲著桌子,“陸舒舒,你來說說,這幾位姑娘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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