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綜合

審醜究竟是個什麼東東,讀中文系誤一生系列篇

  • 由 塗鴉詩話 發表于 綜合
  • 2022-09-18
簡介賈淺淺飽蘸文墨書寫過這樣的一首詩:晴晴喊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等我們跑去朗朗已經鎮定自若地手捏一把屎從床上下來了那樣子像一個歸來的王這首詩很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面對垃圾元素作者秉持的卻是一種曲意迎合的態度,給人的感覺只要我在表達垃

如何看待文學中的審醜現象

先鋒主義堪稱愚蠢與偏見的集合體。愚蠢到極端狂妄自大,偏見至缺乏最起碼的常識。頂禮膜拜審醜即是一個

“光輝範例”。

關於什麼是審醜,在此我就不給出具體定義了,因為這些定義不過是中文系那些自以為是的偽先鋒人士給出的。人世間有許多事情是

“你不說我倒還明白,你越說我越糊塗,”有關“審醜”的定義即如是。我只想列舉兩首實實在在的詩歌來說明這個問題。

貌似著名詩人聞一多先生也寫過

“垃圾派詩歌”,其著名詩篇《死水》即如此。這首詩歌的特色就在於將諸多垃圾派的元素寫得清新脫俗、秀色可餐。儘管如此先鋒,詩人絕對不會認為“死水”才是世間唯一合理的存在,相反卻是以“死水”來表達對於舊世界的不滿與反抗。儘管身處“死水”之中,作者卻仍舊嚮往光明,仍舊會選擇絕決的反抗,我想這才是一個正常人對於垃圾派元素應有的態度。總之,只有從審美的立場出發才能感知到詩人對於“死水”的極端憎惡與鄙視。

審醜主義者就完全不在此狀態了,他們會跳進這溝令人絕望的死水之中,大飽其口福並甘之如飴。因為他們對於垃圾派內容秉持的是一種欣喜若狂的迎合態度,並藉以否定審美,以宣洩自己某種愚蠢而病態的心理。

曾經有這樣一位女詩人,叫做賈淺淺。我覺得首先她的這個姓氏就不對頭,她並非賈淺淺,而是真淺淺,原本就沒有寫詩的才華,自從盲信先鋒詩歌之後更是蠢得一塌糊塗、不可救藥。我就不明白了,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會榮任西北大學的副教授。不過只要稍微睜開眼睛就會發現如此怪誕的現實,如今的中文系這樣的專家教授並不在少數。其惺惺作態、群魔亂舞之風範,創歷史新高。

賈淺淺飽蘸文墨書寫過這樣的一首詩:

晴晴喊

/

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

/

等我們跑去

/

朗朗已經鎮定自若地

/

手捏一把屎

/

從床上下來了

/

那樣子像一個歸來的王

這首詩很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面對垃圾元素作者秉持的卻是一種曲意迎合的態度,給人的感覺只要我在表達垃圾派的內容我就是一個歸來的王者。所有垃圾派詩人也都有這樣一種錯覺,只要自己進行著垃圾性的書寫就一定是王者,至於這樣的內容如何之低下、如何俗不可耐,其表達方式如何平庸、如何愚蠢並不在考慮範圍之列。

與聞一多先生著名詩篇《死水》相比恐怕更能說明問題。聞一多先生的《死水》所要表達的是一個詩人對於現實醜惡的深惡痛絕;賈淺淺所要表達的卻是對於醜惡的一種全方位擁抱的

“先鋒”姿態。賈淺淺之流的確給人這樣一種感覺,那就是隻要持垃圾派立場就是先鋒的、探索的、實驗的,就有一種高高在上可以炫耀於人的資本,可以拒絕讀者理性的批評意見。問題是這樣的先鋒、探索、實驗實則只能導致極端的愚蠢、極端的偏見。

審醜究竟是個什麼東東,讀中文系誤一生系列篇

總之當一個人持所謂先鋒立場之時一切就變得完全不可理喻了,成為了火星人。怎麼都無法讓這些人稍微理智一些,怎麼都無法讓他們明白自己不過書寫著詩歌史上最垃圾最平庸的詩歌。但凡讀者欲表達再正常不過的批評意見,他們反倒會說你們根本不懂現代派詩歌,在扼殺中國先鋒詩歌的未來。好吧,這樣的先鋒詩歌只要是一個多少還有些理智的人根本不必懂。

當然,有這種病徵的並非賈淺淺一人,所有中文系先鋒性的專家教授都如此,所有中文系先鋒主義的學子也盡皆如此。這就是為什麼賈淺淺的詩歌居然會贏得太多專家教授阿諛奉承的緣故。今天的中文系啊!我只想說一句大老實話,完全可以停辦了。因為它就是一個大染缸,把一個個天之驕子培養成一個個毫無辨識能力的蠢材。也許其多少還具備些常識,也許其原本有一定才華,當然這是在讀中文系之前,就讀中文系之後就完全地改變了,因為中文系的導師們會告訴你審醜才是唯一真理,是真正的先鋒、探索、實驗。於是啊於是,經過這樣的大染缸的教唆之後諸多中文系學子全都是一個味,什麼味,一股子死水味!從頭到腳無不滲透著一股子死水味。雖然這樣的死水的確很先鋒,比聞一多時代先鋒得多!

但僅僅列舉當下的具體例項恐怕仍不足以說明問題,我們得從老祖宗的智慧中尋找到答案。據說曾經有一位秀才,揮毫書寫過這樣一則對聯:

“雞飛鴨飛飛不過鷹;驢跑馬跑跑不過馬。”於是便自認為是天字號第一,還偏要呈送給著名詩人解縉品評一二。解縉當即回懟一幅對聯:“牆上蘆葦,頭重腳尖根基淺;山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讓秀才頓時顏面掃地,滿面羞慚。我想秀才的可貴之處在於還知道自己是哪根蔥。當下的先鋒詩人卻遠非如此,他們也書寫著與秀才一樣一樣的內容,卻並不清醒地知道自己多麼愚蠢、多麼平庸。我想這就是審美與審醜的區別!因為秀才多少是生活在審美時代的人,所以他懂得什麼是羞恥!生活在審丑時代的妄人們,何曾具備秀才這樣的自知之明!

“夏蟲不可語冰!”具有幾千年悠久歷史的中國詩歌居然被一幫愚不可及的先鋒人士如此完美地帶到了陰溝裡,我只能哀嘆這世界究竟是怎麼了?中文系到底還有沒有一個明白人?還能不能支撐起中國文學中國詩歌的明天?今天的中文系恐怕唯一的歷史使命就在於自贖而已。所以有一天當我遇到教育部長時,我只想凶神惡煞地恩賜他幾個大耳光。他知不知道今天的中文系居然墮落至如此不堪境地?

李商隱有詩如此:

“不知腐鼠成滋味!”當下的先鋒詩人卻試圖證明腐鼠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腐鼠才是世上最優美的詩篇。這樣的創作模式,不僅不具有任何歷史進步意義,相反卻是詩歌的一種大倒退,作為一名中國詩人我只感到一種無法言說的恥辱。我想詩歌有且只有一個標準,那就是審美!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