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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號玩家》:表面上正邪對抗,骨子裡是溫情淚意

  • 由 參考訊息 發表于 綜合
  • 2023-01-27
簡介電影《頭號玩家》中正邪對抗在人人沉溺於VR遊戲的未來,“綠洲”作為包羅永珍,同時幾乎以虛擬力量主宰了現實世界的遊戲產品,引發各路豪傑化身遊戲中的人物,展開尋寶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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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號玩家》:表面上正邪對抗,骨子裡是溫情淚意

電影《頭號玩家》海報

參考訊息網4月7日報道

隨著在中國口碑的一路升高,《頭號玩家》正在掀起一股新的觀影狂潮,甚至有人將這次的影迷膜拜直接勾連到九年前的《阿凡達》。無獨有偶,

斯皮爾伯格與卡梅隆皆是三十餘年來深刻改變了好萊塢的工業巨匠,而《頭號玩家》在型別片升級之外,更具有了與創作者自身的精神世界對話的意義。

《頭號玩家》:表面上正邪對抗,骨子裡是溫情淚意

電影《頭號玩家》中正邪對抗

在人人沉溺於VR遊戲的未來,“綠洲”作為包羅永珍,同時幾乎以虛擬力量主宰了現實世界的遊戲產品,引發各路豪傑化身遊戲中的人物,展開尋寶行動。主人公韋德與他遊戲中的小夥伴投入了尋找遊戲創始人遺留彩蛋的行動,這一過程中遭到公司掌門人諾蘭的圍追堵截。這可能是閱片無數的你我再熟悉不過的科幻片情節,圍繞著一個亟待解決的任務展開,正邪對抗,邪不壓正。

不可否認影片的基本敘事塑形就是這樣,但其核心與表象都遠遠超過了這些。

以真實虛擬世界結合作為遊戲基礎並衍伸出對未來世界的科技想象,在今天已經不太稀奇,

稀奇的是導演斯皮爾伯格將這場冒險的俗套部分玩出了各種期待之中又意料之外的花樣。出現在遊戲中的各種形象與場景,基本是既往流行文化與電子遊戲發展史的縮影。

作為遊戲盲,我對後者這一點的瞭解幾乎全部透過觀看後的資料查詢。

在片中出現大大小小彩蛋已經被總結超過了兩百多個。

《頭號玩家》:表面上正邪對抗,骨子裡是溫情淚意

眼花繚亂的感官體驗

如此堪稱瀚如煙海的互文字,令人眼花繚亂之餘,

本身也體現出影片極力打造的絕無冷場的感官體驗,這種感官體驗不僅來自特效,而是來自觀眾自身對於既定的娛樂回憶經驗的一再被呼叫。

“綠洲”遊戲最大的特點是一種類似開源的開放性,可以令玩家自由穿梭於各種出現於腦內的場景,同時亦可製造無限逼近現實的假象,韋德假造了一個辦公室,迷惑諾蘭,取得了主動權。這種開放性可令現實中無所依歸的眾生,具備飛天遁地的權利,然而其純粹的初始屬性早已經被諾蘭代表的現代資本包圍。

遊戲中出現的各類道具增強了玩家的勝負波動機率,關鍵時刻拯救了絕望的危局,可以說是一個極大的悖論。

在上世紀八十、九十年代炮製或監製的《E。T》、《回到未來》、《侏羅紀公園》及本世紀的《丁丁歷險記》等,彰顯這位年過古稀的傳奇導演輝煌的經驗,

在《頭號玩家》裡從八十年代流行音樂到極富層次的運動長鏡頭,都不斷引人回到過去。

最絕妙的橋段莫過於對於庫布里克1980年拍攝的恐怖經典《閃靈》中重要場景的全面再現

,與改寫(《閃靈》同為華納出品)。

在相對不那麼經典的當代,小分隊成員們穿越進古早的電影院,於幽閉旅館裡與當年的故事線索激烈碰撞,能夠教骨灰級影迷都潸然淚下。

《頭號玩家》:表面上正邪對抗,骨子裡是溫情淚意

攻城大戰中的遊戲形象

電影、遊戲、時代流行曲或僅僅是早期紅白機的複雜手柄的出現,都成為《頭號玩家》對資深玩咖的熱情呼喚,攻城大戰中紛湧的來自各個不同體系的遊戲形象,幾乎無差別精準打擊到任何主流或非主流玩家。若僅僅憑此來判定影片的動人要義,恐怕還差一些,事實上,與斯皮爾伯格近幾年來為人敬重與詬病並存的特徵一樣,

《頭號玩家》設定瞭如此紛繁複雜的虛實景觀,精心製造了無可置疑的半真半偽歷史場面,追溯真實人物的內心,從亡故的創始人哈利迪身上的種種特徵,進入其設定的彩蛋的實質,原來是他生命裡想要而無法實現的單純與羞怯性格。

全片到了盡頭,觀眾發現其怒火爭鋒後仍然在呼喚一種最為基礎款式的純粹之愛——包括哈利迪化身為遊戲人物的提點,包括隊員們在現實中相見歡的瞬間,甚至包括諾蘭最終無法出手的殺戮。

透過連場鏖戰,自以為把控局面的人們紛紛陷入遊戲漩渦,而這漩渦的製造者,內向單純,富含大智慧,種種悖論證實,《頭號玩家》不僅僅事關遊戲人生,同時亦是最傳統的真心正能量代言人。

從這個角度來看,

斯皮爾伯格挑動自己與觀眾作為玩家的界限,更借角色身處的未來危樓街區,指向了今日世界的紛亂。

《頭號玩家》:表面上正邪對抗,骨子裡是溫情淚意

戲骨馬克·裡朗斯飾演哈利迪

哈利迪的飾演者馬克·裡朗斯無需贅言,是近年來斯氏作品中經常出現的熟面戲骨,氣定神閒是形容他此番在片中表演的最好詞彙。

《頭號玩家》骨子裡是大團圓,但仍能揮發逼人朝氣。起碼從這部片子引發的熱烈討論,證明了電影的青春無悔不死,與電影人的永持我愛的本真不會輕易逝去。

(文/獨孤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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