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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胖公主得了厭食症,不料皇帝給她招了個駙馬後,病竟痊癒了

  •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綜合
  • 2023-01-12
簡介說起來,裴彥卿我從前也是時常見到的,他小時候是太子哥哥的陪練,有時候會直接在宮中住下,他比我大了五歲,如今年有二十二,至於為何還未娶妻,是因為三年前隨父去駐守邊關去了

代入進去什麼意思

故事:胖公主得了厭食症,不料皇帝給她招了個駙馬後,病竟痊癒了

夫君在花燈節和別人私會被我撞到了該怎麼做?

當然是,進花滿樓找個乾淨又俊朗的面首養在府裡氣死他啊

01

作為一名養尊處優的公主,我除了吃,就沒什麼特別的愛好了,可偏偏有一天,竟得了厭食之症。

那叫一個苦不堪言啊!

也是奇了怪了,分明肚子餓得咕嚕咕嚕叫,唾沫也咕咚咕咚往下嚥,但就是吃不進一口美味佳餚。

硬是往嘴裡塞了一塊東坡肉,不用懷疑,下一刻元辰宮便會響起我痛苦難耐的嘔吐之聲。

真是服了這折騰人的怪病。

我現在天天啃饅頭吃白稀飯,食之無味,痛苦不堪。

距離病症起始已經過去一個月有餘,我活生生從一個鵝蛋橢圓臉瘦成了錐子臉,腹上贅肉也是一點也沒了蹤跡。

“嗐,本公主這麼久染了這麼個病呢?”

看著鏡中的自己,我那叫一個愁眉苦臉。

偏生母妃瞧見我這模樣還喜笑顏開,理由竟是我這樣更顯亭亭玉立,更方便父皇為我挑選駙馬。

只見她依舊端的是賢良淑德,舉世無雙,一手纖細的玉指搭在腹間,眉目如畫,眼波流轉,真是好一個勾魂攝魄的俏佳人,讓人移不開眼。

怪不得父皇被母妃迷得團團轉,要我是男子,我也得把這美人搞到手不可。

我差點就第n次迷失在母妃的美色之中,卻被她用圓扇拍了額頭,回過神來。

她讓宮女端來白粥,接過之後親自攪拌幾下,舉起了勺子餵我,說:

“昭兒,你也別擔心,你父皇已經張貼了皇榜,醫好你病的人,必有重賞,應該很快就能找到能人義士幫你治好病了。”

我聽著她的話,淚眼汪汪,但絕不是因為感動,而是這樣的話她早已經不知說了幾回,要不是我悄咪咪偷聽了她與父皇的對話,我真就被她騙了。

那日夜間,我心血來潮想要拉母妃前去夜遊御花園,沒成想父皇也在,正當我要識趣離開時,母妃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陛下,臣妾覺得還是不要太快治好昭兒的病好了,她都要胖成球了,餓一餓還能瘦,瘦了還能挑選如意郎君……”

而那平日裡對我寵愛有加的父皇竟十分贊同:“愛妃說得極是,朕也覺得昭兒體重該控制控制了,要不然,還真沒哪一個兒郎能輕易抱得動她。”

“……”我一整個大無語,我貴為大聖國唯一的公主,還愁嫁不出去?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偶不,他才是真皇上……

“想什麼呢,嘴呡得跟個河蚌似的,怎地喝藥啊!”美人生了氣,一個起身,手一揮,宮女就往前接過粥碗。

我撇了撇嘴,正想道個歉,不料卻聽她笑眯眯地說:“算了,既然不吃,那就免了,還能再減點肥,多好!”

我一整個震驚住。

這人真是我親孃嗎?怎麼跟個惡毒後媽一模一樣,有時候真懷疑當年她生產時把我狸貓換了太子。

“母妃你說,你是不是生的也是個臭小子,為了滿足父皇期待,這才把我換來了?”我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給她一個“請對我好點兒的眼神”。

怎料,母妃賞了我一記白眼,然後頭也不回地扭著纖腰走了,還留下一句:“你咋不上天呢!”

“……”

02

事實證明,我還真上不了天。

父皇明面上為我尋醫求診,背地裡把一個又一個前來要試上一試的醫師打發走。別問我怎麼知道的,這事兒都在宮裡宮外傳遍了,只有父皇厚著臉皮掩耳盜鈴。

“公主,皇上怎麼這樣啊?”綠兒為我的遭遇感到憤憤不平。

“那本公主也沒辦法啊,誰叫人家才是皇帝呢!”我算是看透這所謂帝王恩了,往日把我捧在手心,如今為了達到把我嫁出去的目的,沒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說起來,我也才十七歲,雖說尋常百姓家的女兒到了這年歲早已經婚配,有的孩子都抱上了,但我是大聖朝最得寵的公主嘛,還不能搞點特殊了?

我這身體呀,是餓得日漸消瘦,手足更是虛軟無力,再熬下去,我怕是要隨那唐僧直接去西天取經好了,還嫁個什麼人啊!

這天,我餓昏了頭,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我都要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撒手人寰了,殿外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接著還有宮女們傳喚的聲響。

想來是我父皇來了。

我這叛逆心一起,不顧死活地繼續窩在床上,理都不想理他。

“朕的昭兒啊!可算是有得救了……”

什麼?我有救了!

迴光返照似的,我一下從床上坐起,眼睛瞪得像銅鈴,期待地盯著我皇帝老爹看。

“朕把你賜婚給裴將軍的嫡子裴彥卿了!”

“父皇,你……”我還以為我又能吃上香噴噴的美味佳餚了,沒想到竟是給我尋了個駙馬?事情怎麼變成這樣,我不是他最寵愛的寶貝女兒嗎?怎麼這般愁嫁?

“莫急莫急!朕為你們定了三日後的婚期。”

我一聽,一個急火攻心,昏倒在了身後的大床之上。

03

等我再次醒來,宮殿之內一派歡騰,整箱整箱的綾羅綢緞和金銀首飾往我這搬。

如若是從前,我定然也是歡喜的,但如今,我肚子都快餓扁了,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個身外之物?

我心悲涼。

情不自禁在心中奏起了一曲琵琶行,正到悲壯蒼涼的高潮部分,母妃身邊的得力干將容嬤嬤就“大駕光臨”。

手上還端著一碗什麼東西。

“公主殿下,來喝藥了。”容嬤嬤可謂是慈眉善目,溫聲細語,可我瞧著莫名地可怖,不自覺嚥了下唾沫。

我看了眼她手中那烏漆麻黑的一碗湯藥,立馬捏住了鼻子:“做什麼東東啊!”

別說我現在得了厭食症,就是好好的健康之軀也沒法喝下啊!

“藥啊!喝了它,不出半個時辰,公主您就能重振雄風,幹倒一桌山珍了。”容嬤嬤眉飛色舞。

“好吧。”我將心將疑地接過大碗,忍著噁心之感,深呼一口氣,咕嘟咕嘟幾下就把它幹掉。

“咳咳咳!”簡直是後勁十足。

那味道,難以言喻。

不過還真神奇,我真能重新進食了。

小宮女門排成一隊,給我端來一道又一道美味,整個殿堂都飄滿了飯菜香。我口水都要流下一地。

可惜,我太久未曾吃過一頓正經餐,於是為了腸胃和健康,只能吃些流食,不過比起什麼也不能吃,我已經非常滿足。

再忍忍,馬上就能吃到許久未嘗的美味了!

沉浸於病好的喜悅,我似乎忘了些什麼,於是乎,當容嬤嬤再一次現身,拿著一本“羞羞圖冊”來為我講解時,我是一整個懵住。

無論嬤嬤說些什麼,我都硬著頭皮應承,點頭稱“是”,實際啥也沒聽進去。

不是因為別的,實在是圖上小人格外生動,我很容易把自己和裴彥卿那張臉代入進去,還真是……讓人害羞呢。

說起來,裴彥卿我從前也是時常見到的,他小時候是太子哥哥的陪練,有時候會直接在宮中住下,他比我大了五歲,如今年有二十二,至於為何還未娶妻,是因為三年前隨父去駐守邊關去了。

我記得那時候他是定了一門親事的,聽說是八王爺家的二女兒,我的堂姐姜羽憐,只不過後來親事黃了……

至於為何而黃,嗯……聽太子哥哥說,是因為姜羽憐喜歡文雅書生,一哭二鬧三上吊都不願嫁給裴彥卿。

在他們婚事取消的第二年,姜羽憐果然嫁給了新科狀元郎許子騰,兩人過上了舉案齊眉,甜甜蜜蜜的生活。

好像前兩天就剛誕了二胎,還真是厲害,一年一個。

這樣一想,裴彥卿也當真是有些可憐。

……

“公主可是記住了。”容嬤嬤合上了冊子,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我看。

“哦……記住……了。”

送走了容嬤嬤,我鬆下一口氣,四仰八叉地躺在了貴妃榻上。

04

婚期如期而至,我披著一身紅嫁衣,被架上了花轎。

隔著頭紗,我隱約瞧見裴彥卿身姿,還是一如既往的挺拔,他一個翻身,便穩穩坐在了馬背上。

一路上,鑼鼓喧天,熱鬧非常。

車馬行得緩慢,晃悠了好久才到了將軍府,我坐得腰背痠痛,腳也生出麻意,下轎子時腿下一軟,差點摔了個狗吃屎,幸好裴彥卿眼疾手快,攬住了我的腰,把我扶住。

距離很近,我都能感覺到砰砰的心跳聲,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我的,但那淳厚清潤的嗓音是他的,他說:“小心些。”

我呆呆愣愣地“嗯”了一聲。

就這樣,我在萬眾矚目之下嫁到了裴家,成為了裴彥卿的妻。

他倒是不像外表那樣魯莽,心思算得上細膩,會處處顧及著我的感受,詢問我意見。

大抵這就是所謂的鐵漢柔情?

其實他長得也還是挺好看的,眉眼深邃,鼻樑高挺,面板除了有些黑,也沒什麼顯眼的瑕疵,嘴巴也是我喜歡的唇形。嗯,我很滿意。

第一個夜晚,我心滿意足地窩在他的懷中,安然入了夢。

我以為此後的所有夜晚,我都能如此舒心的度過,但顯然是我太過貪心了。

成婚後的第六月,我得知了裴彥卿心底有個意中人,而他也始終未曾將那意中人放下過。

05

那天,上元佳節,二弟妹林晚秋拉了我去街上賞花燈,放河燈。

這還是我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地參與花燈節,玩得開懷,便也沖淡了裴彥卿因公事無法陪我的遺憾。

可就在我和林晚秋決定放完最後一個花燈就回府之際,轉身便瞧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一身玄衣,氣宇軒揚,可不就是我那以有公務在身拒了我約的夫君裴彥卿嗎?

“大哥?”林晚秋也認出了他,拉了拉我的手,想過去與他打招呼,可下一刻她就頓住了,我也同樣頓住。

他是站在河岸邊的,而他對面是一艘從河面划過來的小遊船,船頭抵岸,一個粉衣女子緩步翩翩,他伸出手攙扶。

女子朝他溫柔一笑,他也低眸順目,像極了一對恩愛眷侶。

“你可認得那女子?”我咬了咬唇,背過身不再看他們,出聲問林晚秋。

林晚秋欲言又止,我便知道她肯定知道些什麼。

“說說吧。”

裴玄謙比裴彥卿小兩歲,是裴將軍的姨娘所生,姨娘在裴玄謙兩歲時便病故,裴玄謙過繼到了將軍夫人膝下養著,故而與裴彥卿關係不錯。

而林晚秋比我先入將軍府半年,有些事想必她也是聽說過的。

“我倒是沒見過那姑娘,只是聽謙郎提過大哥從前有個紅顏知己。”林晚秋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提聲說了句:“不過聽說那人已經不在……”

“不在?”我不解。

“是。據說是摔下了懸崖,連屍首都未曾尋到。”

那樣嗎?那今夜這個姑娘,又是哪個紅顏知己?

“回去吧。”夜色已經漸深,不宜再做過多停留,至於裴彥卿和那女子,再說吧。

回了將軍府,我便極速洗漱了一番,然後倒頭就睡,刻意把裴彥卿從腦中拋開。

06

這一睡,就睡到了自然醒。

枕邊寒涼,裴彥卿昨日一夜未回。

“素錦?”我拉響了鈴鐺,喚來貼身丫鬟為我梳妝。

素錦端著熱水進來,秀紅上前來為我寬衣束髮。

經過半年調理,我臉上又長回了些肉,腰身也丰韻了不少,我自認為自己長得不賴,但想起昨夜河岸邊的場景,難免憂心:“我是否太胖了?還是長得醜了?”

“主子貌若天仙,身材更是剛剛好。”秀紅手上動作未停,誇獎的話脫口而出。

“那我養個面首怎麼樣?”我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看開了些,裴彥卿可以有紅顏,那我為什麼不能有知己?

“哈?”秀紅應該是被我的話嚇著了,傻愣愣地瞪大了眼,手上力道也沒個控制,扯掉了我幾根頭髮,疼得我直皺眉。

“主子恕罪,奴婢……”

“無礙,動作快些。”

我可不只是說說而已,待會兒我就要去那花滿樓尋個面首。

“主,主子,當真要進去?”秀紅臉皺成了包子,素錦低頭站在一旁一言不敢發。

我盯著“花滿樓”三個字看了半響,咬了咬牙,提起裙襬就往裡去,今天我非得領個人走不可。

白日的花滿樓很是安靜,一個搖著團扇的女人笑眯眯地迎了上來,滿身都是濃郁的胭脂香,我沒忍住,很不優雅地打了個噴嚏。

“抱歉!”我用帕子捂住口鼻,表示歉意。

“這位夫人是來尋夫君呢,還是來……嗯?”後半句她未曾說明,只是那眼神和表情曖昧不已。

懂得都懂。

於是我咳了咳嗓子,挺著腰板說:“給我找個乾淨俊朗的!”

她笑開了顏,那把團扇搖得更加風情萬種了,那玉指在我心口輕輕一戳,說:“包您滿意~”

我坐在花滿樓的戲臺子前,忐忑又期待。

不出片刻,果然見一位奶白小哥被那女子引了出來,他一身白衣,看起來才十七八,倒是鮮嫩。

“這是剛入花滿樓的美少年,名喚範景軒,還是個未經人事的主呢,您看?”

“就他了。”我直勾勾地盯著範景軒看,他果真羞澀,耳根都泛起了紅。

“多少銀兩?”我朝秀紅擺了擺手,示意她結賬。

“這畢竟是個新鮮的……十兩銀子一晚。”

我就知道她會獅子大開口,但我也不怕被坑,甚至還有些報復過後的小愉悅,因為我現在正在用裴彥卿的錢給他買綠帽子戴。

搖了搖手中團扇,我想到了更妙的法子,笑著問:“贖身多少錢?”

於是,不用一盞茶功夫,我便把恍若置身夢境的範景軒帶出了花滿樓。

“主子,您……”素錦似乎覺得我這樣做不是很妥帖,瞄了一眼跟在身後的範景軒,小心翼翼地開口與我說話,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其實我也並沒有真的要幹些什麼,只是裴彥卿欺人太甚,我必須得給他找點不痛快。

一路上我也沒多說什麼,直到回了將軍府,我才吩咐素錦去給範景軒安排個住處,地點就在我的永朝院。

要隔應裴彥卿,自然得挑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地。

“夫人,景軒還不知如何稱呼您。”

這是範景軒對我說得第一句話,我頓下腳步,轉過身看他,他連忙慌亂地低下頭。

我眼珠子一轉,柔聲說:“喚我昭昭吧。”

我大名叫姜貞妤,封號昭和公主,父皇和母妃都喚我昭兒,那喚我昭昭也沒什麼錯。

“昭……昭。”

範景軒臉上泛起了可疑的紅,我覺得有趣,便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臉頰,結果更紅了,我不由自主笑出聲,還未待我說些什麼,裴彥卿冷沉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你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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