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綜合

故事:我在島上木屋發現了走失十餘年的姐姐,她喪失了語言能力

  • 由 昨日故事會 發表于 綜合
  • 2023-01-07
簡介養父假借養母的身份試探我,若我真的知道姐姐就在島上,今日定會問她此事

販造句是什麼

故事:我在島上木屋發現了走失十餘年的姐姐,她喪失了語言能力

我在島上木屋發現了走失十餘年的姐姐,

彼時她笑眼盈盈,喪失了語言能力,

見人只會脫。衣服,

嘴裡發出討好的嗚咽聲,

更讓我難以置信的是,

令她變成這般的,

是我十年如一日信任尊敬的養父母。

1。

我和姐姐並沒有血緣關係。

我叫陳瑜,她叫陳瑕。

從沒想過這個名字會預言我們兩個的一生。

我4歲那年在火車站被人販子拐走,幾經輾轉被賣到了雲南。

差一步我們一車小孩就要被運往緬北。

那裡的人要用我們試‘藥’。

好在警方早就盯住了這夥人,和臥底裡應外合這才救下我們。

其他小孩都被父母接走了,唯有我和姐姐,警方等了三個多月都沒等到我們的家裡人,便只好將我們送到福利院。

姐姐比我大兩歲,被拐走時也比我早兩年。

幸運的是,在我5歲,她7歲那年,我們被一對陳姓夫妻看中並領養了。

養父母人很和善,對我們也很有耐心。

養父在深圳開公司,養母閒來無事便經營著一家茶樓。

所以我和姐姐自被領養那天起再不缺錢花。

只一點很奇怪,那就是養父母不准我們外出上學,只把老師請到家裡來教書。

經歷過一場拐賣,我倒是覺得在家待著挺好的,很有安全感。

可姐姐不這麼想,她不止一次問老師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每當這個時候,養母都會送進來一盤水果,柔聲細語道:

“外面的世界多的是狂風驟雨,不適合溫養嬌花,你們兩個是爸爸媽媽的寶貝,呆在家裡才能令我們安心,知道嗎?”

老師難免要感嘆一句我們姐妹倆的好命。

我深以為然,總是第一個應和養母的話,順從的表現也總能得到她的讚賞——或是一條項鍊或是一本好書。

久而久之,姐姐再不曾說要去看看外面世界的話了,只是日復一日對著窗外發呆。

變故發生在我8歲那年。

那一夜我不知怎的,睡的很熟,轉天醒來便見養父母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養母更是紅著眼眶對我說道:

“阿瑜,你姐姐不見了!”

不見了?

這三個字刺痛了我最隱秘的傷疤,我激動地攥住養母的手卻又被她甩開。

“不見了是什麼意思?姐姐又被拐走了嗎?”

養母搖了搖頭,將一封信遞給我看。

我認識的字不算多,但也大致能看懂,姐姐說要去外面的世界闖蕩,不願被困在家裡,還讓我們忘了她。

我哭鬧著求養父母報警,再後來……

再後來到底是沒找到,總之一晃11年,我再未見過姐姐。

直到上週,為了給我慶祝生日,經不住軟磨硬泡,養父答應帶我去他買下的小島上玩。

我在森林裡迷路,卻在一處精緻木屋裡見到了離家出走的姐姐。

她五官長開了,豔麗的不可方物。

細如柳枝的腰不盈一握。

她眼波流轉帶著笑,頭髮絲裡都透著一股媚意。

而在她面前,是一個肥如蠢豬、金髮碧眼的外國佬,正寬衣解帶,手指在她肌膚上流連。

我不可置信地掐了自己一把。

不明白為什麼離家出走的姐姐會出現在養父的島上,還成了這副模樣。

2。

木屋很快便發出吱呀彈響,就如同我心中信念般隨時會轟然倒塌。

我淚如雨下卻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再沒弄清真相前,我決不能孤身一人打草驚蛇。

救出姐姐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要是養父母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救姐姐脫離苦海的。

於是我幾乎手腳並用跑回了島中心的別墅。

那時天色未暗,可別墅裡卻亮起了燈。

這十幾年來,我從未在養母臉上看見過如此冰冷的神色。

養父倒是依舊儒雅,伸手從我衣服上捻下一片碎葉。

“阿瑜,你去了最南邊?”

我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那木屋在森林深處。

見我沒有回答,養父握住我的手腕,微微用力。

“你知道的阿瑜,爸爸最不喜歡你撒謊了,告訴爸爸,你去了最南邊哪裡?看見了什麼?”

即便我再遲鈍,此時也察覺出了一絲不對。

姐姐在島上的事養父母到底知不知道?

如果我沒記錯,姐姐出走沒多久,養父便買下了這座島。

這麼多年一直都有專人打理、巡邏,難道竟無一人發現姐姐嗎?

更何況那木屋分明是人工建造。

電光火石間,我羞愧地抿了抿唇,故作怯懦道:

“我不知道那是哪邊,但是我看見了一隻兔子,便追著那兔子到了海邊。”

“是嗎?”

養父逆光而站,臉上陰影駁雜。

“阿瑜在海邊可有撿到貝殼?爸爸瞧著你雙手倒是乾淨的很。”

養母此時也插了句話進來:

“海邊可沒有等人高的草叢。”

我看見養父用兩根手指碾磨著那片碎葉,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我甚至有一種若是答的不好,便再無明日的錯覺。

良久,我笑著開口:

“媽媽你記錯了,通往海邊的那條小道兩旁都是野草呢,要不然怎麼會有兔子。”

“不過倒是稀奇,這海邊的沙子細軟,也不硌腳,我看了半天都沒看見貝殼,所以就回來啦。”

約莫過了半分鐘,養父母對視一眼,恢復了往日神色。

養父更是哈哈大笑:

“那是我找人專門篩過的沙子,阿瑜當然找不到貝殼。”

養母也親熱地叫我過去吃飯。

我知道,我矇混過去了。

幸好在來之前,我看到了這座島的介紹手冊。

可夜裡,我躺在床上眼前全是姐姐陳瑕的模樣。

我將這些年和養父母相處的經歷統統回憶了一遍,昔日溫情卻令我汗毛乍起。

忽然,我聽見門邊陣陣窸窣,一張紙條被順著門縫塞了進來。

3。

為求謹慎,我沒有立刻去拿,而是聽了半晌確定沒有動靜,才光著腳捻起那張紙。

藉著月色我看清上面只寫了一句話:

救你姐姐,跑!

是用口紅寫的,養母最愛的正紅色。

我皺起眉來,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些年,養母一直都知道姐姐被關在島上?

猜到我今天或許發現了什麼,才寫這張紙條來提醒嗎?

我想了想,的確是養母勸了養父好久才帶我來島上玩的。

難不成是故意為了讓我發現嗎?

次日,我睡醒的時候養父正在餐廳吃飯。

養母給我沏了一杯咖啡,遞到我手上時在我的手背撓了兩下。

果然,用過早飯,養母提出帶我出海玩玩。

養父自是不同意。

“阿瑜身體弱,吹了海風容易生病,更何況島上現在也沒個專業的舵手,萬一在海上出了事怎麼辦?”

養母看了我一眼,又垂頭擺弄起咖啡杯。

我知道,她有話要對我說。

“爸爸,我從來都沒有坐過遊艇,就讓媽媽帶我去一次嘛,我保證最多兩個小時我們就回來,而且絕不往深處去!”

我扯著他的衣袖哀求,他最喜歡我這副溫順模樣。

“行了,我多叫兩個識水性的人跟著,最多兩個小時,必須回。”

他在對我說話,目光卻鎖定了養母。

很快,我們在養父安排下上艇,幾個年輕人分佈在遊艇各處,養母只得帶著我來到甲板。

海風吹拂中,她說道:

“昨夜的紙條,你看到了嗎?”

我點頭,剛想說什麼卻被她制止,只見她深吸一口氣道:

“那不是我寫的。”

我微微睜大了眼:

“那是誰寫的?”

“你養父,”養母苦笑,“他是在試探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姐姐在島上的事。”

養母告訴我,是怕我今天留在別墅露出馬腳,才帶我上游艇。

養父假借養母的身份試探我,若我真的知道姐姐就在島上,今日定會問她此事。

“什麼?!”

我攥緊了欄杆,死死盯著養母的雙眼。

“我姐姐在島上?是哪個島?就是這個嗎?!”

“媽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什麼時候找到的姐姐,她還好嗎?!”

說著我落下淚來,哭訴著這11年來與姐姐的分離之苦。

餘光裡,養母的目光寸寸結霜,剛剛那副慈母面孔也破碎殆盡。

4。

確實,我差點就被那張紙條矇蔽。

甚至於今天早晨,我還認為我與養母之間有的談。

可她到底不如養父,有些著急了。

她說的話裡存在著巨大的破綻——

如果養父假借養母身份寫下紙條來試探我,那應當會把我和養母留在眼皮子底下觀察才是,又怎麼會同意她帶我出海。

而派出來跟著我們的這幾個人,怎麼就這麼恰好無一人值守甲板?

所以這才是真正的試探。

我什麼都不應該知道,但現在,我什麼都可以知道了。

話,是從養母口中說出的,此時開始,關於姐姐的事,我儘可以放到明面上來問。

試探失敗,但養母的戲還得演下去。

她也陪著我哭了兩聲,說道:

“你姐姐這些年受了好多苦……”

從她口中我得知,姐姐10歲那年並非離家出走,而是被養父的‘靠山’——一個米國老頭領走了。

這靠山的勢力很大,養父必須要仰仗他的鼻息才能過活,否則一夜之間陳家便會傾家蕩產。

所以養父沒法拒絕靠山的要求,只能將姐姐送她。

可沒想到那靠山有如此變態的癖好,專愛12歲以下的小孩子,姐姐在他家裡被。虐待了兩年後,他便失去了興趣,又轉手將其送給了另一位合作伙伴。

從那時起,養父母失去了姐姐的訊息。

直到姐姐15歲那年,忽然出現在一家會員制的高階會所,她長的美,見誰都笑,身段被調。教的也好,好似生來便是滿足欲。望的器皿,一時之間她成了不為人知又赫赫有名的交際花,無數上流人物對她趨之若鶩。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