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志軍｜問世間情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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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世間情為何物

常志軍

從小到大聽過了不少關於愛情的故事，天仙配、梁祝、陸游與唐婉、焦仲卿與劉蘭芝……，神話的，文學的，戲曲的，別人講給的，講給別人的等等不一而足，信嗎？信！要說不信，是不信作者能把純說子虛烏有的東西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說句實話，我連西遊記中的故事都有三分信！

在中國的歷史以及文學作品裡歌頌愛情一直佔有相當的比重的，只是隨著時代的發展、人們觀念的轉變，似乎越來越淡化，如今人們的價值觀更看重物質，看重金錢，就連愛情也以金錢來衡量了，真的成了“物質決定意識”，實實在在地做了“唯物主義者”。正像一些人所理解的愛情那東西既不能吃，也不能穿，過日子還得靠物質和金錢！當然持這種觀點的人歷來普遍，並非新時代的產物。

今年春晚的一首《可可托海牧羊人》頗為動聽，感人至深，愛人知道是王琪作詞譜曲演唱的作品，且能順著音律哼唱，而我則為歌詞的力量所感染，其實這首歌去年也稍有而耳聞只是沒上心而已。

一旦上心，自然不會放過，閒暇時便上網一搜究竟，不搜則已，原來最近王琪在音樂界是名聲大噪，隨處可見。其作品多了去了，只是自己out了，從歌名看一首《站著等你三千年》猶為顯眼，聽歌聲如泣如訴，催人淚下，探尋歌詞背後的故事，動人心絃，回味無窮，不禁為之振撼，堅信詞作者一定有故事原型，文學即便再高於生活，但也一定源於生活。

雲南梅里，雪山之下，草原之上，一對青年男女偶遇，一見鍾情，交往日久，感情益深，以至於阿哥阿妹，情投意合，山盟海誓，海枯石爛，永不分離。也深得雙方家人贊同，但等擇日，成就好事，了卻心願，然禍從天降，阿妹身患重症，儘管耗盡家財，病情日益增重，以至於病入膏肓，無力迴天。此時的阿妹想到的是一往情深的阿哥，對此她牽腸掛肚，愁腸百結，終於在阿妹提議一家人商定編造自己已另攀高枝，遠嫁他鄉的謊言，並差人通知阿哥的家人自己的婚期以斷絕阿哥對自己的念想，另擇新人。

阿哥一家聽到訊息，甚感意外，父親翻山越嶺來到阿妹家探聽究竟，阿妹將實情和盤托出，並懇請阿哥父親對阿哥隱瞞實情，父親回頭按阿妹的意思回給阿哥，也勸其放棄阿妹斷絕念想……

阿妹出嫁的前夜，阿哥翻越雪山，穿過草原，來到阿妹氈房外，胡琴為伴，寸斷肝腸，如泣如訴，似杜鵑泣血，徹夜而歌，氈房內阿妹心如刀絞，淚如雨下，終未相見。

天明之後，阿妹身著婚裝，頭蓋蓋頭，在父母親人的攙扶下上了花轎，面對身後愈來愈遠直到看不見人影的阿哥，萬箭穿心，心如刀割，淚流成河。

不久阿妹終因病重而逝，而阿哥在思念的煎熬中度日如年，一蹶不振，一年又一年。六年後阿哥的家人實在看不下去了，終於說出實情。而阿哥不顧身體虛弱，不顧山高路遠，奔到阿妹墳前，睹物思人，仰望蒼天，撥動胡琴，直唱得黑地昏天，草木含悲。

我翻過了雪山來到草原/只為在你出嫁前再看你一眼/說好了要一起海枯石爛/難道你忘了我們發過的誓言/阿媽說我們就是緣分太淺/阿爸不說話抽了一夜的煙/在你的氈房外我唱斷了琴絃/看著你走遠我淚流乾/妹妹你要做一隻絕情的雁/哥哥做胡楊等你三千年/生也等你/死也等你/等到地老天荒心不變/妹妹我等你三年又三年/才知你去了個地方叫永遠/你說別等了別等了/可我怎麼忍心讓你守著孤單？

歌以這樣的方式展示給聽眾，故事以這樣的情節結尾，讓人聽了為之震撼。我是個心裡放不住事的人，把故事講給別人，對方聽後難免搖搖頭——講故事而已，如今哪有這事呢？我倒是相信，不管多不多有是一定有的，還是那句話，不相信作者能憑空編出這麼委婉動聽的故事來！

作者簡介：

常志軍，山西武鄉人，武鄉一中教師，一名喜愛文學的化學老師。

主 編： 採 禾

小 編： 君 鈺

蜀 葵 花 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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