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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她以為這是愛 爵士島的最後一杯咖啡清醒了她

  • 由 聽遢說 發表于 武術
  • 2022-01-11
簡介況且,阿青那張大嘴巴早已經把唐微和她那在北京的老公說了n次,唐微想過,知道自己是結過婚的人,高行總不可能還對自己有什麼想法吧,再說,可能人家也是為了阿青,所以拿自己做個幌子而以,這麼一想,便坦然了

歌手唐微老公是誰

差點她以為這是愛 爵士島的最後一杯咖啡清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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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很小,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不過一條路,47號是一家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男鞋店,它實在沒有什麼大噱頭,國產的二流品牌,面積小,裝潢也並不考究卻因為有了唐微,生意便讓周邊其他男鞋店的老闆眼紅,甚至有幾家偷偷的跟唐微說,只要肯過去,願意出雙倍的薪水,並不是因為她有多會推銷的本事,只是因為她有張美麗的臉。

可是她不肯,她工作並不是為了錢,只是打發時間,不致太過無聊,管他薪水多少,高低上下也差不了幾百塊錢。她有個在北京工作的老公,原先她也是在北京的,可是那兒人生地不熟,終日在家沒個朋友的,著急,又日夜牽掛著A城的親戚朋友,就回來了,老公每個月往家裡寄些家用,她在鞋店只上半天班,餘下的時間就跟姐妹一起喝茶、逛街,倒也快活。

跟高行該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呢,好像他最先最只是個顧客,來買鞋,一口氣買了五雙。唐微一邊替他把鞋包起來,一邊笑著說,你不是把幾年的鞋一起都買了吧。他就那麼坦然地說,我喜歡,就買。常有顧客藉著買鞋跟唐微套點近乎,唐微也習也為常,可像這樣的還是頭一回。不過畢竟只是個顧客,唐微淺淺笑笑便罷,倒是同班的那個女孩阿青羨慕得要命,看著他的背景許久:哎,這個男人還真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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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高行便常來,有時候一個人,有時候還帶別人來,有時候買,有的時候只是來逛逛。來的都是客,就算別人不買,高瑋也沒有理由把客人往外趕,何況這還是一位“老客戶”,這天,高行來的時候剛好唐微正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他便盛情相邀:如果待會沒事的話,一起去喝杯咖啡,怎麼樣?唐微正欲拒絕,阿青便興沖沖的答應:好啊好啊,我們剛才正想著待會幹嘛去呢!見唐微猶豫不決,便拉她,去嘛去嘛,有我在,還怕他吃了你呀。

於是,阿青走中間,唐微和高行分別在她的兩旁,高行問,去哪?唐微不答,阿青說隨便。高行又問,這附近剛開一家爵士島,環境不錯,去那吧。唐微還是沒作聲,阿青連連點頭,okok,就去那。如果陌生人與他們擦肩而過,真以為阿青才是這三個人的重點。

落座後同樣也是如此,唐微幾乎不發什麼言,只聽阿青眉飛色舞的跟高行聊天,問這問那,像個急於知道對方身家幾何的恨嫁女人。唐微靜靜地坐在一旁,事不關己的慢慢喝一杯摩卡。不過,在洗手間,阿青悄悄告訴唐微,唐姐,我有點喜歡他,下次他要是再約我們,就算是為了我,你也不要拒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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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阿青的幸福,唐微似乎有了跟高行同坐的理由。況且,阿青那張大嘴巴早已經把唐微和她那在北京的老公說了n次,唐微想過,知道自己是結過婚的人,高行總不可能還對自己有什麼想法吧,再說,可能人家也是為了阿青,所以拿自己做個幌子而以,這麼一想,便坦然了。

漸漸,她發現,高行的確是個有意思的人,他風趣、幽默,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經過他的轉敘便變得,逗得她和阿青兩人笑到噴飯,而且他細心、體貼,每次來店裡,總會帶些小零食,諸如薯條、話梅、酸奶之類,但距離一直都是不近不遠。有一次,唐微從爵士島出來,在樓梯上崴了腳,高行便送她回家,坐在車上,高行說,下次去喝茶,可不可以不要再帶阿青一起。像是一個暗示,唐微一下子慌亂,說,可是……其實連她自己恐怕也不清楚自己要說什麼,高行卻一下子接過去:“我不介意!”

他不介意什麼呢?不介意自己已經結過婚,還是不介意自己不能給他所需要的愛情。唐微也不清楚,卻像被施過咒語,意亂情迷。慌張過後,唐微還是搖頭:“不可以,我是不會單獨去跟你見面的,你還是對阿青好些吧。”高行說,你明明知道阿青只是幌子,而且我一點也不喜歡那個人,但是如果,這樣能讓你心安理得一些,我無所謂了。”

高行一直送她到樓上,到了次層,停住,說,你自己上去吧,要不然別人看見會誤會的,說完看了看她,便轉身走了。唐微怔在那兒好久,心突然就跳起來,回到家裡,一夜輾轉反側,不能入眠。她甚至想,如果,自己還沒有結婚,遇到高行會怎樣?

但,一切只是如果,婚姻就像給自己打了個標籤“此花已有主”,時時提醒著自己,也提醒著別人,有一個與她結髮的男人在遠方。既然不能成為什麼,那就成個朋友吧,朋友有時候是很廣義的詞,不能相愛的兩個人,也能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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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行常常會在晚上打電話過來,一聊就是一兩個鐘頭,他的理由是,既然不能單獨相見,但總有些不想叫人聽的話要說,打電話是最好的方式之一。唐微沒有拒絕,況且她真的很需要很需要找一個人傾訴,老公在北京,每每打電話超過三分鐘,就會說,掛了吧,長話很貴的,說到後來,唐微覺得都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無非是最近我很好,家裡人也都很好,我很想你之類的泛泛之辭。不像高行,每天都有新鮮話題,他可以誇她今天的衣服很美,說身邊發現的笑話--沒準那個人唐微還認識。就這麼說著說著,突然有一天,唐微就覺得他們說的太遠了,高行說昨天我又夢見你了,他居然用了一個又字!

唐微極力的想要撮合阿青跟高行在一起,甚至邀他們倆一起來家裡吃飯,然後把客廳留給他倆,自己在廚房裡忙東忙西。切茄條,卻按捺不住要去聽到客廳裡的動靜,聽他們有說有笑,心裡一急,竟把手拉出一條口子,忍不住失聲驚叫。這一叫不要緊,最先衝進來的是高行,看見唐微手上的鮮血,二話不說便把手指含到口裡。阿青隨後跟來,見這一幕,尷尬笑笑,說我下去買創口貼。

兩個人在廚房裡就那麼擁吻下去,打翻一地鍋碗瓢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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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唐微後來也說,再也不要有下次,可三個人心裡都有數,還是變了,一切都變了,可誰都不說。直到有一天,阿青突然說,唐微,你知道嗎,高行是有老婆的。

有些暈眩,怎麼可能?

怎麼會沒可能,我有個朋友剛好認識他,那天無意中說起來,他不僅有老婆,還有孩子。

唐微不敢相信,打電話找高行對質,想了半天輾轉問出,那邊竟泰然迴應:“嗯,是啊!”

一時間,唐微覺得荒唐之極,快要窒息:“那你為什麼……”

“我沒有機會說而已,再說,這重要嗎?”

唐微怔住,這重要嗎?無論他結婚與否,自己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為什麼聽到他結婚了,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賃什麼要求他是清清白白的單身?是因為增加了自己的內疚,還是感覺自己的身價一下子跌了下去?

“你知道嗎,我對她只有責任,沒有感情。若不是孩子,我早就跟她離了婚。但是跟你在一起不同,就像是初戀一般,真的,我只想安安靜靜的握著你的手而已……”聽著聽著,唐微持著話筒的手掌沁出汗來,為什麼女人這麼不中用,明明知道不可信不可信,可為什麼心裡還會像有一隻溫暖的手輕輕的撫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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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是回到了初戀。唐微會和高行一起去看電影,去爵士島喝咖啡,晚上去湖邊看星星,最多隻是牽手,連吻都沒有再吻過。有時候,唐微接到老公的電話會有愧疚,可是自己真的並沒有做太過分的事啊,就當是多個好朋友了。

當然,高行也會有忍不住的時候,不過每次都被唐微巧巧地擋開。有一回,高行喝多了點兒酒,送唐微回家,在她家樓下的陰影裡,緊緊的抱住她不肯放,一嘴酒氣的在唐微耳邊說:“我想要你。去你家好不好?”唐微被他弄的都有些心慌意亂,但又不能允許自己繼續放縱,抱著高行的胳膊請求:“我不想走得太遠,我們只談愛,不談性,好不好?”高行看了她很久,有些失望地搖搖頭:“算了算了,你回去吧。”

一次,兩次……被拒絕的次數一多,高行也有些煩躁起來。有一次更忍不住抱怨:“你又不是純情少女,大家都是過來人了,這有什麼?”唐微像是不認識他一般,覺得受到了褻瀆。

那次之後,高行跟她的聯絡變得稀少起來,很久才會打個電話過來,說些望梅止渴的話。起初,唐微有些難受,覺得他怎麼可以這樣?可日子一長,便自欺欺人地想,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給了他希望卻不給他故事,再說,這樣電話訴衷腸未嘗不是件更好的辦法!

隔了大概三個多月,高行突然約她去爵士島,思念甚深地唐微欣然前往,同往常一樣,叫一杯摩卡。

開始聊了很多曖昧的話,唐微迷迷糊糊,高行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唐微紅著臉不答。高行問是好朋友嗎?唐微點頭。高行又說,那你肯不肯幫我一個忙。唐微說,什麼忙,我能幫上的一定幫。

你能不能借我兩萬塊錢?

像是一桶涼水,把唐微從頭到腳徹底驚醒:“什麼,借錢?”她在心裡突然笑起來,想到若干年前,自己曾經也借過錢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真正是她的初戀,可結果,借了之後,男人再也不見,錢也不見,那次她就發誓,再也不借錢給任何男人。

“對不起,我從來不借錢給別人。”

“我算不上是別人吧,別說是借了,就算是我拿你的,又怎麼樣?”高行的眼神突然變得迷離,一隻手蓋在唐微的手背上:“再說,你老公在北京做生意,兩萬塊錢一定是小意思的。”

那一刻,唐微一廂情願甜蜜的夢徹底被擊得粉碎,她緩緩拿起咖啡,狠狠把高行臉潑成灰白色。

痛快地離開爵士島,周圍的男男女女都在朝她發愣,唐微順著樓梯一層層的走下去,原來已婚的女人在某些男人眼中的價值,要麼在乎身體,要麼在乎金錢,自己竟天真的認為真有初戀一說,不過是個騙財騙色的幌子罷了。沒想到,這最後一杯咖啡,喝的還真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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