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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逃婚我替她入宮,看過我腳踝皇上冷臉3年前的疤怎麼不見了

  • 由 賓哥談夏朝 發表于 武術
  • 2021-12-07
簡介葉惘從小就知道她與妹妹葉欣是不同的

腳腕長期腫是怎麼回事

“你這麼討厭我,我死了你會不會很高興?”長槍刺向腹部,她吐出口鮮血。

“皇上,皇后有孕足三月了。”

妹妹逃婚我替她入宮,看過我腳踝皇上冷臉3年前的疤怎麼不見了

一、

是父親身體力行地教她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兒”。

葉惘的父親是齊國數一數二的武將,門庭顯貴。只是母親卻未誕下男嬰,而是生了一對女兒。她與妹妹是一胞所出,模樣並無差異,索性葉將軍便將大女兒認作男孩,對外傳言喜得龍鳳,而葉惘則是他的接班人。

葉惘從小就知道她與妹妹葉欣是不同的。她從小學的就是舞刀弄槍,在烈日炎炎下一紮馬步便是幾個時辰,有時身子實在熬不住便暈厥了去,她迫切地渴望能從父親的目光中得到一絲憐憫,可每每都是失望告終。父親對她的期許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以至於她自己都忘記了自己是個女兒身。

葉欣的美,葉惘一直都知道。她時常欽羨妹妹能夠學詩作畫,撫琴而歌。葉欣的髮間時常彆著零星小碎簪,兩束散辮依風伴在耳邊,發下一身青翠色邊茸夾襖,透盡了蔥蘢秀麗,染盡了千綺萬稚。

而這些都是葉惘得不到的。

幾年過去,葉惘已經從一個假小子變成一個英俊“男兒”。不過才十二歲,她的眸眼璀璨如星,英姿挺拔。若非自家人知曉她本是一名女子,外人實難看出她是一名女將。鮮紅的梨花槍緊握在手,一身戰盔如瓊枝一樹,流露萬般豪情。

敵國侵犯在即,父親很早就接到聖旨要去塞外駐守,這一次同行的還有葉惘。

望著妹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葉惘有些動容。她自小便寵著葉欣,這是她唯一的妹妹,殊不知此行離去,何年才能再次相見。

離別的時光總是難熬的。她沒忍心回頭,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卻在白馬穿過城門的那一刻,淚如雨下。

在邊塞的日子並非她原先想的那般艱苦,反而她更享受在疆場上馳騁的時光。呼嘯的北風從耳畔刮過,吹起的風沙在她的臉頰上細細撕磨,時常有雄壯的飛鷹在她的頭頂上盤旋,那一刻,她才明白,父親的抉擇是對的。

許是受到父親的影響,葉惘在戰場上表現出驚人的作戰天賦。每每上了戰場,她便如雄獅那般所向披靡,敵人聽到她的名字便是懼同鼠蟻。

朝廷上也頒發了聖旨:少年英豪葉惘膽識過人,有勇有謀,特封為關東王,願今後旗開得勝,為國爭光。

很快,關東王的威名傳遍了整個塞北,卻唯獨葉惘怔怔地望著聖旨發呆。良久,才將手中的聖旨放下,輕輕嘆了口氣。

在塞北的日子就這樣過了五年,她在風沙的磨礪下愈漸成熟,她相信她要在此生活一輩子。

可事情總是難料。

一日,父親沉著臉色過來找她,手中拿著一卷聖旨。她接過來看,神色也不由一暗。原來,當今皇上要納葉欣為妃。對於這點,她並未覺得奇怪。葉欣本就長得傾城,同時腰肢柔韌,極具舞蹈天分,皇上看上她並非難事。

可父親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她眉目緊蹙。父親說,“這個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選擇了逃婚。皇上看上她是天恩,她竟留書一封離家出走。真是氣死我了!”

葉惘只是看著聖旨發愣。許久,她慢慢開口,“父親是讓我代替妹妹入宮嗎?”

父親愧疚地望著她,“惘兒,自小你就聽話。當初是父親自私將你變成男兒,可如今婚期將近,堯兒也找不到。惘兒,你也不希望我們整個葉家陪葬吧。”

父親見她不語,沉沉一嘆,走出了帳篷。只餘她一人在昏黃的燭火下望著鑲黃的聖旨出神。

二、

葉惘在三天後披上嫁衣,盛裝進了皇城。

而聞名全國的關東王卻在三日前在與敵國的廝殺中不幸跌落懸崖,是生是死皆成命數,無人得知。

葉惘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日會換回女裝。她看著母親輕輕幫她梳著青絲,描眉梳妝,原來自己的模樣也可以絕色傾城。她伸手撫向自己的臉頰,雖然她還年輕,可多年在風沙的吹拂下終是有些細紋,就如一朵開到極致的花,仍是抵不過風雨的摧殘。

母親突然暗自落淚,連連抽泣。“惘兒,是娘對不起你,這些年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今日是你的良辰,娘一定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葉惘溫柔一笑,抓住了母親的手。“娘,我不後悔。”

喜轎最後停在了朝鳳宮。她在宮女的攙扶下走進了殿內。宮殿很是華麗,藍田玉堆砌的宮牆光彩奪目,夜明珠做的明燈懸在合歡帳的圓頂,一切都是那樣富麗堂皇。

她安靜地坐在帳下等待,男子在月滿銀輝時朝她走來,唇上的笑意暖人心脾。她有些微愣,從未做過女子的她不知該用怎樣的表情和言語來面對,她正在考慮是否輕喚他陛下時,卻被他一手擁住。男子好聞的龍涎香瞬時充入她的耳鼻,她忍不住羞紅了臉頰。

“皇上,我……”

“噓。喚我阿銘,阿欣,你終於來了。”陸銘將她的臉扳過來,逼著她與他的目光對視。

那是葉惘此生見過最好看的男子,俊逸瀟灑,滿身書香。目光如水,眉目疏朗。她雖身在軍營見過眾多男子,可她從未見過如眼前人這般讓人暖心的目光。

她試探著呢喃,“阿銘。”當聽到自己聲音時她才羞得如芍藥那般,將頭深深埋在了陸銘的懷中。

這一夜,皎潔的月光也似羞紅了臉,藏在雲層後面久久不出。而朝鳳宮內一室紅暈,滿殿旖旎。

深夜,望著陸銘沉睡的樣子,葉惘輕輕撫摸著他的眉目。一顰一簇,都帶著濃濃溫情。

最後,她的餘光望向他的額頭,輕輕附上一吻。

阿銘,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三、

其實葉惘早就見過他。

那是在葉惘剛開始學武時,她第一次見到陸銘。

彼時的葉惘還拿不動梨花槍,在父親的嚴格要求下,她被帶到丞相府與丞相的三個公子一同學武。

她的身材過於瘦小,根本拿不動槍。教他們習武的師傅很是嚴厲,因此她每每都會被罰一天舉著槍扎馬步。

遇到陸銘的那天,她又被師傅罰著扎馬步舉槍。由於實在無聊,她便一邊舉著槍一邊哼著小曲。

她正唱得歡,突然從身後跳出一個人影,嚇得她將手中的梨花槍摔落在地。那是一個比她高出整整一個頭的小公子,錦衣華服,眉眼俊秀,清澈的眸子裡帶著微微的鄙夷:你一個男孩竟唱小女子喜歡的小曲,不配做我齊國的男子!

葉惘的臉不禁更紅了,生氣地別過臉。

男孩向前走了一步,盯著她瞧,最後漆黑的眸子裡竟流露出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笑,“你竟比我父皇宮中的那些女子都要好看,可惜你是個男孩。若是女孩,我一定娶你。”

說著,他竟伸出手要去摸她紅嫩嫩的臉,葉惘嚇壞了,她也沒有多想,在他的手伸來的那一刻,張嘴咬在了他白嫩的手上。

男孩似乎沒想到葉惘會咬他,愣愣地忘了抽回手。許久,他吐出了幾個字:“你有妹妹嗎?”

葉惘本想不理他直接就走,可瞧見他手上的血印她又心軟了下來。淡淡道,“有。”

“那你的妹妹長得有你好看嗎?”男孩突然來了興致,盯著她問。

“我妹妹才不會喜歡你。”她瞥了他一眼。

“為什……”男孩後面一字還未說出口,就拉著她的手往假山後跑去。噓,男孩輕輕做著手勢。葉惘這才看見院子裡突然出來一位美麗的婦人,身旁是十幾個身穿錦衣衛服飾的男子。葉惘不禁開口,“他們在找你,你為啥不出去?”

“我才不要被抓住。好不容易出宮,待我玩夠了再回去。”

葉惘瞪著大眼傻傻地問,“那你要玩什麼?”

男孩再次抓住她的手,“跟我來就知道了。”

那一次是葉惘玩得最開心的一天。

她從不知道一個男孩可以將包子吃得那麼欣喜;她從不知道有人竟然不知道臭豆腐;她從沒發覺其實她也可以變得這麼快樂。

直到天色漸晚,他們才戀戀不捨地從集市上出來。分別前,男孩鄭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葉……”她躊躇著正要回答,卻見男子慌張地對她大喊,“我叫陸銘,明天我們老地方見。對了,把你的妹妹帶來。”

葉惘愣住,卻見不遠處錦衣衛已經走來,男孩急急忙忙地對她說了一段。

葉惘點點頭,男孩笑著跑遠了。

第二日,葉惘向妹妹借了一套女裝,早早地就在集市口等待陸銘,她要給陸銘一個驚喜。可太陽自出升到落起,直到漸漸亮起彩燈萬盞,也獨獨不見那個要來的人。

再到後來,葉惘再也沒有見過他。以至於多年以後她已經不再記得陸銘的樣子,可陸銘兩個字卻如烙鐵那般深深地印在她的心裡。

不論是每次上戰場還是夜深人靜時,她都會想起多年前那個笑話她的男孩,直至多年。

妹妹逃婚我替她入宮,看過我腳踝皇上冷臉3年前的疤怎麼不見了

四、

陸銘待葉惘極好,可謂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他封她貴妃,給了她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身在宮闈總是少不了後宮爭鬥,很不幸地,她成為了別人眼中的肉刺。她早年身在軍營雖然懂得打仗謀略,可宮心鬥計她卻實難搞懂。她每天扯著僵硬的笑容與其他妃子互相寒暄,有時生怕自己一句言語就惹怒別人。

她並非害怕她人,她只是覺得沒必要。

進宮後的每一天,陸銘都留宿在朝鳳宮。他抱著她的腰,他說,“阿欣,這麼多年我終於把你盼到了。”

原來,他與妹妹的結識緣於多年前的一個燈會。齊國早來便有七夕鬥舞的習俗,按著葉欣的性子定是不服輸。葉欣的舞姿本就是極美的,身姿曼妙,如夢似幻。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包括他,陸銘。後來的他便常常約葉欣出門,一起賞花,一起作詩。

他在敘述這些的時候,眼神裡充斥的是化不開的柔情。末了,他緊緊握著葉惘的手說,“阿欣,你能再為我舞一曲嗎?”

葉惘當場一愣,趕忙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她顫抖著聲音,“阿銘,我……我……”

陸銘笑著將她再次摟入懷中,“怎麼?看見我就害羞了?我不急,你今日也未好好準備,正好過幾日是母后的生辰,你舞一曲也讓母后開心,母后素來誇讚你的舞姿。”

聽了這話,葉惘的心才漸漸放下。她從未練過舞,若是讓他發現自己不是葉欣,後果不堪設想。自己倒是無妨,可葉家全府上下幾十條命,她自是擔待不了的。

自那日後,葉惘便對外稱閉宮練舞,連陸銘她都拒之不見。實則,她早已悄悄買通了一名舞師,暗地裡學習跳舞。

雖然她腰肢纖細,可自小便舞刀弄槍,身體早已不再柔韌協調。加之常年男裝示人,穿上琉璃裙的她本就很難行走。所以,於她來說,練舞著實困難得很。

可她不甘心,她從不服輸,何況一支舞而已。

她常常赤腳練上一天,腳上都磨出了血泡,可她還是繼續。有時候雙腿疼得實在難以站起,她便跳入水池邊跳便泡腳。每每幾乎窒息的疼痛,她都咬著牙挺過來,彷彿是瀕臨了戰場,如她當年馳騁那般。而且她深知,這不是她痛苦的終點,而是她生命的起點。

她擁有陸銘的起點。

終於到後來,舞師終於展開了笑顏。她從舞師的目光裡看到了自己,腰肢柔軟,水袖蹁躚,驚豔眉目。

齊國太后的生辰就這樣來臨。

那一晚,葉惘的美髮揮到極致。蓮步輕移,甩袖,錦帶飄然,回眸,輕笑,傾城,點足而起,身輕似燕,空中迴旋,張開雙臂,丟擲錦帶,髮絲隨之揚起,仙子落塵一般,緩緩落地。

陸銘被眼前的舞姿所驚歎,以至於不小心將手中的酒杯打翻。葉惘被突如其來的砰裂聲驚擾,扭到腳,吃痛地倒下去。而就在這時,陸銘一個健步,穩穩地將她摟在懷中。剎那間,她的臉紅得剔透。

太后望著陸銘將葉惘抱回寢宮,狹長的鳳尾中閃過一抹若有若無的幽光。

陸銘將葉惘抱到合歡帳下,輕輕地退掉她腳上的錦鞋,面色心疼地幫她揉腳。他連連自責道,“阿欣,都怪我,三年前你為我已經落下足疾,我本以為你還能再跳,都怪我不好,我不該讓你……”

陸銘突然怔怔地望著她的腳踝,神色異常震驚,他盯著她的眸子問道,“阿欣,你的腳傷呢?三年前你為我不幸滾落斜坡,腳踝骨有些斷裂,雖然治好了可那裡永遠地留下了一條疤。怎麼會不見了呢?”

葉惘望著自己完好無傷的腳踝,一時不知所措。她與葉欣自多年前分別就再沒見過,又怎會得知她的腳上有條傷疤呢?

她緊張道,“阿銘,那條疤……幾個月前……就已經消了。”

“不可能?齊國最好的神醫都說消不掉。不對,你究竟是誰?”陸銘突然一把推開她,冷冷地逼問她。

“我……我是阿欣啊。”她異常緊張地盯著他。

“不對,有很多不對。你手上怎麼會有繭呢?阿欣是個弱女子,可你的手上卻有長年累積的老繭。當初我對自己說阿欣不會騙我,可如今細想,你根本不是我的阿欣。你到底是誰?你把我的阿欣弄到哪裡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是承認自己偷天換日,還是閉口搖頭呢?她從沒見過這樣的陸銘,明亮的眼睛裡湧滿血紅,如困獸那般。她有些害怕這樣的他,直直向後退縮。

可越是如此越是證明了陸銘的猜測,他一把將她從榻上拖起,一聲響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臉頰,她被打倒在一側。

葉惘抹掉了嘴角的鮮血,沒有表情。火辣辣的臉頰她感受不到痛,可在心窩的那一端她聽到了碎裂的聲音。

她任憑長長的指甲陷進肉裡,隨後她挪了挪身子,以最謙卑的姿勢跪在他的面前,將頭深深伏在地上,她說,“一切都是罪女的過錯,請聖上看在葉家多年為國征戰的份上饒過葉家,罪女自當承擔一切。”

“承擔一切?”陸銘眯著眼捏緊她的下顎,“你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承擔?朕告訴你,你連為阿欣提鞋都不配!”

“來人——從今日起,再也不許這個女人踏出宮門一步。”陸銘冷冷地望著她,忽而唇角微啟,“你不是願意承擔嗎?那好,朕現在就頒旨。葉家上下瞞天過海,罪不可恕,滿門抄斬!”

葉惘猛然抬起頭,直直盯著他,“你!”

可留給她的只有那道明黃色的身影,以及從此以後無邊無盡的黑暗。

她呆呆地癱倒在地上,終於落下淚來,崩潰了一般哭出聲。

妹妹逃婚我替她入宮,看過我腳踝皇上冷臉3年前的疤怎麼不見了

五、

齊國八年,這是一個多事之秋。

先是葉貴妃被打入冷宮,隨後葉府上下因偷樑換柱被滿門抄斬,大街小巷全都口口相傳,過了好一陣,大家才漸漸忘了葉府的繁盛和榮光。

葉惘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坐在窗邊。

那日陸銘走後,她便一直嘔吐不止。宮女實在害怕她會發生意外,便去請了御醫過來。御醫看了她一眼,只輕輕嘆了幾字,“娘娘,您有喜了。”

她只覺得上蒼對她很是諷刺。她葉府幾十條命因陸銘而死,可她也因陸銘有了至親骨肉。這突如其來的孩子,她雖無力撫養,可卻是她一生的命。她只願自己將他好好撫養成人,寥寥一生便罷。

可她萬萬沒有料到他們竟連她的孩子也不放過。

那一日,一抹緋衣緩步飄至她的眼前。她抬眼,竟是前些日子對她百般討好的柳婕妤。

“你來幹什麼?”她沒有瞧柳婕妤。

“你以為我願意來嗎?若非奉命給你送湯藥,我才不稀罕來此。”柳婕妤皺著眉頭冷冷地回她。

“湯藥?”她的心裡猛然一驚。她這才看見跟隨在柳婕妤身後的宮女手上正端著一碗藥。柳婕妤淡淡一笑,接著道,“太后擔心葉家又多出一個餘孽,所以為防後患,你肚子裡的……必須得死。”

“你們欺人太甚!”葉惘眼看著宮女逼近自己,隨手一掌便將她打暈在地。

柳婕妤見此,不由驚呼,“你竟有武功?”隨即,她便花枝亂顫地失聲大叫。葉惘見狀,一手將她勾在臂間,扯下她的髮簪抵在脖頸。葉惘低聲,“你快讓他們出去!”

“你連哀家也要殺嗎?”一聲威嚴厲話突然響起。太后不知何時出現在宮門口,她斜眼說道,“你肚子裡的本就是餘孽,捨棄他,哀家自會留你一條性命。葉將軍,擅離軍營也是死罪一條!”

葉惘放開柳婕妤,冷哼一聲,“太后果然聰明。可是今天,誰也別想動我的孩子!”

“是嗎?”太后眼眯起一條縫。

葉惘有些不解,可隨即她便明白了過來,她的視線突然有些模糊,腦子有些暈厥,隨後她聽到了自己倒地的聲音。在沒完全失去意識前,她聽到了柳婕妤諂媚的聲音,“還是太后您高明,一早便在嬪妾的簪子上抹了迷藥,縱使她武功再高,也鬥不過您!”

當葉惘再次醒來時,她看見了自己扁平的小腹。那一刻,她沒有哭,反而更加平靜。她走向銅鏡,看著鏡子裡憔悴倦容的自己,她的手突然握緊。

六、

三月後,葉貴妃突然再次獲寵,幾日後更是當上一國之母。一時間,風光無限,堪比當日。

沒有人知道在這三個月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葉惘自孩子死後,便暗自發誓,她要奪回屬於她的一切,那些傷害她的人,她要一個一個把她們帶到自己的面前,讓她們生不如死。

那一晚,她便寫了一封信讓信鴿帶了出去。她雖早已不是關東王,可軍營裡的所有兄弟都是她用命換回來的,所以她對他們自然相信。

果然,曾經的副將軍說一切聽憑她的調遣,同時還找了十名武藝高強的男子回來協助她。她命令那十名男子分別去四品以上的官員家中,調查出他們的秘密,然後威脅他們必須上奏讓她重獲恩寵。

而她自己則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穿上夜行衣去了太后的寢宮。太后見到她顯然很吃驚,連忙便要高喊,卻因她手中拿出的物件呆愣在場。(作品名:如蠱蝕心,作者:林愫藜。來自每天讀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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