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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亭外,風流倜儻說奇才;古道邊,一代風華成聖僧

  • 由 房前芭蕉樹 發表于 武術
  • 2021-06-30
簡介”一曲還餘音嫋嫋,然而1918年6月,在蘇曼殊死後的第十七天,有“浪漫藝術家”之稱的風流倜儻的奇才李叔同,自稱“塵緣已盡”,在杭州虎跑寺削髮為僧了

倜儻怎麼讀

長亭外,風流倜儻說奇才;古道邊,一代風華成聖僧 | 文 房前芭蕉樹

長亭外,風流倜儻說奇才;古道邊,一代風華成聖僧

李叔同早年參加同盟會,是近代史上一位充滿神秘色彩的曠世奇才,在文學藝術上都有很深的造詣。他是我國引進西洋油畫的第一人,其組建的“春柳社”,是我國第一個話劇團體,他的金石作品集《李廬印譜》讓世人歎為觀止。李叔同與蕭友梅、黃自、趙元任一起被認為是我國近代音樂的四大拓荒者,並於本世紀初創辦了我國第一份傳播西方音樂的刊物《音樂小雜誌》。至今,我們都還在延長他填詞的歌曲《送別》“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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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年輕時風華絕代,風流倜儻,在情場上更是左右逢源,遊刃有餘,頗有古代大文人寄情詩酒聲色的遺風。李叔同出生在一個新舊交替的時代,李叔同的父親李筱是天津著名的銀行家,李叔同是父親與其第五房姨太太所生。在那樣的時代,非嫡子嫡孫在家庭中是沒有地位的,正是不堪回首的身世,使他時時感到身為苦本,四大非我。李叔同早年參加了同盟會,對民主革命投入一腔熱血,併為之四處奔波。他曾寫下了歡呼革命的《滿江紅》:皎皎崑崙,山頂月、有人長嘯。看囊底、寶刀如雪,恩仇多少。雙手裂開鼷鼠膽,寸金鑄出民權腦。算此生不負是男兒,頭顱好。荊軻墓,咸陽道;聶政死,屍骸暴。盡大江東去,餘情還繞。魂魄化成精衛鳥,血花濺作紅心草。看從今,一擔好河山,英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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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他看到辛亥革命的灰色結局與故人摯友的背叛變節時,他徹底失望了。眼看著中國的苦難無休無止,“詠黃花、嘆世道”不足以排遣心中的積鬱,理想抱負的破滅,風流倜儻也被風吹雨打去。在當時特定的歷史條件下,社會上出現了宗教復興的風潮,李叔同也漸漸地產生了遁世近佛的心態。據史料記載,好友蘇曼殊遁入空門對李叔同也產生了極大的影響。李叔同曾說:“曼殊一出家,你們這些開傷感主義風氣之先的文人,就更認定人生是悲劇,是苦空無常。”從此以後,李叔同茹素了,有念珠了,看佛經了,室中供佛像了,他自取法號“弘一”。

長亭外,風流倜儻說奇才;古道邊,一代風華成聖僧

“長亭外,古道邊……”一曲還餘音嫋嫋,然而1918年6月,在蘇曼殊死後的第十七天,有“浪漫藝術家”之稱的風流倜儻的奇才李叔同,自稱“塵緣已盡”,在杭州虎跑寺削髮為僧了。後來,李叔同以他的傑出才華,使失傳多年的南山律宗再度興起,被尊為第十一代世祖,號弘一大師,在風華正茂之際,瀟灑奇才成為了一代空門聖僧。對世事的無奈和熱情的耗盡,才子李叔同、聖僧弘一大師消極遁世,去佛那裡尋求“去妄歸真”的另一個世界了。滾滾長江東逝水,造化無情,歲月之河中徒留追撫前賢的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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