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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覺醒來發現身邊躺了個陌生女子,暗戀的人還在旁觀!
- 由 簡書故事會 發表于 武術
- 2022-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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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記得自己睡了一覺。
醒來就發現自己旁邊躺著一個陌生女人。
雖然她長得還不錯,但……我暗戀的人就在旁邊啊!!
01
“參見神將。”鶴使由空中翩然落下,作揖道,“多日未見,您還沒有擇到你心儀坐騎麼?”
他搖頭。
鶴使頷首,“可見神將所視甚高。”
“……”
“連我都想看看神將最後所選何靈獸為坐騎。那請繼續挑選,我還要去見過尊者。”鶴使一掃拂塵正要退開,白袖口被清風吹開一角,不免露出內袖藏放的禁錮法器,惹來他的注意。
“鶴使法器禁錮何人?”
鶴使抬袖,“神將見笑。和那日一樣,龍女——年。”
“莫非她又…………”
“山門之事,不需神將多慮。神將還是儘快擇選適合的坐騎為上。”鶴使不想多說,將他格擋在局外,旋身飛天而上。
他皺起了眉,連拳也不自覺地握緊。
他沒法子當這是山門之事。
他原以為他傷了她,所以,她才避下山去。可原來,她根本毫無所感,竟然又去銀邪為樂。果然是頭無動於衷的獸!
不知為何,他沒去擇選靈獸,沒去馴服坐騎,而是站定在正殿門前的雪玉迴廊前。
一站……良久。
直到某個熟悉身影從雪玉迴廊盡頭走出來。
龍女年一身狼狽,衣裳被爪兒抓破了幾處,白淨的腿兒暴露在外,腰tun也若隱若現掛著粉痕,好像大喇喇地顯示方才她做了何等激烈之事。
她似乎沒料想會碰見他,遠遠地瞥見了他站在迴廊上,腳步驟然僵住,視線也匆匆地刻意轉開。
重新邁開步子,她仿若無人地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既無招呼也無表情。
可那一身昭然若揭的味兒,卻不可阻止地鑽進他的口鼻,又臭又嗆。他眉心攏起,一把拽過想從他身邊一走了之的傢伙。
“你去了哪裡?”
“痛!幹嘛抓我!是你說不需要我的,我去哪裡與你何干!?”
“說!”
“…………去交丨配了!去做你說的銀浪下丨賤的事情了!滿意了吧?放手!”
“做那種苟丨且之事就那麼讓你上癮嘛?”
“是啊!我就是苟丨且上癮了,你沒苟丨且過,你怎麼知道你苟丨且了會不會上癮!”
“…………不准你再去!”
“為什麼?”
“…………”
“為什麼不讓我去?這與你何干?”
“我不知道!總之,你不準再去!”
“你說不出原有,我就是要去!”
“……那我便打斷你的腿!”
“靈獸交丨配,天庭所容!就算我是不知羞恥、隨意媾丨和的下丨作獸類,你也沒什麼資格管束我!你憑什麼不准我去!”
“憑我是你主人!”
“……你………”
雙手脫離了他的理性控制猛地將她攏進懷裡,抱緊了她的腰肢,圈住收緊,儘管他厭惡透了她身上的腥味,他卻無法抗拒。
“憑我是你的主人,憑你是我的坐騎,這夠不夠資格不准你去隨意交丨配丨媾丨和!”
“…………你,不是說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種嗎……這,為什麼?”
“別問。我不知道……”他尷尬地別開臉,不想被瞧見此刻的表情。一定很丟臉。
“噗……好像傻瓜哦。”
“…………”傻瓜?一隻坐騎竟敢對主人這麼說話?在他糾結掙扎半天,終於做下最重要的決定的時候,她覺得他像傻瓜?調轉回視線,他忿忿地瞪他。
“你確定要我當你的坐騎嗎?”她笑。
“……如果你乖乖待在我身下,不去胡亂交丨配的話。”他在說什麼胡話。待在身下這種下丨流話也是可以隨意說出口的嘛?她一定會覺得他是個不正經的下丨作主人,妄想對坐騎做什麼邪佞之事……
“好。我答應你。”
“呃?”答……答應他?
就他那種下丨流的要求,姑娘家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地答應!
“你,怎可胡亂答應我。我……”
“當然不是白便宜你啊。”一手指堵上他的唇,阻止他說些自打嘴巴的話,她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慢慢湊近他,“坐騎對主人也是有要求。”
02
這曖昧的姿勢讓他皺眉,戒備地後退,“什麼?”
“……給我親一下嘴兒。”揪住他的衣領,她要求。
“…………”
“不給?”
“…………”這等有違倫常的荒謬之舉豈能同意。
“那算了。你既不同意,我也不要當你坐騎。”她從他的懷裡溜出來,轉身走人,“我走了。去交丨配。”
一聽到交丨配二字,他火氣上升,直衝頭頂。一把撈過她的腦袋,根本來不及去思考猶豫,張唇就貼上她的嘴。只想滿足她的願望,只要能阻止她去交什麼鬼配,怎樣都好!
她的唇軟若輕雲,比那靈湖精蓮更泛著幽幽芳意,他從未如此親近過一個女子,全身繃緊到及至,奇怪的火苗從腦袋漸漸蔓燒到心底,再往下點燃到腹下。
這樣……很危險。
“可……這樣便可以了。”他想及時抽離,卻被她捧住臉頰,拒絕他離開。
“誰說這樣就可以了?”
“……”
“你身上的靈氣也不錯吃哦。主人,反正我都要給你騎了,再讓我多吃兩口仙氣,也不為過吧?”
說罷,她張口咬住他的下唇,壞壞地拉扯他的唇肉,用上唇擠入他的齒間,一寸靈舌率先探路,撬開他的牙關,在他唇間翻江倒海,他從不知世間還有如此親密的法子,舌尖向後節節倒退,卻被她半路攔截,一口咬下他怯懦的舌。
額頭佈滿薄汗,他只有握緊拳頭,繃緊身體不斷地提醒自己,這並非銀樂yu念,這只是讓供給即將成為自己坐騎的靈獸一些必要的仙家靈力,可是這隻獸吃起靈力來,毫無節制,吃相可怖,一味貪求汲取。
舌尖被她勾挑,溜出了自己的唇,落在她齒間,任獸宰割。那感覺,微脹發麻,似癢非痛,從背脊鑽入腦袋。
琉色的瞳朝他曖昧地眨,“逃去哪裡?你在害羞嘛?”
“………不,沒……”他狡辯,音調孱弱。他從沒想過,身經百戰後,有朝一日,他竟會對自己的坐騎——一隻小小龍女用這種近乎求饒音調悶悶地哼著。
“你們仙家親嘴兒的時候,是不是都會這樣害羞?”
“……我怎會知道。”他咕噥。
“嘻嘻……”
這問題問來奇怪,起先他並不知曉她是何用意。可是後來,他聽懂了。
在他再次上殿拜見煉華尊者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