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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年前,我們的樣子

  • 由 曙光花藝 發表于 足球
  • 2022-03-18
簡介照片中這家義興木廠的兩個工人,正在用一把一人多高的大鋸一上一下分鋸長木,上方的工人和右邊提著鳥籠的年青人還盤著辮子,辛亥革命距此不遠,許多人仍未剪辮

威爾康姆是什麼

攝影家

劉香成

歷經數十年,在世界各地收集有關晚清至民國的影像資料,並彙集成

《壹玖壹壹》

一書,以下照片都來自其中。

100年前,我們的樣子

屋頂上的溥儀。北京,20世紀初。

1912年溥儀遜位時,還只是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享受著“皇室優待條件”,在紫禁城中的生活可以說是無憂無慮。

故宮儲存的這張溥儀照片,是他站在千秋亭西側房頂上的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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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詹姆斯·利卡爾頓,美國華盛頓國會圖書館。

稻田、農舍和茶園,江西梅田,1902年。

攝影師利卡爾頓在日記中寫道:

“這個山谷滿是稻田,水稻被田埂分隔開以便單獨灌溉,田邊的稀疏灌木是茶樹。

這裡,百姓比較愚昧迷信,很少有外國人敢從村莊穿過,坐著的中國人來自稍大些的城鎮,受外國人僱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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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彌爾頓·米勒,英國倫敦皇家亞洲學會。

路邊小景,香港,1860~1862年。

幾位婦女坐在路邊轎子前修補衣服,一個小小的嬰兒在母親膝下戲耍。

提到香港,當代人腦海中閃現出的畫面一定是鱗次櫛比的摩天大樓,或者是燈火通明的維多利亞港。

如果不是照片出處明確,人們很難將這樣的景象與香港聯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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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約翰·湯姆遜,英國倫敦維爾康姆圖書館。

長江上吃早餐的船工,1872年。

這些船工是船隻沿長江上行時最主要的動力。

他們身著統一的服裝,緊繃的嘴角顯示出他們身體的壯實。這是一種以透支精力和生命為代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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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佚名,華蓋創意。抽取蠶絲的女工,香港,19世紀80年代。

生絲是19世紀中國最主要的出口商品之一。

從照片中展示的裝置來看,此時家庭繅絲業已經有了一定規模,眾多這樣零散的家庭手工作坊彙集起來,成為中國近代工業和對外貿易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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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施塔福上海市歷史博物館。街邊梳頭攤,1900~1910年。

清代男人的辮子,似乎成了那段歷史的一個象徵。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時至今日,仍有西方人認為,中國人的一個特徵就是留著這樣的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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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約翰·湯姆遜,英國倫敦維爾康姆圖書館。修腳師,北京,1869年。

民間的修腳師不單單可以提供剪腳趾甲等簡單的服務,還是流動的腳醫,他們能根治雞眼等各種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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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詹姆斯利·卡爾頓,英國倫敦大英圖書館。在紫竹林教堂避難的神父和中國教民,天津,1900年。

義和團運動中,除了外國人,更多被義和團追殺的是被稱為“二毛子”的中國教民或使用洋貨的中國人。

為了躲避戰禍,很多人都逃往使館和教堂尋求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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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佚名,英國牛津大學皮特利弗斯博物館。七個爬上墓塔的人,1908~1912年。

清末新思想的引進,讓很多人認識到強身健體是改變命運的途徑,遂聚眾練習傳統武術。

但除了強壯的身體,還需要用“民主與科學”來武裝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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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詹姆斯·利卡爾頓。美國華盛頓史密森尼博物院貝林中心國立美國曆史博物館檔案中心。

八國聯軍總司令瓦德西由聯軍軍官陪同,率軍穿過午門進入紫禁城,1900年。

瓦德西曾任德國總參謀長,晉升陸軍元帥。

1900年8月,任八國聯軍總司令,並於10月17日抵達北京,進入紫禁城並住入慈禧的儀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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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佚名,香港歷史博物館。孫中山等謁祭明孝陵,南京,1912年2月15日。

清帝退位三天後,孫中山一身戎裝攜南京臨時政府官員謁祭明孝陵。

辛亥革命以“驅除韃虜,恢復中華”為口號,因此孫中山一行在清帝退位後即來拜祭明太祖朱元璋的陵墓——明孝陵。

前排自左三始分別為南京臨時政府南京衛戍總督徐紹楨、陸軍總長黃興、臨時大總統孫中山、海軍總長黃鐘瑛,左七露半張臉的是教育總長蔡元培。

一個月後,臨時政府即宣告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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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門是北京城中軸線最南端的城門,城外商賈雲集,熱鬧程度不輸前門大街,從這張照片中可見一斑。

照片右邊的永定門城樓和箭樓在1957年被拆除,2005年又重建了永定門城樓。

街對面的牆上貼著著名的仁丹廣告。

仁丹是日本人森下博明治三十八年(1905)創制的一種銀色小藥丸,有提神醒腦、消毒殺菌的功效,風行中國數十年。

牆上的這版仁丹廣告是大正五年(1916)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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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榮的前門商業街。

北京的商鋪門臉有著特殊的裝飾,往往用房簷伸出的龍頭裝飾懸掛店鋪的字號。

在這條不寬的街道上,車水馬龍,摩肩接踵,一個赤腳的人力車伕正要避開一個拿傘的小腳婦人。

左邊售賣“玫瑰生髮蠟”和“豔容雪花膏”的是中法大藥房。這家藥房是寧波人黃楚九於光緒十六年(1890)在上海創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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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菸品茶的老人。

六位耄耋老人聚在一起吸菸品茶,享受著自在的閒暇時光。

歲月已經在他們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世道再多變故也不過是冬去春來,年復一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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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的日本女性。

第二次鴉片戰爭之後,各國獲准在北京設立公使館,到光緒二十六年(1900)庚子事變之後,各國又獲准將駐軍部署在京津一帶,加上過去幾十年裡各口岸城市工商業的發展,至少在東部的大城市裡,外國人已經不再是稀罕物了,市民們逐漸習慣在街頭巷尾偶遇幾個外國人。

這四位撐著洋傘的日本女性漫步在北京街頭,從容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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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孩子的滿族婦女。

照片中的女子是典型的滿族婦女打扮,梳著旗頭,身穿長及腳面的旗袍,外罩坎肩,天足穿著花盆底繡花鞋,鞋底不高。

這種裝扮尤其是頭飾在各種以清代為背景的影視劇裡極為常見。

清中期以後,滿漢兩族在服飾上互有仿效,民國時流行的旗袍和長袍馬褂,都源於傳統的滿族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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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相館內的玩鷹人。

老北京人有很多玩樂的方式,玩鷹是其中很酷的一種。

這種玩樂方式往上追根溯源,是清朝入關後為了讓八旗子弟們不致荒廢騎射之本而舉行的木蘭秋圍,馴鷹的初衷本來是幫助打獵,內務府下面有一個部門專司此職,叫養鷹鷂處。

由於皇家養鷹,後來逐漸上行下效,八旗子弟又漸漸遠離騎射,於是馴鷹就演變成了一種純粹的玩樂。

照片中這幾個玩鷹的年輕人,看這打扮和架勢,在當年大概也是很拉風的。

到20年代以後,旗人的生活日益窘迫,玩鷹的人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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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相館內的青樓女子。

1949年前,娼妓業在中國是合法的。

進入民國後,在進步社會輿論和團體的促進下,北洋政府內務部做出過限制娼妓的規定,但沒能付諸實施。

照片中三個姑娘看上去年齡都不大,民初最著名的青樓女子小鳳仙,結識蔡鍔時只有十六歲,大概就是照片中這些女子的年紀。

她們往往精通音律,甚至能吟詩作畫,且常常是女性時尚潮流的領導者,比如女性去照相館拍攝肖像最早就是她們先行試水,這其中有招攬生意的目的,但在那個時代也算是開風氣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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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苦人家的孩子。

或許是因為炎炎夏日,或許是因為家裡太窮,這些遊蕩玩耍在街頭的孩子們幾乎都沒有穿上衣。

民國以後平民教育在各界的推動下有了顯著的發展,各地都興起了辦學高潮,但是無力進入學堂讀書識字的窮人孩子依然不在少數。

教育的缺失,使得這些孩子們只能用淺窄的眼光觀察世界。他們靜靜地面對著照相機,顯得有些木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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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城左一區潑水的工人。

進入民國後,政府提倡新的生活習慣,教育民眾講究衛生,並積極治理主要幹道的環境。

北京素以大風和滿城黃土聞名,為了降塵,政府派遣專人每天為街道灑水。照片中的兩名“環衛人員”正在進行灑水的工作。

他們戴著大沿帽,從制服上可以得知他們屬於內城左一區,這是民國時對北京城的區劃,內城左一區即今王府井、南池子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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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輪車和黃包車。

獨輪車也是一種重要的運輸工具,多數時候用來載物,在某些地方,比如19世紀的上海,也作為計程車用來載人。

照片上這輛滿載白蘿蔔的獨輪車可能正要送往某戶人家,蘿蔔是北方人傳統的冬菜,人們會在天氣變冷之前大量儲存。

街上黃包車往來穿行,這種廉價的交通工具自清末起在大城市裡流行,至50年代逐漸為更省力更快捷的三輪車取代。

北洋政府內務部曾釋出法令,規定十八歲以下、五十歲以上者不得做人力車伕,然而為生活所迫,還是有不少不滿十八歲的年輕人從事這項工作,胡適為此寫過一篇小詩《人力車伕》。

五四以後一些青年人號召不坐黃包車,作為“新生活”的內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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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的耕作方式。

這種靠人自身的重量來翻挖土地的方式,可能已經傳承了上千年了。

在20世紀20年代,一箇中國農民一年辛苦勞動的平均產量只有一千四百公斤,以全國的總量來講,也只是在最低限度養活全體人民的水平上略有盈餘。

沒有剩餘的財富進行各種生產投資,正是舊時中國農民以及以農業為根本的整個中國貧窮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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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興木場的鋸木工人。

歐洲人在18世紀就進入了蒸汽時代,機器的普遍使用使得19世紀後期來到中國的西方人面對中國的鋸木工總是備感訝異。

實際上直到20世紀80年代,這種將木材一頭支起上下拉鋸的鋸木方式,還在普遍使用。

照片中這家義興木廠的兩個工人,正在用一把一人多高的大鋸一上一下分鋸長木,上方的工人和右邊提著鳥籠的年青人還盤著辮子,辛亥革命距此不遠,許多人仍未剪辮。

100年前,我們的樣子

赤裸的童年。

兒童年齡還小的時候,經常赤身裸體,在炎熱的夏天,辛勞的父母們通常不以為意。

但是照片上這幾個孩子,從身上的曬痕來看,左邊兩個較小的女孩平時都穿著肚兜,右邊三個黑得跟泥炭一樣的男孩,如果參考身後短短的日影和小河,大概是盛夏裡整日下河玩水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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