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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拼縫”的VC投資人:假裝有錢白蹭專案 上半年已“消失”400家

  • 由 融資中國 發表于 足球
  • 2022-02-08
簡介”03IR也內卷,多地政府引導基金開始“算賬”業內的機構只要完成募資,大部分都要宣傳一番,一方面告知天下,另外一方面,突出一下自身募集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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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人常年出差看專案,里程積累了不少,但是真正出手投資的一個沒有,為何?“主要是沒錢。”一位業內投資人直言。

募資仍未回暖嗎?

從目前看,募資的基金數量上升,但金額卻下降了。2020年H1,新募集基金數量為1200餘隻,新增基金金額為4200餘億人民幣。但今年H1,成立新基金數量上升至1900餘隻,但金額僅小幅增至4500億上下。

也就是說,新成立的基金單隻平均規模更小了。但值得一提的是,2018年H1,資管新規公佈的當年,新增基金金額也有7100億。

考慮到頭部機構募集基金的規模更大、錢口袋更深這一情況,中小機構、腰部基金,獲得的資金是更少的。

01

一天登出16家

上半年登出基金管理人超過400家

投資人們的生存環境各異。

一線機構的投資人,顯然能看到專案更多。一家深圳一線機構的合夥人告訴融資中國,“

現在需要融資的專案更多了

,科創板之前,很多專案對資金的需求不高,是拒絕資本的。”自從上市路徑更加清晰後,這類潛藏在水面下的專案開始露頭,追求已久的一線投資機構也得投資更多的專案。

資料顯示,在剛過去的半年時間裡,紅杉中國已經投資了超過100個專案。高瓴的出手速度也達到80餘次。

6個月時間,投資專案數量超過50個的還有深創投、同創偉業、啟明創投、東方富海和IDG。

一線機構開始加速。

但中小機構呢?生存環境對腰部機構並不友好。

從募資角度看,上半年,完成10億規模以上的基金包括達晨、雲投基金、國投創業、紀源資本、中誠資本、黑石、KKR等。其中雲投基金所募集的雲南省國企改革基金規模更高達130億人民幣,投資方向為雲南省國企改革。

除了這類政府出資的資金,市場化的錢還是比較緊張的。此外,上半年募集金額小於1億人民幣的基金佔比達到65。3%,

人民幣市場的募資仍然困難。

中基協資料顯示,

2021上半年登出基金管理人超過400家,僅9月9日一天,就有16家登出。

“吃拼縫”的VC投資人:假裝有錢白蹭專案 上半年已“消失”400家

圖片來源:中基協

在投資方面,中小機構沒有資金支援之外,在資源方面也確實難以與一線機構匹敵。以前,是投資人挑好專案,現在是好專案挑投資人。這樣的背景下,投資隱性門檻越來越高,專案都會挑選能給自己帶來資源的機構。而只有對產業深刻理解、或者是產業資源充足的一線機構,才能做得到。

“2021年,投資競爭壓力越來越大,更有危機感。”元禾原點北京合夥人米菲曾直言。

投資人的壓力不小,一些優質專案剛一浮出水面,就被快速爭搶,競爭激烈。這也讓投資機構的盡調速度在縮短,業內,見過一面,聊了50分鐘,就給出TS的現象不在少數,“現場決定投資,3天內走完內部所有流程,5天完成打款。”業內一家投資機構金融科技的機構的合夥人表示。

腰部機構開始最佳化內部投資流程,儘量提供更好的投資服務,更便捷的投資流程,以爭取專案。小機構並不代表投資業績不好,相反,越是基金規模大,回報上越難以保證。所以,中小機構都在向“專”方面走。

但如果小機構還沒有專業的研究能力,那幾乎沒有優勢。今年以來,幾個賽道迅速火熱起來,小機構在資金和人員數量上與頭部機構無法競爭,所以在投資上需要更精細化。

02

有人常年天上飛、有人“借鑑”專案自己創業

一線投資人常年出差在外,積累的飛行里程不少,一家頭部人民幣機構的合夥人也在內部直言“不是出差多就有好專案,還是要研究的深,精準的看。”

業內有人直言:“有些投資人看了半天專案一個不投,主要是沒錢。”

今年二季度,單季度募資總額超過2000億元,但與前幾年相比,平均二季度募資水平都在3900億上下。這反映出,股權投資行業在資金端仍然緊張。沒錢還看專案?圖什麼?有一部分人,看看專案、瞭解下市場,自己創業了。

業內一個廣為流傳的故事就是雷軍和黃章。

2019年,小米釋出會後,魅族社群有人發帖分析“小米9為何定價如此雷人?”平時對外低調,但頗喜歡在魅族論壇上與魅友探討的黃章忽然發表回覆如下:“想衝高端但眼高手低,賤慣了高不起來,賤人賤己賤行業。”

黃章公開聲討雷軍,不是“無緣無故的恨”。

據傳,早在2009年前後,雷軍南下廣東,在魅族廠裡待了一個月。當初,雷軍是以投資人的身份接觸魅族和黃章。

2009年雷軍透過透過珠海當地政府的介紹結識了黃章,那時的雷軍已經很有名氣,先後投資了多家企業。

2010 年,雷軍經常出入魅族,與黃章探討手機。但實際上,雷軍在這時已經暗暗籌劃小米的成立。雷軍提出投資魅族,但是,魅族科技是黃章白手起家打拼出來的,對股份特別重視,沒有答應雷軍以投資人身份獲得股份的要求。

直到 2010 年 12 月,黃章才覺得自己被欺騙了,他公開聲稱自己很後悔之前毫無保留地和雷軍交流魅族的一切。“就連 M9 的 UI 互動文件都有發給他請他一起探討。我覺得 MIUI 偽裝成民間團隊很過分,請不要在論壇發 MIUI 的話題。”

黃章曾公開表示雷軍偷學了他的技術,並經常到他的辦公室喝可樂。而當時,這個買可樂的人就是魅族的郭萬喜(現為魅族副總裁),最近兩年每次喝酒說起這事,郭萬喜都忍不住想哭。

事實上,業內“假裝有錢,白嫖專案方陪聊”的事不少。一家政府母基金負責人查楊對融資中國表示,“我們見過很多機構都這樣,天天以私募公司自誇,其實募資能力為零。總想套政府的錢。”

“還有一部分基金,對外號稱忙投後管理,其實也沒錢投資。”

03

IR也內卷,多地政府引導基金開始“算賬”

業內的機構只要完成募資,大部分都要宣傳一番,一方面告知天下,另外一方面,突出一下自身募集的能力。而那些完不成募資任務的機構IR刷著其他機構完成募資的新聞,也是慌得不行。

但現實是,

市場上53%的資金來自9%的頭部機構。一線機構,承包了市場上一半的錢。

2019年,募資最難的階段,曾有機構全員上陣,包括前臺都去進行募資。

從去年開始,如果爭取不到政府引導基金,幾乎就難以完成募集。今年,政府引導基金在市場上的分量更重。據不完全統計,上半年,有超過50只引導基金在各地設立。並開始向二三線城市下沉。比如,山東淄博就宣告了成立百億母基金和S基金。

再比如,蘇州天使母基金為例,今年1月份成立,首期規模60億元,在隨後的4個月裡,共有22只子基金透過投決,總認繳金額17。09億元,子基金總規模近60億元。

9月10日,《蘇州市天使投資引導基金管理辦法》正式釋出。《辦法》中指出,天使基金在單個子基金中的累計出資比例原則上不超過該子基金認繳出資總額的 40%;蘇州各級政府投資基金合計出資比例不超過該子基金認繳出資總額的 50%;天使基金對單隻子基金出資規模原則上不超過2億元;子基金規模原則上不低於1億元、不超過5億元;子基金投資專案總數原則上不低於15個。

政府引導基金雖好,但要求也在趨嚴。

3月下旬,

深圳市引導基金公示終止合作及縮減規模一批子基金,收回認繳出資額近60億元。

這已是2018年以來深圳市引導基金第五次清理子基金。

去年2月,財政部印發《關於加強政府投資基金管理提高財政出資效益的通知》,明確實施政府投資基金全過程績效管理,績效自評和重點績效評價結果作為基金存續和計提管理費的重要依據。

除了深圳,

北京等多地的地方引導基金也相繼對子基金進行了管理。

當下,引導基金同樣面臨市場化的挑戰。政府引導基金不僅要有引導作用,同時,事關政府預算和財政出資。引導基金設立高峰是在2014年-2016年,從存續期計算,今年開始陸續步入退出期。

在經過了幾年的執行後,政府引導基金也開始重視退出業績。當前,除了GP配合度的問題,那些業績不好的、且引導作用也不明顯的機構,即便是頭部,也會被放入黑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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