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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滿門被滅宰相嫡女淪落青樓,忍辱5年等來心上人接她入宮為後

  •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足球
  • 2021-10-22
簡介”鄭王眼裡盡是算計,他擺手道不必,“這可是對付我那好弟弟的一道利器啊”方融夫婦的初見既是在紫陽宮,那時一人是心如死灰的階下囚,一人是被轄制住的親王,名副其實的落難夫妻

繞三圈紅繩什麼意思

故事:滿門被滅宰相嫡女淪落青樓,忍辱5年等來心上人接她入宮為後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楔子

琅蕪近來烹茶手藝越發長進,一室之內,死角邊隅都散發著清冽的茶香,合著雨露之下迷濛的竹葉白杏混入泥濘的濁香,頗氤氳幾分世外之氣。

我尤善占卜,卻不喜用卦,皆因這世間萬物,時刻都有它的造化,算準的倒都能逢凶化吉,算不準的都是天意,我何奈何,倒不如泰然處之。

比我占卜強些的,是我的預感,這項技能與某種通透烏黑的禽類的喙有的一比,正如,不出我所料,今日便有貴客登門,且將帶來一筆大生意。

屋外是翠竹白杏,屋內有暗香浮動,再燃一盞安神香,如此待客,甚好。

1

連夜的春雨揉碎了園子裡初開的杏花,細瓷白玉般的殘蕊綴著雨露將落未落的掛在枝頭,一地碎瓊亂玉映在零落的竹枝裡,白的純粹,綠的溫婉。

她來時,茶香正濃,餘煙嫋嫋。

一段赤紅的曲裾染了許泥,上繡貴不可言的皇家雲紋,油紙傘下,姣好的面容徐徐抬起,眉眼處皆是養尊處優的矜貴。

她立於門前,揚了揚俏麗的眼梢,氣度雍容,已和他年不可同日而語,清麗的聲線中蘊含著無上的威儀:“多年不見,老友不出來接客麼?”

是的,今日貴客,將給我送來大買賣的,是我的舊識,當今陛下最寵愛的女子,亦是鳳儀天下,位居中宮的皇后——方融。

琅蕪侍立一旁頗帶些趣味地打量這位坊間流傳甚多的皇后,原她也曾做過宗室的公主,對方融周身端著的與眾不同的架子甚覺親切。

一杯溫茶融化了方融臉上的面具,琅蕪退下之後,濃重的哀懼湧動在那雙傾倒眾生的鳳眼裡,如花的容顏迅速有了衰敗,我浮了浮茶葉,輕抿一口。

“你老了,方融。”

方融未見驚詫,不多時又輕蔑的笑笑,“宮裡從未有人敢如此同我說話。”她抬眼仔細打量我,接著又道:“你倒是一點也未變,和十年前一樣。”

“須知心境澄明,知足常樂才是養生之道。”哪怕我不老不死,這人間至言卻也信奉。

我讀她的心,其中慾念摻雜,已不如當初純淨。

“你已既知我來,便是知我所求。”方融放下茶具,周身威儀而起,是長久執權上位者的風度。

我頷首,既是命運的饋贈,便暗中都標了價碼,誰也不能例外,哪怕是皇族,也是如此。

“我會付出什麼代價?”

“你的鳳命。”

方融眼睫輕輕顫動,良久一笑,“一命換一命,也罷!”

2

皇后殯天,舉國哀悼。

我立於階前靜靜看那一頁明黃衣角扶棺痛哭,素衣跪了一地,皆俯首沉默地見證這帝后情深。

我微微側身,讓出身側那一縷虛無的魂魄,說道:“再看也是無益,走吧!莫錯過吉時了。”

方融點頭。她隨著我身後,卻忍不住頻頻回頭。

“今日我方知,原來鬼魂是哭不出眼淚的。”她扶了扶眼眶,指尖未見溼潤,我不知如何作答,我不曾做過鬼,但我沒有心,無心之人也是沒有淚的。

“他多時能忘記我?”

“很快。”

“你說他日後媵妾成群,兒孫滿堂,可是真的?”

“不假。”

方融鬆了口氣,“如此,我便放心了。”

我送她到黃泉路口,由秋娘引路,我便不好再送了。

“聽音,謝謝你。”

黃泉碧落,彼岸花開,千年來,我不斷送人往生,但如此誠摯的道謝卻還是第一句,我朝她揮揮手,笑笑。瀟灑轉身。

我生來非人,地府一株無心草,吸收千年鬼氣化身精怪,後來又經上神點化而為仙,只是因緣際會,因一己私心不得不做些天道不容的勾當,閻王與我有些私交,幾番勸阻無果,竟也睜隻眼閉隻眼,隨我而去。

送罷方融,我只身回到風雨鑑,連日瑣事過多,實在耗損元氣,我囑咐琅蕪幾句,便沉沉睡去,這一夢數日,差些誤事。

人間皇帝本就時日無多,又喪失摯愛,哀慟過度,更是一病不起,日漸彌留,我馬不停蹄趕至紫陽宮時,還堪堪吊著最後一口氣。

我拿出從老君那兒偷來的九轉回魂丹給他服用,人間皇帝的氣色立馬好看起來,他眯了眯眼,有些戒備。

“你是誰?”

“是救你的人。”

“誰叫你來的?”

我笑笑,不搭他的話,我伸手在他的額前一揮,一團精純的青霧跑出來,琅蕪把它裝到盒子裡,嘖嘖有聲:“想不到這皇帝還是痴情種。”

皇帝似有所感,他掙扎著下榻,奈何病體初愈,實在使不上勁,他想抓住那一團青霧,或許冥冥中他明白了那是什麼,記憶慢慢消散,他還在慌亂地嘶喊。

“你們究竟要做些什麼?”

“你無須知道。”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再一揮袖,皇帝便暈了過去。

迴風雨鑑的路上,琅蕪笑我耍的一手好計謀,“拿別人的東西賣你自己的人情,還真是一筆好買賣。”

不知則不怪,琅蕪不知道,帝王的命數豈是區區一丸丹藥就能更改的,我在之間注入了五十年的仙力,這才是真的無價之寶。

我將手中的木盒扔給她,“聽說你最近在寫風月摺子,還有什麼比帝王之愛更讓人動容的呢?盒子借你幾日,寫好了交我檢查。”

3

故事不知從何說起,若真要揪個來處,便只能追溯到十五年前,鄭王舉兵謀反,藉口清君側,轉而將帝王的不二之臣方家滅門的那一日。

那時方融尚是豆蔻年華的女兒家,出身宰輔,名門貴女,是飽受讚譽的才女之流,宣帝念其賢名又感及方氏一族從龍之功,便將方融許配給自己那稚子心性、還未娶妻的幼弟陳珩。這本是一樁美滿姻緣,天作之和,卻因鄭王狼子野心,化為灰燼。

方家滅門當日,方融碰巧上山禮佛,因而逃過一劫,只是再度回到家時,曾經的錦繡華府彷彿修羅煉獄。

丫鬟被這景象嚇破了膽,早已尖叫著奪門而逃,方融呆呆的,仿若失了生機的木偶,一步一個血腳印,她走至爹爹身邊,親眼目睹了至親的死狀,那張痛苦而扭曲的臉上寫滿憤恨,未能閉上的眼怒目圓睜,佈滿刀口的身軀甚至還在滲血。

她終是忍不住,扶住柱子吐了出來。

丫鬟淒厲地慘叫聲從府外傳來,快到方融只來得及闔上爹爹的眼睛,鄭王的人馬就將她團團圍住。

嗜血的畜生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爪牙問他:“可要將這餘孽處置了?”

鄭王眼裡盡是算計,他擺手道不必,“這可是對付我那好弟弟的一道利器啊”

方融夫婦的初見既是在紫陽宮,那時一人是心如死灰的階下囚,一人是被轄制住的親王,名副其實的落難夫妻。

宣帝纏綿病榻,指著自己那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弟弟鄭王大罵出口。

豎子陰狠,竟捂住宣帝口鼻將其活活憋死。

陳珩目眥盡裂,看著鄭王的眼裡恨意昭著,鄭王得意洋洋地擦著手,捏住陳珩的下巴,狠絕道:“我的好弟弟,我與你做筆交易,你出去同那群老匹夫說,先帝臨終傳位於我,我就放了你。”

陳珩不為所動,鄭王瞥了眼方融,又補充道,“還有你的女人。”

“好好想。”鄭王拍了拍陳珩的臉,獰笑著。

陳珩或許此生未曾料到,他第一次見自己的妻子盡是如此場面,哪怕他浪蕩於市朝,也曾聽聞他未來的妻子蕙質蘭心,猶如川端白雪,他也曾期待過與她的嫁娶,那必定是紅妝十里,天下佳話。

只是如今一切盡數撕碎在眼前,他的妻子靜靜地跌坐在地,面色枯槁,失了生機,猶如一個呆滯的破布娃娃,他的心裡疼的緊,疼的發顫。

他最終,還是選擇妥協。用一線生機與魔鬼做了交易。

鄭王得償所願,開懷極了。卻轉瞬變了臉色。

“來人,將方融充入官妓。”

“你!”陳珩暴怒,兩旁計程車兵將他壓制住。

鄭王大笑,“我說讓她活,可沒說讓她怎麼活,屈辱的活也是活,我的好弟弟,別急,至於你,邊境地廣,足以使你大展拳腳了。”

自被滅門那日起,方融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自戕,陳珩費盡萬難才讓人給她帶到句話:

只要活著,便有來日,只要活著,便能復仇。

4

“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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