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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爾塞夫話說到一半打住不說的原因是什麼?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

  • 由 古家諮詢 發表于 足球
  • 2021-08-04
簡介“但是,”德·維爾福夫人繼續說,“有一件事您是不知道的,先生,那就是我一直在反對這樁婚事,這事我從一開始就是不贊成的

莫爾塞夫是誰

弗朗茲走出諾瓦蒂埃屋子的那副踉踉蹌蹌、茫然失措的模樣,連瓦朗蒂娜看了也心中不忍。維爾福前言不搭後語地說了幾句什麼話,就趕緊逃回自己的書房;兩小時後,他收到下面的這封信:鑑於今晨揭露的情況,諾瓦蒂埃·德·維爾福先生已斷無同意其家族與弗朗茲·德·埃皮奈先生家族聯姻之可能。德·維爾福先生對今晨所述之事看來早已知悉,而竟未及時知照,弗朗茲·德·埃皮奈先生對此不勝驚駭之至。這時候,如果有誰見到這位遭此打擊嗒然若喪的檢察官,準會相信他事先是不曾料到的;確實,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父親會這麼口沒遮攔,或者說這麼鹵莽造次,竟然把這麼一段往事和盤托出。說實在的,由於諾瓦蒂埃先生一向不把兒子的意見放在眼裡,始終不屑於把這件事的真相對維爾福講明,所以維爾福一直還以為德·蓋斯內爾將軍,或者說德·埃皮奈男爵怎樣稱呼,要看講話的人願意用他自己的名字,還是用他受封的爵號而定是遭人暗殺,而並非死於一場光明正大的決鬥的。

這封言辭激烈的信,出自一個至今始終對他謙恭有加的年輕人之手,這對像維爾福這樣的人的自尊心,是個致命的打擊。他剛回到書房沒一會兒,他妻子就進來了。弗朗茲被諾瓦蒂埃先生那麼叫走,使當時在場的人都大為驚訝,德·維爾福夫人獨自陪著公證人和證婚人留在客廳裡,處境愈來愈尷尬。於是德·維爾福夫人決定也離開一會兒,臨走前她對大家說,她去打聽一下訊息。德·維爾福先生只告訴她說,諾瓦蒂埃先生向他本人以及德·埃皮奈先生作了一番解釋,其結果就是瓦朗蒂娜和弗朗茲的婚事告吹。這個訊息,對等在客廳裡的那些人是難以啟齒的;所以德·維爾福夫人回到客廳時,只說是諾瓦蒂埃先生在談話開始時突然發病,因而婚約自然只得推遲幾天再簽署了。這種說法,實在無法讓人相信,況且在這以前又剛發生過同類性質的兩樁不幸事件,所以在場的人先是驚愕地面面相覷,隨即不置一詞,紛紛抽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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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兒,又驚又喜的瓦朗蒂娜擁抱了羸弱的老人,感謝他一舉擊碎了她已經以為無望掙斷的鎖鏈,隨後就表示她想回自己房間去稍作休息,諾瓦蒂埃用目光答允了她的請求。但是,瓦朗蒂娜並沒有真的上樓去,一出老人的屋子,她就沿著走廊跑去,穿過小門來到花園。在所有那些接踵而至的事情中,都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恐怖始終壓在她的心頭。她總擔心說不定什麼時候,莫雷爾會臉色慘白、神色嚇人地出現在面前,就像雷文斯伍德的領主跑去廢止拉默莫爾的露西的婚約那樣。這不,她趕到大鐵門跟前還正是時候呢。馬克西米利安當初瞧見弗朗茲跟德·維爾福先生一塊兒離開公墓,覺得事情不妙,就跟在他們後面;爾後,瞧見弗朗茲進了維爾福先生的府邸,又瞧見他匆匆離去帶了阿爾貝和夏托勒諾一起回來。

對他來說,事情已經是無可懷疑的了。於是他馬上趕到苜蓿地去,準備應付一切意外,他相信瓦朗蒂娜一有機會就會脫身跑來的。他沒想錯;他那隻湊在鐵門洞眼上的眼睛,果然看見了年輕姑娘的身影,她一改戰戰兢兢的常態,徑直朝鐵門奔來。馬克西米利安一看見她的臉,就放下了心,一聽見她說的第一句話,就高興得跳了起來。“我們得救了!”瓦朗蒂娜說。“我們得救了!”莫雷爾重複說,幾乎不相信自己能有這樣的幸福,“是誰救我們的?”“是我祖父。哦!您一定要好好愛他,莫雷爾。”莫雷爾發誓要全心全意地去愛這位老人,他發這個誓並沒有半點躊躇,因為此時此刻,他不單單願意把老人當作一位朋友或父親那樣去愛他,而且願意把他當作神祇那樣崇拜他。“可到底是怎麼回事呀?”莫雷爾問,“他用的是什麼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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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朗蒂娜剛想開口把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驟然想到這事後面隱藏著一段可怕的秘密,而且這秘密牽涉到的不光是祖父一個人。“等以後,”她說,“我會把一切都告訴您的。”“什麼時候?”“等我做了您的妻子以後。”這是莫雷爾最心愛的話題,一提到這茬兒,莫雷爾就什麼都肯答應:所以,他甚至答應說,一天工夫就知道這麼些事情,確是夠多的了,對此他應該滿足。但他堅持非要瓦朗蒂娜答應他第二天晚上再跟他會面,然後才肯離去。瓦朗蒂娜答應了莫雷爾的要求。她眼裡看出去的一切都變了樣;自不待言,一小時前她還認為自己不能不嫁給弗朗茲,而現在她更相信自己是會嫁給馬克西米利安的了。這當兒,德·維爾福夫人上樓進了諾瓦蒂埃的房間。諾瓦蒂埃眼神陰沉而嚴厲地望著她,他看起她來一向都是用的這種眼神。“先生,”她對他說,“瓦朗蒂娜婚事告吹的事兒,就不用我來告訴您了,既然這事就是在這兒發生的。”

諾瓦蒂埃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但是,”德·維爾福夫人繼續說,“有一件事您是不知道的,先生,那就是我一直在反對這樁婚事,這事我從一開始就是不贊成的。”諾瓦蒂埃望著兒媳婦的神情,表示他在等著她的下文。“不過現在,既然您很嫌惡的這門婚事已經作罷,我倒想來對您說一件德·維爾福先生和瓦朗蒂娜都沒法開口的事兒。”諾瓦蒂埃用目光詢問是什麼事。“我是作為唯一有這權利的人,先生,”德·維爾福夫人繼續說,“來請求您的,因為我是唯一不能從中受益的人;我來請求您把您的財產賜回給您的孫女,我沒有為她請求您的格外的恩寵,因為那是她始終享有的。”諾瓦蒂埃的目光一時間顯得有些猶豫:他顯然是想弄明白這個請求的用意,但沒能做到。“我能期望,先生,”德·維爾福夫人說,“您的意思是跟我提出的請求一致的嗎?”“是的,”諾瓦蒂埃說。“既然是這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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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維爾福夫人說,“就讓我懷著感激和愉快的心情告退吧。”她向諾瓦蒂埃先生行個禮,退了出去。果然,第二天諾瓦蒂埃就派人去請公證人來:前一份遺囑作廢,重立了一份,其中申明財產悉數留給瓦朗蒂娜,條件是誰也不能讓她離開他的身邊。於是,有人算了這麼一筆賬,德·維爾福小姐已經是德·聖梅朗侯爵和侯爵夫人的遺產繼承人,現在又重新得到祖父的寵愛,所以她有一天將會有年金達三十萬利弗爾的家產。正當維爾福府上婚事驟變的時候,德·莫爾塞夫伯爵先生接待了基督山伯爵的來訪,然後,為了表示對唐格拉爾的熱忱,他身穿全套少將軍服,佩掛全部十字勳章,吩咐套上最好的馬。這般裝束安排停當以後,他就驅車前往昂坦堤道街;當僕人進去向唐格拉爾通報他來訪時,唐格拉爾正在記他的月結賬目。

近幾個月來,每逢有人在這個當口來拜訪這位銀行家,都甭想見到他有好臉色。所以,唐格拉爾一看見這位老朋友,就擺出一種莊嚴凝重的神氣,煞有介事地坐在自己的扶手椅裡。平日裡刻板之極的莫爾塞夫,這會兒卻做出一副笑容可掬、親熱近乎的模樣;他滿心以為,只要自己開誠佈公地一談,十拿九穩對方是會以禮相待的,因此,他決定不兜圈子,開門見山地說:“男爵,今天我特地登門拜訪。當年說定的事,咱們一直沒有具體地談一談……”莫爾塞夫說這句話時,期待能看到銀行家臉上綻出笑容,這張臉陰沉沉的,他以為只是由於他久久不曾提起此事的緣故;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這張臉幾乎是不可思議地變得更加沒有表情、更加冷冰冰了。這就是莫爾塞夫話說到一半打住不說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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