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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是電臺午夜主播,最近每天都接到死去前女友打來的電話

  • 由 V盟文史 發表于 足球
  • 2023-02-06
簡介在醫院的ICU病房,木子見到了昏迷不醒的遲海,雙目緊閉,就像睡著了一樣,伍月說如果這兩天再不醒的話,很可能就會成為植物人了

木子舉是什麼字

故事:我是電臺午夜主播,最近每天都接到死去前女友打來的電話

“午夜故事會”是市電臺的一個主打節目,就像它的名字一樣,以講故事為主,不過它跟別的故事類節目又不同,它是讓聽眾來講。

木子一週前調到這個節目當主播,還有點不太適應。

這天,他像往常一樣唸完了千篇一律的開場白,便開始接聽電話。“主持人好。”一個熟悉的聲音讓木子本來有些緊張的心微微一顫。

“女士您好,請問貴姓。”他帶著些許急切,他頭一次問聽眾的名字,只因這個聲音太像田鴿了,那個他大學裡愛了三年的女孩。

“我叫田鴿。”果不其然,木子在聽到這幾個字後,整個人都傻掉了。

大學裡的戀情,結局多是畢業既失戀,他們也是如此,因田鴿回家鄉而分手。木子曾為此消極了兩年。直到認識了伍月。

田鴿並沒聽出木子的聲音,客氣了幾句後,便緩緩地講道: “我和男朋友是江南酒吧認識的,那天我心情不好,喝多了,他搶走我的酒杯,他說好女孩不能在陌生人面前喝酒。你知道嗎?一個男人如果在女人最脆弱的時候幫她一把,那她一輩子也忘不了他了……”

心像瞬間被掏空,五年了,木子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忘掉她,沒想到在聽到她講她和另一個男人的時候,他還會這麼難受,難受的連話都不想說。

一直到節目結束,他才不舍地說:“很遺憾田女士,不得不打斷你的故事了,我們的時間到了,謝謝您的支援。”

田鴿卻沒說再見,而是祈求:“能不能跟我再聊會兒,我一個人害怕。”害怕?木子隱約聽到電話裡傳來一聲車鳴聲,忙問:“你在哪兒?”

“我在濱海路……”

木子眉頭緊蹙,說了一句:“在那兒等著我。”

故事:我是電臺午夜主播,最近每天都接到死去前女友打來的電話

午夜的濱海路靜得可怕,木子開了近半個小時的車,終於在森林公園附近的路邊,看到一個蜷縮的身影。

他忙把車開過去。田鴿看著突然停在面前的汽車,臉上流露出驚恐,身子不由地往後縮了縮,這個微弱的動作讓木子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他跳下車,溫柔地說:“別怕,我是林木子,還認識我嗎?”

田鴿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是你?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可是為什麼會是你?”

對於木子的出現,田鴿似乎很不理解。

木子跟她解釋,自己就是“午夜故事會”的主持人。解釋完後,木子要送她回家。田鴿卻猛搖頭,不肯上車。

她很堅定地說:“我要等著他。見不到我,他會著急的。”“他”是那個男人嗎?木子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怎麼能讓女朋友這麼晚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等他。

見勸不動田鴿,他只得也坐下陪她一起等。

木子是個“夜貓子”,一夜不睡也不會覺得困,但今天他不知怎麼了,只坐了十幾分鍾,就困得睜不開眼,很快便睡著了。

他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在看到伍月兩個字後,方才清醒,他想起今天約好要去伍月家吃飯。

他們相處了快三年,兩邊老人都在催著他們辦婚事,今天他就是就要去伍月家商量這事的。

在按下接聽鍵後,他下意識地去找田鴿,沒找到,心裡頓感失落,她怎麼招呼都不打就離開了。

電話裡的伍月告訴他,吃飯的事要取消了,她們科的ICU病房新轉一位病人,情況很不好,這幾天她可能一直加班。

木子說沒關係,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因為病人的事他們的約會不知取消了多少。

“這病人你也認識,就是午夜故事會的前任主持遲海,怕是有點懸了。”木子一愣。他和遲海算不上熟,他以前主持的節目在白天,遲海在晚上,平時碰到一起的機會不多。

遲海辭去主播職位後,木子便再沒見過他,拒說他正準備結婚的事。怎麼好好的一個人說不行就不行了?想到這兒木子心頭一酸。

掛上電話,他決定去醫院看看,必竟同事一場。在醫院的ICU病房,木子見到了昏迷不醒的遲海,雙目緊閉,就像睡著了一樣,伍月說如果這兩天再不醒的話,很可能就會成為植物人了。

田鴿的突然出現又消失,再加上同事的病重,木子的心裡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特別的難受。

讓他沒想到的是,晚上“午夜故事會”接通的第一通熱線竟又是田鴿的,電話中時不時傳出車鳴聲讓木子的心再揪了起來。

壓著內心的衝動,節目結束後他立刻問她:“你是不是又在濱海路?”田鴿說:“是,他還沒來,我要等著他。”

衝出電臺大樓,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

木子找到自己的車飛快地朝濱海路開去。

還是那個地方,田鴿正坐在雨中。木子下車把她往車上拉,起初田鴿依舊不願離開,木子勸他,那男人一直沒來,也許他以為約在別處,比如江南酒吧。

故事:我是電臺午夜主播,最近每天都接到死去前女友打來的電話

田鴿被木子說動了,上了車。木子把車開到江南酒吧,臨下車時,他說:“車上有一身我的衣服,你先湊合著換上吧!溼衣服會感冒的。”田鴿搖了搖頭:“不用了,已經幹了。我們進去吧!”

她下了車,木子忙追上她,拉住她的胳膊,發現她的衣服果然是乾的。

木子詫異地看著她,從濱海路開到這裡,不過短短十幾分鍾,她厚厚的毛衣外套怎麼就以幹得像沒淋過雨一樣?

因為已過午夜,酒吧裡的人並不多,田鴿在找了一圈後,失望地坐到窗邊,看著窗外。

木子點了兩杯紅酒,在她對面坐下。沉默了一會兒,他忍不住問她:“你不是回老家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田鴿苦笑:“前年,我發現我忘不了你,便回來找你。看到你身邊已經有了別的女人,我很傷心,來這兒喝酒,然後我遇到了他。”

“你既然都來找我了,為什麼不讓我知道?”木子心裡升起一股怒火,這股火讓他有些莫名其妙,是氣自己和伍月交往讓她看到?

還是氣她不打招呼一個人傷心離開?雖然已決定和伍月結婚,可此時此刻他又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田鴿依舊讓他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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