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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戰友妹妹失手奪命,用遺產交易讓我保她:我知道你的秘密-2
- 由 小潘情感 發表于 足球
- 2023-01-15
守株待兔的待能組什麼詞
以前在部隊裡,我就成績優異,體能好,常常拿班裡的第一名。
而陳巖則和我過著截然相反的人生,他是炊事班裡餵豬的,家裡條件也不好,來當兵就是為了補貼家用,不給家裡添麻煩,
我則是養尊處優長大,不過這絲毫不影響我們的感情。
我們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他是我最好的哥們,好到連我暗戀多年女神都可以拱手讓給他。
雖然最後他倆也吹了就是了。
我的朋友不多,什麼都聽他的。我們一起訓練,他也常常把炊事班的好東西留我一份。
可畢業後,我們卻又走上了不一樣的路。
他為了給老家蓋房子,做了一點不一樣的交易。被我發現後,我們大吵一架。
後來我就讓他來我們家的公司當助理,我爸媽也很喜歡他,誇他踏實肯幹,還給他介紹物件。
總之,他也算我們半個家人了。
再後來,我們的關係好像有點疏遠了,他的工作也越幹越好,我們總是聊不到一起。
我知道,他選擇了不一樣的生活,只是他變了而已,這並沒有什麼。
那一年,公司出現了財務危機,有人在合同上作假,害我們陪了快一個億。
公司賣了,房子車子也賣了,賠個底朝天就算了,還欠了百萬外債。
我媽第一個接受不了,從小嬌生慣養的她在滿是蟑螂老鼠的地下室裡住了一年後,就離開了人家。
媽媽走後,爸爸也垮了,頭髮白了好多,最後得了癌症,也沒錢治療。
就是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跳槽到國企的陳巖接濟了我們。
他負擔了鉅額的醫藥費,還幫我們租了房子,給我們補貼。
儘管如此,事情還是急轉直下。我和陳巖的立場永遠不一樣,陳巖希望我去以前的對家從零做起
——他有辦法把我弄進去。
我拒絕了,陳巖也不可能幫我們補窟窿,該幫的都幫了。
那次我們吵的很厲害,拿出最髒的詞彙侮辱彼此,彷彿能得到快感。
我們的心裡還是有彼此的,我知道這一點,陳巖也把遺產給我留了一部分。
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和他慪氣,連這個親人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回憶到此結束,我回到了我老舊的出租屋,如今的我只能呆呆地看著電視機裡的新聞聯播,早已不再是意氣風發的少年。
*
那之後,我一直良心不安,卻也等著陳靈的訊息。因為我想我是相信她的。
但是她卻一直沒來找我。
我變得焦躁異常,想到張六寶那個流氓,又想到陳靈平時常常往返酒吧,就開始擔心起來。
會不會是打胎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意外,或者被人欺負了。
我給她發了很多訊息,我希望她能去自首,重新來過。
從王峰那件事之後,我整個人都前所未有的不正常。或暴躁易怒,或優柔寡斷,常常恐懼著。
我知道這麼下去不是事,我也不能坐以待斃了。最重要的是,我不相信陳靈會騙我。
所以有些事情還是要我自己去求證。
當晚,我就來到了陳靈常去的酒吧,詢問了酒保。
酒保和我不熟悉,有些不耐煩,挖著耳朵,
“我哪知道那女的去幹嘛了?酒吧裡那麼多女人……”
來了生意,他就忙去了。我好說歹說買了一瓶酒,他才說這兩天都沒看見陳靈。
看來從酒吧這裡下手是很難了,我只好又回去,準備第二天去催債公司問問。
就在頭天早上,我在信箱裡發現了一個盒子。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快遞,我小心翼翼地拆開它,卻發現裡面有一袋血和軟組織。
再裡面是一封威脅信,很簡短,紙張是買得到的
A4
紙。
那紙上用紅色圓珠筆寫著英文。
I
k
ne
w Your Secret。
我下意識的以為這是王峰的血,緊張地四處張望,卻什麼也沒發現。
究竟是誰寫的?對方有什麼目的?究竟看見了什麼?
我知道自己不能自亂陣腳,卻也不敢去埋葬王峰的地方求證。萬一有守株待兔那就完了。
我給自己心理暗示,你什麼都沒做,你什麼都沒做。
如此迫切,我就更想撥開事情的迷霧。
我還是驅車去了催債公司。
公司本就偏僻,今天去的時候更是一點人氣都沒有了。
門口都是打包好的紙箱子,王峰走了,公司理應換人了。
前臺還有一個小姑娘在做善後,我找到她,她頗不耐煩:
“倒都倒了,你還來幹嘛?”
這個小姑娘應該是這個月新換的,還不認識我。
我佯裝不懂,
“發生了什麼?前兩天還有人約我來呢?”
那姑娘這才放下手中的膠帶,抬頭,用一種近乎憐憫的口吻說:
“公司的總經理前幾天去國外談生意,失蹤了。”
“現在公司搬到南郊區了,換了個老闆,員工也大變動了。”
南郊區!?那不正是王峰在的地方?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
“新老闆換成誰了呀?”
“是個女人,姓陳吧。”姑娘雲淡風輕,麻溜收拾完了最後一個箱子,坐著貨車離開了。
女人
……姓陳……
我雙腳癱軟,直接坐在了地上,似乎離心裡的猜測越來越近了,但我始終不敢相信。
我的鬥志被奇妙的火焰點燃,我發誓一定要靠自己找出真相。
我選擇給大牛打了電話。
*
電話那頭的大牛也很冷靜,好像知道什麼要發生一般,跟我約在老公司見面。
我知道他有話要對我說。
腫脹的情緒好像快要爆炸,將我整個人都填滿。
“
I knew you are secret
。
”
毫無預兆地,一個聲音出現,徘徊。
一個機械地女聲,溫柔而平緩。
是誰,聲音的來源在哪裡。
我快要瘋了,這些天傾盆的壓力讓我懷疑我的精神出了問題。
是從門外傳來的,門外的灌木叢太多了,我根本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我開著我的車,橫衝直撞地衝上馬路。
冷風灌進我的大腦,塵土迷的睜不開眼,我又冷靜了下來。
我買了一把匕首,一個錄音筆,一個小煙花,一點水和麵包。
回到那裡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大牛等了有一會,看見我風塵僕僕,有些不滿。
我倆坐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相顧無言。
我直奔主題,問道,
“你們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提到這個,大牛閉了閉眼。
“我不知道。”我看著他。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而這一天,也是我到頭的日子。”
我沒有說話,看著他自顧自點起了眼,享受地吸了一口。
“這樣好的煙,以後就抽不到了。”
他隨意地把手搭在椅背上,瞟了我一眼,
“我理應叫你一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