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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女演員的心酸:付出一切也不敵投資人一句話,說換人就換人

  • 由 風華故事會 發表于 足球
  • 2022-12-18
簡介”韋恩指指蘇芮屁股下的椅子,“說到費用,那把椅子將近七位數,蘇小姐覺得如果按照這個規格走,這間宅子一天的租賃費用需要定價多少

韋恩演員叫什麼

故事:女演員的心酸:付出一切也不敵投資人一句話,說換人就換人

什麼樣的手帕?”

對面果然感興趣,蘇芮挑重點說:“就是一塊星空灰色的手帕,黑色封邊,一角有金線繡的f字母。”

“哦……”裡面的人慢吞吞將門開啟一條縫,伸手管蘇芮要手帕,“勞煩姑娘先在這裡等等,我去去就回。”

他捧著手帕轉身就走,大門重新關上,大約只過了十分鐘,老人家再次返回,這次他將門大開,把手帕還給蘇芮,他將她請進宅內。

這座宅子從外面看已經隱約有些不同尋常,真正進到裡面,才知道什麼叫做一道城牆,兩方天地。

蘇芮從上小學那會兒語文就學的不怎麼樣,這會兒看人家家裡雕樑畫棟,山水花鳥一應俱全,總之就是一個字:絕。

難怪安東尼對這塊寶地饞涎欲滴,真材實料的歷史感精緻豪華,不是搭個臨時場地就能照搬的。

老人家帶她來到一間寬闊的大廳,廳內燃著沉香木,香氣打著旋兒飛向六米高的房梁,老先生讓她稍等,然後就退身下去。

蘇芮也不是沒見過大場面的人,但現在就像個面見皇帝的小宮女似的,站在廳裡手不是手,腳不是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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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兒偷偷看看,那兒悄悄摸摸,有個仙氣飄飄的姑娘給她上茶,她順便就著一旁的玫瑰椅坐下,挺直腰桿真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可今天好熱啊,她走路走的腰痠腿疼,慢慢的,大家閨秀也不想做了,四下無人,她葛優癱在椅子上望著頭頂的藻井發呆。

“很想再見到你,但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試鏡還順利嗎?蘇小姐。”

來人結結實實給蘇芮嚇了一跳,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從椅子上彈起來,啊了半天,擠出一句問候。

“韋先生,別來無恙啊。”

怎麼哪兒哪兒都能碰上他?蘇芮汗顏,她碰見他的時候,就沒個正正經經規規矩矩的時候。

“這麼久了,我以為蘇小姐早就把這塊手帕丟掉了。”

“我一直以為這塊手帕是安東尼導演的……”

“安東尼?就因為手帕上的f?”看樣子這塊手帕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認錯,他煞有介事地對她說:“看來我有必要認真做個自我介紹,蘇小姐,我叫韋恩,馮姓,韋恩·馮。”

蘇芮眨眨眼,幾乎是脫口而出,“所以韋先生跟安東尼導演是本家?”

兩人雞同鴨講,韋恩失笑,他對著蘇芮抬抬下巴示意她坐下,然後落座在她對面,他十指交叉放在膝上,筆挺的襯衫與這間古色古香的廳堂好像格格不入,但那雙眼睛,霧沉沉的,又好像天地間皆是他的歸處。

“這裡是韋先生的家嗎?”蘇芮緊跟著問,她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女生,但卻急不可耐的問東問西,小小心思展露無遺。

韋恩點頭,“但也不能說全是我的。”

蘇芮笑眯眯地擺弄著手指,她有話要說不說的,韋恩也不急著問,他看著她滴溜溜的黑眼珠亂轉,那樣子特別可愛,就覺得跟她耗個幾鐘頭也不算荒廢。

“怪不得我總覺得韋先生對《妝娘》好像特別瞭解,原來安東尼導演和您是本家啊?”

“他是我一個遠親。”韋恩照實回答。

“那《妝娘》這部電影韋先生是不是也有投資?之前在《妝娘》的主創團隊歡迎晚宴上,您不是也在?”

韋恩又點頭,他這人好像不太喜歡說廢話,能靠肢體表達的,絕對懶得張嘴。

蘇芮沒法激發他的表達欲,也能自說自話,倒不至於冷場,有的沒的說了一大通。

“上次聽導演說《妝娘》的拍攝場地好像出了問題,現在找不到合適的地方,特別難辦……”

她慢慢引導,他問她:“上次?”

然後韋恩笑了,那笑容特別有一種看破不說破的味道,“蘇小姐說的上次,是昨晚大約十點一刻他撥給你的那通電話會議嗎?”

15

蘇芮麻了,她覺得自己在韋恩面前已經沒臉沒皮了,可惡!

安東尼怎麼回事?難道他昨晚打電話的時候韋恩就在旁邊,那他自己都搞不定的事幹嘛要來禍害她呢!

她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像只偷雞不成的黃鼠狼,韋恩端起茶碗喝了口茶,眼睛從縫隙裡望過來,帶著戲弄問她:“蘇小姐一言難盡的樣子,是有話要說?”

蘇芮尬笑,“沒有啊,我就是來還手帕嘛,那,我也坐了挺久的,不然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她嘴巴上這麼說,屁股卻一動沒動,總覺得就這麼走了不甘心,又裝糊塗地問:“這間宅子這麼奢華,要是拍進電影裡一定很美,您說也好奇怪,導演跟您這麼熟,怎麼也不向您開口說說自己的難處呢?這樣的場地拍攝費用肯定價值不菲,但是物有所值,導演肯定是願意的。”

“他跟我說了,我沒同意。”韋恩指指蘇芮屁股下的椅子,“說到費用,那把椅子將近七位數,蘇小姐覺得如果按照這個規格走,這間宅子一天的租賃費用需要定價多少?”

蘇芮的屁股達到了歷史新高的金貴,原來她在金山上坐了一個小時,真是沒白來這一趟,至於定價……還定個屁!

真不怪韋恩不仗義,價值連城的宅子裡堆著價值連城的擺設,這要是她的,她得僱上百八十人來守著,當然,她也就是做做夢。

“韋先生不是一般人,我早就看出來了。”她不擅長恭維人,樣子傻乎乎的生硬,也不在這兒丟人現眼了,蘇芮站起身打算離開。

“如果你有困難,為什麼不願意跟我張嘴呢?”韋恩沒料到她真要走,神態略添惘然。

蘇芮避重就輕地答他:“有些話別人已經說過了,我又何必再費口舌,單純給韋先生添煩惱找不痛快呢。”

“有些話別人說了一定沒效果,但換成你,也許只是給我一點點好處,我也樂意成全呢。”

說到底,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飯,蘇芮明白這個道理,可她剛剛經歷過一場情傷,自問做不來拿感情換前途的聰明事,韋恩的橄欖枝她不願意接。

蘇芮沒說話,韋恩無奈失笑,“好吧。”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難啃的硬骨頭。

他站起身,自請送她離開,“蘇小姐,我生平頭一次這麼囉嗦,請你記住,我的提議,長期有效,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只要你來這裡,就能見到我。”

蘇芮被韋恩對自己執拗的執著弄得暈頭轉向,他身邊一定不缺女人,幹嘛非要為她自降身價呢?可是他滿臉認真,透露出那種小孩對糖果的渴望,倒叫人覺得有那麼丁點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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