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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皇上棒打鴛鴦,借酒消愁,醒來發現身旁躺著一具雪白的嬌軀

  • 由 百味故事屋 發表于 垂釣
  • 2022-08-12
簡介李子悔和瓊阿公主像兩朵無拘無束的雲一般,自由穿梭在人群之中,他們的目標就是去看馬初午

睛這個字的意思與什麼有關

故事:皇上棒打鴛鴦,借酒消愁,醒來發現身旁躺著一具雪白的嬌軀

故事:皇上棒打鴛鴦,借酒消愁,醒來發現身旁躺著一具雪白的嬌軀

去年正月十五的上元節,萬安城熱鬧非凡。上元節夜晚沒有宵禁,想在外面待到什麼時候就待到什麼時候。街上聚集了全萬安城的人,有百萬之眾,女人穿上最好的裙衣,男人穿的最為得體。各家店鋪,都在販賣一個字

“玩”。街上所有角落都是各式各樣的花燈。大正最有名的還有一位,叫馬初午,他在最繁華的地帶組織歌隊,又唱、又跳。李子悔和瓊阿公主像兩朵無拘無束的雲一般,自由穿梭在人群之中,他們的目標就是去看馬初午。

李子悔似孩童般道:

“玲兒,太熱鬧了!”

趙玲道:

“熱鬧是熱鬧,可我很怕。”她聲音不似黃鶯鳴叫般清脆,是雲遮月般的嗓音,說白了,有些沙啞。但她的性格十分活潑,今天卻心事重重。說話的語氣極其不符合她,倒符合她的聲音。

李子悔表現得極不在意,吊兒郎當道:

“我在這兒,怕什麼?”他是裝出來的,他遇到身邊的人不開心,總會表現出這樣。

趙玲沮喪道:

“我怕有一天再也融入不了上元節,上元節屬於開心的人。”

李子悔嘿嘿笑道:

“哎,想這麼多幹嗎?”

趙玲瞪了他一眼,道:

“怎樣嫌棄我啊?我不就是突然感懷一下嗎,難道不可以嗎?臭子悔!”說著使勁兒擰了一下李子悔的胳膊。

李子悔

“哎呦”一聲,笑道:“母老虎趙玲回來咯!”衝她做了個鬼臉,往前跑開。

兩人在路上各買了張面具,子悔戴的是紅眼黑珠、青面獠牙的面具,瓊阿公主戴的是綠眉紅面、金牙長鬚的面具。戴上面具以後,子悔把瓊阿公主的手拉的更緊了。

臺下,人多的,連螞蟻都站不住;臺上,馬初午唱著曲子,還有不怕凍穿的很少的女舞者。一段表演結束後,掌聲震天,觀眾起鬨道,

“好!”、“馬初午!”、“再來一個!”。

瓊阿邊鼓掌,邊大聲衝子悔喊道:

“子悔哥哥,每年我們都會在一起看馬初午嗎!”

子悔大聲喊回去:

“不可能!”

瓊阿公主臉一下子拉了下來,一臉不悅,子悔又道:

“馬初午老了就唱不動了,我們可以一起再看他兒子、看他孫子!”

瓊阿格的一笑,一把將子悔抱住。

散場時,瓊阿公主流下了淚水,她向子悔道:

“子悔哥哥,阿爺說我將會嫁給日朝國的王子,所以我很怕……”

說完,擁擠的人潮將二人擠散了。

青面獠牙的面具,掛在子悔的牆上,他怔怔地望著出神,想起那晚的情景。

日朝國國王來大正的原因,是為了兩國交好來的,說白了,是為了和大正聯姻。他的小兒子罕森穆王子和瓊阿公主年齡相仿,國王帶了大量的奇珍異寶作為彩禮,就在前幾日剛到了萬安。子悔聽說這件事。

正想著,忽聽到一個聲音,愈來愈近:

“清風清流不饞酒,婉轉鶯啼唱知否。吾情不知何處寄,金枝玉葉堪花瘦。”子悔微笑回眸,正是瓊阿公主站在庭前,揹著手衝他盈盈而笑,眼神卻比上次來的時候渾濁了。

公主走進屋中,問道:

“今日為何不飲酒?”

子悔道:

“我在等。”

公主道:

“等什麼?”

子悔道:

“在等能讓我醉的。”

公主咯咯笑道:

“酒不能讓你醉?”

子悔道:

“今日酒醉不了我。”

公主眼睛不再看他,掃視屋中,忽見那張面具,語氣變得溫柔起來,問道:

“等到了嗎?”

子悔道:

“等到了。”

公主向面具走去,背對著子悔,兩人沉默片刻。

公主依然背對著他,道:

“我要娶親了,是日朝國的王子。”努力裝出隨意的樣子,可聲音還是極其不自然。

子悔笑道:

“聽說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比起掩飾的功底,子悔更勝一籌,他的語氣十分隨意,沒有刀刻斧鑿的痕跡。

公主取下面具,垂下了頭,她心中默數著數字,為了壓抑自己的情緒,她自己也不知道釋放出來是什麼樣子。

子悔續道:

“前幾日,有個朋友給我送了兩罈美酒,我在想何時喝了它,昨日吃朝食時……”

“夠了!”公主依然垂著頭,這聲音不像是她發出來的,如果屋裡有第三個人,肯定是那個人發出的。可惜的是,屋裡就他們兩個。

子悔站起身來,兩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像開玩笑一樣,道:

“哎,你要結婚了玲兒,我想你結婚那天我再喝……”

公主轉過身來,怒瞪著他,喊道:

“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明知道我心裡只有你,只有你!”

子悔收起笑容,看著她的眼睛。

公主續道:

“如果你是這種態度,我現在就走!”說著就要轉身。

子悔一把拉住她,將她抱在懷裡,像個男人那樣。

“你不能走。”

公主留下兩道淚水,滴在子悔的肩上,她埋在這個男人的肩膀裡,嗚嗚地哽咽,像個女人那樣。

過了良久,子悔道:

“明日午時城門外,我帶你離開萬安城。”

公主道:

“去哪?”

子悔道:

“去沒有人煙的地方。”

公主道:

“好。”

黃昏,讓光變得渾濁,讓萬物變得模糊,子悔將那兩罈美酒中的一罈打開了,自顧自地喝,屋裡只有他一個人。

翌日,子悔未到午時,便在城門外等候了,他一身素衣,手握長劍,面容一如既往地意氣風發,而且比往昔更為英俊,所有女人為其側目。腰間懸了個酒葫蘆,葫蘆中的酒是第二壇裡的,可惜酒葫蘆太小,只裝了一半。他看著所有出進萬安城的人,一開始在尋找瓊阿公主的身影,後來他開始觀察所有出進城門的人。所有女人旁邊都有人陪伴,他不喜歡看別人的女人,他有自己的風度,或者是因為嫉妒他們是兩個人。所以他觀察路上的男人,頭戴幞頭的大漢、高鼻深目的胡商、騎著駿馬的軍官

……

大概在門外等了兩個時辰,還是不見公主的身影,他的臉漸漸變得陰鬱,心中開始煩躁,一開始用腳輕輕踢著樹,後來使勁用拳頭敲打著城牆,他不再注意自己的風度,看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們,有時遇到單獨的女人,他會衝她招個手。酒葫蘆裡的酒早就喝完了,在他看來,在路邊看女人,遠不如回去喝酒,想到這點,揹著手,大笑著走了。

九皇子剛在馬球場打完馬球,回到了自己的宅子,剛斟了一杯酒,這時,一個下人向他通報:

“九爺,外面有個長相俊朗的胡人青年,說要見您,還帶了些禮物。”

九皇子大手一揮,乾脆道:

“不見!”

下人道:

“他說,他能讓你打敗那個人!”

九皇子獵狗般的眼睛一亮,道:

“他是這麼說的?”

下人道:

“當真!”

這個青年高眉深目,長髮散在肩上,披著黑熊皮的大衣,在胡人粗獷的氣質中,多了些斯文,這種斯文不同於文人騷客的氣質,而是貴族特有的。

青年見到九皇子,就連忙鞠了一躬,道:

“日朝國王子罕森穆,特來拜訪九皇子。”說完,身旁左右舉過來兩個方盤子,裡面全是珍寶。

趙鳴皺著眉頭,道:

“既然來找我。你肯定知道我不喜歡這些。”

罕森穆微笑道:

“九皇子莫急,今日我來是為了你能打敗那個人……”神態語氣甚為恭敬。

趙鳴自然知道那個人指的是李子悔,他假裝不明白,道:

“哪個人?”

罕森穆依然微笑道:

“您這麼英明神武,不用我說明白了吧。”

趙鳴道:

“你怎麼知道這事?”

罕森穆道:

“李子悔這個賊小子,屢屢冒犯您,我聽說了。”

趙鳴道:

“幫我你有什麼好處?”

罕森穆道:

“現今雖然立了太子,可世人都知道眾多皇子中,聖人最喜歡您……”他知道這話不能再往下說了。

趙鳴微微一笑,道:

“我怎麼打敗他?”

罕森穆俯在九皇子耳邊說了些密語,九皇子沒有出聲,皺著眉頭。他看出來趙鳴不是很同意這個辦法。

罕森穆微笑道:

“明日天可汗舉行宴會,九皇子趁機可以展現您的英武。”天可汗即是德謙皇帝。

今夜的秦羅苑格外熱鬧,因為來了位俊朗不凡,又出手闊綽的公子哥。樓上樓下,都在討論著他,有些客人因為他的存在,感到被冷落,從而大發雷霆了起來,有些江湖客聽到有這麼一個人物,也想見見他。

他就在樓上的偏房。這個人就是李子悔。

偏房比較安靜,除了今日。剛一上樓就聽到女人的笑聲和琴聲,開門便能看到李子悔正左擁右抱、大喇喇地坐在一張案前,準確的說是,六張案子拼在一起的,案上擺滿了各種食物,案子下面有七八壇酒。他臉紅的像塗了顏料,看來喝了不少。身旁的女人盈盈而笑,有人喂他吃東西,有人給他斟酒,有人為他捏肩,還有人摟著他的脖子,這些都是秦羅苑的頭牌。

粉頭們你一嘴我一嘴,嘻嘻而笑,聲音好聽柔媚,

“公子,海量啊!”、“公子,生得好俊!”、“哈哈哈,喜歡嗎?”

其中有個長相標誌的粉頭問道:

“醉了嗎公子?”

子悔半眯著眼睛道:

“……沒醉,沒……醉,還能喝!”

又問道:

“酒都不能讓你醉?”

李子悔瞪大了眼睛瞧著她,怔了一下,他柔聲道:

“你能再說一遍那句話嗎?”

登時鴉雀無聲,但還是有一兩個人沒有繃住笑,出了聲。這位姐姐嫵媚的看著他,又問:

“酒都不能讓你醉?”

子悔一下子將她抱住,哽咽道:

“玲兒,別離開我!”

“酒都不能讓你醉”是玲兒說過的話,他思念玲兒,可他一直壓抑著這種情緒,當他聽到有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再也控制不住了,竟把這位粉頭當成了玲兒。

粉頭先是一愣,不知所措,可她也是個女人,女人都是敏感的,雖不知道玲兒是誰,但是她知道什麼事發生在了這位公子身上。她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背脊和後腦,安慰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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