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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陣營暗藏兩大派系?顏良文丑慘遭斬殺,張郃倒戈曹操有玄機!

  • 由 白馬晉一 發表于 垂釣
  • 2022-07-13
簡介一、官渡戰前:田、沮受譖,顏、文授首根據《三國志 袁紹傳》裴松之注引《獻帝傳》的記載,早在袁紹收取冀州時,沮授就曾勸說袁紹迎奉漢獻帝,實行“挾天子而令諸侯,畜士馬以討不庭”的戰略(謀士田豐也有相同的建議),但是郭圖、淳于瓊認為迎奉天子如同接

紹有二將勇冠三軍是誰

文:陳思(作者原創授權)

官渡之戰,袁紹集團雖然人馬眾多最終卻遭致失敗,戰略戰術上的失當固然是一方面原因,更重要的是袁紹集團內部相互傾扎,大大削弱了袁紹軍的向心力,妨礙了袁紹軍的決策。孔融曾經在官渡之戰前夕向荀彧鼓吹袁紹軍不可戰勝,並列舉了袁紹軍的著名文武:“田豐、許攸,智計之士也,為之謀;審配、逢紀,盡忠之臣也,任其事;顏良、文丑,勇冠三軍,統其兵:殆難克乎!”除了上述人物,當時的袁紹集團中還有沮授、張郃、淳于瓊等人,實力可謂強勁,但是在官渡之戰前後,袁紹集團的這些智勇之士們似乎都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相反地,卻在自身內部的爭鬥中消耗殆盡。

一、官渡戰前:田、沮受譖,顏、文授首

根據《三國志 袁紹傳》裴松之注引《獻帝傳》的記載,早在袁紹收取冀州時,沮授就曾勸說袁紹迎奉漢獻帝,實行“挾天子而令諸侯,畜士馬以討不庭”的戰略(謀士田豐也有相同的建議),但是郭圖、淳于瓊認為迎奉天子如同接受一塊燙手的山芋,不利於關東盟主袁紹自行其是(筆者按:實際上袁紹當初反對董卓擅自行廢立之事,因此在心裡並不承認漢獻帝的合法性,這一點很難在明面上說出來,但是在筆者看來亦是袁紹不願意迎奉天子的重要原因),最終袁紹就沒有采納沮授的戰略。其後,袁紹欲南下與曹操爭雄,袁紹集團的傑出謀士田豐力勸袁紹應先休養生息安撫四州以從長計議,卻被袁紹下獄(“紹不從。豐懇諫,紹怒甚,以為沮眾,械繫之”《三國志 袁紹傳》)。沮授與田豐持同樣的看法,最終被郭圖等人譖為“監統內外,威震三軍,若其浸盛,何以制之?夫臣與主不同者昌,主與臣同者亡,此黃石之所忌也。且御眾於外,不宜知內”,導致袁紹的疑心病發作,讓郭圖、淳于瓊分享原屬於沮授的監軍事宜,使得沮授三分之二的軍權被削奪,而此後沮授一系列的正確建議(如顏良的性格問題、袁紹軍宜打持久戰、派遣蔣奇防護糧道等)都不為袁紹所接受。田豐下獄、沮授受譖,袁紹集團稀裡糊塗地開往戰場,結果顏良、文丑初戰就因戰術問題命卷疆場,袁紹軍團的優秀謀士和驍勇武將實際上在官渡之戰之前就遭受嚴重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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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官渡戰時:許攸叛逃,張郃倒戈

在官渡之戰的拉鋸階段,曹操陣營中的荀彧、荀攸都曾有出色的表現,但袁紹集團中的智謀之士卻缺乏優秀的表現,反之,袁紹集團內部呈現互相爭鬥的情況,導致袁紹軍上下混亂不堪。先是“審配以許攸家不法,收其妻子,攸怒叛紹”,致使袁紹的烏巢屯糧被燒燬;爾後又是張郃和郭圖在如何救援烏巢上發生了分歧,袁紹採納郭圖的意見進攻曹營,不料曹操軍早有準備,致使張郃進退兩難,郭圖又在背後譖害張郃,張郃被迫臨陣倒戈,袁紹軍因此在官渡全面潰敗。

從官渡戰前和戰時看,袁紹集團內部似乎內耗不斷,先是郭圖和沮授的戰略方針不同導致不和,田豐因性格原因和逢紀不和(逢紀憚豐亮直,數讒之於紹,紹遂忌豐。《三國志 袁紹傳》裴松之注引《先賢行狀》),之後又是審配看不慣許攸貪財出手懲戒許攸,再後又是郭圖和張郃的意見分歧……凡此種種,都暴露了袁紹集團內部的重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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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豫州派與冀州派的鬥爭

袁紹集團的內耗並非是絕對的個人恩怨,其背後更是豫州派與冀州派的鬥爭(或者說是河南派和河北派的鬥爭)。我們可以梳理一下上述袁紹集團文武的籍貫就能看出相應的問題,郭圖、辛評、荀諶、淳于瓊都是潁川人,逢紀、許攸都是南陽人,潁川、南陽漢末均屬於豫州(河南派),因此這些人同屬於豫州派,而田豐是鉅鹿郡人(或曰渤海郡人),沮授為廣平縣(漢末屬鉅鹿郡)人,審配為魏郡人,張郃為河間郡人,這些地方漢末均屬冀州,因此這些人則同為冀州派)(河北派)。由此,我們再來看之前的內耗就能清楚的理清思路,多數的袁紹集團內部的鬥爭都是豫州派和冀州派之間的鬥爭,而在這兩派的鬥爭中也側面透露出了不少資訊,第一是豫州派在鬥爭過程中始終佔據上風,除了審配懲治許攸這一環是冀州派佔了上風,其餘數次都是以豫州派的勝利告終。第二是頗有才具的沮授、田豐,性格剛正的審配,將略優秀的張郃都是冀州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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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對比的結果十分有意思,在筆者看來,袁紹集團官渡之戰的失利便有了更深層次的原因,袁紹本人出身汝南汝陽,其家世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是漢末首屈一指的世家大族,而袁紹本人具有很強計程車族觀念進一步說是有很強的地域士族情結,所以同樣出身豫州的袁紹對豫州本地士族頗有好感,這使得袁紹在諸多決策時往往都遵循豫州派的建議。此外,袁紹是後得冀州,此間還帶領著諸多豫州派人士一同前往的,《三國志 袁紹傳》裴松之注引《英雄記》載“初,紹去董卓出奔,與許攸及(逢)紀俱詣冀州”,加之袁紹“內多忌害”的個性,因此對冀州派的文武多少有些隔閡,尤其如沮授和張郃還是原先袁紹蠻橫侵佔的冀州牧韓馥的班底(沮授曾為為韓馥別駕,表拜騎都尉;張郃曾為韓馥的軍司馬),故而袁紹多次對沮授的建議置之不理,對張郃在官渡之戰時的意見也不予採納。

強烈的地域士族觀念雖然讓袁紹以身為汝南袁氏的後世而自豪,卻在無形中也給袁紹帶上了枷鎖,這樣的觀念支使袁紹難以團結廣大的力量,不能在奪取四州後很好地運用冀州派乃至更多的河北人才,導致在諸多重大決策例如是否迎奉天子上頻頻出錯。反觀袁紹的對手曹操正是突破了地域士族的觀念束縛,不拘一格使用人才,這才從戰略上開闢了正確的道路,最終統一了廣袤的中原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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