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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地探路者”劉楊,願攜極光攬星河

  • 由 中國搜尋 發表于 垂釣
  • 2022-04-16
簡介”獨守星河,對話極光在劉楊南極圓滿完成越冬觀測任務,並帶回了大量的科研資料後,他因為出色的表現,再一次擁有了一段特殊的經歷——去往挪威斯瓦爾巴群島的新奧爾松,獨自駐守中國北極黃河站四個月,並負責極區空間環境的觀測

吊車掛鉤活怎麼幹

“極地探路者”劉楊是個85後,是一名武漢大學電子資訊學院與中國極地研究中心高空室聯合培養的博士。他曾作為中國第31次南極科學考察隊隊員遠赴南極, 從2014年10月到2016年的4月,在南極工作了一年多,執行越冬觀測任務。也曾為負責監測空間環境而獨自駐守在中國北極黃河站越冬,一個人度過120個極夜,因此也被譽為是考察隊員中的“極夜追光人”。

“極地探路者”劉楊,願攜極光攬星河

劉楊所學的專業叫做空間物理學,研究範圍大概就是從太陽的大氣層到地球的大氣層整個空間,其中會包含一些研究磁場、等離子體、太陽上高能的粒子流一系列對地球影響的過程。在旁人看來,他是那種典型的老實木訥的工科男,所研究的東西也晦澀難懂。當初的劉楊可能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研究著讓人覺得沒有趣味性學科的他,會有機會與全世界最浪漫的事物共度漫長時光。

最浪漫的空間物理學者

劉楊是在中國科學院攻讀的碩士學位,當時他主要是研究空間環境預報模式,包括一個叫做地球地磁場指數的指標,那是衡量地球磁場擾動的一種指標。太陽上會產生比較強的太陽風,對地球產生影響,而他的任務就是預測可能出現的地磁暴和地磁亞暴等現象。於是,劉楊就和同伴們一起試著用機器學習的方法,預報地磁場Kp指數。

偶然間,劉楊從室友那裡得知他們專業每年會派兩個人參加南極科學考察,去了那邊還能繼續做本專業的事情。劉楊當時碩士臨近畢業,正處在人生的岔路口,面臨著是繼續留在北京讀書、還是換個環境的選擇。聽到南極兩個字,劉楊心底裡彷彿有什麼沉睡已久的東西被撼動了。南極——那個讓所有人嚮往的地方,無論是研究還是心上亦或是信仰,南極彷彿都是一個無法碰觸的存在,但那一天,他卻有了靠近這個神聖之地機會,劉楊心動了。考慮一番後,劉楊做出了去上海繼續讀博士的決定,因為他所學的專業在上海有一個專門的研究機構,叫中國極地研究中心,並且在南、北極有很多監測空間環境的裝置對於劉楊來說,這是實現完成去南北極夢想的最正確選擇。

南極初體驗

“極地探路者”劉楊,願攜極光攬星河

滿懷對南極的期待,劉楊在2013年年底提交了參加中國第31次南極考察隊的申請,結果沒有辜負他長期的努力。2014年10月30日,劉楊隨中國第31次南極科學考察隊啟程遠赴南極。

回憶初次登船前的一個月,劉楊表示,當時的心情比真正出發後還要激動,因為他從來沒有離開過家這麼長時間,去到一個自己完全未知的世界。他在準備行李的時候非常糾結,儘管隊裡的老隊員們告訴他不用帶太多東西,但是家裡人卻始終放心不下,生怕他在那邊缺了吃的用的,讓他把能帶的儘量都帶上。結果收拾完行李傻了眼,帶了大概有十箱的東西,其中還有兩箱書。劉楊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其實到那邊有一箱書都完全沒有開啟過,因為那邊新鮮有趣的事情很多,我完全被吸引了,沉浸在那些我沒有嘗試過、沒有見識過的事物裡。”

從上海出發到南極途中的一個多月時間裡,船上的老隊員們對劉楊這位內向憨厚的新隊員很是照顧,貼心地給他說了到南極之後那些交接流程,和各種生活小常識,讓劉楊在到達南極之前就已經為即將到來的考察生活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南極生活的第一天工作內容就是卸貨。劉楊表示,“剛到那兒的時候,不管你是科學家還是其他工種,不管你是做什麼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卸貨,要配合整個考察隊卸貨,這個工作量非常大。不管你以前是幹什麼的,這時候考察隊安排你幹什麼就得幹什麼。搬東西是免不了的,然後就是卸集裝箱,要先踩著梯子爬上去掛好勾,再用吊車吊起來,我那時候主要負責的就是上去掛鉤這個活兒。”

回想起南極生活,讓劉楊感受到的大部分都是快樂。他感慨到:“真的要感謝中國來南極開疆拓土的老前輩們,沒有他們的付出,就不會有現在這麼好的條件。”從1985年中國在南極建站至今,國家在南極的建設積累越來越多,科考實力也日益雄厚。“2014年的時候南極那邊考察站的條件已經算得上很好了。”劉楊說,“我去的時候已經可以打電話了,當時就是用國內的號,就像打市內電話一樣,非常方便。”他和隊員們一起每天有條不紊地工作、親密無間地談話,這就是劉楊南極考察生活的初體驗,也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之一。

“極地探路者”劉楊,願攜極光攬星河

但是,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來年3月份之後,隨著大部分隊員的撤離,原本熱鬧的房子忽然變得有些空蕩蕩,在那一兩天裡,劉楊第一次感覺到了落寞。好在他很快就調整了心態,繼續回到了工作狀態中,與剩下的十幾位隊友繼續履行著越冬觀測的職責。

在南極這樣一個步步危機的地方,當然不會像度假那樣愜意,長期的南極工作生活,難免會需要面臨突如其來的危險,劉楊也不例外。2015年9月份的某一天,暴風雪吹開了裝置觀測機房的窗戶,為了保護觀測裝置不受損壞,觀測資料不丟失,劉楊和其他隊員頂著風雪,開車前往附近山坡上的雷達機房幾公里之外的觀測站。劉楊回憶那時的場景,“當天的風最少有10級,基本上看不到前面的路,雪被吹起來,都是橫著飛的,氣溫有零下30度。”在開車回程的時候,車的前引擎蓋忽然鬆脫,猛烈的狂風將掉落的引擎蓋掀起,狠狠地砸到了劉楊的臉上。外界的低溫和猛烈的狂風讓劉楊的臉有些麻木,當時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只知道自己被砸。但是當回到考察站,劉楊摘掉防風面罩,所有人都被嚇到了。劉楊的下半張臉全是血,嘴唇已經全都爛了,牙也被砸斷了一顆。劉楊回想那時候的場景忍不住打趣,“現在南極還有我半顆牙齒呢。”

獨守星河,對話極光

在劉楊南極圓滿完成越冬觀測任務,並帶回了大量的科研資料後,他因為出色的表現,再一次擁有了一段特殊的經歷——去往挪威斯瓦爾巴群島的新奧爾松,獨自駐守中國北極黃河站四個月,並負責極區空間環境的觀測。劉楊每天的工作是負責三臺全天空極光成像儀和一臺極光光譜儀的開機關機和資料檢查,以及兩臺磁力計和宇宙噪聲接收機的執行維護。“簡單地說,每天的工作就是看極光、看極光、看極光,還有維護觀測極光的專業裝置。”劉楊說。

劉楊還因為這段傳奇經歷成為了我國首部北極科考題材紀錄片《光語者》的主角。《光語者》以劉楊為線索,忠實地記錄了新奧爾松和朗伊爾城居民的生活與情感。各國的極地科考隊員、追求心中景色的版畫家、繼承父輩遺志的攝影師、在極地裡蒐集聲音的舞臺燈光師、飼養了100只雪橇犬的年輕夫婦……這群主動選擇在漆黑寂靜的極北荒原生活的人們,用他們的處世哲學營造了一個冰天雪地裡的世外桃源。

“極地探路者”劉楊,願攜極光攬星河

去之前,很多人覺得劉楊肯定忍受不了在那樣的環境裡一個人生活四個月的孤獨,但劉楊自己卻不以為然。他坦言,“我比較喜歡獨處,一個人在黃河站的時候,讓我擁有更多和大自然獨處的時間,也逐漸學會了和自己獨處,儘管不覺得孤獨,卻也還是免不了對家人牽掛。”

雖然身處北極,在空間上人與人的隔絕是有一定距離、又相對封閉的,而心靈的距離卻反而被逐漸拉近。在北極的四個月時間裡,劉楊體驗過挪威人的生活,也學習了怎麼過完整聖誕節,聽著丹麥的朋友給他講述從捕殺馴鹿而改為素食的人生經歷,這些點點滴滴,讓他覺得無比溫暖。在北極,所有國家的考察站住所都是沒有鎖的,“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劉楊笑著解釋,“主要是因為那邊有北極熊,萬一有人在路上遇到了熊,可以躲到最近的房子裡邊,所以我們所有人都為別人,也是為自己開著一扇救命的門。”也許正是這樣無需多言的默契與溫暖,才讓劉楊的北極120天極光之旅沒有那麼孤獨,也讓他真正地讀懂了“光語者”三個字的意義。

一個人駐守北極期間,只要有極光,劉楊一定會出去觀看和拍照。冬天的時候,只要是晴天沒有云,每天基本上都能看到極光。有時候比較強,有時候稍微淡一點,顏色可能會有差別。他一個人站在寒冷空曠的夜空下,著迷地觀察。劉楊說,極光在極夜的時候是最亮的,能給北極所有黑暗的角落都帶去光明,彷彿白晝。在他的眼裡,每個人都是一道光,當我們願意把自己的光分享給別人,照亮別人彼此的生活時,每個人都是光語者。

我國極地科考人員心懷祖國、心懷夢想,即使忍受寒冷與孤獨,也甘願負重前行,發揮自己的光和熱,光照亮南北極科考之路。正如在《光語者》紀錄片中,探路者服裝以溫暖陪伴、以科技守護。

探路者已經連續13年用專業戶外裝備貼身護航南北極考察隊員,為他們提供極寒環境下工作的裝備保障,同時也不斷加強針對極地環境的戶外科技研發,為中國南北極科學考察隊提供更加專業的全套裝備保護。

從初涉南北極到建成多個考察站,中國正從極地考察的大國向強國邁進,一代代中國科考人在極地綻放著別樣青春,探路者將繼續與中國科考人共同見證我國極地考察史的一個又一個里程碑。將更專業、更保暖的產品帶給大眾,為全球消費者送去冬日溫暖,做大家寒夜裡的那一束光。

“極地探路者”劉楊,願攜極光攬星河

為守護而生的溫度,應該有更多人共同感受。向中國南北極考察隊致敬,探路者將同樣的極地保暖科技帶給廣大消費者,現已開啟極地系列防寒服發售,其中復刻版極地防寒服全球限量2000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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