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南山遊

下午兩點多，冬日陽光顯得蒼白無力，彷彿要給人們增添一些溫暖，就和朋友一起到洛河南岸的文山去爬山運動。 跨過熟悉的洛河，來到南窯橋頭，再向西走就到了衙前村。說起衙前村，與古時候的縣衙有關，因為衙前村正對著洛河北岸的縣衙，故而得名。衙前村在洛河南岸，規劃著多條街道和公路，其中有緊挨著文山山腳的興賢廊道，和山城北坡的生態廊道相呼應。而文博路正在緊張施工中，雛形已展現出來了。離開施工現場，找到通往文山的道路。上山的水泥路蜿蜒曲折，我們一步一個腳印走著，雖然爬山活動比較費力氣，但是爬山的信心和勇氣卻很十足，這時候，想起了古人的名句：無限風光在險峰。雖然文山沒有險峻之說，但是對習慣於在平地裡行走的人們來說，爬山當然是一種自我挑戰。路旁的樹木早已謝掉了綠葉，徒留下光禿禿的樹幹枝丫；數不清的野草，乾枯得沒有了生命的跡象；曾經山花爛漫時迷人景象，遇到寒冷的季節，卻變得蒼涼衰敗；這樣的衰敗景象註定是暫時的，會蓄積精氣去迎接明媚的春天。

來到一排窯洞前，望著破敗不堪的窯洞，彷彿在提醒著人們，這裡曾經是十分熱鬧的村莊。這裡就是文山上的文山寨，從前居住有近百口人，如今已沒有人居住，成為消失的山村，徒留下數個窯洞、大片田地和滿坡樹木。平整的場地上，枯草堆裡有一個石磙子，默默地躺在那裡，彷彿在訴說著當年的崢嶸歲月，守候著這片神奇的土地；窯洞的頂部被黑煙燻黑的痕跡，仍然在告訴著人們這裡生活著熱鬧的人群；那棵老柿子樹渾身硬皮，彷彿記錄著過去的歲月，老樹生髮出新枝，彷彿看到了生命的光澤，正在煥發新的生機；大片荒蕪的田地，又栽種了一棵棵樹木，彷彿又在訴說著這個寨子充滿著滄桑變化的故事。

爬上文山山頂，登高望著遠方，的確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面對著北方，山城一覽無遺，數十年的發展變化盡收眼底。遠處的連綿不斷的黑黝黝山脈，也是山城牢不可破的屏障；近處的黃土高坡，厚厚的黃土與縱橫交錯的溝壑又是山城堅強厚實的依託；穿城而過的洛河，像一條白練一樣，飄在這片熱土上；藍藍的洛河水，又是那麼柔和溫馨，無疑給山城送上一片美麗；洛河岸邊那一排排楊柳樹，卻像山城堅強的哨兵一樣，堅守在洛河的長長大堤上。城區散佈著眾多的高樓大廈，諸如東城區的碧桂園、聚賢花苑、易和園、鴻泰、東城明珠、炫德、清惠佳園、河洛印象、新河灣等，城中部地區的新河灣、華瑞家園，百悅城、迎賓館等，西城區金色華庭、電力家園、西都銀座、建業城等，像鶴立雞群一樣，充滿著現代化氣息；寬闊的靖華大道綿延數十里，與山城的各個街道連成網路；空曠的盧園廣場，乃是山城群眾休閒娛樂的場所，也山城的城市中心；數不清的低矮樓房，密集地排列組合在一起，填充著城市的各個角落。洛河南岸武山腳下有新建的火車站，火車站旁邊的大型醫院則是新建的中醫院，西邊遠處的整排樓房便是扶貧典型興賢社群。

站在山頂上，望著熟悉的城市全貌，感受著數十年來的山城鉅變，心中充滿著無限的喜悅；這時候我想起了孔子的話：“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這樣的回味與感覺，卻充滿著濃濃的鄉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