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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眼看木心

  • 由 芳草幽幽 發表于 垂釣
  • 2022-02-11
簡介——提摩西,斯蒂爾 加州大學教授羅伯特,康蒂 南美文學教授的書面評語:“木心在接受童明的採訪時,坦言了他的衡人審世寫小說,用的是一隻辨士的眼,另一隻情郎的眼,因之讀者隨而藉此視力,遊目騁懷於作者營構的聲色世界,脫越這個最無情最爛情的一百年,

遐叫什麼字

我承認自己是一個風情萬種的“情郎”,一旦傾心於某人便不可自拔許久。我水性楊花,在智者的靈魂中尋求人性的俊美。

《時空遇見》不論何時何地,因緣際遇總是美妙。

武迪今天發的朋友圈是桐鄉烏鎮的木心紀念館九宮圖。說這個人的文字不錯,有個性。

“春朝把蕓薹煮了,晾在竹竿上,為夏天的粥 。”

“江南是綠,石階也綠,總像剛下過雨。”

都是這一類俳句,一句一口,很美味,這些圖文頓時喚起了我的味覺回憶。

很早我就鍾情於木心,那個自稱生在烏鎮的希臘人,迫不得已而為之的生活方式

——

從中國出發,向世界流亡,千山萬水,海角天涯,一直流亡到祖國、故鄉烏鎮。

木心:“兒時,我站在河埠頭,呆看淡綠的河水慢慢流過,一圓片一圓片地拍著岸灘,微有聲音,不起水花……”說的,就是烏鎮。

失眠讓人回到自己,比白天更容易發現和靠近自己真實的內心。

再次讀著朋友摘抄的木心文章,竟有一絲久違的戀情掠過,會感到莫名的緊張,害羞的悸動,像是暗戀的初端,像是冬去春來萬物復甦的氣息在遼闊平原上慢慢洇開,乍暖還寒,放不下了……一發而不可收拾,又知道不必急,他總在那裡,他的文字總在那裡。

另眼看木心

先生的《烏鎮》,一讀再讀,隱在文字背後的情愫讓我起了衝動

。先生童年生活過、五十年後海外歸來悄然探訪過、又言“不會再來”、最終讓他定居並落葉歸根的烏鎮我雖去過兩次,但那時還沒有木心的參與是體會不到他兒時呆看過的“微有聲息不起水花的淡綠色河水”

木心的文學作品是臺灣出版人發現的,到了大陸是很晚了些時候。廣西師大出版社的劉瑞琳女士不僅是個木心迷,也是個了不起的編輯。木心文、畫集是值得收藏慢慢品味的,桐鄉的紀念館是值得拜訪的。

另眼看木心

另眼看木心

另眼看木心

木心的心靈追崇者多為年輕一代,將來一定會更多。你來看看他的文字有多迷人。

木心:從前的鎖也好看,鑰匙精美有樣子,你鎖了,人家就懂了。

是的,他說自己習於冷,志於成冰,然而他是一個情慾紛紛的人吶。“尤其靜夜,我的情慾大,紛紛飄下,墜滿樹枝窗欞……”

他述而不作,世界文學史陸續講了五年,收梢處,他告誡學生:文學是可愛的,人生是好玩的,藝術是需要做出犧牲的。他是這樣說的,也這樣做了,一生未婚,為藝術放棄世俗幸福。

他提醒自己,也提醒擁躉者,人應該時時懷有一種死的懇切。對死懷有懇切,而且時時把這種意識隨身帶著一樣。這真是一勞永逸的定心丸,一針見血,藥到病除。在死麵前,還有什麼可煩憂、可暴怒、可耿耿於懷憤憤不平?

他的情,他的愛,他的精力和元神,全都傾注給了藝術。他十分懂,他歷經苦難而無怨念。他活得自我,真實,乾淨,純粹,倔強,甚而決絕。

今日時空裡又見木心,想起多年前,他在異國的地鐵與陳丹青偶遇,之後亦師亦友走過餘生。陳丹青稱木心先生為師尊,能夠遇見陳丹青這樣的學生,怎麼不算先生幸運?陳丹青說,他希望夢見木心,可是從未有過。如果哪天能夠在夢中,與木心先生對一次話,那該是莫大榮寵。即便沒有這樣的夢,又有什麼關係?只要看他的文字,潛入那些“微有聲息不起水花的,一圓片一圓片”的文字河流中,總會於心靈漣漪處,與他靈魂對話。

另眼看木心

另眼看木心

我就是特別崇拜木心先生,一個"普通"又"平凡"的人。他有很高的文學素養,思想淵博,堅韌無悔,超凡脫俗,情操聖潔。他的有些文字,尤其是詩和俳句式的隨筆散文,我並不能全懂,其它的,也是要讀完了,反覆沉吟,方有所悟。但我喜歡他的一切,愛屋及烏,也喜歡從別人眼裡看木心。

以下是童明教授翻譯的英語世界的幾位職業文學人對木心作品的評價,而這幾位英美文學家,不僅文字剴切簡美,眼光之獨到,見解之深刻,令人起敬。以此再度與喜讀善讀者分享。

讀了木心短篇小說英譯本後說,近十多年來看不到好的作品,失望而不在關懷,而今讀到了木心的小說他陶醉了,讀了又讀,覺得篇篇精彩,“說不定出現偉大作品的時代又要來了”。

——唐納德,瓊金斯 新英格蘭著名詩人

木心的《溫莎墓園》讓他一讀傾心,低迴激賞不已,小說層次深邃,意象豐盈,陳述的情愛是世所罕見的一類,因為已滲入“他人”的哲理意境,故而卓具宗教性,那個善思索的敘述者並非單純是木心本人,乃是木心在控制宗教情操的臨界密度上的矜持和承諾,大顯了他精湛的藝術手段,唯其剴切中抱,小說中的“我”宛如作者的分身化身,木心既是輸誠相與,又在力度上頻頻施展反諷。

他在評論木心的《答客問》時寫道:木心是大智者,他的語流回環浩蕩,浚泓無底,唯其機智而曠達,所以他洞察事物鋒銳無阻,使人覺得他是在啟示錄的邊周逆風旋舞。

——魯賓,昆泰羅 加州大學教授

木心的小說,以穩健含蓄的筆致,喚起宏麗瓊渺的想象,這一文體的品質是極為寶貴不可多得的,讀木心的小說,每每使我想起霍桑,兩者很不同卻又很相通,這種感應、共震,真是微妙,令人難以為懷——生命看如平凡,但在煩瑣的麻木的表面之下,潛伏著無處不在的神秘感,噴薄湧動,不捨晝夜。

——提摩西,斯蒂爾 加州大學教授

羅伯特,康蒂 南美文學教授的書面評語:

“木心在接受童明的採訪時,坦言了他的衡人審世寫小說,用的是一隻辨士的眼,另一隻情郎的眼,因之讀者隨而藉此視力,遊目騁懷於作者營構的聲色世界,脫越這個最無情最爛情的一百年,冀望尋得早已失傳的愛的原旨,是的,我們自己都是“他人”,作者邀同讀者化身為許多個我,木心以寫小說來滿足身份、化身的慾望,在他的作品中處處有這樣的雋美例子,“雙眼視力”是個妙喻,而受此視力所洞察所瀏覽的凡人俗事,因此都有了意想不到的幽輝異彩。”

我算是木心的忠粉,像曾經迷戀周國平一樣不放過能見到的每一本書,甚至是隻言片語和每一個關於他的資訊,但我相信:親愛的朋友,當你讀完本文,你也一定會百度一次木心吧。

另眼看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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