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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旅途,真實接觸的失足婦女(1)

  • 由 斯文刺客 發表于 垂釣
  • 2022-01-26
簡介(你有嘛事)我說:沒事,我是東北人,只聽說揚州出美人,想看清你正面容貌

黃背坑釣魚場怎麼收費

自幼有一種情節——浪跡天涯或隱逸青山綠水之間,與世無爭,至少不問世事。不如陶潛大可效仿陶潛,採菊東籬下,荷鋤帶月歸。好生神往。

高中畢業時不到20歲,如卸重負,和好友徒步沿黑龍江朔源,在我心裡,是效仿古人壯遊的。

古時讀書人弱冠之後,趕在成年之前,做一次長足遠遊是必修課。遍訪名山大川交謁名流雅士,談文論道,所謂萬卷書、萬里路。

許多人一生都在路上,騎驢或者打馬,斜雨霏霏,古道黃瓜。

水盡雲起,有位詩人信馬游韁到路窮處,嚎啕大哭著返回。我理解,人如羈旅紅塵,窮畢生難盡覽風光,哭其短也。詩人至今算,已作古千年。

所以今天我談旅遊,仍崇尚徒步,即便偶爾坐車也不預計目的,想下就下,心血來潮喜歡哪裡,逗留哪裡,隨心所欲。

家鄉的風光平淡,如我老婆身材,凸兀感不強,屬於塞北草原平原。有草,更多泡澤。老婆曾想隆胸,我不讓,我崇尚自然,不喜歡人工造山。

那次黑龍江朔源,樂山,悅水,賞景,品人,裝點一生。

此後多次出遊,隨團,隨單位。山海關、秦皇島、首都,目的感強,不在風景,不夠浪漫。所以印象不深,難醉其中反而疲憊。

只聽說北京世界公園落成,匆匆帶侄女趕赴,留下許多照片,是呀,雖然都是微縮景觀——挨菲爾塔、大苯鍾、大裂谷,但可以斑窺全球,我比嚎啕的作古千年的那位詩人強。

最近一次遠行,2005年,自己一個人。

我不能梅妻鶴子,免不得俗,遠行,我視做出塵。順路訪友兼考察生意。不帶任何行囊,一部能拍能錄的手機足以。

先在青島蹬嶗山,後落足威海。

朋友陪我釣魚,乘遊艇到特定海域,釣霸魚,很貴的一種,肉極鮮嫩。只有那片海域能釣到,但限時禁釣。

多數時在海邊,沙灘上挖一種蟲掛勾上,甚至不用漂,只扔進水裡,人在岸上擎著魚竿走。多數是青魚,釣到一隻黃背螃蟹,挺大。朋友說可以直接吃的,邊掰下一支蟹螯,送嘴裡邊咬邊嘬。我不敢,怕壞肚子,畢竟人在途中,不似自己家,需格外注意。

在家裡也喜歡釣魚,離家60裡有紅旗泡,嫩江的分支,魚很香很好吃,更可以游泳。少年時家長不敢讓去,因為常有意外發生。那時侯不買魚鉤,把針燒紅擰彎。騎腳踏車帶上氣管子,早早偷著出發,到地後先釣,魚很多,有接鉤的,就是說沒等鉤沉底,已經咬鉤。拽上來多是不太中意的白瞟子——一種肉少刺多的魚。

近中午時天熱,開始下水游泳。岸上點著火,釣上的魚去內臟後,用樹支串起立在火側烤,偶爾有人上岸翻轉,還有剝過皮的青蛙,也可以吃。

我捱揍的時候少,或者幾乎沒有,因為很少下水,我喜歡一直釣,不在於吃,在於樂趣。釣魚時感覺和那片水相溶,至少很近。但其他人很不幸,暑假時家長每天用指甲往面板上劃,只要劃出明顯白痕,則肯定下過水,因為紅旗泡的水鹼性大。一個鄰居的母親劃出白痕後,勸他先吃去痛片,然後等著挨爸爸打,這夥計沒等打先哭了,但總是他最先張羅去。

2。

威海之後,當然是江南。地下蘇杭,尤其煙花三月下揚州,因為揚州有美女,真是不枉此行。

到揚州有了蘇杭經驗,我不太喜歡遊人如織的著名人為景點,選在郊區個人家經營的小旅店入住。然後問老闆要張名片,穿旅店的拖鞋,體恤衫,大短褲,隨意遊走。正是牛毛細雨不溼衣時節。

亭臺樓閣自然風景自古筆墨盡詳,我不想多說,只說江南的印象如小荷剛露尖尖角時,嫩芽上面的一滴露。我看著她鬱結、圓潤,一花一世界,這滴露倒映得賞心悅目絢麗繽紛。

為滿足讀者,貼首過後寫下的詩吧。這滴露跌落時如同我來過,走過。

試試古今結合

刺客

我自江南走過,石巷足音特特。

雨緩花開花萎,風移雲飄雲落。

疊巒遙渺亭閣,隱現舟趁煙波。

橋橫水拂墨韻,岸掩青蔥卷冊。

衫溼身浸苔痕,詩情—欲捕難捉。

我自江南走過,恍覺曾是居客。

庭院櫛比幽深,近芳誰家蕭瑟。

橫斜青階潤澤,何處誰曾候我?

何處誰曾候我?石巷足音特特。

再添一首:

蹬嶗山。愧後來人

刺客

澗溪和瑟琴,峰巒環相坐。

鶴鹿遙履約,雲輯遠來客。

石徑曲洞天,遺蹤霧不鎖。

墨寶天地珍,梅松丹青色。

不食秦時粟,香焚人間火。

蹬臨愧隱賢,不稱後來者。

揚州有一種啤酒很好喝,現在記不起啥名,餓了吃在露天大排擋。每天城裡郊區瞎轉,流連多日,賞的就是美女。並非沒有故事。

遇到一位丁香似的姑娘,花傘旗袍,肌膚如豆腐花一樣,但只是背影,婀娜窈窕。我一路尾隨,她並不知道,因為人來人往。直到她要進一戶鐵藝門,我不得不把她喚住。

女士,您好。

她回頭問:儂了嘛司?(你有嘛事)

我說:沒事,我是東北人,只聽說揚州出美人,想看清你正面容貌。

彼此一笑,美人用普通話大方的問:我對得起揚州麼?

我邊說:你點綴了揚州,邊從她身側走過,享受她的目送。

我流氓麼?沒有吧?故事到此結束,美人會不會懷疑我精神病?

3。

下一站是我此行目的,也是終點——福建泉州。

此行我即為散心也是受泉州故交之約,看看他兼做生意轉行考察。

泉州自古是貿易口岸,現在是著名僑鄉,我始終認為財富最多的城市不是溫州,而是泉州。只是泉州城市規模不大。

很久以前,那裡就有幾百萬貧困戶,幾千萬才起步,幾個億不算富之說。故交為人低調沉穩內斂,做生意手筆極大。曾經在黑龍江拓展不錯,後來乾脆捨棄著眼瀋陽,最後又返回故居。我在瀋陽看他現金出貨,那時信用卡還沒普及,大宗貨款用稱量或者用卡尺卡。

我到時故交在泉州鯉魚巷有一家電路板廠,一家玩具廠,據說現在又轉行它項。

旅遊諧音驢友,我這頭黑龍江驢去泉州蠢而且倒黴。

江南時已經感覺酷暑難奈,泉州平時氣溫零上四十幾度。伸長脖躲在樹陰下,能感覺陽光透過枝葉間隙烤在背上的位置,風吹樹搖,清楚陽光如何在背上隨之遊移。

泉州人對抗酷暑有兩種方式——上午睡眠,近中午或午後開始工作活動,大部分時間花費在夜裡,尋常夜生活通宵達旦。再有就是以熱功熱,蒸桑拿,喝功夫茶。

故交在當地朋友眾多,我很快陪他們調整成夜貓子。喝午茶經常去臨水而建的工人廣場,可以同時釣魚。

鐵觀音滿滿塞進紫沙泥壺,壓壓實接著再塞,直到塞不進去為止。然後滾開的水一洗一泡,在牛眼小杯裡一圈圈輪流斟滿,真爽,敲字是都舌齒生津。

茶喝到由苦澀變甜滑時,渾身汗毛孔各個通透,風彷彿能吹進肺腑,自己好象變成炙熱裡的一葉茶,自由漂浮,不覺難奈了。再有就是獨自到寺廟轉,看巨大的石烏龜,體察心靜自然涼。

只是飲食極不適應,甜食我本就討厭,連菜都很少不甜。魚不刮鱗,湯每慚必喝。

悅來飯莊在當地較大,二樓如同小學操場,容納幾百桌。但飯時從來爆滿。

數千人在一起就餐卻聽不到人聲嘈雜,服務人員同樣很多,往來從容,得體入微。

我面前酒杯裡斟著半杯紅酒,撲蛇人離我不遠處把活蛇宰殺,蛇血蛇膽擠進酒杯裡,紅酒變的有點發黑。故交說:一仰脖連吞帶喝,很補的。

我猶疑,萬一不對味,把肚子裡原有的勾出來怎麼辦?當這麼多人面。

故交又說:壯陽。

哦,原來這樣,我站起來鄭重其事,一仰脖,然後狠狠吞嚥,決不能吐。腥、辣、甜,多大點事。

寫到這,突然感覺很糾結很無措,不知如何繼續。這對我真是個挑戰。

旅遊,美景也好,美女也罷,映襯給旅人的應該是一份美麗心情。美女嬌嗔怒怨,美景或溫婉旖旎或驚奇險譎或雄偉磅礴,映襯給旅人的這份美麗心情也應該1、2、3不同。

人在途中,就如執著的老光棍,一路追求他得不到手娶不回家的嬌妻,當然,對有家室人而言也可以說成美妾。不至於消魂,但足以賞玩、把玩。

落榻泉州不乏美女,確切的說,她們是歡場女子。

我原想把這段情節跳過,但這也應該是從文者必須直面甚至必須揭示的生活世態。正是我糾結、無措之處。

最近一組大腕女星陪酒照片暴光,我毫不懷疑傳聞裡還有許多女星靠賣身包養被有錢人捧紅。我想文字還應該有激濁揚清貶醜譽美功能吧。

故交接風時,既有他當地朋友,另外還有美女陪同,容貌無須描述,能在富貴之鄉落穩腳形象必然出眾。她們有的大學畢業有的在讀。我在家時也不乏此類場合應酬,但僅憑談吐不是一個檔次。

酒後去娛樂城K歌,太驚歎了,她們各個才藝不俗。

我一直喜歡粵語歌曲,K歌成了幾個美女競技表演。嗓音或高亢激越或渾厚低沉或委婉清脆,而舞姿幾乎全部經過專業訓練。我完全可以推斷憑她們的條件必然懷揣成名成星夢想,而一旦成名則不遜於時下明星。

天大亮時,故交對我說:今天先到這結束,你是客人,你先挑選,別人不許爭。你看中哪個美人,把房間鑰匙交給哪個,至於安全等等問題不用考慮。

我附在故交耳畔低語:最近吃一種補藥,戒行房。

故交很少勉強別人,聽後笑著說:今天要有人一龍雙鳳了。

滿屋包括美女都在笑,我知道,如果不是初次見面,喝酒K歌時男女之間已經淫聲浪語毛手毛腳。

我很高潔麼?錯,只是膽小。美女一旦用身體作本,謀名謀利,我怕的是人皆可夫的夫。

能拿出幾張鈔票的都是些什麼夫?包不包括爆發戶?病人?老頭?肌膚相親有些體汗、唾液、分泌物能夠清洗,那麼,這個美麗的專職皮囊容器,依然美麗?

還要說的是如今演藝圈和這種歡場差別幾乎只是價碼,真能生活無計?如此明珠暗投?我想正是這群偶像引領的世風日下。

其實也有寂寞難耐時候,站在房間裡臨窗獨飲,曾琢磨納個小老婆不錯,至少比這種場合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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