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棋牌

杜月笙對付陳幗英的招數很簡單,那就是用錢砸,砸得她深深愛上他

  • 由 吳學華看天下 發表于 棋牌
  • 2022-10-08
簡介”在場的還有幾個杜公館傭人,杜月笙這樣做是有意叫他難堪,誰想謝葆生並不難為情,把喜帖放在杜月笙身邊的茶几上:“師父,您即使不看小徒的面子上,也得看在陳幗英小姐的情份,去走一趟吧

門前役是什麼

作者宣告:本專欄採用杜月笙傳等多部歷史材料,全新解讀歷史人物杜月笙,非小說。

進入我的圈子,免費看文章,還有機會贏取紅包哦。

(此處已新增圈子卡片,請到今日頭條客戶端檢視)

杜月笙對付陳幗英的招數很簡單,那就是用錢砸,砸得她深深愛上他

杜月笙也十分認真地說:“我不會傷心。但我有一種預感:終有一天你會愛上我!”

“但願如此。”陳幗英丟擲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這一曲又終了,她伸出一隻手來,“杜先生,請付小費吧!”

杜月笙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銀票,連數也不數地塞進陳幗英手裡。

陳幗英很平淡地衝杜月笙一笑,然後心安理得地收了起來。

這時候張嘯林來到他身邊,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說:“怎麼樣,感覺還不錯吧?”

杜月笙望著陳幗英的身影說:“舞廳與堂子比較,確實是別有一片天地。”

杜月笙自從離開舞廳之後,竟如魂奪夢繞一般,腦海時常晃動著陳幗英的身影。但他知道,對付這樣的女人不能採用對付一般粉頭的辦法,粉頭給點錢就行了,陳幗英是無論多少錢都無法打動她的,必須想一個辦法博得她的芳心。

這些天,杜月笙在絞盡腦汁想辦法去接近陳幗英,也恰恰在這個時候,他的弟子謝葆生卻三天兩頭來煩他。

謝葆生原是沈杏山的手下,後被杜月笙拉過來仍在沈處臥了幾年底,直至幫助杜月笙徹底打敗沈杏山的“大八股黨”,他才正式拜杜月笙為師。這小子有兩大特點,一是愛財如命,二是善拍馬屁,因此杜月笙心裡並不喜歡他。這次謝葆生來煩杜月笙,是他用積攢的一筆錢開了一個規模較大的仙樂斯舞廳。開舞廳須對付三教九流的各路人馬,必須得有個靠山、背景,否則就難以鎮住搗亂尋隙生事之人,謝葆生認為,杜月笙是最好的人選。

沒想到謝葆生選錯了時候,杜月笙正為陳幗英之事苦思苦慮不得要領,他極不耐煩地拒絕道:“你回去吧,對外界就說你是我的徒弟,沒有人敢來搗亂的。”

謝葆生垂手諾諾道:“我想,如果開張的那一天師父能到場剪綵,弟子的臉上會更加榮光些。”

杜月笙從鼻孔裡哼了一聲,說:“我手下的徒弟成千萬,如果每一位開舞廳、飯店都要我到場剪綵,我還要不要幹別的事?不挑明你們就是不明白——你把我也看得太低賤了,阿狗阿貓都可以請動我!”

謝葆生討了個沒趣,只好離去。

杜月笙以為謝葆生不會再來煩他了,內心抑制不住對陳幗英的想念,過了兩天便率了一群心腹去麗都舞廳,誰想,陳幗英恰恰這天不在舞廳。

沮喪地回到家裡,尚未喝完一杯茶,馬祥生輕步走過來躬身察報道:“杜先生,謝葆生已來了多時,說一定要見你。”

“去去去!”杜月笙今天的心情更壞,連連揮手道,“把他趕走!”見馬祥生仍站著不動,皺眉說,“怎麼啦?”

“謝葆生說,如果你不肯見他,他就一直呆在這裡不走。”

杜月笙一聽火了,說道:“好吧,你把他叫來,今天我倒要看看他的臉皮究竟有多厚!”

一會謝葆生笑眯眯地走了進來,向他問安,俗話說:“開口不罵笑臉人”,杜月笙本欲大罵,見如此,只好按下火氣,說:

“這會兒又有了什麼花招?我不是很明白地告訴你了嗎?”

謝葆生再躬躬身:“小徒在師父面前不敢有花招,只想請師父一定光臨剪綵。”把一個大紅喜帖呈上。

杜月笙不接,冷笑道:“我今天偏要看你如何說服我!”

杜月笙對付陳幗英的招數很簡單,那就是用錢砸,砸得她深深愛上他

在場的還有幾個杜公館傭人,杜月笙這樣做是有意叫他難堪,誰想謝葆生並不難為情,把喜帖放在杜月笙身邊的茶几上:“師父,您即使不看小徒的面子上,也得看在陳幗英小姐的情份,去走一趟吧!”

杜月笙心裡一驚,暗付:謝葆生也非等閒之輩,擅長揣摸人心,對症下藥,莫非他已知道我思念陳幗英之事?但嘴上還是不以為意道:“你開舞廳,關陳小姐什麼事!”

謝葆生涎著臉道:“師父有所不知,小徒的仙樂斯舞廳特地請了一批小姐伴舞,其中的陳小姐正是掛頭牌的!”

杜月笙的心為之一動,對謝葆生不覺另眼相看,但轉而一想,如果就這樣貿然同意,傳到陳小姐那裡,是不是有些跌價,因此說道:“陳小姐在那裡又怎麼啦?又不是她出面請我。”

謝葆生四下裡望望,眾位知趣地退下,他這才嘻笑著說:“師父,我正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呢!”

杜月笙瞪望著謝葆生:“有話就直說,吊什麼胃口!”

“小徒不敢。小徒正要告訴師父。自從前次師父跟張師叔去了一趟麗都舞廳,陳小姐就被師父的風度和氣魄徹底征服了。可是,從那晚之後,師父一直不再登門,真是折磨得陳小姐好苦—師父,您才是吊胃口的高手呢!”

“少貧嘴!你是怎麼探聽到的?”

“不徒不敢貧嘴。小徒跟隨師父多年,也學得了一點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領。師父的事沒有不關心的。這次求師父不遂,心生一計,就萌生了請陳小姐掛頭牌的念頭。陳小姐起初不肯,我就說我是您的徒弟,還說只有陳小姐肯屈就,您會特意看在陳小姐的面子上親自來剪綵。”

杜月笙的語氣明顯緩和了:“你也真會找藉口,你為什麼要騙她呢。”

“師父,您去剪個彩,給她點面子,我就不存在騙她了嘛。”

杜月笙摸著下巴不語,思想起陳幗英那美麗的面容、高貴的氣質……

謝葆生以為杜月笙還不答應,急了:“師父,我已經請了您幾次,陳小姐都知道,如果還請不動,她就要回麗都了,說不定從此她生您老的氣……”

杜月笙的喉節上下動了動:“什麼時候開業?”

“什麼時候都行!”謝葆生喜道,“這幾天都是黃道吉日,就等師父您光臨。不過,小徒還是準備一番為好,明天上午好不好?”

杜月笙點點頭。

謝葆生千謝萬謝,歡天喜地離去。

次日一早,謝葆生領著一群手下,大家穿戴得整整齊齊,一起到杜公館來迎接杜月笙。

杜月笙一直捱到接近上午,才率著幾位心腹手下,鑽進自己的雪佛萊高階轎車。謝葆生待雪佛萊啟動後,才慌忙駕車在後跟隨。

幾輛汽車一路沿外灘向北行駛,杜月笙很滿意,如此前呼後擁,他感到自己的形象在陳幗英心目中會更加高大。

過了海關大樓,車隊向西一拐,進入南京路。這裡是上海的繁華地段,兩邊是高聳人云的摩天大樓,寬大的柏油路上賓士著成百上千的各種車輛。杜月笙的車隊在這裡遊戈了半個多鐘頭,才來到“仙樂斯”大門前嘎然剎住。雪佛萊剛剛停穩,幾個制服筆挺的僕役慌忙上前來開車門迎接。也就在此時,謝葆生急步走上前來,推開僕役:“滾開,你們是什麼身份,也配開杜老闆的車門!”開啟門,躬身扶杜月笙:“師父請——”

杜月笙走出車門,大門口的僕役、舞女立即列成兩隊,發瘋一般拍起巴掌歡迎。

杜月笙對付陳幗英的招數很簡單,那就是用錢砸,砸得她深深愛上他

熱烈的掌聲中,走出高貴、亮麗的陳幗英。她穿了件無袖印度綢旗袍,大紅色底子上綴著一朵朵嫩黃的小菊花,滾邊是嵌金線的黑綠絲線,腳上穿一雙白色高跟皮鞋,長筒絲襪套到大腿彎上,蓬鬆的捲髮瀑布般的披散下來。她擺動著雪白的手臂,扭著水蛇腰款款迎上前,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杜先生,你的架子真大,謝老闆三請諸葛亮,才肯出山,今日我總算見識了!”

旁邊的謝葆生插嘴道:“陳小姐,我請的不是諸葛亮,是大活菩薩呢,諸葛亮能跟他比?我師父手下有成千上萬徒兒,一般人別說是‘三請’,哪怕是請百次、千次也不一定請得動!陳小姐,謝某真的謝謝你了,若非是你,我哪有這麼大面子!”

這馬屁拍得恰到好處,杜月笙聽了,除了心裡舒服,臉上也感到榮光無比。

“讓陳小姐和各位久等了,杜某每天就是窮忙,可不,今日又被一點小事絆住,遲來一步,請大家原諒!”杜月笙向左右拱拱手,然後文雅地拉起陳幗英的手,在她的額上親了一口,喃喃道,“你比前幾天更漂亮了!”

陳幗英嫣然一笑,依傍著杜月笙徑向舞廳內走去。

舞廳裝簧十分豪華,也特別寬敞,中間是舞池,四周均勻地擺放著小圓桌和椅子,每張桌上放置了鮮花、汽水、果子露、香檳等裝飾物和飲料。飲料免費供客人們隨意取用。

樂池裡排列著白西裝扎黑領帶的樂隊隊員,每個人抱著各自的樂器專等指揮揮動指揮棒。舞池的表面是光可鑑人的水磨大理石,四壁柔和的燈光,混和著微香,灑向人群。兩對十五六歲的童男童女,拉著一幅大紅綢子,在杜月笙出現在舞廳大門口時就緩步橫過舞池在紅綢正中吊著兩個斗大的綵球。

當杜月笙的腳步一踏進舞廳,指揮棒也同時揮動,樂隊奏起了歡樂喜慶的迎賓曲。

陳幗英挽起杜月笙的膀子,走向舞池中央。一名童女端起一隻紅漆盤子隨在杜月笙的屁股後面,盤內有一把純金羅米大剪刀。

杜月笙紅光滿面地站立著,待來賓們都進了舞廳,才拿起剪刀,在熱烈的掌聲中剪了彩。

此時,四壁燈光慢慢轉暗,鑲在地角音兄的腳燈放著如夢似幻的微光,隨即幾盞頂燈也旋轉起來,樂隊的舞曲也恰到好處地奏響了輕緩的前曲一位司儀向杜月笙深深地鞠了一躬,大聲道;“有請杜先生、陳小姐為我們跳第一曲舞!”

全場掌聲起,杜月笙知道自己是舞盲,連連擺手道:“不必了,不必了,大家一起玩吧!”

謝葆生也知道杜月笙的底細,宣佈大家入池。來賓們這才成雙成對翩翩起舞。

杜月笙深深地吸了口氣,小聲對陳幗英道:“多謝關照。”摟住陳幗英的細腰,在她的帶動下踩節拍。

慢慢地,陳幗英的身子開始緊貼杜月笙,她的臉蛋先在他肩上輕輕地摩擦,而後移過來依偎在他的腮旁,嘴唇喃喃地蠕動著,卻沒有說話聲音。

杜月笙已明白自己把她徹底征服了,她在等他說話、等他主動示愛。

杜月笙故意剋制著,表情冷若冰霜,讓一盆火在內心燃燒。他相信自己的風度和派頭,是任何女性都無法抵擋的銳利武器,陳幗英一定會主動開口的。

陳幗英終於仰起了頭,望著杜月笙,嘴唇已經開啟—也就在這個關鍵時候,第一曲終場了。

雙雙攜手退出舞池,去邊上的小圓桌上喝飲料。陳幗英抿了一口果子露,欲言又止。原來小桌與小桌之間的距離很近,說話能讓旁邊人聽清楚。在這種場所談戀愛,杜月笙也會感到有損身份。

“吊她的胃口”,杜月笙腦海裡突又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這時恰好謝葆生正向這邊走來。他向陳幗英歉意地笑笑:“陳小姐,我得走了,今天還有很多更大的場面需要我去應付,下次再和你跳,好不好?”

“師父怎麼就要走?”旁邊的謝葆生急,苦著臉求道,“今天到場的許多客人都因為你的駕到感到無限光榮,舞會後還有幾桌酒席,那裡怎麼又能少得了師父您老人家呢?要不,現在就開宴。”

“不必了。”杜月笙搖頭,看了陳幗英一眼,“來這裡我也是看在陳小姐的面子上,彩已經剪了,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酒席留給各位慢慢用吧。”說著果真站起了身。

這時候,陳幗英畢竟年輕,她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彷彿杜月笙這一走就不再來一般,失態地站起來:“杜先生,你、你不能走!”杜月笙閉上眼,強忍著狂喜不讓它溢於言表,心裡卻在高喊:成功了,我終於成功了!

最善揣度人意的謝葆生很快也明白了這一場遊戲,即道:“師父,陳小姐可是很少留人的呀,你就看在她的面子上再次賞光,等開宴後再走!”

杜月笙做出極為難的樣子,恰巧第二曲舞又開始了,陳幗英仲過一隻手來,杜月笙不失風度地接過,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下:“陳小姐,我有點累,免了這一曲好不好?”

“對!”謝葆生喜出望外,“師父日理萬機,很累很累,陳小姐,拜託你陪我師父去包廂休息休息好不好?”

杜月笙讚賞地向謝葆生投過一瞥,然後隨著陳幗英進了包廂。

兩人甫坐定,外面的僕役便將門帶上,陳幗英迫不及待地移過來說:“杜先生,我這樣做,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輕浮,並因此瞧不起我?”

杜月笙搖搖頭。

“真的,我以前在別的男人面前不是這樣的—在你之前,我根本沒有喜歡過任何男人。”

此時此景,杜月笙心裡更加相信這到嘴的美味再也不可能失去了,因此十分大膽地問:“你愛上我了?”

陳幗英認真地點點頭。

“上一次你不是說還沒有愛上我麼?”

“是的,當時我確實沒有愛上你。愛情好比打針一樣,初注射時,是沒有感覺的,過後才會有反應。杜先生,你打過針嗎?”

杜月笙點點頭:“你的比喻很生動。”

陳幗英大膽地望著他:“上一次,自從你離去後,你的形態、你的外貌、你的言談及所有的一切,就已經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中,驅也驅不散,折磨得我夜不能寐,食飯不香。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你了。杜先生,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用了魔法?”

杜月笙道:“你也相信那種無知的說法?”

“我當然不信,可我實在無法解釋我對你的愛,見面後相處不到幾個鐘頭,你就勾去我的魂,這太不可思議了。從那以後,我就焦急地等待你的來到,可是,你竟如黃鶴一去!我好恨你!我認定我和你不會再有續集了,誰想偏偏這個時候謝老闆聘我做舞伴,並且打出你的牌。”

“這說明我倆是有緣份的。”杜月笙嚥著口水道。

“是的,我也相信緣份。彷彿一切都是上蒼早已經安排了。”陳幗英說著,身子更向前移挪,當她聞到杜月笙身上那種男人特有氣息,終於抑制不住面紅心跳、呼吸緊促……

杜月笙可沒有那麼猴急,自忖道:聰明的貓總是要玩夠之後才享用……(預知後事,請看下一節)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