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棋牌
故事:多年夫妻情分竟比不上莫須有的罪名,將軍夫人含淚求和離
- 由 星河故事會 發表于 棋牌
- 2022-08-15
出氣有甜味是怎麼回事
三年夫妻,陸盈盈以為自己能和心上人白首不相離。
三年夫妻,陸盈盈以為自己能和心上人白首不相離。
可這一切,都是她的自以為是。
將軍的白月光回來了,她轉手就被丟棄。
納妾進門與妻同禮,陸盈盈打掉牙和血吞。
01
烏雲滾滾,一聲雷鳴後,大雨傾盆而下。
陸盈盈穿著誥命夫人的衣裳,鄭重的跪在將軍府的靈堂前,哭道:
“夫君,請你聽妾身一言!害死婉婷的劫匪,不是妾身安排的……”
無人搭理她。
一夜後,她的膝蓋麻木了,蒼白的小臉被雨水沖刷的沒有一絲血色。
屋門開啟,歐陽遠撐著油紙傘,緩步而出。
很快,他居高臨下站在她眼前。
陸盈盈還沒來得及高興,一雙帶有薄繭的手指就封住了她的唇,冰冷夾著怒意的聲音從頭頂砸下來。
“正妻的位子,你坐了三年還不滿足,非要害死婉婷麼?”
沁骨的涼意,瞬間從陸盈盈的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有著夫妻多年情分,你還是不信我麼?”水光瀲灩的眸光黯淡下去,她整個人都好似是被抽走了力氣,跌坐在一旁。
歐陽遠怒笑,抬手就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這一下,是替死去的婉婷打的,怪她信了你這個毒婦,最後身首異處!”
又一記耳光毫不留情的甩上她的小臉,
“這一下,是替無辜慘死的孩子打的,八個月,胎死腹中!”
兩記耳光,陸盈盈的臉頰高高的腫起,嘴角也溢位一絲鮮血。
她酸澀地低下頭,
“阿遠,真的不是我……”
歐陽遠的眸子裡掀起滔天恨意。
他和婉婷兩廂情悅,若不是陸盈盈讓陸太傅逼著聖上賜婚,他根本就不會娶這麼一個毒婦!
從前,他還覺得愧對她,只給了正妻之位,卻不能給寵愛,可如今的種種惡果,都讓他後悔極了!
他恨聲道:
“沒想到,你竟趁我不在,買通劫匪夜闖將軍府,讓他們姦淫婉婷!一屍兩命!被姦淫的怎麼不是你!”
“我沒有……”
歐陽遠突然冷靜下來,嘴角彎起詭異的弧度:
“你一直依靠的陸太傅,因為勾結盜匪已經被皇上抄家了!我的好夫人,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陸盈盈渾身一顫,對上那雙快意的眼神,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我爹是被你栽贓的?你恨我,為什麼要對我爹下手?”陸盈盈死死抓住他的衣角,聲聲泣血。
爹是她在世上的最後一個親人了!
她伏在地上,低聲乞求:
“求你,放過他吧,他從未害過你。”
歐陽遠冷嗤,語調裡透著報復的快感:
“可以啊,你立刻在婉婷的靈堂前磕一百個響頭!掌嘴一百下!”
話音剛落,陸盈盈毫不猶豫的跪下,重重的磕在青石地磚上,一下一下,發出冰冷沉悶的聲響。
一百個沒磕完,額頭上已經血肉模糊。
昔日貴女卑微匍匐在腳下,似狗一般。
歐陽遠卻笑了:
“真是有趣,誰能想到高高在上的陸太傅嫡女竟然這麼低賤,一身傲骨都沒了!可惜啊,挫骨揚灰都難解我心頭之恨,你覺得單單磕頭,我就能放過你們?”
陸盈盈身形一僵,慢慢抬起頭,面色慘白。
他只是為了羞辱她?
歐陽遠臨走前轉過身,笑容森然陰冷:
“陸太傅已經死了,昨天就被問斬了,你求我也無濟於事。”
什麼?
天旋地轉,眼前一黑,陸盈盈栽倒在地。
追悔莫及的淚水順著眼角滴落,混著冰冷的雨水,砸在地上。
若還有來生,她再也不會求爹,讓她嫁給這麼一個無情的男人!
是她害了陸家。
她有罪。
02
臉上火辣辣的痛,疼醒了陸盈盈。
抬眼四顧,她發現這裡是一間陰冷潮溼的小柴房,老鼠蟑螂臭蟲在肆無忌憚地爬行,發出窸窸窣窣的動靜。
她默默的把自己縮在還算乾淨的柴堆上,抱住了自己。
爹死了,陸家散了。
沒有母家,她就算死,也無人會管。
這時,柴房門忽然被推開。
見到夫君,陸盈盈剛開口,就發出了粗嘎難聽的聲音,她心頭一驚。
歐陽遠高大的身影堵在門口,陽光落在他面上,襯得他面若冠玉,可眼神卻冷得似臘月裡的霜雪。
他嘲諷道:
“你的嗓子無法恢復,你曾經說婉婷的聲音不好聽,現在你的聲音還要比她難聽一萬倍,算是你的報應。”
陸盈盈的淚汩汩落下。
她曾一曲名動京城,可如今再也沒有機會去唱一曲吧?
真是可笑。
歐陽遠冷聲道:
“來人,將她帶下去。”
陸盈盈任由兩個大漢直接把她架出去,心慢慢跌到谷底。
而外面,還有一個燒紅的鐵板正等著她。
“這是專門懲罰樓子裡不肯接客的姑娘的,叫跳舞。”
男人略帶薄繭的手摩挲著陸盈盈的臉,像是毒蛇冰冷的信子舔著獵物:
“現在倒是便宜你了,上去吧!”
青樓?
“不!不要!”
陸盈盈掙扎著,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丟上燒紅的鋼板。
落地瞬間,面板
“茲拉”一聲,鐵板冒起陣陣青煙。
“嘶!”陸盈盈悶哼一聲,險些把舌頭咬斷。
她的雙腳受不了灼熱,下意識在鋼板上不斷蹦跳著,試圖躲避著逼人的灼熱。
“看來,熱度還是不夠!”歐陽遠沒有聽到想要的求饒聲,臉色陰沉了幾分,冷冷道,“再加火!”
原本就紅燙的鐵板又紅了些,熊熊火光下好像被烈焰燃燒的已經透明。
燙成焦炭的腳底板落在那上面,瞬間沒了一層。
雙腿已經麻木,沉重的好像灌了鉛,提也提不起來,就連嗓子也幹到發癢,帶著一絲腥甜味
……
眼前一黑,陸盈盈接著直直的往後栽倒,她閉上眼睛準備承受皮開肉綻的後果。
她要去見爹爹了吧?
真好。
總算是解脫了。
……
出乎意料的,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
她跌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男人的聲音溫柔體貼:
“姑娘,你沒事吧?”
陸盈盈連忙推開他,入目是一張清雋俊美的臉,她有些茫然。
他們不認識。
男人的手順勢扣在她的手腕上,面色微沉:
“姑娘,你還懷著身孕,行事怎麼還如此瘋狂……”
後面的話,陸盈盈已經聽不清了。
她懷孕了!
等了三年,她一直都想和夫君有一個孩子,可不是現在!
歐陽遠攥緊拳頭,看著陸盈盈和一個陌生男人拉拉扯扯,心頭莫名的竄起一絲妒火。
“賤/人!骨子裡就是下/賤/淫/蕩,才進青樓,就無師自通的會勾男人了?”他上前,一把拽過陸盈盈,強硬地捏住她下頜。
屈辱的淚猛地流出來,陸盈盈唇色發白,顫抖道:
“我沒有……”
03
蘇慕沉著臉,攔住歐陽遠,摺扇一展,有些不悅:
“這位姑娘又跟你什麼關係?你為何要虐待她?”
歐陽遠將陸盈盈扯到身後,捏住她手腕的手悄然收緊,面色不善地看著蘇慕:
“你別多管閒事。”
“嘶……”陸盈盈抽痛一聲。
蘇慕蹙眉,上前一步,欲把陸盈盈拉過來,
“你放手!沒看到她很痛嗎?”
歐陽遠陰沉著臉,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滾!”
陸盈盈四下看了一圈,發現怡紅院的打手們死死盯著男人,蠢蠢欲動,急忙道:
“公子,多謝你的關心,但這是我們的恩怨,你先走吧。”
她不能再連累任何人。
陸盈盈沉默著被拖到二樓包廂。
屏風被歐陽遠一腳踢裂,陸盈盈被粗暴的扔上床,她清楚的感覺到肋骨磕上床角,
“咔嚓”一聲。
好痛。
她臉色煞白,大口喘著粗氣,蜷縮在角落裡。
歐陽遠撕碎她的衣裳,
“剛進青樓,就自甘墮落,你是不知誰才是你的夫君,還是迫不及待的人盡可夫了?”
他的話像是綿密的針,一針針的狠狠扎進陸盈盈的心。
她渾身瑟縮著,想要躲開,卻被狠狠地拽住雙腿。
下一瞬,渾身抽痛。
這個姿勢,恥辱到了極致,哪怕是出嫁時看的春宮冊,也沒有這般不齒的,這是真的將她當做妓子了麼?
她咬著唇,疼的臉色發白,無助的大喊:
“別這樣!我懷孕了,懷了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