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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第一次跟他回家拜見父母,他們嫌我骯髒,不允許我進家門

  • 由 火星君故事會 發表于 棋牌
  • 2022-07-27
簡介”趙紅豔厭惡的甩開賀母,衝著一臉震驚的眾人道:“剛剛被賀銘撕碎的那些東西就是證據,他是做賊心虛

額是不是我的意思

故事:第一次跟他回家拜見父母,他們嫌我骯髒,不允許我進家門

看著那證據被賀銘撕成了碎片,我的心也是跟著一涼。

這些天在賀家的辛苦偽裝豈不是全都白費了?

我下意識的去尋找顧北辰的身影,卻發現他立在人群中,雙手插著兜,臉色一片淡然,唇角甚至還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我的心裡不禁閃過一抹疑惑,顧北辰怎麼這麼淡定,難道他還有什麼後招?

我又看向趙紅豔,她還處於驚愕中,頓了良久才反應過來,整個人氣得渾身發抖。

她指著賀銘,發了瘋的嘶吼:

“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以為你撕碎了那些證據,你的惡行就無法公諸於眾嗎?”趙紅豔說著,忽然轉向賓客,揚聲大喊,“大家都聽著,這個叫賀銘的男人,他壞事做盡,大家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給矇騙了。”

趙紅豔這話一出口,眾人瞬間議論起來。

賀母直接衝上來給了她一巴掌:

“我們家阿銘根本就不喜歡你,你一直以來死纏亂打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出言詆譭我們家阿銘,你怎麼這麼噁心啊你。”

趙紅豔被扇了一巴掌,半張臉都腫了起來,她衝著賀母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我告訴你們,一年前仁康醫院發生的慘案就是這個男人害的,那個孕婦就是這個男人害死的。”

趙紅豔這句話說出來,全場譁然,就連賀父賀母也愣住了。

我心中冷笑,看來一年前的那件事,賀父賀母真的不知情。

賀銘許是覺得證據已毀,趙紅豔的那些話對自己構不成威脅,所以整個人表現得很是淡然,全然沒有最開始那般恐慌。

賀母氣得不行,死死的拽著趙紅豔的手臂嘶吼:

“我告訴你,你少在這裡胡亂詆譭我兒子,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趙紅豔厭惡的甩開賀母,衝著一臉震驚的眾人道:

“剛剛被賀銘撕碎的那些東西就是證據,他是做賊心虛。”

眾人的議論聲慢慢的變為了聲討聲和指責聲。

喬院長更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賀銘:

“賀醫生,小趙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真的。”賀銘面色平靜的道,“我沒有任何動機去害死那位孕婦。我當時正忙著準備跟安然的婚禮,根本就沒有插手醫院的事。仁康醫院和喬院長對我都有知遇之恩,我又怎麼會做出那種事破壞仁康醫院的聲譽。”

我猜得果然沒錯,在沒有實際證據的情況下,根本就無法治這個男人的罪。

因為這個男人的一張嘴太能狡辯,還有他這幾年在眾人面前樹立的良好形象也太難摧毀。

趙紅豔不禁急了:

“程安然也是他殺死的,是他拖到郊外活埋的,你們要相信我。”

趙紅豔的話如同一記炸彈,在眾人間狠狠地炸開。

整個婚禮現場再次炸開了鍋。

然而趙紅豔的話似乎已經沒什麼人相信了,也難怪,趙紅豔此時的狀態都不對,太過急躁反而難以讓人信服。

再看賀銘,一直都淡然自若,那份

‘清者自清’的姿態讓人不由得不相信。

已經有人開始勸趙紅豔了,更有人用鄙夷的眼神看著趙紅豔。

趙紅豔又急又氣,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賀銘,衝他冷冷的低吼:

“那你告訴大家,如果你沒有做那些虧心事,你為什麼要那麼著急的把我手裡的證據搶走並毀掉?”

賀銘微微的嘆了口氣,似是有些疲憊的望著她:

“小趙,你夠了,你鬧出這麼多事,你難道不覺得累嗎?”

趙紅豔微微一怔,似是有些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我沉沉地盯著賀銘,心中暗諷,看來這個男人又要開始演戲了。

果然,只見賀銘一臉悲憤的看著趙紅豔:

“最開始,我是看你背井離鄉,無依無靠,所以才跟安然商量了一下,讓你住進我們家裡來,可是你屢次糾纏我,甚至總拿這些無聊的紙張來恐嚇我,安然知道這件事後,也警告過你幾次,可是你完全不知悔改,我甚至懷疑是不是你懷恨在心殺的。”

賀銘

‘倒打一耙’這招用得實在是妙,他的話明顯比趙紅豔的話具有說服力,而且這個動機也完全說得過去。

只見眾人齊齊的看向趙紅豔,滿口的怒罵和指責,還有嘲諷。

趙紅豔急得不行,衝賀銘發了瘋的嘶吼:

“你撒謊,程安然明明就是你殺死的,因為怕她抖出你出軌的事情而影響你競爭產科主任,所以你就殺了她滅口,是我親眼看見的。”

相較於趙紅豔的著急和慌亂,賀銘便顯得很是淡定。

我心中不禁閃過一抹無奈,照這樣下去,估計趙紅豔不僅指證不了賀銘,反而有可能還將自己搭進去。

我再次看向顧北辰,發現他依舊靜靜的立在人群中,淡然的臉上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我不禁疑惑了,看顧北辰這模樣,明顯的是有後招,可是他怎麼還不使出來呢。

難道他還想看賀銘演戲?說實話,我都看得想吐了。

正想著,賀母衝上去又扇了趙紅豔一巴掌,得意的吼道:

“你給我滾,我們家做得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收留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明明是你們這一家人道貌岸然,噁心勢力,現在說得好像多疼程安然,實際上平時沒少虐待程安然,別以為我不知道。還有一年前的那件慘案,你以為你們家那破房子是哪裡的,就是你兒子用害死那位孕婦而得的酬金買來的。”

趙紅豔說完,眾人又開始議論。

賀母冷冷的哼道:

“少在這胡說八道,有本事就給我拿出證據,別隨便掏出幾張紙就想忽悠大家。”

“要證據是吧?”賀母剛得意洋洋的說完,一道低沉的嗓音忽然響起,“我這裡有。”

我心底一顫,這不是顧北辰的聲音麼?

他剛剛說什麼?說他有證據?

這是怎麼回事?那證據不是已經被賀銘給撕碎了麼?

滿心疑惑的想著,我急忙看向顧北辰,只見顧北辰正慢條斯理的從西裝口袋裡掏出幾張紙。

此時此刻,幾乎所有人都看著顧北辰,臉上皆帶著好奇和震驚。

趙紅豔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至於賀銘,他則緊皺著眉,身側的手在悄然握緊。

看來他又開始恐慌起來了。

顧北辰拿著那幾張紙從人群裡走了出來。

喬院長第一個衝到他的面前,著急的問:

“北辰,你剛剛說你有證據,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查出了一年前那件事的真相?”

顧北辰淡笑的點頭,將手裡的證據給他,道:

“院長先看看這些資料,等看完之後便能明白一年前那件慘案的緣由了。”

喬院長聽罷,急忙伸手接過那幾張資料。

趙紅豔依舊滿臉驚愕的盯著他:

“證據怎麼會在你手裡?”

顧北辰漫不經心的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我心中不禁暗想,這顧北辰做事向來謹慎,他八成是猜到賀銘會搶了趙紅豔的證據,所以提前將趙紅豔手裡的證據給調了包。

我又看向賀銘,只見賀銘緊緊的盯著喬院長,那額頭上又開始浮現著薄汗。

整個婚禮現場一瞬間安靜下來,幾乎所有人都緊緊的盯著喬院長,似乎在等喬院長的反應。

良久,喬院長忽然渾身都顫抖起來,臉上漸漸浮起一抹悲憤。

眾人皆面面相覷,又將懷疑的視線瞥向賀銘。

賀銘微微顫抖的手明明顯示他已經有些慌了,而他卻依舊強裝鎮定的盯著喬院長。

然而沒一會,喬院長便抬起手,顫抖的指向他:

“你這個畜生,我們醫院被你害得好慘。”

喬院長這句話真正的如一記重磅炸彈,那震撼力比趙紅豔說上百句都要強。

只見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賀銘。

賀銘的鎮定這會再也無法偽裝下去了,他急促的搖頭:

“我沒有,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我當時明明是在準備跟安然的婚禮,根本就無暇關注醫院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有機會去做這種事,這就是個誤會,是有人要害我。”

“你還想狡辯,這白紙黑字都寫得清清楚楚,這裡甚至還有你跟安家那位少奶奶見面的照片,你竟然為了一己之私做出這種事,你……”

喬院長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語氣裡滿是悲憤和失望。

眾人紛紛看向賀銘,震驚的眼神慢慢變為指責和怒罵。

我心中滿是諷笑,沒想到這賀銘當初留下來準備防著那位僱主的證據竟然變成了指證他自己的利器,還真是報應。

此刻賀父賀母完全懵了,賀銘還在極力的為自己狡辯:

“我那時正忙於跟程安然結婚,怎麼會跟那件事扯上關係!”

“忙於跟程安然結婚?”見時機已到,我盯著賀銘冷冷的笑道,“或許你忘了,你那時跟我結婚的目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就是為了製造出你不在場的證據,賀銘,你真的是天生的表演家,我直到‘死’才明白,我們的那場婚禮只是你謀財害命的一個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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