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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想養一隻貓,緣於一個叫貓兒的女人

  • 由 蕭拾遺文苑 發表于 棋牌
  • 2022-06-27
簡介我聽見貓兒說:柏拉圖,你今天好性感

虎躍馬桶怎麼樣

柏拉圖突然想養一隻貓,是那種通體裹著一層細白軟毛的小母貓。柏拉圖其實是不喜歡寵物的。但現在柏拉圖卻想養貓了。關於這個奇怪的念頭,柏拉圖認為和古龍說的“女人就象貓”的論斷毫無關係。

柏拉圖之所以會產生如此怪誕的想法僅僅緣於一個女人,一個叫貓兒的女人。

柏拉圖本來不叫柏拉圖。

他說,我除了不是一個精神戀者外,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流著柏拉圖的血液。

他的意思是說他具有徹頭徹尾的柏拉圖式的哲學頭腦。

柏拉圖想養一隻貓,緣於一個叫貓兒的女人

貓兒是我今生見過的最具有動感的女人,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會跳動都會流淌。我把她愛得死去活來刻骨銘心又恨得咬牙切齒寢食難安。

我經常一個人躺在床上,腦子裡浮現出她一絲不掛的模樣,對著天花板拼命地自瀆。氾濫的液體滿屋子亂飛,在天花板上噴出一個類似“卍”的圖案,異常壯觀。

貓兒有四十八種不同顏色的內內,六十五種形態各異的罩罩。但我還是最喜歡那種大紅顏色並且綴有黑色蕾絲花邊的款式。

每當我站在遠處痴痴地望見它們的時候,風中也彷彿充滿了貓兒身上散發出來的芬芳體香,讓我情慾高漲。

每當黃昏的時候,柏拉圖和貓兒就在門窗洞開的房間幹得熱火朝天。貓兒那對如馬德堡半球似的渾圓大。乳直抖得我眼花繚亂。

我總能看見柏拉圖將他那黝黑的屁。股衝著我的臉,在貓兒身上急劇起伏。

我的腦子裡整天都晃悠著貓兒那對白亮白亮的乳。房。

每當我光著屁。股衝進去時,貓兒總是吃驚地看著我。

我說:柏拉圖呢?

貓兒笑起來,用手指著我,樣子淫蕩極了。

我聽見貓兒說:柏拉圖,你今天好性感。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我那凶神惡煞的神情很快就融化她那柔情似水、風情萬種的眼波里了。

貓兒拉我坐下,偎過來,說:開始吧。說著就動手脫褲子。

柏拉圖想養一隻貓,緣於一個叫貓兒的女人

貓兒房間的窗戶很久沒有開啟過了,柏拉圖趴在貓兒身上那龍騰虎躍的背影也早已消失不見。

幾隻掛在窗外的色彩斑斕的內衣在秋風裡恣意飄搖,雖然裹上了厚厚的灰塵,也還依稀能夠聞到貓兒的體香,風裡飄著一股桂花油的味道。

我坐在一棵老槐樹下,看見貓兒費勁地從人堆裡擠出來,她燦爛的笑容透過滿臉的汗珠光芒四射。

這時我聽見有人說話。

“我們腳下是什麼?”

“狗屎。”

“你丫真沒文化。如果我們從這裡一直往下挖,就能挖到美國去。”

“你丫要去美國?你清華北大畢業的?”

這一定是兩個神經病。

我身後的另外兩個人開始說話。

“蒼老師說她還是處,你信不信?”

“信。”

“為啥?老師也用替身?”

“錯。說明日本男人真的很短。哈哈哈。”

又倆神經病。

貓兒和一個穿白大褂的人朝我走來。

白大褂指著我對貓兒說:他和其他病人不一樣。他從進來就兩眼發直,非常安靜,問他從前的事情,總是胡說八道顛三倒四。

我拉著他衣服說:這是今年的流行款式?

白大褂搖搖頭。

我說:你家裡死人了?

他對貓兒苦笑著說:你多陪陪他吧,也許對他的康復有幫助。

我指著他的臉大笑道:你的臉真象柏拉圖那骯髒的屁。股。

柏拉圖想養一隻貓,緣於一個叫貓兒的女人

每天清晨醒來我總是看見貓兒或者一絲不掛地躺在我的身邊;或者坐在馬桶上呲牙裂嘴,把黑色的內內拉到膝蓋下面。

她成天問我:你為什麼不說話?

每當這時我都怔怔地看著窗外的那棵老槐樹,心想:要是能趴在它頂上拉泡屎該有多爽!

這時貓兒就會光著身子爬到我的身上問:你在想什麼?

見我不說話,又問:你想不想R我?

我掉過頭抓著她的N。子說:我想拉屎。

貓兒日復一日不厭其煩地重複那些臺詞,連神情都一模一樣。我聽得簡直心煩的要死。

那些白大褂也老來問我諸如你叫什麼名字呀,你多大年紀啦,你老婆是誰呀。。。。等等無聊的問題。

我懶得搭理他們。

他們老是給我喝各種各樣的水,有時用瓶子有時用管子,都苦的要命。

我很不想喝。但我不喝他們就把我摁在床上灌我,連貓兒也幫他們。

太陽越來越高,天氣也越來越熱。我在這裡都呆了大半年了,偶爾還能看得見那幾個胡說八道的神經病,他們不愛理我。

有一次我聽見他們又在說什麼楊玉環發明了世界上最早的罩罩,因為被安祿山那個胡兒猴急的抓破了,所以用一塊白布裹起來。

我聽得沒頭沒腦,裹起來又能怎麼樣?只是李隆基看不見傷痕罷了。

我認為那塊白布只能算是一個繃帶,要說楊玉環發明了創可貼還沾點邊,罩罩嘛可就遠了,裹著又能怎樣?裹著也要下垂的。應該兜起來,兜起來就比較象了。樹上的蘋果沒有兜起來,往下掉的時候還不是讓牛頓看見了?

柏拉圖想養一隻貓,緣於一個叫貓兒的女人

這天,貓兒又走進來問我:你在想什麼?我突然衝動地說:我想R你。

貓兒驚喜地朝我撲過來,使勁舔我的臉。嘴裡一股大蒜的味道。

她很不好意思。接著跳起來,雙腿緊緊纏在我腰上,摟著我問:那我是誰?

我說:貓兒,我的好老婆。

貓兒的眼淚唰地流了出來,掉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

她用小拳頭拼命地捶我:死柏拉圖,臭柏拉圖,你可讓我擔心死了。我以為這輩子你都認不出我了呢?

貓兒又“嘣”地跳下去,調過頭就跑,邊跑還邊喊:你等我一會呀,我出去買點東西,然後就去辦出院手續。

我跟在她身後,倚在門框上,看見她象一隻蝴蝶般地飛出院落,飛過大街去,長長的頭髮在風中高高飄揚。

我看見黃昏的太陽血紅血紅的,牆外是匆匆的人流,公共汽車過來的時候,一個留著板兒寸的小夥兒把一老頭兒給擠趴下了。一對衣著光鮮的男女順手將可樂瓶兒扔出好遠。馬路沿子上賣雪糕的姑娘將塑膠袋兒弄的滿地都是。

我想,還是那幾個精神病比較可愛一點,至少我沒有看見他們亂扔東西。

過了一會,我看見貓兒手上提了兩個塑膠大包,興奮地從街對面飛過來。我不自禁地想笑。

突然我就看見她就真的飛了起來,身體在這夏日的黃昏裡如流星般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在她的身下,一輛嶄新的帕薩特急馳而過。

柏拉圖想養一隻貓,緣於一個叫貓兒的女人

貓兒死了。死在我復活的日子裡。

我時常站在貓兒的墓前,脫下褲子,拼命自瀆,亂噴一氣。

濃白的液體順著貓兒那冰冷的墓碑緩緩流淌,就象情人的眼淚。

於是我想起應該養一隻貓,一隻通體透白的小母貓。她會在發情期跑到我的屋頂上整夜整夜地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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